第2章 无标题

作者:ff4686226
更新时间:2015-12-28 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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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冶氏族長的獨子冶順,是為了傳承本家而活,然而我卻沒有姊妹可以結為婚約,只好從家族中找一個孩子訂婚。坐在我身邊的表妹鍛從就是婚約者,她在我三歲時出生。冶氏是冶鐵的世家,父母親不負祖父所望,受封伯爵並繼任族長,我依禮為子爵並成為下一任族長,父親的二弟也封為通爵,爵位和二妹共享。王室成員由現任君王的四等親與未與別家族通婚的八等親組成,王上的二等親一律封姬,姬傳二世之後封公爵,平民最高只封伯爵,公侯伯子通之後封爵士,爵士傳四世,之後淪為平民並領有王室譜碟。國王統治整個國家,姬擁有封地與統治權,公爵失去統治權並歸還一半的封地而且只剩一半的稅權,爵士連封地都沒有只有年俸,領有王室譜碟也不過就是後世立功後可以封伯爵以上而已。同姓稱堂妹,異姓稱表妹,叔父自從陛下授名為鍛氏之後便另立分家,依附本家。因此鍛從異姓,我們是表兄妹。


「子順你已成年,子從才十三歲,但是你們培養感情的速度太慢,所以我打算讓子從住在本家。你們趕緊把感情培養出來,本家只有你們的孩子能繼承。」父親的話不容拒絕,我跪坐著聆聽教訓。


在名前加子是親近的意思,有人允許任何人這樣稱呼自己,有些人只讓好友跟家人﹝父母、兄妹而非整個家族的族人﹞這樣稱呼自己,而我只讓比較親近的本家長輩這樣稱呼自己。子從雖然也叫我子順,但那是出於父親跟婚約的要求而默許的。並不是我討厭子從的意思,我只是不希望連愛情都必須被別人掌控,然而我只是接受這項命令。我族是個成雙入對的種族,平民十胎有六胎是雙子,王族機率更高,並且我們都會理所當然地對直系以外的親屬產生「情愫」,這讓我們比較容易獲得真愛,然後用意念生育的方式產生後代。這並不代表不能和別族通婚或自主婚姻,只是冶氏是現今少有的保有女神血統的直系後裔,而且母親生我時難產仙逝,我是唯一能繼承本家的孩子,因此我的婚姻沒辦法自主。正常狀態就算沒有情愫也是能相愛的,如果愛上了基本上族內還是會答應,只是通常會喪失家族繼承權,因為生出無欲者的機率會提高。通婚雖然有可能創造出新的賦予或是擁有兩種賦予,但是賦予的強度是由遺傳因子的數量與強度決定,因此成為無欲者的機率也會提高。無欲者通常會被鄙視並喪失繼承權,因為他們無法使用家族擁有的賦予,並且很有可能無法生育,在常人的眼中就有點像是次等人。


「子順你在發什麼呆?我說你和子從在家自讀,你當她的老師,先從《禮經》開始。本家就只有你們兩個的孩子能夠繼承,明白嗎?」父親再次強調後,便留下一本《禮經正義》走了。


恭敬的垂首後,我沒有打開《禮經正義》,而是往右轉了身面對子從,開始講《禮經正義》裡的傳說:「很久以前地球是由人類這個種族統治的,性行為受孕的種族須要兩種性別才能生育後代,和我族的意念受孕有很大的差別。他們的男性與我們的男性不同,我們是以婚約來分男女。像我們,我在家族的地位跟年紀都在妳之上,所以當我們立了婚約後我是男妳是女。」說到這兒,我指了指自己跟子從。


子從點頭後,我繼續說:「如果沒有婚約,那麼直到婚前都被視為女性,但是實際上我們都是女性,他們的男女卻是身體結構上的不同,而且人類並沒有賦予、通靈和意念這些能力。那是因為『我族之神』擁有『生育』這個賦予,可以生出各種各樣的孩子,並且都是孿生雙子的緣故。我跟妳都是獨子所以結為婚約,否則我們也會跟別人一樣和自己的孿生姊妹結婚生子。」


子從點點頭,臉微紅,我裝作沒看見繼續道:「人類稱霸地球時,彼此爭戰,並研發多種武器,其中一種生化武器可以感染身為主要兵力的男性,結果病毒失控導致人類面臨滅絕的絕境,我族之神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的。女神們解決了病毒的問題後,人類誓言不再相殘,致力重建家園,並奉女神為上賓,女神也在此階段生育出更多的子女,讓她們使用能力來幫助人類,還編寫了《禮經》。《禮經正義》就是注解《禮經》的書,懂嗎?」


子從點了頭,我飲了一口水繼續道:「傳言人類因為基因的缺陷所以視近親交配為惡行,再加上人類本身狡詐善妒的性格,兩位孕育之神被視為變態、怪物一般的存在。殘存的人類欺騙了女神,把她們綑綁在大樓一樣高的火柱上處以火刑……」


「子順,大樓是什麼?」突然,子從打斷我的話。


「大樓是一種建築物,人類發明的,用混凝土製成的長型建築,聽說最高的連抬頭都看不到頂層。比較有名的就是杜拜的哈里發塔或台灣的一零一。那是近萬年前的技術,因為人類的人口實在太多,不得不蓋那種房子,那種房子沒辦法回收的,會對環境造成傷害。我們沒有人口的困擾,所以我們都是用木造或石造的矮房居多。」


子從點頭之後,我又說道:「神的子女們得知後前去搭救,兩位『女武神』,用『陶冶之神』──陶冶之神就是我們的祖先知道嗎?」


看著子從專注的樣子,我不等她回答,逕自說了下去:「憤怒的女武神用陶冶之神製造的神兵器把人類斬殺殆盡後前去搶救,不料火種已被人類點燃,女武神不敢輕舉妄動。

『水女神』傷心之餘流下的眼淚化作雨水減輕了火勢,但是火勢仍然無法控制。『風女神』見狀,把燃燒的木柴全部吹走,但眾神因為害怕雙親會摔死而遲遲不敢對中央的柱子下手。

最後是等價交換女神『復生女神』用自己的生命向孿生姊姊進行交換,才告一段落。事後獨自留下的另一位復生女神傷心欲絕,在與妹妹親手植下的松樹旁建了木屋,獨守那株象徵著兩人愛的結晶的松樹,後來樹木不斷的繁衍就變成現在的純色森林了。母神去世後,嫡長的女武神和姊妹們建立起部落,並作了一本《禮經正義》,女武神的後裔在中國建立了第一王朝,我們的文明和語言也多是繼承中國。女武神的後裔致力於考古並利用中國傳統制度建立起完善的制度,王朝傳承至四十三代覆滅。而後每個王朝雖然都是不同的姓氏,但都擁有純粹的神的血統,比如現在的第四十八王朝的王族純度就頗高,生出雙子的機率高達百分之九十,雖然聽說生出三生子的機率也意外的有些高就是了……」


滔滔不絕的講了又講,我發現自己離題了,又把話鋒轉回:「我族最初只有固定的幾種賦予,賦予從姓氏就能知道──就好像我的冶氏,你的鍛氏都可以知道我們是跟鍛造金屬有關的。

現在眾多的賦予是數千年來種族內彼此通婚而突變出來的基因,突變的基因帶原者會改成和賦予相符的姓氏並繁衍下去。就好像鹽氏是我們冶氏跟水女神的後裔湍氏通婚後的新姓氏。」


子從沒有點頭,而是猶豫了一會兒,道:「子順,故事很有趣,和您談話也很開心,但是族長大人要我們讀禮經,這樣沒問題嗎?」


我先是愣一愣,就笑了出來:「子從,我剛剛講的就是《禮經正義》裡最重要的傳說。」


看到子從露出呆傻的臉,我又回答:「《禮經》是我族必讀的經典,極其重要,我年幼時就把這本書讀到爛熟了。」


子從訝然,摸去《禮經正義》打開第一頁閱讀,又看向我,再把書闔上,坐正。


我微笑後背誦出禮經然後講解:「『我族之雙子,生為婚約,結為夫妻,先生稱男,然後稱女,惟死不可分。』這句話是說,雙生子出生後就彼此是婚約,十六歲成年後正式結為夫妻,先出生的姊姊是夫,然後出生的妹妹是妻,只有一方因故過世才可以解除婚約。因為要結為夫妻,所以姊姊變成男生,變成哥哥。而我跟妳都是獨子,所以我還沒婚約時一直是女生,但是妳出生後我跟妳結為婚約,我變成男生,妳還是女生,這是因為妳的地位跟年紀都比我低。」


子從聰慧,我知不必多作解釋,又道:「如果父母先生一位獨子,又再生一位獨子,這兩位雖然不是雙子,但通常也是結為婚約。因為血緣越相近的旁系血親『情愫』的作用越強,能夠生育後代的機率更高。像我的父母跟妳的父母是兄弟姊妹,我跟你都是獨子,我們的血緣很近,最適合結為夫妻,只要我們彼此沒有芥蒂或心病就能愛上對方,獲得真愛之後就能向神祈禱,懷孕生子。如果父母先生一位獨子又生一對雙子,那麼只有長女沒有長子,長女訂婚或是成年時再尋婚,次女跟次子結為婚姻,長女的結婚對象是族內人就能繼承父母,如果是別的家族的人基本上就會失去繼承權,這要視族規或國君裁定。」


子從點頭後問:「子順是子爵,我是爵士,那我與子順結婚後,爵位……」子從沒有說完,我答道:「第一胎生的稱嫡子,降一爵繼承;其他的孩子稱庶子,降兩爵繼承。比如說我是嫡子,父親是伯爵,我降一爵為子爵,如果我有妹妹,那她就是通爵。雙子的爵位是共享的,如果妳當我父親的養子,我就是長子,妳就是長女,妳會跟我共享子爵。但是妳沒有,所以我是子爵,妳是子爵夫人並有自己的爵位,也就是說在外面別人可以稱妳為冶卿──對通爵或沒有共享爵位的貴族妻子的尊稱──也可以叫妳鍛爵士。對了,只有擁有相同賦予的人可以收養,我族的家族制度很嚴明,這不必多說。」


講到這總覺得口乾,但是水杯已經見底,我皺眉,又看到空空如也的茶壺,更不悅了。為甚麼小僕沒有進來添水?小僕連水都不知道盛滿,還有資格侍奉本家嗎?要不是家族供他們這些無欲者吃住,讓他們不必在外面自生自滅,他們能這麼安頓嗎?是平常對他們太過寬容了就以為可以偷懶麼?


子從突然握住我的左手,隨後她搖著頭對我說:「子順勿惱,族長大人曾叮囑過小僕不准打擾,待到午飯再請我們過去。」


「哦,是嗎?對了,我先帶你在本家走走,以後你就要住在本家,不要在家裡迷路。」說完瞥見我的小僕拿著水跪在門外,我手一揮,小僕立刻奉上水,我飲完一杯讓他下去休息,莫要再跟。


本家很大,是類似H型的設計,就是ㄇ上面多個口的形狀,中間的橫線是廳,廳是議事、用餐或招待客人用的,廳面向大門稱前庭,廳的後方稱後院。前庭的左側是小僕們住的地方,右側是做事的地方,後院是寢室和書房等……。我帶著子從到處走,走到一處便停一會兒。突然,我想到後院的花草甚美,子從以往都是和我在前庭玩,很少到我房間,自然就沒怎麼見過後院的景色,便帶著子從前去。古今以來朝廷制度都一直沿用第一王朝的制度,第一王朝的女武神是個善戰的英雄,換句難聽點的話說,就是不擅長治國的武夫,也幸好終究是有個寬闊的胸襟能夠容納各種建議,和她數以百計的姊妹們建立起一個小部落。後來彼此通婚繁衍,越來越多的人口與賦予讓統治者不得不另立新制,就創造了君主制度。統治者算來算去覺得大家都是一家親,終究都是母神的子孫,再加上繼承了女武神那豪爽的個性,認為地位就是要靠能力來取得。因此廣開授爵的門路,以只要能為王朝貢獻就能獲得爵位為宗旨,爵位絕不世襲罔替,連王族也會因為無功而代代降爵直至淪為平民,這讓社會流動率升到極高,每年都有極多的人受封或喪爵。話雖如此,但是我族貴為陶冶神直屬後裔,又是專為王族鑄造武器盔甲的重臣,自然必定是長保富貴的家族,這從本家傲視一方的龐大格局就能明瞭。只是上代君王執政溫和不常開戰,幾任族長就只能守著爵位。直到祖父至父親這代,邊境異族蠢蠢欲動,新君力圖振作,父母親與叔父就順應君心研發出冶鐵爐,這種火爐可以迅速加熱,加快鐵器的鑄造與兵器的輸出,父親就是因此受封伯爵的。


一路上,子從聽著我叨叨絮絮這麼多東西,就只是點頭或回應。不是因為無聊而應和,是聆聽。親近的小僕曾說過,我不講話就是不講話,一講話就是說個沒完,而且內容都不甚有趣。


子從如此專心,我心裡有點高興,猶豫一會兒後停下腳步:「子從,很少人願意聽我說話。父親很忙,本家的幾個長輩從祖父過世就開始不安分,小僕也聽不懂我說的話。」


「那是因為子順是很認真的人,為了家族連片刻都不願鬆懈。」子從停在我身後一步,微笑著。我是本家繼任者,地位崇高,子從只是分家的長女,就算結為婚約也不能與我並肩,我希望她能勇敢站到我身邊。若不是父親讓子從直接叫我的名字,子從一定會固執的在我名字後面加上大人,變成子順大人這種彆扭的稱呼,想想就覺得不舒服。我不是很喜歡被禮法束縛的人,雖然我也被禮法緊緊捆綁著。


「子順,您在想什麼……啊!」我不管子從是不是嚇到,直接把子從拉到身邊,再握緊她的手。


「反正你都要住在本家,而且你早晚會是我的妻,就走在我身邊,也不要用敬語了,父親問起的話我會幫妳說的,所以……」我能感受到自己的臉上漸漸泛起的紅暈,身為繼任者,我只需要威嚴,這種話還沒說過幾次,感覺真的太羞恥了。


「子順覺得對我說出愛這個字很羞恥嗎?」子從非常緊張,我非常地確定,因為我們緊握的雙手──通靈,只要觸摸就能明白彼此的心思,可以對人、獸、植物甚至是屍體使用。


「很少有人能碰我,我也不喜歡別人碰我。」對於觸碰多少要有些防備,畢竟觸碰就有可能被知曉心意,如果對方是刻意想探聽事情就麻煩了,但是子從的話又何妨?子從不是別人。


子從紅著臉鬆開手,我猜我剛才在心中的話被她知道了。基於情愫,我們本能地陷入曖昧,但是愛呢?十二年了我們仍然曖昧,我發現我莫名地無法對子從說出愛這個字。


「子順,小僕說你們在庭園遊玩?」父親的聲音響起。


我皺眉想著是哪位小僕敢胡說,旋即垂首:「父親,我們剛讀完傳說後,我想到子從剛來本家,就帶子從熟悉,以免迷路。」本家格局方正能在此迷路也算厲害,我的用詞不當。


父親哦了一聲,問道:「子從,知道為甚麼等價交換女神也喚作復生女神嗎?」我背上滲出一些冷汗,我剛才沒有跟子從說過。


「回族長大人,因為連生命都能用等價交換的方式換回,因此又稱為復生女神。」子從一回答我就想到這件事算是常識,父親根本沒有認真問功課,反倒是我怪緊張的。


父親笑了一笑,拉著我們兩人的手重合在一起後收回自己的手,道:「妳將來是子順的妻,也就是我的女兒,不必叫我族長,直接叫父親便可,午膳準時來,知道嗎?」


本家的人都勢利的很,沒有地位的人不會有什麼好日子過,子從若仍喊著父親叫族長恐怕會被以為是不受寵,那麼在本家的日子就難過了。


父親又和子從客套幾句之後,便轉過頭說:「子順,雖然你們尚未結親,但是你們就同房吧!最近分家多了幾個孤兒必須照料,我要去處理,你們就稍微委屈一點。」


本家的屋舍何其的多,何其的大,父親不過是想找個藉口讓我跟子從日夜相伴,希望我們能日益情深。我諾了一聲,就和子從送父親離開。


「子順,諸多打擾了。」子從的話聽起來像之前一般恭敬,但是看到她微笑的表情跟輕鬆似的動作後便顯得格外調皮。


看到她這模樣總覺得不捉弄不行,就故作正經的說:「子從與我同房,不知也要不要同床,畢竟本家多了幾名孤兒,床被若是不足也只得如此。」


子從被我一說,臉紅的像是櫻桃,欲言又止的模樣十分可愛,我看著她糾結的模樣心裡甜滋滋的。突然莫名地一個想法:如果能忽略掉「情愫」,那我的心會如何?在想法竄出的瞬間趕緊鬆了手,臉上的笑也掛不住了,子從看著我,有些不解,但是也不是很敢問的樣子。我無奈,只能再次微微笑,將右手衣袖垂在她手上,讓她拉著我的衣袖回房。


子從很溫柔,她一直都很體貼別人,體貼到寧可委屈自己,就好像自己不值得存在一樣。我不想要變成這樣的人,我也不想要和這樣的人結婚。

我不希望我的感情受情愫左右,我想要真正的真愛,為了本家我可以付出一切,但是唯獨真愛我想要自己掌握,子從並不是我自願的婚約者。

但是這又何妨?先前的抗拒被本能遏止,我慢慢地在淪落,向情愫妥協。本能的曖昧,本能的喜歡,一切都出於本能,那麼的無法抵抗,我還有自我嗎?


母親難產而死,父親忙於家務,沒有朋友,小僕也只知道侍奉,我沒有談心的人,只有子從。但是子從是不是也是因為情愫,因為本家,或因為她本身就是這麼體貼的人才接近我呢?


「子從,妳能愛上我嗎?妳只會愛上我嗎?」回到房間後,我把門拉上後坐下,盡量平和地問。


「子順,子從只會愛上子順,而且子從一定會愛上子順。」子從雙手握住我的右手,眼睛如同她的心一般誠懇,我的心一蹬一蹬的跳著,沒有被感動到什麼的是自欺欺人。


「如果沒有命令呢?」子從的臉頓時僵住,思緒也是空白的,子從果然沒想過這個問題。妳能愛上我嗎?在沒有命令的時候,甚至是沒有情愫的時候,妳還願意選擇愛上我嗎?


子從的眼眶有些淚水,我卻覺得氣氛莫名的很好,本能的想要給予一些安慰或是求取一些安慰。不知名的力量在牽引著我,左手很自然的把子從的右手扣在我的心口上,我的身體在發燙。子從的左手壓在我的大腿上,想穩住身子。我們的思維仍都是空白的,情愫是本能,慾望是本能,愛情是本能,我現在依照哪個本能行動?


不要去想,先專心於現在,用空白的思維。


伸出去的右手撫上子從的臉頰,五感被放大,唇中吐出的溫熱氣息,漸快的呼吸聲,過快的心跳聲跟脈搏來不及計算就呼嘯而過。


我能不能吻妳的唇?


反正已經失去了選擇的權利,那麼就這樣沉淪在既定的愛情裡不是很好嗎?為甚麼要那麼計較愛上誰,為什麼愛,又為什麼相愛呢?至少這一個片刻我們還能自己選擇愛。

下一刻,如果愛上了,總也不會後悔了,畢竟已經考慮了這麼久,抗拒了這麼久,這份感情還是繼續升溫。


如果這是情愫的話,我抵抗不了,如果這是真愛的話,我沒有抵抗的理由。


所以相愛吧!不要在意那麼多,不要管命令、基因或任何原因,相愛不就是這麼簡單的事嗎?因為愛呀!


不要壓抑妳的聲音,妳跟我之間沒有距離,所以「子從,讓我聽聽妳的聲音……」


「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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