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sorayuki 于 2016-4-1 19:37 编辑
我不知道我在寫什麼了(自我逃避{:2_239:}
這個人一定不是速水奏!!!{:4_354:}{:4_354:}{:4_354:}坦然自若的奏呢?游刃有餘的奏呢?
因為作者壞掉了所以奏也不對了,對不起都是我的錯{:4_330:}
雖然我家也有巨蟹座不過這篇應該巨蟹座一點關係都沒有,真的。
周子是好人(蓋章
以下,我不知道我在寫什麼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呢?
――是哪裡沒注意到嗎?
――結果,我
――替她做了什麼呢?
蟹座の女
看不見。
『奏さん,』
看不見。
『請妳和我,分手』
那時候,我什麼也看不見。
明明俯下身窺視髮絲間的神情已成習慣。明明那雙纖細的手緊揪著衣襬到蒼白的地步,明明顫抖的嗓音中流露著明顯的煎熬
企圖望入,也應該確實凝視著不管過多久都會為其美麗而感嘆的蒼穹
我卻,什麼也看不見。
讀不懂了,面前的所有舉動都訴說著蝕骨鑽心的痛苦,我卻如何也無法由最為澄澈的靈魂之窗看見,令她痛苦的原因
所以做了最後一次的道別,所以說了根本不了解的知道,所以同意了下一個歸處也沒有著落的離去。
――都是,我的錯,吧。
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不知道我遺漏了什麼,然而就算被當作自戀也好,我相信,甚至祈求那原因在我。
因為那樣的話,若是那樣的話。
――只要,我不在的話……
只要去除掉『原因』,她就不會繼續痛苦了吧!
「好的,那麼稍微進入休息!」情報節目的攝影暫且告一段落,站起往休息區移動。預計播出是下周一晚間吧!正巧趕上周二新開始的推理劇場,不得不說自家公司在這方面真是一點破綻也沒有。
「速水前輩!」不論年紀資歷,能力至上的藝能圈中依然過分老實地稱呼前輩,不用轉頭也知道是聽說過去浸泡於棒球校隊,實際個性和放蕩的外表十分不相符的那位共演者
「不是說過」手指輕點上青年乾裂的嘴唇,不注重這種小細節的人顯然還不夠習慣什麼芝麻小事都會備受矚目的生活
――文香的比較柔軟呢~
平時絕對不會做的比較忽地浮現腦海,那一夜最後的觸感比記憶裡任何一次都來得過度深刻,棉花糖一般的柔軟,但比二月還飄雪的天氣更冰冷
――啊啊~得跟她說要更好好穿衣……
雖說主要的活動範圍是有暖氣的室內,可是啟動到確實溫暖起來畢竟需要一段時間,不用說沉溺於書海的她有幾度連開都忘記開了。
――已經不是,可以說的身分了。
從來沒有這麼不想面對的,事實。
「……別再叫前輩了嗎~」慢了無人知曉的四分之一拍勾起營業用的魅笑,道出設想好的對白。第一次晉升為主角的新秀感覺不到自然,不過一旁假裝玩手機實則偷拍,以身為各式內部八卦散布源而聞名的主持人莫不是真覺得我沒發現攝像頭對著自己吧!
「啊,對。不好意思,速水さん。」
「雖然我覺得差不多叫名字也沒關係了?」移開沾染水氣的手指,不著痕跡地擦拭於身後衣服,稍稍拉近了彼此的距離,呢喃。
「呃,啊,不,那那實在……」該是大一歲的男性慌張了起來,黝黑臉孔整個泛紅,這樣劇中那個冷酷帥偵探要怎麼讓人信服呢?反差也是吸引觀眾的效果之一就是了。
跟營運接下來準備大力推出的新人炒炒新聞鬧鬧戀情不是一次兩次的事了,絕對不會假戲真做這點大概深受公司信賴吧!也沒什麼的,如何應對早已習慣了才對。
――稍微,有點累了。
偏生今日是特別疲累,戲裡戲外都扮演著被眾人期待的我,唯一可以喘息的地方……
『請妳和我,分手』
已經不能回去了。
「ふふ,沒關係,我會等你的。」拍拍果然處於僵硬狀態的肩膀,瞇起眼惡作劇地微笑,向替我顧著包包的經紀人走去,自然得看不出是故意地回眸,送出一個眨眼。
「剩下的也要加油喔~偵探先生。」
――好想聽文香的聲音啊~
手機裡的音樂清單依舊設定著單曲循環,幾句歌詞也好,她柔和的聲音一定可以安撫現在的內心。
然而,認真的工作人員不打算給我機會。
「不好意思!後半,請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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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色細鍊接著的錶面是難得早於一般的晚餐時間,婉拒後輩眼神根本放光的邀請,戴上慣用的黑色毛帽,特徵的金黃用淺棕的隱形眼鏡遮掩,藍綠格子的圍巾包住口鼻,厚實的防風雪衣一套,走出事務所的女子就只是寒冬中的一名路人。
跟所有返家的人們一同走入溫暖的電車車廂,加上外套甚至有些熱了。不用搭計程車回家的日子到底多久不見了,都想不起上一次是什麼時候了。
――啊!忘了把圍巾還她了。
拉了拉頸部的布料,說起來這是許久許久之前一起出門時,她從衣櫃裡拿來替我裹上的,不知不覺中就當自己的在用了,習慣真是可怕。
――明天再,啊,可是……
腦內浮現緊湊過分的行程表,真沒把握有哪一天可以有空。
規律振動的地鐵一站行駛一站,思緒不自覺變得有些恍惚
『我,喜歡奏さん。』一定是精神太迷糊了
『是第一名啊!真不愧是奏!』不然耳機裡傳來的怎麼會不是抒情的歌曲
『奏,辛苦妳了。』而是一句又一句
『歡迎回來,奏。』她的話語,她的聲音。
――文香……
似乎,最初見面時,就對那個以偶像志願來說太過文靜的身影感到了些許興趣,然後,自己也沒意識到的某時開始,興趣不再單純,多了很多、很多不該出現的情感。
『奏さん、』
――啊……已經
顧不得旁人奇異的眼光,在座位上抱住頭,盡可能地蜷縮自己的身體。我知道的,已經
『請妳和我,分手。』
到站了。
走出車門,月台上顯示的站名離住所大概還有十分鐘的路程
――昨日以前的,歸屬。
橘黃色燈光的古書店現在還是營業時間。再次碰了碰脖子的圍巾,今天之後就再不知道有沒有這樣的時間了,還回去吧!
理智是,這樣想著的。
然而懦弱的腳步卻只是走到了對面月台,默默等著下一班車把我載回雜亂擺著無數紙箱,一個晚上兩千日幣的單人房。
沒在見到電車燈光的一剎那邁出步伐,八成是引以為傲的職業道德做了最後的煞車吧!
――文香,我啊~
自信自傲、游刃有餘的速水奏其實就只是個笑話,連最喜歡的人到底為什麼而痛苦都搞不懂,連分手後去再見一次面也不敢。
――其實,這樣的自己,
分手的當下,挽回也好,質問也好,什麼也做不到。
――最討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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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從今以後也請繼續努力!」
「我一直都很憧憬您!最喜歡了!」
「沒,沒想到能見到啊~好高興,高興得,啊,好想哭。」
「嗚哇~是真的親筆簽名,我,我一定會當作一生的寶物!」
新曲發售的小型演唱會暨見面會,眾多粉絲帶著燦爛的笑顏對我說著無數感動、興奮、鼓勵的話語。這種時候總是非常感慨,我就是為了看到大家如此開心的表情才努力至今的
――是這樣,對吧?
想要給一成不變的生活新刺激,所以答應了奇怪魔法師的邀請;想要抵達更高的頂端,所以接下了城主提出的要求。
現在,一切都達成了,今後只會領著別人邁向更高更高的巔峰,直到被終於出現的後生晚輩超越為止。
望著結束後的寂寥,突然又什麼都不懂了。
――我,是什麼呢?
被粉絲所喜歡的,被大眾所推崇的速水奏到底是什麼?
披了一層又一層的偽裝,不管何時都在討好著誰,企圖博取所有人的喜歡。
『我,喜歡奏さん。』
――啊啊~
為什麼最簡單的事,總是到最後才理解呢?
不管發生什麼事都可以撐過去,無論怎麼樣的要求都可以解決。在混亂不堪的演藝圈保有自己的理由
――都是因為文香,在我身邊。
然而一切,都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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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誌攝影、精品廣告、連續劇、音樂節目。滿檔的行程表已經是一如往常了,對現在的我來說,這樣毫無回憶空閒的繁忙未嘗不是一種救贖。
「不好意思,奏さん、」那個,稱呼
縱使身邊大多數的工作人員都是如此稱呼,思考依舊停頓了一瞬。從連續劇現場返回公司的車上,經紀人一臉擔憂地詢問手機音樂都不敢聽了的我
「妳還好嗎?」按捺下觀察窗戶倒影中的自己究竟是什麼樣表情的衝動。緩緩地轉頭對上不愧是曾經的偶像,五官端正的那張臉
「嗯,我很好。」
「真的嗎?」雖然由我這麼說似乎很奇怪,以十九歲而言相當熟悉社會處事察言觀色的人皺了皺眉間,標準懷疑的神態。
黑眼圈掩蓋於淡妝下,一點也不好但仍是上揚平時的微笑
「真的,雪乃ちゃん妳太擔心了。」
「因為奏さん的工作量無論怎麼看都過度了」
「沒事的。」
沒事的、沒問題的。表面上的淡定冷靜是我的拿手絕活。
專業的公眾人物絕不會讓私事影響工作,稍微的工作過量也是恰好的轉移注意力。住進了公司提供的宿舍,不習慣書香氣息全無的房間而失眠亦不是什麼大事。需要的只是時間。
――永遠左右。
讓我忘記她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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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ちゃん妳啊~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熱愛工作了?」負責的旅景節目繞日本一圈半之後又回到了京都特集,採訪完現今大河劇第一女演員欽點除了這家以外都不吃的知名和菓子屋後,短暫的休息時間,曾參加同一計畫的現任看板娘放下擺著四串團子的托盤,甚是理所當然地一面吃起其中一支,一面說道
「和某隻娶了地主千金的狐狸不同,這邊要是不工作可沒辦法生活呢~」
「哼嗯~就算那樣妳也工作過度了吧!都比我家那人還出名了。」沒拿食物的手不留情地拍了拍我的背,力道之重真教我摸不透這人到底想鼓勵還是單純不滿我比那位京都的名演員還稍稍有名了一點。
跟著拿起一串剛才吃過的團子,先不論店裡偷懶時長跟工作時長差不多的店員,這家和菓子屋的東西確實很好吃。
「然後,所以到底怎麼了?」
「嗯?什麼東西?」故意裝作聽不出實際的問題。也知道這種手段對身旁這狡猾的白狐不可能有用,純粹的拖延戰術罷了
「和文香之間發生什麼事了吧!」
如果可以,真希望這個人的敏銳用在其他地方。
「嗯,」我的語氣,還保持正常嗎?
「簡單來說,分,分……」說不出口,全身全靈都在拒絕說出口,我不想承認,不願承認。
竹籤上咬了一半的團子掉在塌塌米上,更要伸手去撿,一臉無奈的人已經拿紙巾拾起了。
深深的,深得絕對是刻意的嘆息
「我是不太清楚啦~」抓起第三串團子嚼起第十一顆,櫃台處店長的眼刀殺了過來,白髮的人就瞥了一眼,不受任何影響地嚥下甜食。
「奏ちゃん妳想分手嗎?」
「沒分手!」近乎反射地,抵抗的字句比意識快了一步,由舌尖逃脫口中,彷彿只要說了便可以扭轉事實一樣。
添了墨一樣漆黑的眼眸有些訝異地眨了眨,努力不去暴露情緒的我失控成這樣,大概已到極限了。
――我,是什麼呢?
遺失了定義自己的存在,現在的我究竟是什麼呢?
「什麼嘛~既然沒分手就好了。」
「え?」愣愣地看著一副放心了的模樣清空所有團子的人,整理好托盤的這個人站起身,好像完全相信我說的話一樣要回到工作岡位上。
當然,那是不可能的。
走到面前,果然白得不像人類的手按上我的肩膀,表情是我都要懷疑天要下刀槍的認真
「如果不好好握緊的話,重要的東西可是會失去的。」
那種事。那種理所當然的事。
「不用妳說,我也知道。」
「也是,那就再見~」
揮了揮手告別許久不見的舊友,朝即將前往下一個外景地點的工作組走去。
「雪乃ちゃん。」
「奏さん,有什麼事嗎?。」
那個稱呼,聽到時還是控制不了些許的揪心。
――不過,再過不久就會治好了
「從今以後,還會更忙喔~」
「え?奏さん?不是吧!等等啊!」漫步於古都的街道,對身後的悲鳴聞若未聽,身處這裡的我並不是我。
――ねぇ、文香。
大概地看向東方,她所在的縣市
――對不起,我真的,不擅長放棄。
在最後的最後終於拐回可能甜文的走向了。{:2_232:}
雖然只是聽說,巨蟹座的人感情細膩,多愁善感。如果在奏身上大家有感到一微米的認同就好了{:2_239:}
無聊向小問答
各位親愛的觀眾知道這邊的雪乃是誰嗎?
如果有人願意留言猜對的話,會有獎品喔~
我會寫速水奏的羅馬拼音第一個字喔~可能不會寫在這篇裡面就是了
啊,還有本篇改名了,因為每次更新都改篇名太麻煩www
下一篇是天蠍座的女人的戀人,依然奏視角,但願下一篇的奏可以像奏一點(我會努力的
然後年假繁忙所以應該會休更一周,對不起任何有所等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