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時間回覆很抱歉{:4_337:}
呃、沒想到這篇居然沒能完結= =
但下一篇真的真的真的要完結了啦!這次是真的喔~!{:4_344:}
然後之後想寫一篇虐的番外XD
這次文很渣,寫的不順,還請見諒{:4_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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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把她還給我
───矢矧,妳想保護我是因為那場戰役的緣故嗎?
不是的,現在的我純粹只是出於自己想要這麼做而已。
───那麼、下一個問題,我會讓妳感到不安嗎?
………大和?
───讓我換一個方式問好了,矢矧、在什麼時候我會令妳感到不安?
……當妳著有艦裝,以及將要接觸戰場的時候、還有……不在我身邊的時候。
───這樣的感覺是從何時開始的?
打從我作為艦娘重生之後,再次見到妳的那一刻開始,這樣的想法總是揮之不去,就好像有影像將要被重疊了一樣………
───這樣啊………不管怎麼說,結果到頭來、妳還是被那場戰役的回憶束縛著呢。
被那場戰役……束縛嗎?
───矢矧,趕快拋棄掉這種想法吧!或許就算到了現在,我也不一定能篤定自己的實力能夠有多厲害,但作為大和型一番艦,我並沒有妳想像中的那麼軟弱。
呃、對不起,我並不是那個意思………
───況且,不只是妳會這麼想……我也想要保護妳啊。
大和、妳……保護什麼的不需要,因為我本來就是作為保護大和的騎嗚……!
───別說了,矢矧……妳是我的戀人,是對我來說最喜歡、也最重要的人………真的就僅此而已,其他的那些都不重要。
……大和。
───矢矧,最喜歡了。
嗯,我也是……大和、最喜歡了。
───對了,除此之外還、還有一個問題,呃……就是、我想知道…………
「嗚……我的頭………這裡是?」
兩人對彼此互相坦言的談話內容到了這裡回憶就中斷了,對於後面的那個問題此時稍微有點想不起來,只記得大和紅著臉吞吞吐吐的不知道是想要問些什麼,但是當時的那股心情、對方透過言語及眼神,藉此傳遞過來的那份真實的想法,沒來由的讓人感到無比的安心,還有一股始終難以消散的暖意。
雙眼睜開之時,意識也跟著逐漸清醒過來,但腦袋卻依然處於剛睡醒時昏昏沉沉的狀態,說是睡醒其實也不太對,再怎麼說自己都是被人襲擊而強迫性的失去意識,況且日向那個傢伙和武藏居然聯合起來對付一個當時手無寸鐵、後無防備的輕巡,更不用說在最後承受了戰艦等級從後襲來的重擊到底有多痛。
不過……話又說回來,現在身體非但感覺不到任何不適,而且身上的傷也全都不痛了?
趕緊慌慌張張的坐起身來,先是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手臂、以及手腕和身體各處,隨後伸手摸了摸印象中曾被襲擊過的後頸,確認這些地方連一點傷痕、一點痠痛的感覺都沒有之後,旋即感到困惑了起來。
她眨著眼抬起頭,視線放遠並環顧著四周,發現自己對於目前所處的地方非常熟悉,就和平時看到的沒什麼差別,這裡是她平常值班時會和提督一起待著的司令室。提督的辦公桌、資料夾堆和書櫃、牆上的掛畫、以及紅色的地毯,還有就是現在自己所坐著的舒適沙發。
明明昏倒之前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在劍道練習場的門口才對,而如今醒來自己卻是睡在司令室的沙發上,難道、昏過去的這段期間發生了什麼事嗎?………不對!比起那個,大和呢?!大和她在哪裡…………
「早上好啊,矢矧。」
「唉?!……提督?」
「怎麼了?這副表情……見到我就那麼讓妳驚訝嗎?」
一道令她熟悉不已的聲音突然從後方響起,嚇的矢矧連忙轉過頭去望向對方,差點連自己剛剛心裡在想些什麼都要忘記了。只見提督一派悠閒玩弄著手裡的白色軍帽,背部倚靠在身後的牆上,而距離他身旁不到五公尺的地方便是司令室進出用的木製厚門。
本以為他會就這麼繼續專注在手裡玩帽子的動作,直到聽見矢矧愕然的驚呼之時,他才苦笑著停下了雙手,把那頂白色帽子戴回頭上,並抬起頭來注視著眼前的少女,眼底有著說不出、也難以明說的複雜情緒,這讓矢矧除了疑惑之外,同時也感到了幾分不尋常。
「不、不是的!……並沒有,說來提督、我………」
「妳是想問為什麼自己會在這裡嗎?」
「……是的。」
「嘛、因為日向和武藏做的有些太過頭了,所以就只好暫時把昏過去的妳搬來司令室裡休息,不過算來……妳也已經昏過去好幾個小時了。」
「咦?……好幾個小時?這是什麼意思?」
「我想想……嗯、從昨天算起來,大概有一天了吧?」
「唉唉?!怎麼會?」
「所以我才說,她們兩個做的太過頭了啊………」
在聽到自己已經昏迷很久以後,她趕緊扭頭看向司令室牆上的時鐘和日曆,的確正如提督所說的,昨日在自己昏過去的時間大概是上午,然而現在時鐘上走動的指針所顯示的時間卻是下午的一點二十三分,把中間失去意識的時間整體加起來算一算,少說有昏過去一天以上了。
但是……有點怪,總感覺提督的話裡好像有哪裡不太對勁?更應該說……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正當她心底不解的同時,腦袋裡赫然閃過了昨天日向與自己在劍道練習場的對話,這些片段就好像能夠拼湊起答案的拼圖,逐漸紛紛的連結在一起。然而矢矧這時並未發現,自己還處在埋頭思索的狀態之時,提督已經踏著不疾不徐的步伐、帶著任誰看了都會感到幾分訝異的笑容來到了她的面前。
「嗚哇?!提、提督?……你這是做什麼!」
「身上的傷一好,居然就開始對司令官動手了?虧我還特地為了妳去申請修復資源。」
「呃?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要命令武藏她們帶我來這裡?」
「妳就那麼著急嗎?」
「……是的。」
「好吧,我就直說了……妳知道大和她…………」
「大和?她在哪裡────?!」
因為提督突如其來近距離得靠近,惹的矢矧一不小心伸手推開了對方,當然也因此得到了眼前男人的抱怨,不過她現在可沒心情去顧及那些,她想要知道提督這麼做的理由,為何要用強硬的方式讓自己來到司令室?難道是有什麼理由嗎?還是說………其實這跟大和忽然一聲不吭消失無蹤有關呢?
則不知該說是巧合還是提督早已看穿了她心中的疑問,在準備開口的當下,被矢矧一臉吃驚的叫聲打斷了即將要說出口的話。而且還不只如此,原先本來是被對方推開的,如今卻因為自己口中所道出的那個名字,而迫使面前的少女慌慌張張的做出了失態的舉止,甚至是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帶著滿是擔憂的神情向自己逼問著。
「……想知道嗎?」
「提督!這種時候別開這種玩笑!快點告訴我她在哪裡?」
「在說什麼呢?妳才是別開玩笑了!看看妳正在對自己的長官說些什麼?我的鎮守府可不需要不遵守軍紀的艦娘!」
「!………非、非常抱歉。」
也許是在看到對方因為那個人而做出如此大的反應,心裡因此感到不高興了也說不定,他輕笑的坐到了沙發上與矢矧並肩,卻因為自己那玩笑似的問話被對方一手抓住了領口逼問著。曾經是認真守禮的優秀秘書艦,此刻卻對自己做出這樣無禮的舉動,反而更讓人看了心生不悅了起來。
自從擔任司令官一職之後就很少會有的嚴厲口吻,如今正低聲警告著眼前少女注意說話的語氣,並且伸手拉開了對方扯住自己領口的手,表情少有的正色了起來,顯示他說這話是認真的。
「算了……告訴妳也無妨,這份文件妳還是自己看吧!」
「咦?………這個是?」
「是解體命令書。」
「………唉?」
「……………」
「……你、你說什麼?提督………」
提督一臉平定的說著讓人不敢相信的話,卻理所當然的讓矢矧頓時拿著幾份紙張的手猛烈顫抖了一下,差點忘了要看手裡文件上頭所寫的文字,轉而向自家的司令官投以愕然與驚慌的眼神。則儘管如此,對方卻仍舊是同一個表情,完全不像是在對她開什麼惡劣的玩笑,甚至還特地又重複說了一次。
「是的,妳沒有聽錯,那是大和的解體命令書。」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會?」
「這是上頭的指令,就算是作為本鎮守府司令總指揮的我也沒辦法忤逆,並且………這不都是妳一手造成的嗎?」
「我……不明白、什麼……意思?」
聽到了那席話之後,矢矧只能以顫抖的聲音、顫抖的身軀向著面前的男人問道,縱使她心裡很清楚,畢竟是作為秘書艦值班了很久的時間,不可能會對這裡的規則與紀律有什麼不了解的地方。
甚至還可以說成,當初就是抱持著如此大的風險跟覺悟在做那件事的,但這是為什麼?……為何如今她又感覺到害怕了呢?是否是因為………提督所說的話以及這明擺在眼前的事實,無處不是在向她無情述說著,那個人已經……再也見不到面了。
「看來……這個消息對妳來說打擊很大呢。」
「……………」
「明明妳應該是最清楚的吧?只要是在這個地方,如果無法作為有用的戰力活越於戰場上的話,那麼上層那些人便會毫不留情的做出處理。」
「……………」
「更何況、大和她是從建造完工到現在都沒有任何戰績或是演習成績能夠拿來當作可靠的數據,各方面種種的難以辨解、並且也在能力方面受到了諸多質疑,如此一來……會被作為廢艦淘汰掉也是理所當然的啊。」
「……………」
「矢矧,這樣子的下場是妳當初想得到的嗎?很可惜……我作為鎮守府的司令官也只能告訴妳,這就是妳一手造成的結果。」
「……嗚……大和………」
矢矧望著對方呆滯著,眼神黯淡了許多,淚水無聲從臉龐滑落,失神的模樣看起來就猶如斷了線的人偶似的,一動也不動的坐在那裡,聽著提督將一句一字轉化成一把又一把的利劍,隨後狠狠插入了自己的心,讓那看不到卻真實存在的傷口流淌出那看不到的鮮紅血液。
之後,她痛哭失聲的握緊了雙拳、指節泛白,也不管自己的雙手到底有多用力,更不去想這麼做究竟會不會弄傷自己,也許受傷了反而更好,因為那樣就能感覺到真的疼痛、就能流出真的血液,但是那又能怎麼樣?
對於現在的自己來說,心裡的痛楚早已讓她連動的力氣都快沒有了。然而當提督向自己說出這就是妳一手造成的結果之時,她更是痛苦的哭出了聲音,用微弱的、顫抖的低啞聲線,輕聲呼喊著戀人的名字,並且任由淚水不斷滴落在手中那份重要的文件上面,卻始終遮蔽不去那過於清晰的字體,更改變不了已經成為既定的事實。
偏偏在這種時候,原先怎麼也想不起來的回憶卻又如洪水一般肆意湧入她的大腦,思緒漸漸偏離,想起了那個時候的對話、想起了那個時候對方說話時的聲音與表情,她們、大和她…………
───最、最後一個問題,矢矧妳……為什麼總、總是不做到……最後呢?
……做什麼到最後?
───就是……那種事嘛………
呃……那種事是指、什麼?
───居然問我指什麼………妳果然是個木頭大笨蛋!
唉、唉?!怎麼突然間就………
───我的意思是說!為什麼、從來不碰我的……這裡呢?
………這……咦咦咦咦?!
───妳妳、妳那是什麼表情啊!我可是很認真在問耶!
不…不是的,該怎麼說?我沒想到、大和妳居然會對這種事………
───咳咳、所以呢?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啊、這個……因為、因為是第一次,所以說……很害怕、弄痛的啊……而且!那麼做的話會、會有血的吧?
───第一次的話……肯定會有的吧?至於那個……只要矢矧溫柔一點做的話、就沒問題的……
這怎麼可以!我不想弄傷大和。
───如果是矢矧的話,就算被弄傷也……沒有關係的。
不行,還是不行!
───嗚……矢矧是笨蛋!過份!
我既不是笨蛋,也一點都不過份。
───既然如此,我們來談個條件如何?
……什麼條件?
───如果之後提督派我出去參加作戰成功的話,當天晚上妳就要乖乖聽我的。
嗚嗯……大和,妳靠的太近了!
───怎麼樣?妳同意嗎?矢~矧~
知、知道了啦!真是的………
───太好了!矢矧、我很期待那一天喔~
嗚哇、哇!就說別靠那麼近……嗚啊、不要突然抱過來啊!
「矢矧,如果妳真的想要再見到大和的話,我們來談個條件好不好?」
「什麼……條件?若是我、能做到的事情……我什麼都願意去做。」
「放心好了,我並不會要求妳辦不到的事啊。」
「那、條件是什麼?提督………」
「這件事很簡單,而且、只有妳辦的到喔。」
身旁提督所說的話一下子便拉回了她的思緒,或許是因為對方口中道出的那個令自己熟悉不已的名字,以至於牽動了心神,或許又是因為對方無意間說出的那一句話,剛好與回憶中的話語重疊了。
矢矧緩緩抬起頭來,無力的看向眼前的人,雙眼除了黯淡與悲傷之外,如今還多了一絲求助般的盼望。只要是為了最重要的戀人,自己什麼都願意做,儘管提督也說了要她放心,但是在看到眼前男人露出無比燦爛的笑容之時,她總覺得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可就算如此,為了大和她說什麼也願意繼續聽下去。
「條件就是,如果妳答應和我結婚的話,要再造一艘大和也不是完全不行,怎麼樣?」
「……………」
「矢矧?妳怎麼了?」
「……提督,你……是說笑的吧?」
「我是認真的。」
「認真的?………開什麼玩笑!!我怎麼可能會答應!」
「喔?真有趣……這話是什麼意思?」
聞言之時,熊熊的怒火立刻湧上了腦門,旋即迎來的便是應聲斷裂的理智線、以及矢矧那充滿驚愕與對於自家司令官所感到失望的情緒,還有在盛怒的驅動下,強行隱忍著別讓自己早已握緊的拳頭向對方臉上揮出去的可怕怒容。
面對矢矧突如其來的發火,提督倒是表現的一派輕鬆,彷彿這整件事情對他而言根本就是如同芝麻綠豆般,絲毫不值得一提的小事。反而換成是他開始好奇眼前的人到底為何而感到如此生氣了。
「這還用說嗎?你到底把大和當成什麼了!難道以為再造一艘同樣的就能隨隨便便取代掉大和了嗎!!」
「可是……事實不就是如此嗎?」
「……什麼?」
「我才想問妳呢?妳究竟把她當成什麼了?」
「這……大和、她是………」
將面前少女過份激動的聲聲質問以簡短的一句話當作給予全數的回禮,並更進一步的反問了回去。則面對提督這樣回以的問題,矢矧一時之間感到不知所措了起來,那張本來還帶有怒意的臉龐,瞬間閃過了一絲慌亂的情緒,作為回應的話語也跟著變得難以道出口,就算如此,對方也依然沒有要停下質問的意思。
「她是什麼?對妳來說最重要的存在嗎?……別說笑了,其他鎮守府裡同樣也有大和,不僅模樣相同,連裝甲、火力和艦裝都是一模一樣的,這樣的話……再造一艘又有什麼關係?」
「提督、你在說什麼?……你真的是這麼想的嗎?」
「沒有錯,作為一名人類我沒辦法裡解妳們口中所說的無法替代是怎麼回事,畢竟對我來說,艦娘如果解體了的話再造一次就好了,雖然性格上可能會稍微有點不同,但仍是值得培養以及具備能在戰場上發揮功用的戰力,光是這樣的理由就已經十分足夠的了。」
「怎麼會………」
提督說話時的口吻表現的非常平定,不只音調沒有過多的起伏、連呼吸的頻率都不曾有任何的增減,凝視矢矧的那雙眼瞳更是她從未見過的認真。她難以置信的喃喃自語著,心情混亂的暫時無法冷靜,明明對於提督所說的話應該是完全不能認同的才對,但是為什麼?
為什麼在這個情況下、在此時此刻的瞬間,她感到驚訝與絕望的同時,心中卻升起了一種好似對方所說的話很有道理、讓人無法反駁的錯覺。也許……比起指責提督的想法有錯,倒不如說是自己的理念打從一開始就是不對的吧?
淚水想停也停不下來,表情流露出難以掩飾的悲痛與哀傷,低下頭去雙眼失神的盯著眼前的地板,情緒漸漸邁向了負面的方向。她困惑著,難道真的是自己做錯了嗎?如果當初沒有做那些事的話、如果沒有隱瞞、沒有欺騙提督的話,是不是現在就不會感到那麼痛苦了?是不是就能讓大和免於被解體的結果了?
說到底,都是自己心裡軟弱所造成的,要是能再更有用一點、要是能再更努力一點,要是……能夠克服那不想失去對方、不想再一次讓歷史重蹈覆轍的恐懼的話,一定、不,是絕對不會發生這種事了,然而、為什麼?…………為什麼!
「把她………還給我─────!!」
「……沒用的,沒有裝備艦裝的妳,也不過就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而已,所以………矢矧,和我結婚好嗎?」
「不行……我、不要!」
腦袋已經什麼都沒辦法思考了,冷靜、理智這些東西早就被丟到不知道什麼地方去了,如今就只剩下哭著、流淚著,並悲痛的朝面前的男人呼喊著。雙手想要抓住對方的衣領,不料下一秒卻被提督反過來抓住了手腕,侷限住了她試圖向後掙脫的行動能力。
手被牢牢牽制住,身體扭動掙扎的同時,感覺到對方正在向著自己靠近,這讓她頓時除了一陣反感之外,更多的是害怕。這不是她平時所認識的司令官,這樣的提督讓人感到十分陌生。
「真的不要嗎?只要妳一聲答應,說好的事情我會立即做到,這樣一來、馬上就能夠再見到妳最喜歡的人了喔?」
「嗚……不、我………」
「不要再猶豫了,我會好好實現諾言的、來……給我一個回答吧?」
「提督、不……不行………」
「不是不行的吧?……妳自己心裡也很清楚啊?」
低沉的聲音猶如誘惑人心的魔音一般,催眠著矢矧趕緊點頭應許。不知是否是為了能夠更讓她的心情產生動搖,還特意在「最喜歡的人」這幾個字上面加重了音,甚至是在說話的時候將身體向前傾,藉此縮短了兩人之間的距離,並引誘著令對方和自己的雙眼對視。
「快點,告訴我答案……矢矧。」
「……………」
「回答……這是命令,矢矧!」
「……我、知道了,我……答應……」
「提、提督────!有緊急狀況……!」
在司令官多次不放棄的逼問下,加上最後那聲帶有強迫性的指令,讓本來還處在慌亂狀態且遲遲猶豫不決的矢矧身軀顫抖了一下,隨後雙眼無神的抬起頭來看向對方滿是真誠的臉龐,然後緩緩的開了口,用著低沉沙啞的聲音說著話。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日向焦急的聲音從司令室的門外傳來,恰巧打斷了在內兩人的對話,緊接著,不等日向再次有說話的機會,作為司令室通行唯一出路口的厚重木製門板便被人猛力的一腳踹開。
可憐又無辜的門板受到很大的衝擊力之後,重重的被拆了下來躺在地板上,與此同時也相對的發出了一道巨大的聲響,響亮的聲音程度大的足以嚇到一整座鎮守府,然後,此刻終於可以看清了佇足在門口的那道身影。
雖然這位是一腳就能拆了門、且十分暴力的罪魁禍首,可是在認清其身份的當下,不難看出這個時候的她,臉上的表情簡直詭異到了極點,就像是受到了什麼可怕猛獸的驚嚇似的,神情看起來一點也不像平常的她。
「呃……長、長門?!」
- 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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