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要求寫了番外的後續,導致這星期還是沒能趕出完結篇{:4_334:}
這次也是毒藥!毒藥!毒藥+一點點病嬌
再次提醒,是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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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瑞鶴不知所措的愣住了,她不明白這是為什麼,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雖然心裡有著說不盡的千言萬語、有著極力想問出口的問題,但這些言語卻全都在她看到葛城於自己面前垂下眼簾的那個瞬間,被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瑞鶴前輩,我們果然還是………不行啊。」
呃?……不行?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這麼說呢?她不明白……完全、不明白,當初會選擇在一起是出自於兩情相愿,而從開始交往那時到目前為止,兩人之間的相處不是都挺好的嗎?
那麼到底是為什麼呢?為何要這麼說………葛城。
「葛城……為、什麼?」
「……瑞鶴前輩真的想知道原因嗎?」
「………嗯。」
前後躊躇了許久,最後才勉勉強強道出了幾個字,也算是問出了個心裡最在意,同時也是最想弄清楚的事情,沒錯,她想知道對方這麼做的理由。然而一聽到她這麼問之時,眼前的後輩什麼也沒說,就只是心情複雜的閉上了眼。
葛城那聲呼吸的動作彷彿是在告訴自己不要一下子讓情緒有太多起伏,而瑞鶴則僅是安靜的等待著她的回應。感覺腦袋稍微冷靜下來之後,十幾秒鐘的時間已經在她們兩人的沉默下慢慢流逝了,她這時才睜開自己的雙眼,以非常嚴肅卻又帶了些悲傷的眼神直望著對方。
「前輩既然想知道原因,那就代表瑞鶴前輩妳是在乎我的,這一點讓我打從心底感到開心……真的、很開心!但是………」
「……葛城。」
「瑞鶴前輩妳可能自己也沒有察覺到吧?……妳的心裡除了我以外、還有其他人在。」
葛城的這一句話說的非常直接,瞬間就讓佇足在她面前的瑞鶴驚愕的說不出話來了。
12.
「嗚嗯……陸奧、嗚咕………」
「唉……稍微清醒一點。」
「嗯、我很……清醒……嗚、陸奧………」
「……所以說了,我並不是陸奧啊。」
鳳翔一臉傷腦筋的望著趴在酒瓶堆裡面醉的幾乎不醒人事的長門,除了無奈之外也就只能選擇獨自嘆氣了。更別說當她以關心的口吻說話的時候,對方居然還在回答的話語中又重複了一次那個人的名字,明明都已經喝成那樣了。
想來今天長門會如此反常的來自己這裡喝酒,而且還一次喝了那麼多的量,彷彿是打從一開始就要讓自己醉倒似的,原因多半也是因那個人而起的吧?不過就自己的眼裡看來,她所做的這個舉動卻是如此的讓人心疼、讓自己看了盡是難受。
「吶、鳳翔………」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陸奧她……昨晚沒有回來。」
「………是嗎?長門妳,很擔心她呢。」
「是啊,我很擔心……嗚、可是……更多的是、害怕……」
聽到長門叫著自己的名字,鳳翔一下子便從思緒中回過了神,欣喜若狂的把視線投向對方,連同開口詢問的語氣也透露出了她心中的擔憂與慌張。則對於她的關心,長門沒有給予任何回應,就只是眼神呆滯的輕搖了搖頭,無聲表示自己沒事,隨後又自顧自的緩聲道出了想要說的話。
然而她卻不知道,也不曾知道過,自己現在所說的話語對於眼前的人來說,究竟造成了多大的傷害,她從來都不知道。鳳翔先是難過的苦笑了笑,隨即換上了虛假一般的笑容,用那份偽裝面對著自己愛著、卻不愛自己的人。
妳在害怕著,而我也……在害怕著,我們………我、難道就不行嗎?
13.
「嗯咕……妳!哈嗚、嗯………」
「唉呀~別亂動嘛,否則、我可是會咬傷妳的喔。」
「想叫我別亂動,妳倒是先從我身上起來!」
「呵呵真是的~我明明沒對妳做什麼過份的事,用得著一腳踹過來嗎?」
完全沒有要聽從對方勸告的打算,加賀眼神帶著幾分厭惡,雙眼直瞪著那一向討人厭的戲謔笑容,而後她更是毫不猶豫的抬起腳來,瞄準那人只顧著壓制她的雙手而明顯沒有多少防備的側腹,接著就是給予沉痛一擊,最後成功的把陸奧一腳踢下了床。
受到衝擊之後只能跌坐在床邊的地板上,陸奧並沒有因此生氣或是感到難過,反而是露出了更愉悅的笑容,並試著佯裝無辜的朝對方抱怨道,可惜對於她的裝模作樣加賀似乎完全不領情,對此,她也只是笑笑作罷。
「如果妳的沒做什麼過份的事是指,把我強硬帶到這間空宿舍裡來,然後二話不說的把我壓在了床上,並且扯開衣領做些胡鬧的事情的話?這還真是,沒做什麼呢。」
「啊拉啊拉~別這麼說嘛……妳看起來也不是真的討厭我這麼做啊~」
「……妳說什麼?」
聽著加賀一字一句的言辭中透露著無聲的諷刺,陸奧則是面帶微笑的予以回應,然而在她把話說到最後之時,卻很理所當然的得到了來自加賀的怒視,儘管如此她其實是知道的,對方眼中不僅只有憤怒,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當中還存在著幾分慌亂與錯愕,而這也證明了……這個人正在漸漸變成她的東西,她的囊中物。
14.
「人在受傷的時候、難過的時候、心情不好的時候,都會需要一個令自己得以安心、暫時逃避的避風港,這個避風港可以是家庭、也可以是人、或者是妳,矢矧。」
「能成為妳的避風港是我的榮幸。」
「呵呵……我猜、這句話妳也曾經對那個人說過吧?」
「………並沒有喔。」
因為我、根本沒有對大和那麼說的資格。
翔鶴看到她的眼神漸漸黯淡著,這才發現自己說錯了話,於是便索性伸過手去撫上對方的臉龐,溫柔的、小心翼翼的,想要安撫眼前人那悲傷的情緒,最後她乾脆直接哀到了對方身上,讓自己的體溫連同這份關心透過接觸傳遞過去。
而矢矧對於她的舉動早已不再感到驚訝,反而是很稀鬆平常的順著她的行動張開了雙臂,將她整個人攬入了懷裡。這讓翔鶴覺得有些可惜,因為對方那副訝異的表情在她眼裡看來非常有趣。
「知道嗎?如果沒有瑞鶴的話,我想、我喜歡的人會是妳。」
「不是我要說,這句話對她來說還真過份呢。」
「嗯,是啊……我是個過份的姐姐。」
「不過……聽妳這麼一說,我很高興。」
任由翔鶴把頭靠在自己的肩上,手肆意摩娑著臉龐,矢矧對此也只能無奈的笑了笑,一手輕柔的摟著對方的腰際, 一手拉過她撫摸自己臉龐的手,然後低下頭去吻了吻手背,至始至終一切動作是那麼的自然。
「我不是第一個被妳做吻手禮的人,對吧?」
「……是,卻又不是。」
「為什麼?」
「因為持有的心情不同。」
「是嗎?那麼再來……這次我會猜對的。」
不太懂對方所說的心情不同是什麼意思,翔鶴卻沒有太過糾結這個問題,她驀的把雙手搭在矢矧的雙肩,然後硬是將那人推倒在了身下,並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低聲在對方耳邊呢喃。
「我猜、妳的第一次會屬於我。」
「……妳真的想要這麼做?」
「不願意把初夜給我嗎?還是說、妳擔心自己會成為瑞鶴的替代品?」
「不,若這真是妳想要的……那就如妳所願吧。」
啊啊、同意了呢,我們兩個一定是病態的哪裡都不正常了,但那些哪重要啊?因為這個人會對自己的任性全盤接受,而自己、正侵犯著她。
15.
「失戀了就那麼難過嗎?真是愚蠢啊。」
「閉嘴!妳個夜戰笨蛋!」
「什麼啊……妳可是正喝著我請妳的酒耶!說話居然還那麼囂張?」
「囉嗦,吵死了!」
將喝光的空酒瓶狠狠砸在了桌上,幸好力道再怎麼大也不至於讓酒瓶本身破裂,不然受傷的話就不好交代了,川內心裡默默的想。瑞鶴情緒激動的晃了晃腦袋,說話的口吻明顯比平時還要更加的狂妄許多,隨後又繼續為自己打開了新的酒瓶。
「……欸,笨蛋。」
「嗯?怎麼了?」
「妳說……是我哪裡做錯了?」
「真要說的話,哪裡都不對吧?」
「喂!給我認真的回答!」
聽到川內以一副隨意的語調所說出的話,瑞鶴一下子便像一隻炸了毛的野貓,很是不滿的想朝對方頭頂砸上一個酒瓶,可惜最後她還是忍住了這個衝動,打算用眼神警告對方嚴肅一點。
「葛城不是說了嗎?她是因為你心裡還有別人在才提分手的。」
「嗯,所以呢?她指的人是誰?」
「這我怎麼可能會知道啊?何況………」
何況妳就算來找我也沒用啊,畢竟我又不希望妳們倆復合,好不容易終於有了機會,怎麼可能不好好把握住呢?
川內在心裡默默的補上了剩下的話,她其實覺得自己表現得挺明顯的,卻不巧自己喜歡的人剛好是個遲鈍的傢伙,而這個遲鈍的傢伙現在居然還來找她商討該如何與她的情敵復合的方法,這怎麼想都不對勁!
「呃、我說啊……既然妳們倆都分手了,那何不考慮一下………瑞鶴?」
「……………」
「瑞、瑞鶴?!……不對,赤城妳這是………!」
川內在聽到聲音轉過頭去之時,原先還紅著的面容瞬間被自己眼前的景象嚇的失去了血色,只見瑞鶴從額頭流下了大量的血液,鮮紅的液體甚至已經要染紅了她的那整身的衣服,而赤城此時正站在她的背後,微笑的拿著只剩一半瓶身的酒瓶,上面的破裂處竟還沾有不少鮮紅色的血液。
「知道嗎?……都是妳的錯。」
是妳讓翔鶴不屬於我,如今妳和葛城分手了………就想要回過頭去搶走她了對吧?我是不會讓妳這麼做的,無論用什麼手段……所以、這都是妳的錯。
16.
「長門姐,我想出去一下,等等就會……」
「妳又想去找加賀嗎?」
「……………」
「為什麼不回答?妳以為我不知道嗎?妳們兩個的事情……」
「呵……就是因為妳知道,所以才更想去找她啊~」
對於自家戀人兼姐姐突如其來的質問與憤怒,陸奧並不感到任何害怕或者被威脅的情緒,更不會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愧,反而是露出了十分愉悅的笑容,心情平靜的回應著對方。而在聽到她的答話之時,明顯可以察覺到長門的忍耐極限已經快要到臨界點了。
「妳這話是什麼意思?妳是想說因為我的關係才害的妳要去見她?」
「難道、事實不就是這樣嗎?」
「我不明白妳的話……不,應該說、我搞不懂妳在想什麼。」
「是啊,妳不明白、妳也不懂,那我們之間又有什麼好說的?」
長門一把扯住對方的手腕,然後不顧自己力道是否過大的硬是將自己最喜歡、同時也是最重要的妹妹毫不憐惜的強壓到了牆上。當陸奧因為感覺到後背的疼痛而瞪向她時,卻發現姐姐臉上的表情很是複雜,除了不悅與生氣之外,更多的是慌亂、不安、焦躁,以及某種恐懼。
與她相比起來,自己倒是顯的冷靜多了,但說話時的語氣多少還是受到了情緒的影響,變的失去耐心、變的越加冰冷了起來,儘管她知道,自己的心裡絕對不會想要用這樣疏遠的態度去傷害對方的才對,可惜察覺到時為時已晚。
「為何我不能去找她?我想怎麼樣又關妳什麼事?」
「……因為我們是戀人,而她、喜歡的人是赤城!」
「哼、講的倒好聽,妳跟那女人待在一起的時候怎麼就不會這樣說呢?」
「啊?妳在說什麼?」
「別以為我沒發現,誰都知道她喜歡妳,而妳總是三不五時就往她那裡跑、有煩惱也只會跟她說,連每次喝醉了也是由她帶妳回來的,要不是我還沒死在戰場,是不是下一次她就會睡到妳床上了?」
「我和鳳翔只是………」
朋友,這兩個字說不出口,畢竟對方說的沒錯,自己比起信任戀人,卻更加依賴著一個喜歡自己的女人,則長門不得不承認,她的確隱約把鳳翔當作是戀人的立場般依賴著,但這並不代表她喜歡的人就是鳳翔。然而從這當中油然而生的不安感與不被信任的傷痛,就是這樣慢慢堆疊累積起來,造就了如今的陸奧。
我現在總算弄清楚了,因為長門姐妳是個窩囔廢,所以我才會選擇了她。
17.
從睡夢中醒來的矢矧揉了揉自己睡顏惺忪的雙眼,手下意識摸了摸自己身邊的位置,然而先前還折騰了自己很久的人卻不在那裡,也不在這間房間裡,正當她感到疑惑的同時,發現床邊的矮櫃上放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我出去一會兒,瑞鶴好像出事了。」
「……瑞鶴、嗎?」
看著紙條喃喃的說著,她隨即無奈的笑了笑,接著從被窩裡爬起身來,動作緩慢的離開了被褥,任由自己那赤裸卻佈滿痕跡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開始準備整理眼前這非常凌亂的床鋪。
「回來了?說來……我可是被妳弄的渾身痠痛呢,倒是來幫忙一下啊。」
「……………」
聽到身後的門扉傳來了開啟後又輕聲關上的聲音,矢矧沒有太過在意,只是一邊整理著沾有自己血跡的床單,一邊向身後的人提出需要幫忙的要求。可是回答她的卻是一陣無聲的沉默,這讓她感到有些怪異,卻始終沒有打算停下手上的工作。
「怎麼了?突然抱過來……」
「……………」
「所以說,之前不是才做過的嗎?妳該不會又想………大、大和?」
被從身後環抱住了腰際,害的矢矧還以為是翔鶴又想要再折騰她一次,但是考慮到身體各處的痠痛感之後,她決定制止對方這麼做,可話才說到一半的時候,突然發現翔鶴的身高似乎……沒有那麼高。
猛的回過頭去,意料之外的見到了自己非常熟悉的面孔,帶著那一貫的笑容,實際上卻不知道幾分為真心的笑意。在看到那個人的瞬間,矢矧除了面露驚慌之外,剩下的就是不知該怎麼面對的恐慌與手足無措,遺憾的是沒等她多想些什麼,對方便率先向她開了口。
「矢矧,妳剛剛的話,再說一次好不好?」
「呃、不……大和………」
「沒聽到嗎?我叫妳再說一次。」
「……非常抱歉,我、我辦不到。」
「這樣啊………從什麼時候開始,妳連我的命令都不願意服從了?……還是說,妳現在只聽她的話呢?」
大和微笑的問著,明明應該是一個簡單的要求,可正因為她在笑著,才會讓人不免覺得這個請求非常的可怕,而這種不詳的預感給予她的感受卻是比現實還要真實的威嚇。下意識的想要偷偷退開,可惜還來不及找到機會逃走,便在動身的當下被對方眼疾手快的抓住了雙手。
「……連妳也想要拋下我嗎?」
「妳再說什麼?大和……嗚!痛、好痛!」
「我原本以為只有妳不會丟下我,看來、妳也一樣………既然如此、如果把手腳扭斷的話?妳就不會逃走了吧?」
「等等!大和妳、住手……不要、不嗚啊啊啊啊啊─────!!」
喀啦。
就知道妳不會忍心拋下我的,要一直陪伴著我喔,我親愛的騎士大人~呵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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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到這裡突然發現.....太太不可能是攻!!!{:4_mao:}
呃...這一篇在下留了很大的想像空間給各位自行想像後續~
像是瑞鶴倒底活著沒?川內還有沒有機會?陸奧會不會真的和加賀在一起,長門又是否會轉向鳳翔,翔鶴是不是真的喜歡上矢矧,矢矧又.......啊等等,說太多了{:4_347:}
於是,這些問題由各位自己想出答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