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酱油空丸和派。不喜请跳过…如果看起来像是在黑她们或者引起不适,请说一下,我会改正。
*感觉落俗套了【差点毒了【自己掌嘴
*晚睡傻一天啊【躺
夏2
放学的时候天色还早。
内田彩今天没有马上回家。
也没有在教室等待着回家。
在座位上待机到最后一名同学离开了教室,她才慢悠悠地踱出教室。
远处传来运动社团的呼号。阴凉处已经被一些社团占领,正紧锣密鼓地准备着下半年的文化祭。内田彩走过长长的走廊,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些情绪和天气一样炙热的人。
走廊的尽头,是她今天的目的地,礼堂。
这座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建筑并不大,长边方向开了两个出入口,内部的观众席随着台阶以一定的梯度层层布置,最前方是一个稍显简陋的舞台。四周的窗户被沉重的窗帘包裹着,不透入一丝光线,空气有些污浊。
走进礼堂,内田彩在靠近出口两排光线稍暗的地方坐了下来。这个位置不容易发现,也可以快速脱离现场,战略战术上都堪称完美。
坐定的她朝亮着灯的舞台上望去,排练似乎还没开始,话剧部的成员们分散在各个角落自由活动。
一头过肩的长发,端正地坐在舞台上,埋头手上小小的笔记本上写着什么东西,时不时地拿起地上的纸,嘴里念叨着什么。内田彩很轻易地在人群中找到了这个人,欣赏着这人没有在自己面前表现出的一面。
看起来是部长的人走向舞台的中心,拍了拍手,把部员们聚集起来,开始冗长的动员以及任务分配。那个人也起身走了过去,认真地听着。
动员结束的时候,“意外”发生了。一个双马尾,嘴巴看起来似乎有些外翻,有点像搞笑艺人的女人靠了过去,以极其夸张的动作幅度拍了下那人的肩膀,勾搭了起来,两人开始有说有笑地讨论着什么。随后,那个人身上奇怪的开关好像也被打开了,两个人像印第安人一样围着一个圈跳起了奇怪的舞蹈,引得大家的捧腹大笑。
舞毕,击掌。
内田彩没有笑,紧紧盯着台上的那人。
靠的好近。
搂搂抱抱。
…
她似乎还听见了机关枪一样连续的笑声。
排练开始了。
那人居然可以无缝切换模式。
干净利落的动作,不经意间展现出其出色的功底。简陋的灯光下,一举一动,那个身影焕发着与众不同的光芒。到底是大城市来的,就是不一样。
内田彩莫名地回想起那个雨天里,那人闪烁着奇异光芒的眼睛。
剧本很普通,老掉牙的英雄救美的故事。
王子是她。
公主是一个说话带着鼻音的同级生,有轻微的口癖。
反派什么的无所谓了。
王子救回公主,然后应该是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再然后就是谢幕了吧。
悄悄地舒展的身体,内田彩看得有些疲倦。
就在这时,剧情突然开始急转直下。
【哦,我的公主。】
王子帅气地伸出了食指,勾起了公主的下巴。
借位接吻。
谢幕。
内田彩觉得自己要跳起来了。
指节捏得发白,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默默瘫回椅子上。排练又进行了几次。她已经看得心不在焉。
排练结束,部员们四散开来收拾着私人物品。
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内田彩轻轻地从后门出去,返回教室,走廊边已经没有忙碌的同学,草丛里的蟋蟀发出微弱的鸣叫,四周有了些许凉意,天色已经很晚了。
最后一班车已经没有,今天要走回家。
和她一起。
【抱歉,让你久等了】
结束排练的三森铃子找到了学妹的教室,话说出口,却没有应答。窗户大开,窗帘随风乱舞,学妹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看得她有些慌了。思虑再三,她决定迂回到学妹的后方,把窗户先关上。蹑手蹑脚到达预定位置,排练了一下午的三森铃子有些脱力,腿脚已经开始发抖。停了一下,她故作镇定地拉上窗户。【这么大的风一直吹会着凉的,啊哈,啊哈哈哈…】正推着窗户的手腕被学妹有些冰凉的手握住。
短短的沉默变得相当漫长,学妹的手出奇地有力。
桌椅的瞬间位移爆发出刺耳的声响。
唔!
窗帘随着风猎猎作响。
三森铃子感觉自己的颌骨被内田彩的牙齿顶上了。
嘤。
面前的人脸似乎要渗出血来,双眼带着水汽,转身欲逃,然而却被强拉回来,紧紧地抱住。
【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不熟练呢?】
【啊,没事。】
【学姐也不熟练】
【我们…再来练练?】
另外的部分
【同学们拿出纸,听写小测。】
一阵窸窸簌簌的翻动声。
内田彩擦了擦汗,取出笔捏在手里,心里有些虚。
…
【predecessor】
predecessor.
…
【cherish】
cherish.
…
【memorize】
mimorinaizi.
…
【spaghetti】
suzageti.
…
…
【好的,从后往前传。】
内田彩长呼了一口气,靠在椅背上,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气温爬上顶点,微风渐渐平息。一遍又一遍的领读和跟读,像是吟唱着某种奇怪的咒语,不断冲击神经。
英语,好难。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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