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雷驍 于 2016-2-27 17:45 编辑
「秋月型四號艦,初月到任。啊,瑞鶴!好久不見了。」看似冷酷的初月,一看見瑞鶴便出了聲。「欸?初月,對空母的前輩不用敬語是不行的啊!」身為姊姊的照月在一旁顯得十分慌張。「不,沒關係的,照月。沒想到,這次作戰後救出的人會是你呢,初月。我很高興喔!」「看到你沒事真是太好了,瑞鶴。這次我一定會守護好你的,內火艇的整備,已經準備好了。隨時都可以出擊。」初月凜冽的眼神中,藏有的是對瑞鶴的情感,只是他掩飾得太好了,無人察覺。「不用那麼執著於守護我的事也沒關係的啦!倒是我覺得十分對不起初月呢......最後的誘導作戰給你帶來不好的回憶了吧?要是當時我還有艦載機的話……」瑞鶴想起了雷伊泰灣作戰的事。當時海軍已無足夠的航空機以及飛行員,身為空母的瑞鶴如同被拔掉利爪的猛獸,毫無反擊的能力。此時海軍上層卻給了他最後的任務,到作戰前線去當誘導艦,說穿了,就是去當靶子罷了。「瑞鶴,別說了。不會再有這種事發生了。話說回來,翔鶴也到這個鎮守府了嗎?」「恩,雖然到任的時間比我晚上一些,但練度也慢慢追上來了。」「是嗎,太好了。這樣你就不是孤單一人了。」初月的表情竟柔和了起來,是因為欣慰吧。
「說什麼啊!我從來就不是孤單一個人啊!就算是最後的任務,不是也有初月你陪著嗎?」瑞鶴故作爽朗的說著,但其實也不過是逞強罷了,中途島海戰一二航的前輩相繼沈沒後,之後又失去了翔鶴姐的瑞鶴,當然是十分寂寞的。「瑞鶴。你還是一樣喜歡故作堅強啊。不過算了,這就是瑞鶴。我會負責守護你的,不要擔心。」初月很清楚,自己無論如何代替不了翔鶴,更不用說一二航戰的空母前輩。身為防空驅逐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掩護瑞鶴。「才不是故作堅強。那個時候,身為正規空母的我,不堅強起來是不行的啊。」瑞鶴略帶傷感的回應了初月。「啊啊,不要緊的。我明白的。」初月雖然看起來有些面無表情,但他對瑞鶴的溫柔是十分率直的,這跟一航戰的加賀是完全不一樣的。「謝謝你,初月。之後也拜託你了,在你來之前都是照月在負責防空的工作呢,因為秋月他……」「姊姊還沒到任嗎?」「初月,因為我們的提督上任的比較晚的關係,沒能來得及參與上次救援秋月姊姊的作戰呢……」照月說著說著,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是嗎?辛苦你了,照月姊姊。」「雖說是姊姊其實從來沒有見過呢,我還真是失職。」照月低著頭,因為難為情而無法直視初月。「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你的確是我姊姊,這點我是不會去懷疑的。在我到任之前的時間,真的很謝謝姊姊你守護著瑞鶴。」「初月對瑞鶴さん很執著呢。」「那是當然的。」初月十分堅定得答道。「初月你這樣害得我有點難以招架啊!不過,敘舊先到這邊。我奉提督之命要帶你跟照月去參加作戰會議的,我們走吧。」瑞鶴趕緊把話題岔開,起身前往作戰會議室。
「你就是五航戰的護衛艦嗎?」歷史上在初月到任之前,加賀早已在中途島的悲劇中沉沒,因此加賀並沒有對初月的記憶,只輾轉知道了是護衛瑞鶴的防空驅逐艦的事。「啊啊,翔鶴,好久不見了。」初月自然也不曉得眼前的人是誰,加上熟悉的翔鶴也在旁邊,一不小心就忽略了加賀。「初月さん,瑞鶴就拜託你了。」看見護衛妹妹的初月到任,身為姊姊的翔鶴顯得十分安心。「等等啊!翔鶴姐!要是不好好把初月介紹給一航戰的話……」「現在的驅逐艦都這麼不懂禮儀嗎?對正規空母連尊稱都不用了?」來不及了,加賀口氣強硬地質問著初月。「瑞鶴,看他身上的裝備,他也是空母吧?但是身高意外地比你矮上一截呢。」「那是因為加賀さん本來是戰艦的關係啦!他是一航戰的加賀さん,你沒見過對吧!」「空母加賀……」初月逕自打量起加賀,毫不理會加賀的問答。「區區的防空驅逐艦還真是囂張啊,」「加賀さん!初月他並沒有惡意,他只是還不習慣鎮守府的事,請你原諒他吧!」要是平常的瑞鶴,肯定早就跟加賀吵起來了。但這次為了保全初月,瑞鶴也不得不低頭。「瑞鶴?這個矮小的空母是連你都得尊敬的對象嗎?這樣子低聲下氣的你,很少見。」「翔鶴姐,加賀さん就拜託你了,我先帶初月去參觀一下鎮守府,熟悉環境!照月你先開始作戰會議吧!我們走了!」沒想到初月會如此直接跟加賀對上,而且還說了兩次加賀矮小,為了緩解氣氛,瑞鶴趕緊把初月帶離作戰會議室。
「瑞鶴?」初月不解地看著氣喘吁吁的瑞鶴。「初月,那個人是全鎮守府裡頭最討人厭也最恐怖的傢伙啊!千萬不能惹到他啊!」「啊啊,沒想到一航戰加賀是這麼矮小的空母呢。但既然是一航戰,想必也有厲害之處吧。」「雖然很不服氣,但在這個鎮守府裡頭我恐怕還是超越不了加賀前輩吧。」瑞鶴搔了搔臉頰。「你很尊敬他嗎?」初月歪著頭問著瑞鶴。「才……才沒有呢!就算有,也只有一點點,真的只有一點點喔!」「啊啊,我明白了。是對瑞鶴來說很重要的人,你喜歡加賀,對吧?我也會保護他的。」「謝謝你,初月。等等!你從哪裡得出這個結論啊!才不是什麼喜歡的人呢!等等啊,初月,我還沒說完啊!」瑞鶴越是解釋,臉上的緋紅就越是出賣了他。「一航戰加賀嗎?」初月不理會追在後面的瑞鶴,自言自語著,朝向作戰會議室的方向走去。
「五航戰好好教過你禮儀了嗎?」看見初月回到會議室,加賀劈頭就問。「恩。除了瑞鶴之外,我也會保護你的,加賀。請多指教。」「看來你也跟五航戰一樣不懂禮節呢,過來演習場吧。既然你是防空驅逐,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加賀さん!初月さん才剛來到這個鎮守府,沒必要對他這麼嚴格吧!」翔鶴趕緊緩頰,畢竟初月才剛到任,如果對手是加賀的話,就算是防空驅逐也不可能毫髮無傷。「翔鶴さん,他可是未來要護衛你妹妹的驅逐艦,稍微試探一下他的實力是必要的吧?」「可是……」「翔鶴姐!不要緊的,就讓自大狂妄的一航戰看看初月的實力吧!」瑞鶴總算是在一觸即發之際趕上了,雖然似乎是火上加油。「既然五航戰也同意了,你應該沒意見吧,防空驅逐艦。」加賀冷眼看著初月。「是為了要認可我擔任瑞鶴護衛艦的實力嗎?那當然沒問題,我接受。」初月冷靜地回答,同時手也拂上了10cm高角砲的砲管,像是宣示他已經準備好了一般。
「畢竟你也才剛到這個鎮守府,只要能夠接下我的攻擊不至大破就可以了。」「我明白了。瑞鶴,別擔心,我沒問題的。」初月在瑞鶴出聲之前,率先回答。「要不是對手是那個冷酷無情的一航戰,我才不需要擔心呢!初月,還是小心一點啊!」
瑞鶴會這麼說不是沒有理由的,加賀的實力他十分清楚,就算是演習上也絕不會手下留情。「那麼,就開始吧,加賀。」初月沒有回答瑞鶴,轉身看著加賀「膽識倒是及格了呢。那麼,就讓我試試你的實力吧。全體攻擊隊,發艦!」加賀流暢地將攻擊隊放出,在天空中排出了完美的陣型,看得出來沒有絲毫的馬虎。「就是那裡,長10cm砲!射擊!」初月先是全速閃避過第一波攻擊後,巧妙地利用濺起的水花掩飾自己的身影,隨即對空射擊。打下了加賀第二波的攻勢。「喔喔~看起來相當厲害的防空驅逐新人呢!」飛龍吹著口哨,仰望著被擊落的艦載機們。「飛龍你安安靜靜看就好了,不要亂出聲啦!」這場對決開始前就已傳遍鎮守府,身為空母的二航戰們自然也前來觀戰了。「恩,的確很不錯呢。但是加賀的話,肯定不會只有兩波攻擊的吧。」「赤城さん,怎麼你也來了?真是對不起,都是我沒能阻止他們……」「翔鶴さん,這不是你的責任。對於新到任的防空驅逐來說,整備一下也是不錯的呢!
再說,加賀的話,恐怕是在擔心瑞鶴さん,所以才對要擔任護衛艦的初月さん這麼嚴格。」「既然赤城さん都這麼說了……」翔鶴欲言又止。「那個一航戰的話,接下來一定還會有一連串的攻勢的,初月,讓他看看你的志氣吧!」「做得不錯的孩子呢,下一波也能擋住嗎?」艦載機們像是聽到加賀的指揮一般,一口氣下降,準備投下魚雷。「艦載機的數量比想像的還多,恐怕沒辦法全打下來了。這就是一航戰加賀的實力嗎?恩。」初月喃喃自語著,但仍然進行著對空射擊。初月身旁全是硝煙跟水花,旁觀者根本無法確認他的狀況。
「這種情況下,驅逐艦要不大破恐怕是不可能了呢,蒼龍你覺得呢?」「恩……考慮到初月さん也才剛到任,練度不足的情況下,恐怕是加賀會贏吧。」「瑞鶴さん,你覺得呢?」「你們再仔細一點看看,看得到硝煙中開砲的火花吧?那就是初月還沒大破的證明啊!」「但是,還能撐多久呢?的確是個很有實力的孩子呢,加賀さん應該是會適時收手的。」赤城身為加賀一航戰的僚艦,自然是最了解加賀的人。「喔喔,看起來好像不是這樣喔!又有一波艦載機從雲霧中出現了!」「不對,攻擊路徑太明顯了,依照一航戰的個性,那恐怕是誘導部隊,可惡,初月能夠看穿嗎?」瑞鶴不自覺地在岸邊焦急了起來。「瑞鶴也開始能夠看穿加賀さん的攻擊模式了呢,你們的關係果然越來越好了。」「沒有沒有沒有!赤城前輩,在這種時候你在說什麼呢!我只不過是在演習場上吃過很多次那個臭一航戰的虧罷了!希望初月能夠沒事才好。」
瑞鶴慌張地否認,趕緊將話題轉開。
「可惡,以中破的姿態是無法將攻擊全打下來的,只好用別的方式了。」
初月並沒有看穿加賀的誘導作戰,以全速向前迎擊,艦載機們與其說是被擊落的,不如說是初月用肉身擋了下來,此時的初月,很顯然已經大破了。「笨蛋!怎麼用這麼方式去迎戰加賀前輩!後面還有一波攻勢啊!」「瑞鶴さん,果然還是很尊敬加賀さん的吧?」赤城看著瑞鶴,笑笑地說著。「赤城前輩!現在不是取笑我的時候了吧!趕緊讓加賀前輩收手啊!」「嗚啊,好像來不及了呢。」飛龍視線的遠方是加賀放出的最後一台艦爆,已朝向初月投下爆彈。「長10cm砲!拜託你們了,射擊!」原來初月在用肉身迎擊誘導作戰時,已經先將長10cm砲安置在加賀的攻擊路線上。砲擊的火花跟濺起的水柱交錯,一聲巨響之下,眾人無法分辨究竟是防空攻擊打落了艦載機,還是爆彈擊中了初月。再怎麼著急也只能等一切煙霧散去才能判定。「五航戰,你有很好的護衛艦呢。是他贏了。」加賀回到岸邊,一句話劃破眾人焦急的氣氛。「欸?但是初月在迎擊誘導作戰的時候不就大破了嗎?」「好好用你的耳朵去感受,你沒聽見嗎?那孩子還在開砲的聲音。」「!」岸邊的艦娘們這才發現,雖然很微弱,但隱約的確聽得到開火的聲音。「在我的認知裡面,只有喪失攻擊能力才能叫大破。那孩子那樣,並不能算是大破。」硝煙漸退,呈現在眾人眼前的是早已大破的初月,以及不停開砲的長10cm砲,初月的表情與其說是奮戰不懈,不如說是有些可怕了。「好了,其他人先回去作戰會議室吧,那孩子就交給我。我還有話想對他說。」「可是初月他!」「五航戰,你不是應該要想辦法在這次作戰中營救那孩子的姊姊嗎?還有餘裕管這種事?」「瑞鶴,就交給加賀さん吧,你應該也很清楚,加賀さん其實很溫柔的吧?」「咳,赤城さん,沒事的話,還請麻煩你代替我主導作戰會議。」加賀將頭撇了過去,只為了掩飾自己的難為情。「好吧,我知道了。一航戰!不要欺負初月啊!」「那孩子跟你不一樣,很有作戰的頭腦。你好好跟他學習吧。」「你說什麼?!」「二航戰的前輩,不好意思,能拜託你們嗎?」翔鶴雙手合十,像飛龍跟蒼龍低頭求救。「真是沒辦法呢,準備上啦!蒼龍!」飛龍一聲令下,跟蒼龍一人一邊,將暴跳如雷的瑞鶴給架回作戰會議室。赤城跟翔鶴也跟在後頭離開了。
「可以停止砲擊了吧,初月。」加賀再次下水,移動至初月的身邊。「啊啊,加賀嗎?其實我也想停下來,但不知為什麼地,長10cm砲好像也很亢奮呢。」「是個優秀的孩子呢。有你在的話,就算瑞鶴還是有些躁進,恐怕也不會遭致沉沒了。」加賀主動上前,攙扶著著初月瘦小的身子、而初月的情緒也逐漸緩和,將身體的重量分到加賀身上。「加賀,手下留情了吧?最後那顆爆彈是啞彈呢,是我輸了。」初月語氣平淡,但卻聽得出其中的不甘心。「是嗎。是啞彈嗎。是我沒有整理好裝備,贏的人是你。」「加賀,你跟瑞鶴一樣不擅長說謊呢。」初月用著最後一點力氣,注視著加賀說著。「咳,別跟那孩子說就好了。」加賀間接承認了手下留情的事。「為什麼?」「我只不過是想測試你身為瑞鶴的防空驅逐艦的實力罷了,讓你難堪不是我的本意,你表現得很好,超乎我的意料,這就夠了。」「不。我是問為什麼不能跟瑞鶴說?」「不為什麼,就是不可以。」加賀的撲克臉在初月冷冽聲音下的逼問,眼看就要崩毀。「加賀,很溫柔呢。」「就算我認可了你的實力也不代表你可以一直直稱我的名字,防空驅逐艦。」其實加賀也不是真的那麼在意,但只有這麼做,他才能夠掩飾自己對瑞鶴的情感。「對不起了加賀,我就是這樣的。」「是呢,你也是這樣子叫那孩子的名字呢。」「加賀,如果你也叫瑞鶴名字的話,他會很高興的。」
「是嗎?那孩子肯定不怎麼喜歡我的。你今天好好入渠吧,明天還得出擊你姊姊的營救作戰。」「好的。加賀,喜歡瑞鶴吧?」「我只是希望那孩子能夠過得比誰都幸福,畢竟是身為前輩的我不爭氣,才害得他被留到最後,參與了那場對空母而言十分屈辱的誘導作戰。」「加賀,那樣的情感,就叫做喜歡。」「是嗎?原來我喜歡那孩子嗎……」加賀放棄了掩飾,露出欣慰且真誠的笑容,即使那是十分微小且旁人難以察覺的程度。「是的,這就是喜歡。」初月再清楚不過了,因為他之所以拼命守護著瑞鶴,就是因為他希望瑞鶴能活下來,過得比誰都更幸福。是的,這當然就是喜歡一個人的心情。
「初月,真的不要緊了嗎?雖然我跟翔鶴姐都很希望能夠救回秋月,但你可以再休息一陣子的,畢竟昨天才那樣跟一航戰演習過。」「不,再拖下去會錯過能夠營救姊姊的時間,我沒問題的,瑞鶴。提督也同意我的出擊了。」「我不是說過了嗎?他是很優秀的孩子,不要把他跟你相提並論,五航戰。」「一開始懷疑初月實力的人是誰啊?少擺出一副了不起的樣子啊,一航戰!」「翔鶴,他們一直都這樣嗎?」「真是不好意思,讓你看笑話了呢,初月さん。不過他們關係其實很好的。」翔鶴把初月拉到一邊,竊竊私語地說著。「啊啊,這點我是知道的,就讓我來想辦法吧。翔鶴,你的頭帶,可以借我一用嗎?」「可以是可以,但你有什麼打算呢?」翔鶴將頭帶卸下,交給初月。「這次的作戰路線是空母不能參與的,但我還是想讓姊姊感受到兩位空母的氣息,所以想帶著它出擊。瑞鶴的話……能將髮帶給我一個嗎?」初月將翔鶴的頭帶綁在自己的右手臂上。之後伸出了另一隻手,向瑞鶴索取髮帶。「啊,好啊,等我一下。」瑞鶴準備拆下左邊的髮帶給初月。「不,請給我右邊的髮帶吧。」「為什麼?不是都一樣嗎?」「給我右邊的髮帶的話,瑞鶴就可以跟喜歡的人一樣了,我覺得這樣很不錯。」初月難得懂得看氣氛,並沒有直接說出口,而是在瑞鶴耳邊低語。「初月你誤會了,不是這樣!不是這樣的啊!」「那麼,翔鶴、瑞鶴、我走了。我一定會將秋月姐帶回來的。加賀,別忘了我昨天說的話。第六十一驅逐隊!出擊!」初月將瑞鶴的髮帶繫上右手臂後便快速離去。此時夜已悄悄拉開序幕,一輪新月高掛在母港的上空。
「瑞鶴,真是美麗的新月呢。」加賀注視著遠方,不曉得看著的是月亮還是驅逐艦初月(註)。「欸?加賀前輩剛剛叫我的名字了?」比起這句話含有的寓意(註),瑞鶴更在意的卻是加賀終於肯叫自己的名字,那對他來說,是加賀終於認可他的證明。「你要我叫幾次都行,瑞鶴。」「加賀前輩……」瑞鶴非常唐突的流起淚來。「笨蛋,你哭什麼。」「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很想哭嘛!大概是太高興了吧!嗚……」「真是的,完全被那孩子給說中了。」加賀看著倒在自己懷中大哭的瑞鶴,默默想起初月的忠告。
「初月,還是跟以前一樣處處替瑞鶴著想呢。能夠再見面真是太好了,相信你一定會把秋月帶回我們的身邊吧?」因為害怕自己的存在會害妹妹跟前輩沒辦法好好表達自己的情感,翔鶴早已先離開一步,並暗自期待著初月的歸來。
註:日文中對於我愛你的含蓄表現會用「月亮真美啊」來代替,算是很常用的比喻手法了。而初月之名代表的也有新月之意,把這兩個加在一起,就變成這次的情節安排了。
------------------------------提督我終於有秋月啦我好興奮啊嗚嗚嗚嗚之分隔線------------------------------
因為這次活動一直撈不到秋月,莫名發願說要是撈到的話就寫初月跟瑞鶴文,結果不知為何還帶了瑞加賀。空母圈已經很亂了,還要再加上防空驅逐嗎?(掩面)
想寫初瑞鶴的原因是因為看到了枕狐的這張圖,一瞬間我真的感受到我大空母貴圈就要被防空驅逐對空擊毀的感受XDDDDDD
http://i.imgur.com/cYQ5qjC.jpg
總之初月是個帥氣的孩子,史實中更曾經以一擋十護衛僚艦離開,最終沉沒。請大家好好對待初月(雙手合十(所以我說那個秋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