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個人翻譯] 奶茶請盡早享用 (魔靈) (07/16更新附記+後記)

作者:破晨
更新时间:2017-08-23 1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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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破晨 于 2016-7-16 16:26 编辑


作者: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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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注意 】


本文含有大量CP成分。

符合下列條件的人或許會感到不快,盡請遠離


・絕不承認女性間有愛情

・絕不接受魔理沙×霊夢

・愛情該是認真的

・求婚過101次

・看不出你的愛

・愛是放縱任性的 我惟獨不願讓你受傷




以下,FAQ。


Q1.這是魔理沙×霊夢嗎?

A1.不一定。或許是相反的。


Q2.這是正劇向嗎?

A2.不抱期待為好。不如說絕對不是。


Q3.這是搞笑向嗎?

A3.半算是。不如說並不是。


Q4.工,工,工口向嗎!?

A4.這是健全向。靈夢這麼說了。不過不能大意—


Q5.有秀恩愛嗎?

A5.或許有,或許沒有。


Q6.百合是什麼?

A6.美麗的事物。


Q7.海會死嗎?

A7.山會死嗎?


Q8.那麼風呢?

A8.http://www.google.co.jp






以下,本篇。

================================================





靈夢手中握著掃帚坐在階梯上。並沒有特別在做些什麼,看上去只是在發呆。

這是常有的事。不如說,沒有在發呆的靈夢才稀奇。

但是魔理沙在此時,注意到了靈夢和平時有些不同。

平常總是習慣朝上發呆的她,今天低垂著頭。

雖然,僅此而已。



“嘿。”

魔理沙從空中降落搭聲後,靈夢終於察覺抬起了頭。

大概是深陷在思緒中了吧。並沒有特別消去氣息,但到此為止都沒有察覺平常絕不可能。如果靈夢這麼遲鈍的話,沒有理由魔理沙會連戰連敗。

靈夢看向魔理沙,起先“啊”的張開了嘴像是要說些什麼,但開了口一會後又閉上了。面無表情地盯著魔理沙。

事態奇異。這樣的靈夢從未見過。

“……怎麼了?”

“嗯? 什麼怎麼了?”

詢問後,靈夢垂下視線回答了。

聲音也無精打采。

“喂喂。振作點啊。平時我來的時候都是‘啊啊魔理沙我愛你,好想你啊一直等著你好寂寞來我們去房間吧’這麼說著抱上我的吧。”

“魔理沙用這種語氣說話還挺噁心的啊……”

“……吐槽也是史上最冷淡啊。”

雖然態度冷淡也不是一兩天的事了,但語調低沉果然令人在意。

畢竟至今為止無論何事,哪怕是一年中一分香錢都沒有,靈夢也從未消沉過。第一次遇見這樣的靈夢,該如何對待才好魔理沙也困惑了。

總之先想想可能的原因。

之前見面時還很普通。之前見面時,大約是一週前。

這一週間發生了什麼。魔理沙的記憶中,並沒有什麼大事件。也許是靈夢個人的問題。該不該問出口,是個麻煩的問題。

“要是有什麼煩惱的話我可以聽喔。”

立起拇指。總之先判斷等本人說出口之前靜靜等待為正確回答。

靈夢更加低垂下了頭,輕聲低吟。

以略為認真的表情,煩惱著。大概是在煩惱到底該不該說出口。

“……很難說出口嗎?”

“啊—”

“胖了之類的。”

“真失禮。又不是某女僕。”

“單純是感冒了。”

“巫女怎麼可能會感冒。”

“這說法還是第一次聽說……那我最近都沒來寂寞了。之類的。”

“下一個。”

“……嗚。……呃,那什麼不來了?”

“根本還沒開始。”

“欸!? 真的假的!?”

“當然是假的。反應太大了吧。”

“……”

咳咳。


絕妙微妙的沉默支配了空氣數晌後,靈夢淺淺吐了口氣,站起了身。

“魔理沙。”

“嗯。”

“到房間來。”

“欸?”

語音落下的同時靈夢背向魔理沙踏出了腳步。朝向正殿。

遲了幾步後魔理沙也跟上了。

“房間……是指靈夢的?”

“……”

沒有回答。

靈夢的房間。這裡是博麗神社。最近就連魔理沙都沒有被允許進入房間裡,這唐突的邀請令魔理沙有些混亂了。

雖然有許多疑問,但靈夢的背影顯然拒絕回答任何問題。

所以,這裡選擇閉上嘴跟上。

內心有些緊張。



房間內簡素得令人訝異。

和遍地都被物品埋沒的魔理沙的房間完全是兩對照。小時候也有來這裡玩過的記憶,但那時候似乎還沒有到這個地步。

靈夢讓魔理沙進了房間後無言地關上了拉門,在那上面貼了三張符。

“……? 你在做什麼?”

“結界。類似上鎖。從廣泛的意義上。”

明明沒人會接近這房間,還挺慎重的啊,魔理沙這麼想到。雖然家門上鎖還能理解,但房間上鎖對魔理沙來說並不習慣。

確認了沒有隙縫的密閉空間形成後,靈夢重新面向了不安地盤腿坐在房間正中央的魔理沙。

在密室中兩人獨處。

在房間的一角疊著棉被。

多虧了結界外面也聽不到裡面的聲響。

這簡直是――

“――要妄想什麼奇怪的事等回去再做。”

“錯,錯覺吧。可可可別亂潑人髒水啊。”

“……”

――唉,靈夢嘆了口氣。

在魔理沙的正對面,正座。閉上了眼。

又過了十秒左右的沉默後,靈夢終於開了口。

“飛不起來了。”


要理解花上了一段時間。

不,光是要理解話語本身的意味很簡單。並非使用了比喻表現。只是,無法理解話語所代表的現象。

“――啊?”

一團混亂中,只能發出呆呆的回應。

“啊。還是說是那個嗎。暗喻表現?一個人不能高”

咕噗――

靈夢的右直拳以猛烈的氣勢正中了魔理沙的臉。

框,框,咕嚕咕嚕咕嚕……

魔理沙順勢向後方滾落頭部不斷地撞擊到地面。

被揍飛了有五米,終於停了下來。

滴答滴答。鼻血滴落滲透到榻榻米內。

正座著也有這份威力。

“要是說什麼奇怪的話,我會揍人的。”

“……你……你可以……先警……告我的。”


隔了一會。


“飛不上天空了。”

“……真的嗎。”

“嗯。”

這毫無疑問。是遠超想像的,緊急事態。

也難怪靈夢會消沉。如果這是真的的話甚至該說靈夢太過冷靜了。因為對靈夢來說在空中飛翔可說是等同於活著本身也不為過,關係到根源的能力。

這已經不是安不安慰的境界了。啞口無言。

以魔理沙為例的話等同於不能使用魔法了。無法想像。不想想像。如果發生了的話甚至會質疑活著的目的。

靈夢為什麼會這麼慎重地形成密室的理由也理解了。維持結界和對應違法侵入神社的人物是靈夢的職責,但後者如果無法飛翔的話可說是不可能達成。懼怕靈夢的實力不去接近的妖怪們要是知道靈夢失去了戰力的話,一定會喜出望外地為非作歹吧。實力平平的人物的話抱持惡意接近的瞬間就會被結界彈開,所以短暫的不在的話不會有大問題——但要是被長時間攻打的話,也無法保證絕對的安全。靈夢無法飛翔了的事實,是絕不能讓他人知道的秘密。

躊躇該不該說也是理所當然。

“飛不起來的巫女,只是普通的巫女吧。”

“雖然確實是這麼回事沒錯啦。”

再慌亂一點也沒關係的。不會被他人聽到的現在的話。

雖然無法想像靈夢會成那樣的狀態,但如果可能的話現在就是這時機不是嗎。

“有什麼主意嗎? 原因之類的。”

“要是知道的話,見到魔理沙的時候就在拜託你了。”

“……說得也是。”

與其說是拜託,不如說是命令。

雖然本人大概是覺得是在拜託。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三天前。醒來後就飛不起來了。”

詢問後,得到了簡潔的回答。

“說是飛不起來,是怎樣的感覺? 完全浮不起來? 還是會掉下來?”

感覺像是醫生一樣。總之先收集情報。

對這個問題,靈夢一時梗住了話語。

抱著頭呻吟了一會。

“沒有飛起來的感覺。”

“……啊?”

得到的是意外的回答。

“不是說不知道該怎麼飛,但感覺飛不起來。”

“真艱澀。哲學嗎?”

“不如該說是心理學。”

“精神上的問題?”

“大概。不過,就算我試著飛果然還是飛不起來。”

嗯—。這次換魔理沙煩惱了。

無論怎麼思索,還是難以理解到底是怎麼樣的狀況。即使就算理解了狀況也不是馬上就能想出解決辦法。

“說到底是以什麼原理在飛翔的? 明明不是魔法。”

仔細想想,先從這裡就不明白了。同樣的問題,在很久很久以前似乎也問過,但那時到底回答了些什麼已經記不清了。至今為止一直將靈夢定義為‘會飛翔的巫女’來理解了,結果從未想過去追求原理。

“魔理沙要是被問了人類是以什麼原理在走路說話的,回答得出來?”

“那是學者的工作啊。”

“同樣的啊。想飛的話就飛得起來——以前就這麼飛翔的。從這以上的事沒去想過。”

和想像中大概一致的回答。提問的魔理沙也從一開始就沒有期待靈夢能回答得多詳細。

“不過,確實。要是想要治療的話確實會需要呢,這類知識。”

“知識嗎……啊啊。說起來,我知道一位對醫療系很詳細的人選。”

“雖然我也知道,但那既不是醫生,也不曉得有沒有治療過正常的人類,更別說巫女的診察說不定是第一次呢。最重要的是,無法信賴。”

“是不是巫女我覺得不太重要啊……”

“別搞錯了。我是人類之前,先是巫女。”

“嗚哇。”

斷言了挺重大的事。

靈夢這麼說的話真的會覺得就是這樣的定義。所謂博麗靈夢這人物。或許是在暗示,管理博麗神社就是抱持如此重大意義的職位。

“——越想越重大啊。和我說真的沒關係嗎?”

“不必我說明也能理解重大性的魔理沙所以才說出來的。”

“……是……是嗎。哈哈。”

靈夢意料外的話語,令魔理沙有些動搖染紅了臉。

單純地,感到高興。

每次見面都在彈幕,從未做過友人間該做的事,頂多能說是一同消磨時間的關係的靈夢,說信賴自己。從未想過。無論何時都獨自解決問題的靈夢會信賴誰本身就是意外,而對象是自己對魔理沙來說完全是訝異,同時,非常高興。


“不過。”

在會話停止了的空間中,反芻了幾遍靈夢的話語心情高揚起的魔理沙,為了掩飾害羞,改變房間的氛圍,開了口。

“要是有向靈夢挑戰的傢伙的話,不管怎樣都會露餡不是嗎?”

無論是接受,還是迴避挑戰。

要是接受了的話就不得不飛起,要是想迴避也需要理由。要是能敷衍過去的話還好,但那麼率直的傢伙也少見。

“啊啊。那不必擔心。”

但魔理沙的擔憂,靈夢輕易地就否定了。

看向魔理沙輕笑。

“會挑我釁的魯莽的人,只有魔理沙而已。”




靈夢的小房間,化為了復健房。

治療作戰,開始。


(1) 總之努力試試看


“不行。”

“好快!”

總之是怎樣不行試給我看看,從觀察靈夢的樣子開始了。

靈夢站起了身,重重點了點頭,然後在一息後吐出了先前的台詞。

情報量,毫無變化。


(2) 試著跳跳看


跳著跳著說不定就自然會浮起來了作戰。

跳跳。

跳跳。

跳跳。

跳跳。

原地跳躍。

繞著房間跳躍。

跳跳。

跳跳。

跳跳。

跳跳。

“……啊~~~~~~!! 太可愛了吧可惡! 這樣的話我也來一起跳!!”

跳跳(跳跳)。

跳跳(跳跳)。

跳跳(跳跳)。

跳跳(跳跳)。

踹。

魔理沙的屁股被靈夢用腳底踹飛,漂亮地飛向了牆壁。

框。頭命中了牆面。

“要是知道沒用的話,立刻阻止我喔。”

“……遵命……”

保持著頭撞向牆壁趴在地上只有屁股朝天的姿勢,魔理沙弱弱地答到。


(3) 試著瘦下來


“……你是想說我胖了才飛不起來了?”

“等等冷靜點先放下拳頭求你了。”

無論是靈夢也好,魔理沙也好,都偏瘦。比平均略低的程度。

要是減輕重量的話或許會比較容易飛起,魔理沙的科學性的主意可惜僅增加了靈夢的焓值。

“當,當然,靈夢並不胖,不如說再多長點肉會更好。”

“……”

“不對取消剛才的我錯了是我失言——“

抱住。

趁入魔理沙的隙,靈夢從背後抱住,結實地抱緊了魔理沙。

……揉揉。

“呀……!?”

揉揉。捏捏。

“啊,嗯啊,嗯……呼……”

“……”

“……啊……”

靈夢無言地放開了魔理沙後,瞪了一會轉過頭的魔理沙後,發言了。

“——算你,平手。”

“……”

“……等,等等,別用那種眼神看我! 沒有後續!”


(4) 試著掉下來看看


在房間一角堆起了棉被山。將能用作踏腳台的全部堆上去了。

靈夢站在那上面。高度大約離地面1.3米。靈夢的頭快碰到天花板了。

“從那裡跳下來。小心頭啊。”

靈夢略屈膝後,輕快地一躍,跳了下來。

普通地劃過拋物線,落到了地上。

噠。着地。再次屈膝吸收衝擊。

“來,在這裡擺好姿勢!”


將俯下的臉迅速地抬起同時站起,如同指揮家一般俐落地將雙手向上揮起。

遲了幾拍頭髮飛揚起。漂亮。時機完美。

這一瞬間,靈夢閃耀無比。

“太棒了。完美。超可愛。”

“……”

“啊,不是……呃—……我在反省了。”


(A) 回合結束


“嘛,雖然有些亂來,不過謝謝你陪我。已經晚上了,就到這裡吧。你也差不多該回去了吧?”

在各種嘗試間時間飛逝。

結果,魔理沙的作戰全部白費了。

“啊……說得,也是。”

雖然魔理沙不介意就此留宿,但手邊既沒有換洗衣物,要在外留宿的話得預先在家裡進行的幾項作業來前也沒有做。確實得回去。

雖然就這樣毫無成果有些寂寞——

“知道了,那明天再見,靈夢。”

提起了放在房間角落的掃帚。

“咦? 明天也願意來嗎? 你會連續來真少見。”

“當然的吧。靈夢這麼危急的時候沒有比這更優先的——啊,不是……總之,嗯。很閒啊,最近。”

盯—

靈夢從正面盯著魔理沙的雙眼。緊盯著。

受不了無言的視線,魔理沙染紅了臉撇開了視線。

“什,什麼啊。”

“剛才的,要是真的覺得掩飾過去了的話,魔理沙也挺可愛的啊。”

“噗。”

噴出來了。

噴出什麼了。主要是空氣。

咳咳,咳咳。嗆到了。靈夢微笑著注視著魔理沙。

“明明習慣說這種台詞,換自己被說了就不習慣了啊。真有趣。”

“不是……被人說可愛,還是第一次……呢。”

“是嗎? 真不可思議。”

對連頭都抬不起無法抵抗的魔理沙,靈夢開心地低讚著好可愛好可愛摸著魔理沙的頭結束了一日。

魔理沙的歸途成了不穩定飛行和注意力散漫引起的事故的連續。



一如約定,次日的午後,魔理沙來到了博麗神社。

背上背著黑色的大包袱。

輕快地向出神地站著的靈夢打招呼。今天的靈夢望著上空,也立刻注意到了魔理沙。

“歡迎。”

靈夢普通地回應了。

“今天如何?”

“不行呢。”

“是嗎。”

因為是在室外的會話,僅有最小限的情報交換。

魔理沙揮起右手,大喊。

“那出發吧! 向我們的秘密花園!”

“地面是榻榻米房間裡既沒有花也不怎麼秘密喔?”

“被普通地回應了—!?”


(5) 飛天藥


“從某位藥劑師那裡,得來了這樣的藥。”

“你自己一個人去試吧。”


(6) 裝上翅膀試試看


“你可曾希冀過翅膀?”

“口氣好奇怪。怎麼可能會有,光礙事而已。”

“但是此時正是嘗試的大好時機! 綜上,帶來了喔。”

從黑色包袱中取出的,是如同鳥翼般白色的大翅膀。根部開了洞,從那裡穿過線可以固定在身上。

魔理沙得意地展開了翅膀。

“想像圖是天使。”

“你可以回去了。”

“唔啊!? 等,等下。為了保險起見先說了,我也不是好玩才帶來這個的。簡單來說這是想像的問題。你不是說了沒有飛起來的感覺嗎?那首先能有飛起來的想像最為重要不是嗎?”

對吧? 一邊示意翅膀魔理沙慌忙地添上了解說。

“……被你這麼一說,似乎也有道理。”

“對吧?”

綜上所說,裝備。

翅膀並不是光有外表,靠拉動握在手中的繩子也可以實際動作。每當靈夢拉動繩子時翅膀便拍動起來。

“喔,喔喔喔喔……”

看到背負舞動的翅膀的靈夢,魔理沙感激涕零。

手在抖動。

“太……太美麗了……”

聲音也在顫抖。

靈夢感嘆地嘆了口氣。

“做得真不錯啊。你什麼時候做了這種東西的?”

“啊,那個啊,昨天晚上,跟愛麗絲拜託說幫我做這個明天中午前無論如何都需要後,今天中午就雙眼赤紅地準時送來了。”

“你其實是惡魔吧。”

“惡魔的翅膀沒能做出。雖然那也想試試看,可惜……不過,足夠了。靈夢! 完全是天使啊!”

魔理沙激動地大叫。

稍微遠離靈夢,移動到房間角落,確保了靈夢移動的空間。

伸出雙手招手。

“就那樣走走看……對對,這裡……啊啊再多拍動點。拍拍拍拍。啊啊啊啊對!對! 就是那樣! 拍動翅膀!拍動翅膀! 啊啊啊!”

口水。

“就是那裡! 在那裡轉一圈看看! ……唔啊!!就是這樣———!! 太棒了你太棒了靈夢小姐唔啊鼻血”

踩。

靈夢的腳底毫不留情地踩上了魔理沙的臉。

“總之,沒有起能飛起來的感覺。”

“……素嗎……”

鼻血直流。


(7) 以靈夢跳起來,對準時機魔理沙抓住靈夢的腳往上拋,再踩上魔理沙的肩膀的三段跳躍作為助跑試試看


“如何?”

“總覺得我會挺慘的。”

“是呢。那,來試試看吧。”

結果不言而喻。




(8) 催眠術


“如果是精神上的障礙的話,直接除去也是辦法。”

“啊—。好像能夠期待的手段終於出現了。”

“所以,說。”

魔理沙得意地從包袱中,取出了一封信封。

信封不大。魔理沙從中取出了幾枚紙張。

“請這方面的專家寫下真格的催眠術的做法來了。”

“你行動還真快啊。”

欸嘿,魔理沙挺起了平薄的胸膛。

馬上展開了第一張信。

“開始了。‘首先,用狂氣的紅眼從正面瞪向對方的雙眼——’”


摔。

撕了信。



(B) 回合結束


不順利。

果然連原因都不知道卻想處置是不可行的嗎。

“今天也一直陪我謝謝了。”

“不會。沒派上用場啊。真心的。”

“我更驚訝你真心覺得那會有用……”

兩人靜靜地說到。

今天也快到晚上了。從昨天連續起沒有一點成果。

但是靈夢沒有一點沮喪的樣子,表情平穩地面對著魔理沙。

“不過,我很高興啊。要是只有我一個人的話,我說不定已經快要發瘋了。”

“……靈夢發瘋? 想像不出來啊。”

“想想看啊。從以前一直飛翔著的我,已經連續四天只見到地上低位的風景了啊。”

“一般來說,確實,再自暴自棄一點也不奇怪沒錯。不過靈夢……平時總是樂呵呵的樣子,很難想像啊。”

“是嗎。如果魔理沙沒有來的話,早就哭出來了吧。肯定。”

靈夢微笑著說到。

覺得這話不像她會說的話的同時。

也覺得,真有她的風格。

今天也來了太好了——這麼想到。

“我想拜託你一件事。”

靈夢靠近了一步,直直注視著魔理沙的雙眼。

那眼神令魔理沙心臟一跳。犯規的,仰視。

專注的凝視,不允許魔理沙移開視線。心臟的跳動越加激烈。催促後續的聲音出不了口。所以,只能繼續等待。

繼續等待。數秒。

“我想,和魔理沙一起飛翔。”

那聲音,在寂靜的房間內,響徹了。



“被看見,也沒關係嗎?”

神社外,夕陽即將沉沒的暗色中。

手中握著掃帚,魔理沙重新確認了一次。

靈夢重重地點了頭。

“沒關係。就算被看見了,也只會讓人覺得又在秀什麼恩愛啊而已的。——還是說,不想被人這麼想? 魔理沙。”

“……怎麼會。”

跨上掃帚。靈夢將身體貼上魔理沙,坐到了旁邊。

掃帚稍微浮空。靈夢緊緊抱住了魔理沙的全身。

“雖然現在才確認也有點晚了,不過這掃帚載兩人沒問題吧。”

“當然了。不過這位置是靈夢專用的。”

“真想知道你這句話和多少人說過呢。”

“……好,出發吧。”

露骨地以宣言敷衍,起飛。

高度緩緩上升。雖說緩慢,但地面很快就遠離了。一瞬間,就到達了如果人類摔落的話無可倖存的高度。

這不過是,以魔法的力量在飛翔而已。無論是靈夢也好魔理沙也好,要是墜落了,就都到此為止了。

“好好抓住我啊。”

“嗯。”

“不怕嗎?”

“就算我掉下去了,魔理沙也會賭上生命保護我,所以不怕。”

“那是——理所當然。”

靈夢將手環上魔理沙的腰,緊緊抱住了。

這是此時此處最為安全的姿勢。此時此處最為安全的場所。

已經,到達了能夠俯視森林的高度。進入了通常的飛行路徑。



輕盈地,在空中飄移。

“……”

自飛上空中後,靈夢一言不發。專注地望著下方的景色。

魔理沙也不特意說些什麼,只是隨意地四處巡迴。在這種時候如果能夠帶她去看壯觀美景的話會是最佳,不過能夠想到的地方都太遠,等到達的時候夕陽早已沉下了。一開始魔理沙也考慮了許多,但已經沒有多少能欣賞美景的時間,決定了現在只要悠悠地任她觀賞就好了。

靜謐的時間流逝。

對魔理沙來說,像這樣在空中飛翔的時間是日常。對靈夢來說,僅僅幾日前同樣也是。魔理沙一直,羨慕著輕易自然就能飛翔的靈夢。一直羨慕著不多加思索不知不覺間什麼都能做到的靈夢。靈夢到底在想些什麼,完全不明白。

現在也是。

隨意地在空中飄浮的時候也是。

和強敵戰鬥時也是。

在彈幕對戰時也是。

即使現在,明明就近在身邊,依然無法碰觸到靈夢的心。

是什麼時候開始起想要更加了解靈夢的呢。是什麼時候開始起對無論如何接近也摸不著頭緒感到焦躁的呢。

現在,真切地,想要了解坐在身邊的她。

突然,有什麼滾燙的事物在肩上渗開了。很快就涼下了。然後再次發熱。

魔理沙一驚,試圖回頭望向緊貼著自己的靈夢。

“——靈夢?”

那裡,是靈夢的頭的位置。衣服濕潤的感觸。

靈夢低俯著臉,從魔理沙的角度看不見。身體,略微顫抖著。

“靈——”

“謝謝。”

再次試圖搭聲時,遮過了魔理沙,靈夢回應了。聲音意外地冷靜。

聽見了那聲音,魔理沙中斷了本來的話語。

聽見靈夢的聲音後明白了。現在她既不需要安慰也不需要鼓勵。

只要繼續飛翔就夠了。

只要,一直,一直,繼續飛翔就足夠了。

“好。”

一改心情。沒有必要兩人一起如同夜景般消沉。

那樣,才是真的沒有她的風格。

魔理沙重新面向了前方。

“既然你也習慣了,接下來就提高速度,開始夜間兜風吧。”

稍微壓低掃帚前端,切換排檔。準備高速模式。

靈夢依然低著頭,回應。

“目的地是?”

“謹遵公主殿下的旨意。”

夜風拂過頰邊。

魔理沙的髮絲纏上了靈夢的頭髮。

“那,就這樣直朝魔理沙的房間。”

突破夜風前進。

靈夢的指尖輕撫魔理沙的頭髮。

“要是說這種話,我會當真的啊?”

提高速度,周圍的景色開始向後飛逝。

靈夢的聲音就在耳邊。

“……好了。”

即使如此,聲音還是被風吞沒,聽不清。

因為那聲音過於悄聲。

“啊? 沒聽清楚啊。”

“……當真,不就好了。”

聽見了。

連同不知是哪邊的心臟的鼓動,都一清二楚。


空中。

從為了不被甩下去而越加貼近的靈夢身上,明確地傳來了熱度。同樣的,從魔理沙身上也傳達給了靈夢。明明迎面突破著風,身體卻在發熱。

急速鼓動的心音,飛翔的速度。到底哪邊更快。

魔理沙沒有說什麼,改變了掃帚的方向。朝向了歸途。

兩人保持著原樣,一言不發。

不知何時連風聲也聽不見了。森林的聲響也聽不見了。


沉默一直持續到魔理沙降落到地面,將掃帚放到玄關前,快要到達入口的門扉前。

“呀……?!”

直到,靈夢驚叫為止。

毫無預兆地,魔理沙從背後抱起了眺望著房子的靈夢。

抱起的身體,如同搬運行李一樣收在了手中。靈夢的身體如同坐在椅子上般曲折,一隻手支撐著背後,一隻手支撐著後膝。

“等,等下!”

“要護送公主的話,果然該是這樣吧。”

壓制住滿面赤紅揮動手腳抵抗的靈夢,固定住讓她無法動彈。

揮動抵抗。揮動抵抗。

揮動抵抗……

最終,了解魔理沙不打算罷休後,靈夢停止了手腳的抵抗安分下了。

雖然依然呻吟著表明不滿之意。

“……魔理沙。”

“怎麼。”

“……要羞死人了。”

“別擔心。我也很難為情。”

通過入口的門,從此就是魔理沙的領域。


“到達—……嘿咻。”

撲通。

靈夢的身體,被扔到了柔軟的床上。

滾了幾圈後,靈夢的身體陷進了柔軟的床內。相當鬆軟。

“……總覺得,我犯下了很重大的錯誤啊。”

“哪會,你一定是正確的。”

滾動滾動。

在柔軟的床上又滾了幾圈。對幾乎沒有在床上睡過的靈夢來說挺新鮮的。

“嘛,我去泡杯茶,乖乖在這裡等著。”

“嗯……”

“對了,只有紅茶,沒關係嗎?”

滾動。

靈夢又轉了半圈,以不滿的眼神看向魔理沙。綠茶派的靈夢在這種時候總是被排斥在外。在靈夢身邊同為綠茶派的,除了幽靈別無他人。

“……奶茶。”

“抱歉。了解。”

滾動。再次在床上滾動。魔理沙平時睡著的床。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躺在床上眺望著房間內。本以為魔理沙的家裡肯定無論哪個房間都被事物淹沒了,不過總算寢室裡沒到那地步,這裡相較下空間較為寬裕。擺著排滿了書籍的大型書櫃該說是不愧是學習熱心的魔理沙嗎。

大致上觀察完畢,呆呆地凝視著天花板。

想起剛才為止的飛翔。和靈夢自力飛行是完全不同的體驗。如果靈夢沒有失去飛翔的能力的話,大概沒有機會體驗吧。說不定也不會來魔理沙的房間。

身上,還殘留著剛才被帶來時魔理沙的手的溫度。雖然嘴上反抗著但最終還是沒有抵抗遵從了自己也感到驚訝。同時,對不僅僅是感到太過羞人而討厭也同樣驚訝。

……回想起後羞恥心又湧上,靈夢閉上了眼。

閉上眼後,這次換鼻子嗅到床上殘留著的魔理沙的氣味——

啊—。靈夢在心中弱弱喊到。我說不定真的病了。

“世事難料啊……”

“嗯?”

正好回到了房內的魔理沙回應了靈夢的自言自語。將倒滿了紅茶的兩個杯子放到了桌上後,窺向了靈夢的表情。

依然躺在床上,靈夢續到。

“我在想,人要是生病脆弱時,就連這樣魔獸的房間都會自願前來啊。”

“說得真過分啊。像我這樣的英國紳士可不多見啊?”

靈夢從床上坐起了身。

慎重地,將腳伸下地上。成了坐在床緣邊上的狀態。

見狀,魔理沙也坐到了旁邊。

“魔理沙。如果一直這樣飛不起來了,你會怎麼辦?”

以前所未有的認真語調,靈夢問到。

“那是……靈夢的問題吧。我還是一如既往,什麼都不會改變。偶爾閒著的時候會去玩,要是想飛的話不管什麼時候都會像今天一樣一起飛的。”

“飛不起來的我,大概和魔理沙對戰也贏不了。對弱者的我沒有興趣不是嗎?”

“……是嗎? 靈夢完全無法動彈了我才總算平等了……雖然我是真心這麼想的……”

“你太過高估我了。”

靈夢淺淺嘆了口氣。

“魔理沙,我接下來要說很重大的事,做好心理準備。”

然後,宣告了。

“喔,喔。”

遵從這句話,魔理沙緊張起。

隔了一瞬後。

“這樣下去,我沒辦法完成自己的職責。獨自一人的話。”

“確實。”

“我能夠商量現狀的對象只有魔理沙。同時,要是有萬一的話能依賴的只有魔理沙這點也明白了。”

“……”

“拜託你,幫我吧。在需要的時候借給我你的力量。我獨自一人無法戰鬥。我,想要,魔理沙。我也……會把,我的全部,都給魔理沙的。”

——魔理沙嚥下唾沫的聲音,清楚地在房內回響。

長久持續的沉默包覆了房內。


“確……確實,很重大啊。沒想到我會突然被求婚啊。”

“咦,沒有,我沒有說到那地步。”

“喂你要這麼輕易否定嗎! 到底哪裡到哪裡是認真的啊!”

心理上要是眼前有矮桌的話,大概一口氣翻桌了。雖然確實有放著紅茶杯的桌子,不過想到後事還是自重了。

“呃—”

“好了我知道了! 總之知道了! 任君魚肉的部分的意思確實明白了!”

“咦……嗯……”

撲倒。

一旦確認了靈夢的意思,立刻順勢撲倒到床上。

雙手下,是靈夢的臉。靈夢的表情微妙得無可言喻。兩人凝視著彼此。

“魔理沙。”

“別擔心。我從一開始,就是只屬於靈夢的。從前是,從此以後也是。”

“……啊……”

聽到魔理沙的話語,靈夢的表情融化了。

距離漸漸縮短。

安心般微笑了後,靈夢閉上了眼。

彼此總是在近距離注視。但是,從未如此接近過。魔理沙輕輕地碰上了靈夢的臉頰。

灼熱的呼息重合。從重合的胸中傳來的,滾燙的脈動。

而後,緩緩地,輕柔地,嘴唇碰觸了。


那一瞬間,靈夢背上的什麼發光了——但是,閉上了眼的兩人沒有察覺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嗚哇!?”

靈夢突然瞪大了眼大喊出聲。雙手猛地推開了魔理沙。

毫不留情的一擊,魔理沙被拋向了空中——以慢動作飛舞過空中——而後頭撞上了桌子。框。

靈夢坐起了身。一臉激動。

“……解除了。”

“……嗚—”

魔理沙的眼前星星飛舞。

靈夢毫不在意地繼續到。

“原來如此……大意了。原來是那個嗎。想想也是理所當然……謝謝了魔理沙。多虧了你解決了。”

“啊咦?”

回復傷害中。

一邊揉著陣陣作痛的頭,魔理沙漸漸恢復了意識。

“……呃—……恢復了?”

“嗯。”

“……為什麼? 不如說,感覺得出來? 說到底到底怎麼回事? 還有我不知為什麼微妙地沒有剛才的記憶,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會在這種地方撞到頭?”

“從你第三個問題開始回答吧。”

靈夢豎起了三根手指。

“我之前在開發一種咒符啊—。利用恐怖心束縛對方無效化對方的能力。大概是不小心放進口袋裡睡著,然後不知什麼時候貼到了背上某處了吧。太過貼身完全沒察覺到啊。啊哈哈。”

“……”

“第二個問題。現在心情爽快。不敢相信剛才為止還覺得什麼都不行了啊。感覺就像新的早晨來臨了! 這樣的。”

“……想說的太多了反而說不出口了……總,總之那先放後,那,為什麼突然解除了……詛咒?”

與邊流著冷汗發問的魔理沙相比,靈夢輕鬆地揮了揮手。

邊清脆地笑著。

“那當然是因為,自古以來解除詛咒的必定是親吻啊。”

“嗚哇該吐槽的地方增加了。”

“總之就是因為這樣詛咒生效期間的發言當然是取消了。”

“……我要哭了啊。”

剛才為止還是那麼好的氣氛,回過神時已回復到平常的像是任性的化身的靈夢了。

但也覺得,啊啊果然這才是靈夢啊。

魔理沙有些,真心的哭了。

“製作麻煩卻難以使用,結果放棄量產了。雖然我記得應該還留著幾張。”

“話說回來最後的問題的回答呢?”

“嗯? 啊啊,詛咒解除時發出的什麼什麼力量之類的東西把魔理沙推開了吧,大概。”

“我是被那麼曖昧模糊的東西打敗的嗎……”

失落地垂下肩。

靈夢邊說著,邊從巫女服中藏著的無數的口袋的其中之一,抽出了一張咒符。

“有了。姑且作為最終手段還留著的樣子。”

邊望著手上的咒符,靈夢再次有些不甘心地嘟囔著原來元兇就是這個。

揮了揮咒符,伸到魔理沙眼前。

“要試試看嗎?”

滿面笑容。

“咦。”

“啊啊,沒什麼危險的。大概。魔理沙很堅強應該沒事的。而且詛咒也馬上就能解除的。”

“啊……”

魔理沙心中成立了等式。

嘗試咒符→解除詛咒→為了解除詛咒得接吻。

就是這麼回事。

“……真,真沒辦法啊。我也想知道靈夢到底是以怎樣的心情度過每日的……好吧。”

“嘿。”

貼。

魔理沙的額上馬上被貼上了一張咒符。


“……!?”

眼前發黑。一般的錯覺。

瞬間,各種各樣的幻覺襲向魔理沙。那是不祥的未來預視。想像。魔法走火,控制失敗,破壞,自滅,被魔力侵蝕的身體,破滅,死,死,死。


“啊,啊……啊啊……啊……?”

失去力量雙手撐在面前跌落到地面。毫不留情地襲來的壓倒性的恐怖,令魔理沙連撐起上身都做不到。

荒廢的世界。沒有任何人的世界。獨自一人的世界。

被自己的魔法悽慘地無數次無數次不斷地貫穿。


“不……不要……住手……停……! 救命……!”

不光是無法使用魔法的詛咒。這樣下去馬上就要發狂了。

“救……救我……靈夢……!”

“好—”

剝離。

——靈夢從魔理沙額上剝除了咒符後,幻覺,立刻停止了。


“……呼,呼呃,呼……”

滿身大汗。

太可怕了。這就是詛咒嗎,戰慄。連一分鐘都忍不了。

“真,真的嗎……靈夢,這種狀態下……忍了四天……?”

“對吧—,很難受吧。難怪我會脆弱到對魔理沙放下心防。”

“……”

這次是從別的意義上,感到了恐怖。

幾乎要相信靈夢,真的,達到了超越人智的神仙的領域了。

注意到魔理沙眼神的靈夢輕笑著,揮了揮手。

“不不真的,會出現強烈的拒絕反應的只有一開始而已喔? 過一陣子後感覺就會麻痺了。”

“……不行。我徹底,知道絕對贏不了靈夢了……”

“啊—……對不起。我沒想到你會這麼痛苦。乖乖。”

摸摸。

靈夢的手溫柔地撫摸著魔理沙的頭。

摸摸摸摸。

魔理沙俯下臉的期間,一直,撫摸著。

一點一點的,情緒,回復了。恐怖的後遺症,被靈夢的手治癒了。

“再也不想體驗了。”

“這點我也同意。”

“……不過……對了,我想起來了。要解除詛咒……啊—那個……不是,需要接吻嗎?”

不記得有被吻。

只是被剝除了咒符而已。

靈夢歪了歪頭,訝異地看向魔理沙的眼。

“魔理沙,你知道必要條件和充分條件嗎?”

“知道。”

“我不記得我說過不接吻就無法解除。”

“啊啊對啦雖然不甘心但你說得沒錯啊!”

自暴自棄地大喊後,哭了。

結果完全是白吃虧了。

靈夢輕輕移動了魔理沙頭上的手。

“什麼啊。你想要我吻你的?”

“……才不知道。”

挑起。

魔理沙的臉,被靈夢的手強制挑起了。正對著靈夢。

“你想要我吻你的?”

“……”

撇開臉。

又被強制改變臉的方向。

“你想要?”

變成現在進行式了。

“不行嗎。”

“如果,你乖乖地說出來的話。”

輕笑。

僅僅幾分鐘內,立場已徹底反轉了。——從某種意義上,回復到了原本該有的樣子。

靈夢的手無聲地移動,逮住了魔理沙的脖子。

“才不要。要接吻的話,要等到真的攻陷靈夢後。”

“哎呀。那永遠沒有機會了不是嗎?”

“那機會——就在這之後。”

逮住隙縫,魔理沙抱過了靈夢。

“嗯……”

“靈夢——”

在耳邊輕呼。心知低喚名字是最為有效的手段。

不打算放過今天,這個機會。對魔理沙來說,一次機會就足夠了。有這自信。


兩杯奶茶,早已涼透。

――Fin.



====譯者後記====

兩個月前(!)做的翻譯調查投票第一位小說 推遲了這麼久不好意思 感謝投了票的各位!


本來還有一篇愛麗絲的附記和原作者後記 不過沒力氣了+不知道為什麼進不去創想話+想優先星墜之所 這次先省略了

如果有餘力的話哪天可能會追加...不過大概不能抱期望 ^q^


=============2016/07/16 愛麗絲附記===============


在玄關前,愛麗絲正在煩惱。 站在霧雨邸的大門外。 通宵一晚,中午後稍微午睡到剛才,才剛剛醒來。已經是晚上了。為了努力回應魔理沙不做說明突然的拜託。雖然已經是事後了,不過至少可以問下用途吧,順便也該檢查下狀態,之類的想出了來這裡的大義名分後,衝動地來到了這裡。 但,魔理沙卻少有地不在家。明明平常就算到哪裡去遊玩這時候也差不多該回家了。 (該回家下次再來嗎……不過難得來了一趟……不過,如果魔理沙回來時我就等在家門前的話,要是被她想我原來有那麼想見到她的話……) 糾葛。 (在遠處等著,確認她回來後裝作偶然路過向她搭話最自然嗎……) 展開作戰。 (啊啊真麻煩……乾脆用人偶一直監視著魔理沙的家裡好了……那樣的話她的行動也就都一目瞭然了……) 飛躍。 一邊重複著漸漸偏向世間意味上危險方向的想法,就這樣過去了十分鐘,二十分鐘。結果一直在這裡呆等著。 不久後周圍也暗下了。 “……!” 總算打算放棄回家仰望天空時,發現了移動的身影。 在確認那是什麼前,愛麗絲急忙逃進了附近的草叢中隱去了身姿。不必確認也知道。魔理沙回來了。 雖然沒有躲起來的意義,但這完全是反射性的動作。果然還是想避免被她看見自己在等待的樣子。愛麗絲打算在魔理沙回家兩三分鐘後去敲門。 但。 “咦……” 見到降落的身姿,不禁發出了訝異的聲音。——還隔了一段距離。雖然大概沒有被聽見,但愛麗絲還是慌忙掩住了自己的嘴。 再次仔細觀察。因為比剛才更為接近,所以看得一清二楚。魔理沙和,另一位同乘者的身影。那件眼熟的紅白巫女服。是愛麗絲也很熟悉的對象。 魔理沙,和靈夢一起——怎麼看都是密切擁抱著,騎在掃帚上的模樣,看得,一清二楚。 (怎……怎麼回事? 為什麼靈夢會在這裡……而且,而且……那樣……!” 擁抱著的樣子,和到此清晰可見的兩人的表情,怎麼看都——— 在動搖的愛麗絲視線前方,兩人降落到了地面。此時兩人分開,魔理沙去將掃帚放到了固定位置。靈夢在眺望魔理沙的家。……以不可思議的表情。 然後。在焦急的愛麗絲眼前,更加不可置信的情景發生了。 魔理沙突然將靈夢抱起———也就是,所謂的,公主抱。對靈夢。 魔理沙愉快的樣子,和有些害羞但也有些高興的靈夢的表情,都看得一清二楚。 (什,什麼……怎麼會……怎麼會?那兩人,原來是……? 明明以前完全沒有那種氣氛的……) 愛麗絲,只能呆呆地望著那副光景。 在愛麗絲獨自一人陷入恐慌狀態的期間,魔理沙靈巧地邊抱著靈夢邊開了玄關門,進入了家中。兩人的身影從世界中消失了。啪當,門也關上了。 (……為什麼……) 沙……。 從草叢中站起。

玄關的門。沒有聽到上鎖的聲音。 緊盯著門。 “在這裡面……魔理沙和,靈夢在……” 幾乎是下意識地出口。 在愛麗絲的腦中,伴隨著朦朧的黑煙,惡魔出現了。 『沒錯沒錯,沒必要客氣,快去偷窺吧。』 接下來,伴隨著柔和的音效,天使出現了。 『不行,絕對。只會看見不想看見的東西的。』 『喂喂,不想看的東西具體是什麼啊? 說說看啊,詳細的具體的。』 『咦!? 那,那當然是……那個……接,接吻……之類的。』 『喔喔。之類的?』 『在……在摸……之類的。』 『詳細點。』 『像,像這樣,最初只是輕輕愛撫……溫柔地……嗯……然,然後,興奮起後,直接……這樣……頂端也,啊啊,嗯,啊……等等! 你讓我在做什麼啊!』 『沒,我本來也沒打算讓你做到那地步。』 『啊,啊嗚……總,總之不行! 魔理沙肯定也不想被看見不是嗎!』 『不被發現就沒問題吧。』 『才不是那種問題呢。』 『……哼。還是一樣頑固的傢伙啊。光靠爭論也無法解決吧。』 『是呢。果然還是用老樣子分清青紅皂白吧! ———用人偶裁判!』 隨著天使的語音落下,七名人偶出現,排成一排。喇叭吹響。 第189回,人偶裁判開庭的信號。

*所謂的人偶裁判是

愛麗絲心中的天使和惡魔為了決定愛麗絲的行動時召開的裁判。以七名人偶作為陪審員,下定判決。以七名全體一致為原則,直到達成一致為止將持續審議。第48回的「偶爾在裙子下不穿內褲度過一日也極具刺激性很棒所以OK」是畫期性判決的有名例之一。未能達成判決的一例為第182回的「西洋梨和杏仁的餡餅連續殺人偶事件」至今記憶猶新。另外過去的戰歷為天使的39勝145敗。

(出處: 瑪格特洛伊德wiki)

『那麼馬上開始——認為務必該偷窺的人,舉手!』 舉舉舉舉舉舉 手一齊舉起了。——六名。 『怎麼會……!?』 六對一可說是勝負已決。被排除在外的一名妒恨地看著其他人享受著奢侈地使用了各種特選食材做成的特製蛋包飯的樣子閉目可見。是如此壓倒性的差異。 但是,即使如此全員一致還是原則。哪怕只要有一人持有異議便無法達成判決。 『你看! 只有上海明白。只有你是我的同伴……』 其他的六名人偶緊盯著上海。上海在這立場中,依然傲然屹立。 六名中的其中一名,接近了上海。然後,遞過了什麼。 【魔理沙的密藏剛睡醒照片收藏集編號132】 舉 『喔,手舉起了! 這下判決決定了啊。』 『上海—————!?』 背對天使悲痛的慘叫,上海愧疚地低下了頭。 細微的低語,傳到了天使的耳中。 ——因為……很稀有嘛……


這樣那樣,在愛麗絲心中得出了結論。打開了門。 魔理沙的家中。因為偶爾也有來訪所以大概的構造都知道。那兩人前往了哪間房間……只要追尋氣味就知道了。沒問題。 途中,差點要撞見魔理沙時也及時躲過了。沒問題。 確認了魔理沙前往廚房後,順著魔理沙來的方向前行。在那前方,一定就是靈夢的所在地。 從走廊中,發現了一扇開著的門。一定就是那裡。愛麗絲消去了腳步聲和氣息,毫不猶疑地潛入了旁邊的房間。然後馬上打開了窗戶,出到了陽台外。動作熟練無比。 確保了能夠清楚窺視房間中的位置。靈夢的身影———只看見了巫女服的袖子。是睡在床上嗎。 (等等……難道突然要開始那種展開了嗎……!?) 雖然覺得不可能。 這一定是什麼誤解。愛麗絲明明只是想確認靈夢只是心血來潮來這裡玩的而已。明明只是想確認兩人剛才的行動和靈夢的表情只是看錯了而已。

那之後的發展,也全部,看到了。 兩人接吻的場景也好,那之後靈夢推開了魔理沙的場景也好,然後靈夢的態度突變(恢復正常了)的場景也都。 從旁看來,靈夢就像是被催眠了一樣。雖然接吻的時候快要看不下去了(但還是全部看完了),但那一定是治癒的手段吧,要是當作是無法的辦法的話還能接受。 但,那之後又如何。 那之後—— (魔理沙……魔理沙……!) 忘卻時間數度意識漂白失神後,等回過神來眼前就站著滿臉笑容的魔理沙,手上握著某種紙片一樣的東西都還記得。然後那被貼到了身上。

在幻覺中被魔理沙折磨得要死高興得舒服得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地笑起後馬上就被剝除了。


———這什麼啊……Fin

======作者後記======"……當真,不就好了。"只要能寫出這台詞就滿足了。是什麼起因的都好。我本來沒打算寫成這麼奇怪的故事的。現在正在反省(・ε・)

大家好。我是村人。@魔愛推進委員會。雖然是這麼說的但這次是魔理沙x靈夢。因為在我心中靈夢是最強無敵的所以想讓她受即使是在想像中也困難無比。太可怕了這孩子……到途中為止要嘿咻還是到親吻為止很認真的煩惱了。不我真的很想寫啊。很想寫被即使溫柔但該攻的時候還是會攻的魔理沙的手指技巧挑撥得呼吸紊亂顫抖不已的靈夢啊。

在「紅」茶中加入「白」色的牛奶。但這是法式。愛麗絲式。魔理沙是英國紳士所以是在白色的牛奶中倒入紅茶。僅僅,只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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