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aas2012 于 2016-4-26 19:58 编辑
如果要用漂亮的詞語來婉轉的表達,鳳翔寧願單純直接的說明自己跟長門的關係,沒什麼原因,只因為再多的修飾都改變不了現實,就是--上輩子欠了對方債的、欠了對方債的‧‧‧酒客。
鳳翔照顧過不少次酒醉的人,畢竟輕空母之中的酒豪還不算少,但說是酒豪,可不代表那些孩子們不會醉,比如成天拎著酒瓶喝個不停的隼鷹,她就常常喝醉,應該說也幾乎都沒看她清醒過,而每次她醉到深處了之後就會開始跳起奇怪的舞,然後大笑著脫起衣服來,關於這點隼鷹的酒友千歲也是差不多的,只是表現得稍微含蓄一些,只會用著五音不全的歌喉來唱著不知曲名的歌,然後把身上的衣服四處亂扔,每次都要麻煩自己的妹妹將她的衣服收拾好,連著人一起帶回去。
而鳳翔就覺得長門跟這兩個人喝醉了之後的表現很類似,長門表面上冷靜幹練,可是一旦興頭來了,就會開始對自己胡作非為,用著壓抑著的語調、溫柔的聲音,一邊說出殘酷的話一邊將自己壓在彼此的床上或是長門認為可以的地方。
就像酒醉的人一樣,只要她高興,就對眼前所有的一切毫不在乎,大方的給予,熱烈的索取。
再來就是所謂的「長門認為可以的地方」範圍實在太廣了,從金剛擺在休息室的沙發到提督書房內的書桌,還有冬天才會拿出來使用的被爐上等等的,長門只要一有機會就會出手,這是鳳翔想都沒想過的事。
說不定酒醉的人還比她好,至少那些孩子們醉了一陣子之後就會乖乖回房去睡覺,而長門並不會,只要時間跟狀況允許,就算鳳翔已經很累了,長門還是會繼續做到她滿意為止。
可是這樣很過分嗎?長門並不這麼認為,長門有長門自己的理由,雖然在鳳翔眼中看來是歪理。
如果要用簡單的詞語去形容鳳翔,她可能會說鳳翔是個很擅長表現自己的魅力的女人,因為鳳翔總是無時無刻的吸引著自己,說得漂亮點就是--嬌豔欲滴、秀色可餐,是個讓人想「吃」的女人。
鳳翔總是在自己面前露出脖頸以下的皮膚或是長襪沒有覆蓋到的腿部等性感的地方,讓自己忍不住想多看幾眼,還總是毫無防備的讓自己隨便觸碰,從來沒有明白的拒絕自己的所有行為,這些都是讓長門沒辦法對鳳翔忍耐的原因。
有誰能夠拒絕喜歡的人的引誘呢?所以長門認為這一切錯不完全都在自己身上,鳳翔也應該負擔一些責任。
也或許也是因為之前所發生的事情的關係,本來習慣了的平靜的相處模式,現在卻無法再去接受了,大概就跟吃過了葷食就再也無法吃素一樣,如果不多做些什麼總會有種無法安心的感覺,況且當初跟長門抱怨說長門對她太過冷淡的就是鳳翔本人,這樣事到了如今還要怪別人也太過分了。
這就是長門的個性,總是表現的一副別人都要讓著她的態度,鳳翔早就知道了,也一直禮讓著長門,但是,身為人類的耐性還是有個極限的。
艦娘不是鐵做的,沒那麼有耐性。
「長門,我無法在忍受了。」
「等等,先等等,請冷靜一下‧‧‧‧‧‧」
鳳翔很生氣,長門從來沒看過鳳翔這麼生氣,以往鳳翔生氣的時候頂多只會多說些甚麼唸唸自己,不過現在鳳翔卻拿著自己平常裝備著的甲板賞了自己好大一巴掌,而且好像還沒打算停手。
「妳給我道歉!如果妳不道歉我就、我就‧‧‧!」
「唔~唔嗯,呃~~~我、我、我我我~~!」
艦娘也不是鋼造的,無法承受過大的傷害。
「對、對對對對對對不起!對不起,鳳翔‧‧‧‧‧‧」
眼見板子就要下來了,長門還是決定拋棄自尊,乖乖低頭認錯了,而看著好不容易低頭的長門,鳳翔才終於放下了甲板,輕輕的嘆了口氣。
這或許是長門第一次這樣對自己道歉,但是鳳翔並不希望這是最後一次。
手裡還握著甲板的她,打算好好的教訓一下長門。
長門當初也沒想過這次鳳翔會真的發脾氣吧?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當著提督的面將鳳翔抱起來,深深的吻了一口。
只因為拿了本次小規模聯合作戰的MVP,就光明正大的跟來迎接大家回港的鳳翔拿獎勵,還毫不害燥的說了些什麼「就算是MVP也比不上能看到鳳翔的臉」這樣的話,嚇的鳳翔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艦隊中的其他人以及哭得唏哩嘩啦的提督。
「提督只是喜極而泣‧‧‧」
鬼才信。
啪!
又是一板。
「不是說好不打臉的‧‧‧」
啪!啪!啪!
毫不留情的連拍三板,嚇得長門不敢在說話了。
「從以前就告訴妳了,要多注意周圍的人,不要以為我跟陸奧還有日向跟加賀等等妳的關係人都能夠忍受妳的一切‧‧‧」
鳳翔的叨唸開關跟重巡妙高一樣,一旦觸動就停不下來,長門曾經看過提督跪在地上被妙高叨唸的窩囊樣,沒想到自己也會落得如此下場,以往鳳翔雖然也會對自己碎碎念可是還不至於會特地把長門約到自己房間,用著平時愛護有加的甲板逼長門跪在她面前。
鳳翔其實也不想這樣子對待長門的,她只是覺得最近的長門越來越不理會她的怒氣,每次長門伸手過來摸自己大腿時自己都會拍掉她伸過來的手,可是長門都不會覺得那是拒絕的意思,總是又再把手伸進自己裙子內或是衣領內,事後就算對長門說些什麼,長門也只會瞇著雙眼微笑著再次把自己抱進懷裡面。
生氣的自己對長門來說好像毫無威脅性似的?有時候鳳翔會意識到這點,暗自的感到憂鬱,大概是艦娘天生的性格所致,畢竟是兵器,「沒有威脅性」的評價就等於否定自我的存在。
難到覺得喜歡的人對自己發脾氣的模樣很可愛,是壞事嗎?長門真的認為鳳翔生氣的時候也很可愛,能夠使用的詞語大概就是艷若桃李--鼓著發紅的雙頰就像成熟的桃子那般盯著自己看的鳳翔,真的好想咬上一口,讓長門對鳳翔那綿延不斷的叨唸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然而現在在自己面前逼著自己下跪的鳳翔表情比之前發脾氣時冷漠許多。
甚至,有些難過的樣子,完全不像之前那麼可口反而有些失去了光采。
明明是自己被打了好幾板又被逼著下跪的,為何鳳翔看起來會比自己還難過?長門不知道,而鳳翔也發覺了。
發覺了什麼?
發覺了自己的矛盾嗎?
是覺得長門很可憐嗎?
可憐的難道不是自己嗎?
為何會覺得難過?
鳳翔眼眶紅了,長門看在眼裡,可是又不敢隨便亂動,深怕那板子比被下眼瞼撐著的玻璃珠落的還快。
可是又害怕那珠子破碎之後自己必須眼睜睜的看著那堆碎玻璃把鳳翔扎得看不清自己。
如果鳳翔看不清自己,那麼自己就無法存在在鳳翔的眼中了。
這比板子還是什麼其他的還要可怕。
一旦這麼想,本來猶豫不決的長門便利落的伸出了雙手把鳳翔抱進懷裡面,可是鳳翔卻拿著板子擋在兩人中間,隔著板子說話:
「又打算這樣隨便的抱住我,想讓我說不出話來了?」
「才沒有,我只是心疼妳‧‧‧」
原來這人還有點良心?鳳翔本來眼裡渠滿了的水在這時蒸發掉了一半以上。
可是還不到會開心的程度。
「既然心疼我就不要總是不聽我說話啊。」
「我沒有不聽啊!」
只是聽不進去‧‧‧要是這麼老實把這句話說出來,自己八成又會挨板子了,長門還是有點自知之明。
「我只是喜歡妳‧‧‧」
是的,這人是喜歡自己的。
然而每次這個人都會用自己的行為一邊證明又一邊摧毀這個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喜歡。
太冷淡會顯得無情,太火熱又會讓人受傷,這句話出自飽讀詩書的龍驤之口,說得還真不錯,長門就是這樣不懂得拿捏輕重的人。
「我也喜歡妳,但是我想給的是愛,我要的也是。」
「那、那到底該怎麼辦?」
「嗯‧‧‧」
這問題鳳翔自己也答不上來。
「要不然這樣好了。」
所以長門決定替鳳翔回答。
「妳來對我做吧!」
長門表現的理直氣壯,然而鳳翔卻只有滿臉的莫名其妙。
做?
是要做什麼?
「用妳喜歡的方式來做!」
長門是在說什麼?
悄悄的從板子的一角露出臉來窺探正在說話的長門一眼,看對方臉紅成那樣,鳳翔也不必問了。
她知道長門想要自己做什麼了。
那個表情她看過太多次了,一點新意都沒有。
但是,對,還是那個但是。
「真的‧‧‧可以?」
說真的,有點期待。
鳳翔自己也不懂為什麼的期待。
「可以,我不會反抗的。」
嘴裡甚麼時候充滿了唾液?鳳翔不疾不徐的吞嚥著。
這個人說的是實話嗎?鳳翔很想相信她,可是按照以往的例子,這很可能會是個陷阱。
「那、那、那那~~」
「沒事的!」
「可、可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來吧!」
長門用手肘撐著身體,保持著跪姿往後仰著,示意要坐在自己腿前的鳳翔靠過去,看著姿勢彆扭的長門,鳳翔眨了眨眼,感覺有把火在自己體內燒,把自己的臉燒紅了大半,但長門那張跟現在情況毫不相稱的認真的臉讓鳳翔猶豫著,自己真的要照做嗎?面對這種事情的長門這麼的坦然,然而越是坦然就越讓鳳翔不知道該如何下手,可是不做的話,長門會不會覺得失望呢?
鳳翔咕嚕咕嚕的又吞了口口水。
這聲音長門也聽見了,但是她以為那是自己手肘發出來的聲音,長門撐著身子的手肘正顫抖著,畢竟這姿勢並不舒服,可是鳳翔又不過來,實在讓自己難以忍受。
自己也是有魅力的吧?自己也是很誘人的吧?
「鳳翔,妳喜歡我吧?」
「唔、嗯~」
那為何還不過來呢?我都卸下防備了!
「快!」
「忍不住了?」
「啊!?」
鳳翔笑了,為什麼?
為什麼要笑啊?
那個表情,長門覺得似曾相似。
「白費妳平常都有在鍛鍊身體的呢,為何忍不住了?」
「唔、呃,少囉嗦!」
鳳翔把手中的甲板推放在一旁,然後伸手撫摸著長門有著肌肉線條的腹部,從手指所傳來觸感非常的細緻卻又硬梆梆的,就像鋁塊卻又比鋁塊還要柔軟,讓鳳翔忍不住想捏一下,這突如其來的揉捏讓長門忍不住顫抖,好希望再來一次,察覺她眼中的渴求,鳳翔朝著長門的腹部靠了上去,沿著長門腹部的溝線輕吻著,一點一點的往上吻著一路吻到了胸口。
長門也順勢把兩雙腿伸直,好讓自己輕鬆一些,不過鳳翔的手卻朝著大腿內側揉捏了一下,讓長門跪了許久的大腿忍不住一抽,還差點叫出了聲。
「差點抽筋了?」
「才不是!」
鳳翔又笑了,雙手也不安分的在長門身上四處撫弄著,長門第一次知道原來鳳翔的手也會這樣撫摸著自己,雖然感到意外,可是又覺得這樣被鳳翔摸著非常舒服,不過並不想讓鳳翔認為自己很舒服。
因為這樣會讓自己覺得沒面子,這樣可不好,而且還會被說些讓自己覺得羞恥的話吧?或者被嘲笑,也可能被看不起--如果發生這樣的事情,長門可不想要。
長門咬著牙,狀似冷靜的看著鳳翔帶著微笑替自己寬衣解帶,鳳翔把長門腿上繫著長襪的船錨解開,把手伸進長襪裡面揉捏著長門的大腿,鳳翔很早之前就想這麼做了,每次看著長門低頭撫摸著自己時,背部以及腿部就會隨著長門的動作出現許多肌肉的線條,她每次都想摸摸看,可是一直很害怕,要是摸了會不會讓長門更加的自以為是並且覺得自己也是輕浮的女人?說不定還會嫌棄自己的隨便?但是,現在自己卻能理所當然的隊長門做以往想做的事,因為這是長門允許的,自己沒有理由害怕擔心長門會怎樣看她。
她把長門的上衣向兩旁推開,讓長門的胸部裸露在外,鳳翔享受著這難得的由自己主動的過程,看著長門已經發燙的胸口笑得相當曖昧。
「長門的胸部很大呢。」
「別一直盯著看,快做啊!」
「真性急啊。」
「才沒有!」
鳳翔的這表情,這話語,長門非常的熟悉。
只是一時想不起來這表情到底像什麼。
「那,接吻,要嗎?」
「‧‧‧‧‧‧」
這問題問得好。
長門正緊抓著理智,探索著記憶中的關於笑臉的答案,可是同時又想為了鳳翔的疑問拋開這現存的唯一驕傲。
被撫摸了一陣的她現在正覺得嘴唇有些孤單,因為一邊親吻一邊撫摸正是她喜歡的方式,她也是一直這樣對鳳翔做的,而自己所愛的人正打算用自己喜歡的方式跟自己做愛,那麼還需要為了自尊還是什麼不重要的事情堅持?
「要?還是不要?」
可是長門不想回答。
說出自己「想要」?這也太可怕了吧。
但是,有什麼好怕的?長門也說不出來,可是,就是怕。
「吶~?」
鳳翔難得的發出撒嬌似的聲音,附加了舔了舔上嘴唇的動作,讓長門打了個冷顫。
這招數從哪兒學來的?真是太卑鄙了!還一口氣摧毀了自己正打算築起的城牆。
「好、好好好好好好!什麼都好啦!」
這是長門最後能夠說清楚的話語。
結果,因為自己一時衝動,理智再次回來跟自己對話時都已經五個多小時過去了,而身旁的鳳翔還在睡,睡得很熟,睡得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但,事情確實發生過了,長門看著鳳翔安穩的睡臉,自己滿腦子只有想找明石把自己敲成零件的衝動。
為何自己這麼盡不起誘惑呢?
難道只要是鳳翔,自己就真的什麼都可以?
長門看著鳳想的睡臉,抱著頭懊悔著,但是想著想著又覺得,這樣其實也不壞吧?畢竟是鳳翔啊,有什麼不好?是因為這樣的自己以後究竟該怎麼面對鳳翔?畢竟以往的自己可是主動的那位,是屬於上位的人,是屬於進攻的那方,但是現在不是了。
長門將上半身從棉被裡頭撐了起來,看著漸亮的窗外,春天快過了,天也開始亮的特別早,但是鳥兒們似乎還沒開始活動,而自己還賴在床上,現在幾點了?間宮開始做早餐了嗎?還是要烤麵包呢?而自己每天早上持之以恆的鍛練呢?
要做嗎?
鍛鍊?
現在哪來的心情鍛鍊啊!
長門又羞又愧的再次抱著頭,一臉不甘心的看向被自己的動作吵醒的、還在朦朧中的鳳翔,鳳翔難以睡著且有著低血壓的毛病,肯定到現在都還沒意識到自己對長門做了些什麼。
看著表情有點呆滯,雙眼半開著的鳳翔,長門又想到五個小時前的鳳翔...那個臉上帶著輕浮的微笑的鳳翔,到底是誰啊!
「長門‧‧‧‧‧‧」
「什、什麼?」
就算鳳翔用著輕柔沙啞的剛起床時的聲音叫她得名字,長門還是會覺得害怕。
到底在怕些什麼她不想知道也不想了解,因為答案早就知道了,所以才不想知道也不想了解。
「妳好漂亮‧‧‧‧‧‧」
為什麼啊!這也太突然了吧!
長門在內心裡面發出了長長的尖叫聲,大概是這輩子她的內心所發出的最高頻率的尖叫聲。
在這之後,長門自顧自的跑去向提督解釋自己跟鳳翔的關係,可是提督像是早就已經了解一樣,苦笑著把兩枚戒指遞給她,而長門也不暇思索的收了起來,她知道提督是什麼意思,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提督,我跟鳳翔的關係是...喂!別推我啊,我話還沒說完呢!」
之後雖然她拼命的想繼續說明,可是提督還是維持原來的苦笑把自己推出提督室,她好想告訴提督,是鳳翔先喜歡她的,所以她接受了鳳翔的好意,才會對鳳翔又抱又親的,自己才不是不知道提督在想什麼,自己不是故意欺負鳳翔的,但是這很重要嗎?自己特別找提督解釋,只是想脫罪而已,只是想主動證明自己跟鳳翔的關係而已,只是想證明自己才不是提督所想的那種人。
一群人圍在提督辦公室外一看到她從裡頭出來,就一直沖著她笑,為什麼?為什麼要笑?
還是那個表情!那個奇妙的表情!
「原來長門跟鳳翔是這樣交往的啊?」
「長門是妻管嚴嗎?」
「長門在床上的時候居然是‧‧‧‧‧‧」
只有對此事長門堅決否認。
為什麼只有這種事情被別人知道了?
「昨天鳳翔領著長門回房的畫面好讓人驚訝呢!」
「長門姊居然會這樣‧‧‧」
「本來就知道妳們兩個人在交往,可是沒想到啊‧‧‧」
沒想到長門居然是下位。
是被動的那位。
長門百口莫辯,她知道提督給自己戒指是因為提督覺得她們兩很般配,所以才應該一起領戒指的吧?而把兩枚戒指都給自己就是覺得自己是主動的那方吧?她也知道為何大家會堵在提督室門口,這是因為大家在昨天那時都聽到了也看到了嗎?奇怪,為何自己主導的時候大家都不知道,只有昨天晚上時發生的事情大家都知道?
「長門。」
啊?鳳翔什麼時候站在自己後頭的?
「長門妳過來。」
「嗯?」
聽鳳翔這麼說之後,長門的身子便不由自主的轉向鳳翔所在的方向,腳也不自主的朝著鳳翔走了過去,為何?
「那、那個!」
「聽話,來。」
「啊嗚‧‧‧」
為什麼大家又開始笑了?為什麼陸奧不跟著過來?我們不是姊妹艦嗎?為何加賀也笑了?這傢伙什麼時候學會那種笑臉的?日向,日向?我不是把最好的瑞雲優先分配給妳了,為何妳也看著我被鳳翔帶著走了?長門最後只能看著那些逐漸遠離的同伴們,模糊了親情,不懂了友情,默默的隨鳳翔離開。
她不知道鳳翔跟提督或是其他人說什麼,然而昨天事情發生之後長門就一直想對別人解釋,然而究竟在解釋什麼?為何就是想解釋什麼?而現在鳳翔想跟自己說什麼?為何不當場說呢?為何要當著大家的面這樣‧‧‧特地把自己帶到別處,是想做什麼?
長門臉紅了。
最近總是這樣,臉特別的容易紅,是吃太多桃子還是甜食了嗎?
「長門,我想過了,就算妳是這樣的人,我還是很愛妳。」
怎樣的人?是怎樣的人?
「雖然妳霸道無理又自以為是又愛面子,可是我還是沒辦法討厭妳,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對吧?」
啊?我不是一直都很溫柔的嗎?我什麼時候霸道了?我什麼時候自以為是了?
我有那麼過分嗎?
「所以我跟提督坦白了,我想跟妳在一起。」
「什麼?為什麼?我聽不懂妳在說什麼。」
「提督給妳兩枚戒指了吧?」
長門點點頭。
「把其中之一給我。」
長門照做了。
「戴上。」
嗯。
只有點頭,然後握著鳳翔的左手,將戒指套上了鳳翔的無名指,沒想到還正合適?居然那麼剛好?而自己的戒指也是,長門也把自己的戒指交給了鳳翔,讓鳳翔替自己戴上,這枚戒指倒是稍微緊了一些,不過戴上去也是剛剛好,上頭還標記著屬於戰艦的符號。
是啊,自己是戰艦啊,自己可是戰艦啊,卻對一艘輕空母言聽計從,還讓一艘輕空母壓在自己身上,自己的嘴角卻向上彎起了,為何自己會露出這樣的表情?自己還是戰艦嗎?
看著這樣的長門,鳳翔笑開了。
「我們要永遠在一起喔。」
「是、是啊!」
事態發展得有點快,這是為什麼?
自己沒辦法反抗。
戴上戒指之後,伸手摸著自己的頭的鳳翔的手好暖好暖。
當初的自己就是沉迷在這溫暖的氣氛之中,才不知不覺的喜歡上了對方,只是當時不知道那是一種喜歡,是一種能超越喜歡的喜歡,所以才會一直過了幾十年才想起來,自己有多喜歡對方。
「我愛妳。」
「我愛妳。」
就這樣。
還需要再多說些什麼?
還要在做什麼嗎?
<完>
接著要寫關於鳳翔的內心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