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无标题

作者:大雨箭I
更新时间:2016-05-04 0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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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結果第二天起床又是一場。

這次是玩磨鏡,快|感很強烈,但位置稍微一錯開就沒那麼舒服了。

錢瓊洗完澡出來,方芬正對著落地鏡化妝。

看著擺在桌子上的瓶瓶罐罐,錢瓊隨口問:“要用這麼多啊?”

方芬笑了一下:“等你長到二十五六歲也會跟我一樣的。”

“是嗎。”錢瓊不覺得。

她皮膚雖然不是特別光滑,但因為作息規律三餐到位,高中畢業後就再沒出過粉刺青春痘了,偶爾只有來姨媽前會稍微冒幾個小紅點。

穿好衣服躺在床上等方芬,打開某百論壇看到方芬前幾天的更新。

點進去隨便看了幾眼,還是寫得那麼棒。

這就是閱歷的原因嗎?

為什麼自己不管怎麼寫,到頭來都會變成發洩自我欲|望的,亂七八糟的中二散文?

說起來,方芬的粉絲那麼多……

她們會不會知道自己已經跟方大大做過了?

會不會想像得到方芬做起來這麼重口?

這麼想著,覺得自己還是占了大便宜的。

不管如何,自己已經獨佔了最愛的大大,還管她重不重口?

說不定以後還有更厲害的等著她呢。

又逛了會兒貼吧(當時微博還不算很紅),方芬在湊過來跟她說準備退房。



跟在方芬身後,踏在鋪著紅地毯的快捷賓館走廊,突然發現屋內說話聲音在外面也能聽得七七八八。

昨晚方芬叫得那麼厲害,會不會被外頭的人聽了去?

走到大廳,有點不敢面對前臺的接待員,只是遠遠站在一旁看方芬刷卡簽字。

“我有會員卡,現在可以用嗎?”方芬說著就去翻錢包。

“可以的。”前臺小姑娘回道。

錢瓊在一邊聽了,心想:為什麼她會有這裏的會員卡?她不跟自己一樣是本地人嗎?

傻傻想了一會兒,錢瓊明白了。昨晚的反胃感又湧上喉頭。

“走吧。”方芬開了發票朝她走過來,“中午想吃什麼?”

“家常一點吧。”

剛剛賓館費也是方芬交的,錢瓊不想她再花錢。

之前從沒住過快捷酒店,現在也想不清楚為什麼僅僅住一個晚上就要花兩三百塊錢。

“別呀,好不容易是星期天。”方芬笑了,“乾脆去王府井吧?那兒吃的店多。完了再陪我逛個街,給你買幾件新衣服。”

“不好吧,那樣,太破費了……”

錢瓊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的意思。

跟女友說這種話,是不是有點見外?

但是平時大部分情況都是方芬出錢請客,她真的過意不去。

“瞎想什麼,你一個窮學生能賺多少啊。”方芬的笑容好像不似之前那般簡單,“再說了,賺了錢就是要花的,既然要花,就要花得開心。不然平時工作淨是給人裝孫子,週末再不放鬆一下,太難受了吧?”

錢瓊聽了,不知說什麼好。

她家在北京也算是中上階層,不過家裏管得比較嚴,從初中開始,每個月給她的零花錢都控制得蠻嚴格,爸爸還要她每天記賬,把一項項收支記得清清楚楚。

上了大學後,她在吃穿用度上也不似餘子世她們那樣講究,又從來不買化妝品,偶爾花錢大手筆一些也是用在買BD周邊同人本上,打工賺的錢也用來請方芬吃飯了。

不過方芬每次挑的地方都是中檔偏上的地方,一頓午飯想要吃飽的話,少不得五百塊。

這還是不開洋酒的情況。

這麼一進一出的,錢瓊的零花錢和工資也消費得差不多了。

不過,方芬說得也有道理。

花自己的錢為什麼要在意那麼多?自己開心就好。

大人的世界跟學生到底不一樣啊。

於是錢瓊便什麼都沒多說,跟著方芬打了個的士乖乖走了。

方芬說自己餓得慌,下車隨便走到最近的咖啡店要了海鮮蓋飯。錢瓊也點了一樣的。

吃完方芬拉著錢瓊走進百貨大廈挑衣服。

“以前不是總跟你說換一套衣服嗎,你又自己不買,這次我就幫你挑了吧。”方芬很興奮似的。

“哦……”

其實錢瓊覺得自己這身很好啊,T恤牛仔褲滑板鞋,多麼輕巧俐落。

不過,看著商場裏閃閃發亮的櫥窗和時尚光鮮的衣服,再瞥一眼走在自己前面,一身套裝蛇皮包包的方芬,錢瓊突然有了深切的自卑感。

現在這個樣子走在方芬身邊,任誰看來都像是方芬的鄉下小妹吧?

路過一處櫥窗的時候,借著玻璃的反射照了照自己那頭亂糟糟的短髮,心中的卑微更加強烈,於是挑衣服時候只能乖乖聽話,方芬叫她試穿哪件就穿哪件,來回換上五六次也沒有抱怨。

最後方芬給她足足買了一整套衣服,當場就叫錢瓊換上了。

錢瓊看著鏡中的那個人,馬丁靴,緊身低腰褲,黑色背心加牛仔短打,真是佛靠金裝人靠衣裝啊。

方芬看了也很滿意,笑得非常可親:“走,再帶你去理髮店做個新造型。”

於是又乖乖跟著任她指揮。

店裏很安靜,前臺是個滿頭捲髮的高挑女人,見方芬進來很挑逗地勾了一下嘴角,正要開口,卻看見身後跟著的錢瓊。

“呦,這是給誰做造型呀,小姑娘怪心疼的。”

“少廢話,阿香在不在?”

方芬仿佛跟人很熟似的,說話很不客氣。

“稍等下吧,她給一個老男人做定型呢。”

“切。”

方芬拉過錢瓊坐在等候區沙發上,隨手拿起一本髮型冊翻看起來。

“方芬,我覺得我頭髮已經挺短了。”看方芬只顧著翻冊子不理她,錢瓊不住問道。

“哦,可以更短的,更短更帥。”方芬給她拋一個媚眼。

“還要怎麼短?”錢瓊不解。上次去理髮人家還提醒她,再剪短的話就要發翹了。

“等下你就知道了。”

方芬說完就不再理她,換了一本冊子繼續翻看。

錢瓊坐在一旁無事可幹,聽著店裏輕柔的音樂,隱隱有些累了。

昨晚睡下一定是三點了,不然今早十點方芬把她鬧起來接吻的時候怎麼那麼累?

方才又陪方芬在商場裏走來走去,不但一件又一件地換衣服試穿,更要回答方芬的一連串提問:“剛剛那家店帶黃邊的那件,和現在身上的這件,哪件更好?”

錢瓊真沒看出前後有什麼分別。

現在終於坐下了,困意便一陣陣泛上來,腦袋慢慢耷|拉在沙發靠背上打起盹來。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身旁的方芬站起身來。

“趙總您好!真巧啊,週末在這兒都能碰見您!”

聲音熱情洋溢,仿佛跟那人是許久未見的多年摯友。

“呵呵,小方也在呢,來做頭髮呀?你旁邊那是?”

“我親戚家的孩子,過來給她打理打理。快跟趙總打招呼。”說著便推了一把迷迷糊糊的錢瓊。

錢瓊一下子站起來:“趙總好。”

“嗯,小姑娘身體不行啊,大下午的就打起瞌睡了。我先走了,上次那事我再考慮考慮。”說著那大腹便便的男人笑眯眯道。

“哎呀那可太棒了,謝謝您呐!下回再好好招待您!”方芬滿面笑容目送那人離開。

“怎麼,你上司?”

一個身穿背帶裝的黑長直從里間走出來。

“一個客戶。”方芬臉上立刻換上一副厭惡的神情,“大好週末還要面對那張老臉,真他媽倒楣。”

“今天給這孩子做嗎?”黑長直看了看錢瓊。

“嗯,髮型我都挑好了,你看這個合適不。”

說著方芬就湊到黑長直身邊去給她指著冊子上的某頁。

“嗯……”黑長直抬頭打量一眼錢瓊,又看回那一頁,“可以,效果應該不錯。”

“怎麼樣!就說我有眼光吧!”

方芬面對黑長直笑得特別天真,好像一個十幾歲的孩子。

“好好好,你最能行。”黑長直無奈道,“要是當年你選我這行,一定二十五出頭就能自己當店長了。怎麼樣,開心了?”

“嘻嘻。”方芬咧開嘴巴露出一口白牙,很是受用的樣子。

“注意形象。”黑長直淡淡說了聲,沖錢瓊招手,“小姑娘你過來裏邊吧,我先叫人給你洗頭。”



洗了頭出來坐在靠背椅上,錢瓊還是撐不住地打瞌睡。

那個叫阿香的黑長直也沒多說什麼,只是溫和地把她的頭傾來斜去的,一邊動剪刀一邊跟坐在旁邊的方芬低聲聊著天。

偶爾方芬聲音稍微大了些,阿香會立刻提醒她壓低音量。

錢瓊坐在那裏迷迷糊糊的,什麼東西都聽不清楚,隱約好像有“小孩子”“收手”之類的詞頻頻出現。

終於睡夠那剩下的一個小時,錢瓊被近在耳畔的嗡嗡聲吵醒了,這才發現阿香手持電推剪正在她頭髮側邊緩緩運動。

“巧了,我剛給你弄好。”阿香說,又關了電推剪取出電吹風一陣晃,最後拿海綿在她脖子附近打掉碎發。

“好了。”

“不錯嘛。我就說肯定好看。”方芬走過來摸著錢瓊那頭扎手的小草坪。

阿香幫她取下理髮圍布,“行了,出去慢慢欣賞吧,下一個客人要到了。”

錢瓊看向面前鏡中的自己,一頭板寸,登時愣得說不出話。

當天晚上回宿舍,大家見了錢瓊的新造型都張大了嘴。

“呦,大姐姐給你買的?這是要包養的節奏?”

餘子世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怎麼回事啊錢瓊?你……”

蔡曉也放下手裏的原裝書,從上鋪下來圍著她轉了個圈。

忍了一天的委屈和不安終於在此刻爆發,錢瓊一把抱住蔡曉,渾身發顫。



18

當時錢瓊沒有跟蔡曉餘子世把具體情況說清楚,只是跟她們講自己發現方芬私生活很亂。

“你這處女賣得也不虧本,又是品牌衣服又是高檔餐廳的,援|交價也不過如此吧。”餘子世話說得很糙。

這樣想來,錢瓊發現,方芬真的沒有跟她說過一句“喜歡你”之類的話,都是自己一頭熱地湊上去。

“我看過類似的報導,說有些女的心理不太對勁。在那種競爭激烈潛規則又多的行業裏,她們平時被人折磨慣了,壓力很大,就會花錢找鴨子把怒氣發洩出去……”蔡曉慢慢說,“那個方芬,是做房地產的吧?一定很辛苦吧?”

錢瓊聽了,聯想到那天方芬的表現,心中更加苦澀。

原來自己也不過是一個供方芬發洩的工具?

“話不能這麼說,你們兩個都是女的,哪來誰佔便宜一說?非要這麼算賬的話,也算是錢瓊你賺到了,平白得了一段交往期不說,第一次的經驗也到手了。說起來,怎麼樣啊?大姐姐技術一定不錯吧?”餘子世笑得不太純潔。

“餘子!你說話非得這麼難聽啊!”蔡曉不爽道。

“大家都是拉拉,說話沒必要那麼遮掩啦,裝什麼正人君子。”餘子世嬉皮笑臉,“實在不能接受的話分手就好啦,如果對方要你把買的東西退回去,也別不好意思。”

“嗯,實在不喜歡的話,不要委屈自己。”蔡曉難得贊成了餘子世的建議。

錢瓊本來也覺得方芬非常不堪,但被兩個舍友這麼直白地一說,錢瓊反而起了逆反心理,不由想要為方芬說話。而且,第一任交往的女友就這麼不堪,顯得自己全無眼光似的,有點丟臉。

“但是她也不容易……”錢瓊辯解道。

看她這副樣子,餘子世和蔡曉也明白,這人還是心存留戀的。所以也不再勸她,只是抱了抱她就各自做事去了。

不想就這麼閃電式分手,更不想見到方芬那張臉。想起那天晚上的事,心裏更是反胃噁心。

怎麼就跟這麼髒的女人上床了呢?

不敢回憶當時的細節,最近看到大胸且豐滿的女生,胃裏甚至會有些不舒服的感覺。



那之後,方芬再約錢瓊出去,錢瓊都藉口復習打工什麼的推脫掉了。

像鴕鳥一樣埋著腦袋,不敢去想,不敢回應,後來連方芬打來的電話也不敢接,只是在短信裏用三言兩語打發對方。

大概不久後就會分開吧。但是,現在還沒有面對方芬直言分手的膽量。



一個星期後。

“出來吧,我在你們宿舍樓下,有話跟你說。”

方芬發來短信。

逃不掉了。

錢瓊發個“好”。

坐在校園附近的茶座裏,方芬開門見山地說:“你要是沒有繼續的意思,我們也不要再聯繫了。”

錢瓊低著頭,不知說什麼好。

方芬看她低頭思過的樣子突然一笑:“你是不是覺得,我挺亂的?”

錢瓊依舊沒敢抬頭。

“是不是覺得我是大松貨,公車,萬人騎?”

方芬說起這幾個詞的時候一臉事不關己。

“沒有!”錢瓊不得不否定了,過了一會兒才繼續說:“是我覺得我太沒有經驗了……配不上你,對不起。”

“你真委婉。”方芬又給自己的杯子沏了茶,“也許你現在的心情,就跟十一二歲的小孩似的。剛從生理衛生課上知道自己是怎麼被父母生下來的,覺得很噁心吧。”

喝了一口茶,方芬繼續說:“但是等到十七八歲有過性衝動後,就不會覺得性|交很骯髒了。一切對他人的不屑,都是建立在自己的純潔上。一旦自己也有過同樣的經歷,就不會——呵呵。”

“……對不起。”

錢瓊覺得,除了這句話,她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方芬放下杯子看了錢瓊一會兒。

“你家教真好,以前還有小姑娘直接沖我潑熱咖啡呢,指著鼻子罵我臭婊|子的也不少。其實咱們敞開天窗說亮話,你覺得自己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了嗎?”

錢瓊搖頭。

“是啊,我既沒有使用暴力,也沒有下藥迷|奸,還陪你玩了不少地方,自以為是很貼心的女友啊。”方芬好像對這個話題很有感觸似的,“但為什麼你們一旦跟我上床就會深惡痛絕?我只不過喜歡追逐快樂而已,表現得隨心所欲一點,也沒什麼罪大惡極吧?”

錢瓊卻根本沒有細心聽下去的意志力,只好胡亂敷衍著點頭。

仿佛也發現了錢瓊的心不在焉,方芬自嘲似的撇撇嘴:“我也是糊塗了,跟你講這麼多有什麼用?等你長到我這個歲數,自然就明白了。”

錢瓊平時最討厭聽年長的傢伙說這句話了,好像自己將來的一切發展都能被人一眼看穿似的。

憑什麼這樣自以為是?

憤火不受控制地躥上腦袋:“我就算長到二十七八,也不會明白你說的話,因為我根本不會變成你這樣的人。”

“哦?終於肯說實話了?”方芬被她蔑視地一瞪,反倒很開心似的,“很有自信嘛,那你要當怎樣的傢伙?隨便找個男人結婚生子?”

“怎麼可能!我會找一個又純粹又溫柔,最愛我的的人!我們會過得比你幸福百倍!”

“最愛你|的|人啊……呵呵,你還是太嫩了。”方芬揚起勝利者的笑容,“當你覺得一個人很愛你的時候,說不定陷得更深的那個反倒是你自己。”

“夠了,我不想聽你高高在上地扯些大道理。”錢瓊怒極,猛地站起身來,“結賬!最後一次讓我來出吧,雖然不多,但卻是我僅有的!”

“好哇。”

方芬坐在那裏,安然不動。

看錢瓊付了錢正要走,她兀地開口:“不過這款髮型和衣服真的很適合你。趁著大學畢業之前,多嘗試一下這種風格吧。”

錢瓊聽了,腳下一頓,沒有回應,頭也不回地永遠離開了這個茶館和那個女人。



晚上跟蔡曉和餘子世說起這件事。

“分得好,最討厭那種拖泥帶水的了!”餘子世笑道,“好姑娘多得是,她那種老傢伙算什麼啊,你的好年頭還在後面等著呢!”說著大力拍拍她的肩。

“其實……能幹脆地分開也是一種幸福。”蔡曉輕聲道,“從此跟她一刀兩斷,老死不相往來,真好。”

餘子世看了蔡曉一眼,不以為意道:“曉曉又犯文藝病了。”

蔡曉沒頂回去,抬起眼皮很快地看了餘子世一眼,“我也覺得自己像個傻|逼。”

說完就拿臉盆洗漱去了。

當時錢瓊還不知道這兩人的情況,心裏什麼也沒多想,熄燈後依舊沉浸在分手的傷感氣氛裏——

不,比起傷感,更覺得暢快。

“一定會找到的,純粹而溫柔的愛人。”



然而,五年過去了,錢瓊都沒有跟其他人交往過。

現在的人似乎都比較含蓄內向,尤其是那些教育背景好一些的,更是不擅長主動出擊。

錢瓊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典例。

不知是不是宅得太久,偶爾工作時遇到長髮妹子過來搭訕都特別緊張。

後來板寸頭被領導勒令禁止,蓄了長髮。

又被看上去就是短髮t的姑娘問,要不要晚上一起去喝酒。

“喝酒嗎?晚上?……我跟你好像是第一次見啊……”

別人看她三杆子打不出一個屁的,也就不多糾纏了。

錢瓊心裏感歎,現在拉拉都好開放啊。原來當年的方芬已經足夠溫和,約會一周多才叫她出去過夜。

三次元的邀約不敢去赴,更別提主動搭話。勇氣最大的時候拿手機做過幾次不道德的偷怕,照了照片放到微博上說“啊啊啊地鐵對面坐的姑娘好可愛w”。

於是又把目光轉向二次元同好。

跟同城幾個姬圈妹子倒有過幾次面姬,卻只是坐在一起大談cp妄想。

“受不了了!小真姬實在可愛得不要不要的!妮姬大|法好好好!”

“果姬才是真愛好麼!聽我細細跟你們分析一番……”

眾人癡漢氣氛太過濃烈,似乎根本沒人往戀愛方向考慮。

偶爾也會在拯救二次元LGBT的主頁投稿裏看到不錯的妹子,但戳進主頁一看,多多少少都有不如人意的遺憾。就算碰上那些完美無缺的,反而覺得是自己配不上,完全望而卻步了。

再加上從大學開始玩的信手塗鴉逐漸成了氣候,休息時間不是追番就是產糧,工作穩定後更是忙得馬不停蹄——

不知覺就單身到了27歲。

錢瓊一步一挪往家走。

今天天氣很陰,走到一半就下起了雨。還好包裏有遮陽傘。

停下腳步從包裏拿傘的時候,感覺身後好像有個影子也停了下來。轉頭去看,什麼也沒有。

撐開傘繼續往社區方向走。

不知覺間就把大學以來的戀愛生活回顧了一遍,頗有走馬燈的感覺。

現在算算,18歲到27歲,中間近十年了,方芬也要三十四五歲了吧?真有精力,一把歲數還到處泡吧勾引小姑娘玩,這種惡劣喜好真是一點沒變過。

陳權怎麼會看上這種傢伙?

不,那孩子在戀愛方面一向腦子缺根弦,可能也沒對方芬抱有太多感情。

不然呢?陳權是被方芬從身體上被俘虜了?

腦海裏浮現出方芬把陳權壓倒在床上翻來覆去褻玩的場面。方芬淫亂的叫聲,陳權空洞的眼神……

錢瓊胃裏像喝多了一樣翻江倒海。

回家後抱著馬桶幹嘔了好一陣,什麼東西都沒吐,眼淚反倒先湧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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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連300都說我有不良信息_(:з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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