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无标题

作者:暗花c
更新时间:2016-05-16 0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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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暗花c 于 2016-5-17 22:05 编辑


同樣是爆字數的一篇,所以我把他分開了,這一章剩下的劇情會大概會放在番外,而不是分上下發,之後的劇情大約就是7.5章吧在最後會放一下7.5章的小預告,終於到來的靜夏主場才沒有棄坑呢!








「呼,總覺得....下車以後終於能鬆了一口氣。」舞衣邊說着邊伸直雙手舒展着自己蹦緊的心身。「這不是代表安全了,不要掉以輕心。」旁邊的夏樹苦笑地道。「知道了。」說教的語氣讓舞衣鼓起臉龐。「準備要入黑了,總之先去老師的家,明早再出發吧。」夏樹望着黃昏的天空,對身後其他人說道。

「可是,沒想到你也跟着來啊。」隊伍中間的陽子望向身側的遙,有點取笑意味地對她說。「我是執行部部長,部員們都以性命去保護學生了,作為部長的我怎能左避右避呢?!」而遙則挺起了胸膛回應。「那車上的學生們呢?」陽子微微抬起自己的下巴看着她。聽到陽子的話語,遙停下了,想了一想認真地回答說:「不是我們拋棄了他們,是他們選擇拋棄自己。」「真不像你會說的話啊。」意外認真的話語讓陽子對她有點另眼雙看。「真是失禮啊!哼!」遙皺着眉別過頭來。「嘻嘻,那是小遙是個正直又溫柔的人,才能夠說出這樣的話喔。」聽到對話,遙身旁的雪之卻笑了起來,為遙說話。「雪之!」



章七 - 初夜



寬敞的街道上,愈是深入,愈是沒有人在的跡象,更沒有它們蹤跡,但四周混亂的景象倒是和離開校園時所見的沒有差太遠,彷彿大戰過後的景況。

明明幾個小時前還是一切安好的。

一連串的跑動,讓隊伍前進的速度也慢了下來,空腹的感覺也隨之而來,畢竟在學校裡爆發的時間是在午休前,不知道其他人有沒有吃過東西,反正夏樹是一響起鐘聲便往天台睡至一切都變了。

兩旁的商店空空如也,活人都逃了吧,至於死人都去追捕剩下的活人吧,街道上只剩八個與末世景色格格不入的高中生和一個大人,經過沒人的拉面店,舞衣便提起今晚的晚餐,才讓校醫憶起自己家中並沒有太多食材,於是眾人便決定在這「搶購」一番。

拉面店不大,從門口透進的的光已足以清楚看到店內七八成狀況,碗碟杯子等亂七八糟,地上也散落不少,血跡也能在牆壁,桌角,地上面找到,不難想像這裡發生過什麼事。命搶先進拿着大劍去,並對這慘亂的場景有感覺,沒有聞到什麼奇怪的味道,便衝向廚房手舞足蹈地告訴身後的舞衣要吃這個要吃那個。遙和雪之也走進拉面店,望了店內一眼便轉去幫忙收拾需要的食材,而陽子也緊隨其後,因廚房塞不下太多人,所以巧海則是站在店內的門邊看着。





在拉面店外,晶抱住了雙手靠着牆壁守望着,聽到了店內大起大落的高呼聲也面露起微笑,轉過頭卻望到了讓晶愣然的景色,記憶中時時刻刻的帶着笑容的學生會長此刻臉上的冷峻。從右後方望去,看不到她的正臉,但半垂下的眼簾下掩蓋的紅瞳所傳來的冷漠卻分毫不減,即使站在後方,那種讓人寒畏的威嚴卻清晰地感覺到了,就好比深崖般,只是沒有知道那懸崖有多深,有多沉。

她這樣的表情沒有維持多久,很快她的注意力便移到走遠了的夏樹前輩身上,冰冷的表情消失了,換上一如以前的笑容,彷彿剛才的冰冷從不存在,從沒出現似的。她移步往夏樹前輩的方向走去。

或許是從小的訓練所培養,晶的感覺比普通人敏銳多了,這些感覺當中包括直覺,而此時她卻有點兒痛恨自己敏銳的觸感,因為她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這個人的城府比這裡所有人都來得要深得多。

看着那人高䠷的背影,該慶幸現在我們的關係還是「同伴」嗎?正當晶這樣想着的時候,拉面店內的人似乎也準備好了。





在拉面店前幾十步距離轉角有一間不太大的便利店,在透明玻璃門可見到裡面的情況,天花板上的照明一閃一閃的,除了有些貨架上的貨物掉在地上和沾在不同地方的血手印外,並沒有任何人在。夏樹推開門內進,在寂靜的環境下開門的聲音顯得特別大聲,一踏進便利店內還響起了歡迎的鈴聲,夏樹輕嘆一口氣無奈內進。

夏樹直徑地走到零食櫃前拿了一包糖果和巧克力,再走到冷藏櫃面前,正猶豫選那一個飯團時便利店的歡迎鈴聲卻突然響起,嚇得夏樹馬上警覺地回頭,捉緊手中的鐵撬走向門口,在轉角發現來者後卻鬆了一口氣,一臉「是你啊」的看着靜留。「自己脱隊很危險的。」靜留望着倒在兩排貨架之間的屍體說道。夏樹順着靜留的視線這才發現了那男性的屍體,身上染着血跡,地上是被他弄掉的貨品,架子上是消毒藥水,棉花等藥用品和垂下的血色手印。

自己進來時卻完全沒有注意到。

算了,夏樹回到了冷藏櫃前選了一個明太子飯團並馬上拆開來吃了,順道在一旁拿了一包果汁喝。肚子餓了,什麼都會變得美味,但要是有美乃滋會更好。「吃嗎?」見靜留走到過來,夏樹便問道。靜留看到夏樹臉上因塞滿飯團而脹起的兩邊,不禁笑了起來,邊笑着邊搖頭。夏樹不知道她在笑什麼,有點不明所以,把最後一口都塞到口裡,五六口就解決了一個飯團,打開了手中的果汁咕噥咕噥地喝下,正想用手擦乾嘴巴時,靜留微笑着遞上了她的小手帕,夏樹有點愣住了。不得不承認的是...她,很漂亮。真的。

是很溫柔的微笑。

夏樹有點臉紅的拿過手帕抹着,摀着嘴巴小聲的道謝,靜留只是笑着沒有戳穿對方的害羞。然而,屬於她們安靜的小休依舊吵醒了沉睡的屍體,它睡醒了。








「好了,就這樣吧。」舞衣看着眼前一袋袋塑膠袋滿足地笑了。巧海上前在錢包內拿出僅有的三千日元放在櫃台上,苦笑着說:「只有這麼多了。」眾人相望後都默契地露出笑容。「足夠了。」陽子點頭說道。

有這份心意,就足夠了。

幾個人分開拿着塑膠袋離開拉面店,只見在門口守着的晶,不見夏樹和靜留,舞衣便向晶問道:「夏樹和會長呢?」晶指向二人走開的方向回答:「前面。」






在便利店內的二人沒有再說話,一人正安靜地喝着果汁,一人在安靜地等着,但它像是感應到靜留和夏樹的位置似的站起來,從後來到她們面前,瞬間撲向夏樹。

反應過來的夏樹馬上拿起鐵撬躲開,讓它衝向冷藏櫃,二人馬上跑開,夏樹往門口跑去時,在一個轉角之後夏樹把果汁放在櫃檯上,拿起鐵撬對準正衝向自己的它,速度意外地比想像中快多了,正想蓄力揮去時,腰上傳來的痛感剎那間襲來,一時之間讓身體僵硬起來。

眉頭皺起間,靜留已在它的背後揮動木刀,它伴着「啪!」的一聲再次倒在架子前。

靜留在發現它的時候便跑開,繞了一圈回到它的身後解決它,一切只是電光火石間,夏樹能感到自己後背正冒着冷汗。「沒事吧?」聞言,夏樹望向正步近自己的靜留,正要回答時靜留的手卻讓夏樹把話語都呑回去了,她細長的指尖碰上她的額頭,在藍色的雙眉間輕揉,說道:

「不要老是雛着眉頭。」

溫柔的指尖像是把往日的景色重疊,胸口傳來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讓夏樹不習慣的別過頭來,拿起枱上的果汁把剩下都喝光了掉在垃圾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








步出便利店後馬上就看到其他人。「夏樹,怎麼了嗎?」舞衣望向從便利店出來的二人問道。「沒什麼。命,給你。」說着,夏樹把剛才拿到的糖果拋給命。「太好了!!」開心把接過糖果的命歡呼起來。短暫插曲過後,接着眾人又起程前往今夜的目的地。






位於海邊的兩層高洋房,時尚簡約的建築風格,四邊圍繞着兩米高的牆身,內有小庭園,旁邊還有一個露天車庫。

眾人望着眼前的車子愣住了。

一輛印着橙紅色誇張塗裝的裝甲車,上面印着一頭猛獸圖案,看起來像是西牛,或者說是三角龍?

「這是......」舞衣指着眼前誇張的車子望向陽子。「啊.....是朋友的車子啦,叫愣天王....」陽子無奈地扶額解釋道。「名字........」意料之外的回答繼續讓舞衣無力吐嘈。「好帥!」誰知,命卻興奮起來,連眼睛都冒起閃光。「不不不,這有很帥嗎?」舞衣卻馬上反駁。「很帥啊,戰車似的!」命大力地點頭回答。「嘛....不管怎樣,先進去吧。」無力再吐嘈朋友眼光的陽子說道,拿出鑰匙打開門邀請眾人內進。

「品味真差。」看着車子,一旁的晶小聲又冷靜地吐嘈。「嗯..同感。」夏樹在旁小聲地和應着。




因夏樹希望在大宅附近設置些安全措施,所以在夏樹提議下,其他人先進大宅裡休息,而晶也留下來主動地提出幫助。

用科學室帶來的勾子,麻繩,幾個在路途中拾到的汽水罐和小石塊,做了一個小陷阱,在它們經過時繩子會拉動空罐,使空罐和裡面的石子碰撞並發出聲響。

在深夜中,小許的聲響也會顯得特別大,雖然不知道這陷阱的作用有多大,但至少在心理作用上能讓自己或大家安心一點,僅此而已。

「這...是疾風嗎?!」夏樹檢查着車子,有着日本桿馬之稱的高機動車,但性能可在桿馬之上,泛用性高而備受好評,而且民用型號已經停產了!沒想到老師的朋友眼光還不錯.....

不看塗裝的話....

晶若有所思的看着正專心查看車子的夏樹,再把視線放回地上裝着工具的袋子,上前把繩子拿出並拆開包裝。在開始手上工作的同時,喚了夏樹:「吶,夏樹前輩。」

看來內在也被改裝過來,車廂內變得寬躺多了。

「嗯?」正專注於查看車子的夏樹,隨口回應着晶。

正把手上的繩子解開的晶稍作停頓後繼續說:「接下來,我們會怎樣?」

聽到晶的問題,夏樹眼睛一沉回答道:「不知道。」

關掉車門望向晶,再放眼於如同昨晚一樣的星空:「但是....只有不斷戰鬥,活下去。大概...就能找到我們想要的答案吧。」

夏樹觀察一下了周圍的環境,上前一手拿起袋子,二人走到離大宅數十米外的地方,考慮到材料不足和之後的路線,所以放置陷阱的地方在道路的兩旁,希望在離開之時不會有任何東西擋在路中。





明明只是一天的尾聲,卻讓人覺得度日如年,像經歷蒼海桑田般,疲累得讓人想馬上沉睡。




在大宅中,舞衣和雪之正在廚房弄晚餐,本來遙也打算幫忙的,但卻在雪之大力請求下放棄了。在晶和夏樹回來後,有些人已經吃過晚飯,有些人都已經洗好澡了。

「啊,歡迎回來。」在廚房的舞衣見到二人回來馬上說道。「老師呢?」夏樹環顧了房子一週卻沒有看到房子主人便問道。「大概在洗澡吧。」一直在廚房的舞衣猜想。


不一會兒,陽子在樓梯抱着被子下來,見到回來的二人說:「啊,回來了。剛好,有事要說。」


可用的房間有兩間,一間是陽子的,一間是陽子朋友的,而眾人圍在飯桌上討論今晚的安排。「還有要安排有人守夜。」夏樹說道,這種工作大概沒有笨蛋會主動自薦,正當夏樹打算說由自己當時遙卻搶先了一步。「守野什麼的就交給本小姐我吧!」遙站起身來,自滿地說。「小遙,是夜晚的夜啦。」雪之依舊在身遙身旁說糾正對方。夏樹放着情緒高漲的某人,也懶得吐嘈,想着全都交給對方似乎不太好,而且夏樹也沒有完全信任對方。而這時靜留卻面露笑容望向遙,合上雙手笑着說:「那就全部都交給你了。」「噢!交給我吧,你就安心長眠吧!」遙幾乎是反射性的回應着靜留。「長眠.........」舞衣默默地在一旁吐嘈着遙的說話。「我也會陪着小遙。」看到夏樹疑惑的表情。雪之接着補上一句,見狀,夏樹也只好點頭。「那書櫃裡的書隨便看就好。」陽子對着遙和雪之,指着大廳中的書櫃說。

隨後眾人決定睡覺的位置。「我要和舞衣一起睡!」命抱着舞衣說着。「我睡大廳就好。」一旁的晶抱着雙手說。「我也是。」巧海也馬上和應着。「巧海,可以嗎?」舞衣擔心地問道。「嗯,畢竟我也是男生嘛。」巧海笑着回應。

「那美袋同學和鴇羽同學就去我的房間吧。」陽子說。「可以嗎?」舞衣問。「嗯,而且.........」陽子點頭回應,接着把視線移到夏樹身上,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似的望着她。


討論完畢後,各人都在大廳四散,看書的看書,休息的休息,洗澡的洗澡。


舞衣把幾碗拉面從開放式的廚房捧出來給還未吃晚飯的夏樹,靜留,晶等人,三人和命一同坐在飯桌上。「再來一碗!」命把空空的拉面碗舉高給舞衣接着。「....已經是第幾碗了?」夏樹無言地看着從討論前就一直埋頭一直吃的命。「才三碗而已啊....」命擺出一臉無辜的樣子說道。「哈....」夏樹乾笑了幾聲,決定不去吐嘈而去吃今晚的晚飯,舞衣把美乃滋放在飯桌上再回到廚房準備明天的食材。夏樹把滿滿的美乃滋加到自己的拉面上,連自己也沒發覺的嘴角微笑着,臉上露出高興的表情,眼睛正發着亮眼的光芒,這些卻被坐在夏樹對面的靜留悄悄地收進了眼底。不被人所知的是,這時候靜留在臉上流露着的是不被察覺到的柔情,是就連自己也曾不自覺的——溫柔。「要試嗎?」正高興地吃着自己美食的夏樹留意到靜留的視線,疑惑地問。「呃....好吃嗎?」靜留對於這種東西從腦海深處存在着疑惑,使靜留難得地顯出有點為難。「很好吃喔。」夏樹沒有看着對方回答,只是低頭把一勺伴着美乃滋的拉面放到自己的匙羹上,再遞到靜留的嘴邊。這樣的舉動再次讓靜留感到為難了,粟色秀麗的眉頭也不着痕跡地皺起,這下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了吧。內心的躊躇只是一瞬間,對方真誠的眼神讓靜留不好拒絕,只好苦笑着張開口,吃下這一勺一看就知道不會是自己喜歡吃的東西。

好甜........

重重甜膩的濃烈味道,讓靜留沒太認真細味就呑下了。「好吃嗎?」夏樹問道。「好..好吃。」靜留尷尬的笑着回答。「呵....不喜歡可以直說的。」夏樹偷偷笑着,深知自己喜愛的味道並不是人人都能接受,望着對方為難吃下去的樣子,感覺看到不錯的東西了。「哈..哈哈...」被識穿了的人,這次輪到她心虛地乾笑幾聲,難為情的拿起裝有溫熱抹茶的杯子喝下幾口,希望沖淡留在口中那不習慣的味道,靜靜把不加任何東西,原味的豚肉拉面吃完。

放下筷子,眼睛一眨,視線一轉,靜留望向坐在自己左上方的晶,歪着頭說:「話說回來,尾久同學打算什麼時候說?」「說什麼?」摸不着頭腦的對話讓晶幾乎是反射性的反問。而這狀況外似的回答反而讓靜留感到意外,說什麼?當然是:「..說你是女生這件事。」「!!」

「...誒??!」

眾人的驚呼聲完全環繞了整個房子,除了一直沉穩的靜留,一直在吃的命,和太震驚而說不出話的晶以外,連喝着茶的夏樹也差點把茶噴出來。

眾人望着沒有否認的晶,等待晶的回應,在震驚的話語中遙首先作出了反應。「藤乃你在說什麼啦?!雖然..晶同學的而且確是很像女孩子,沒什麼男子氣蓋,但你這樣說也太過分了吧。」「你這是安慰..?」舞衣在一旁吐嘈着。靜留理會遙,也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望着晶,沉默在靜留身側散開,讓眾人感到靜留的話沒有一分玩笑,是認真的,相當的認真,不禁讓其他人也安靜了下來,望向晶。謊話要被揭穿的緊張讓晶呑了呑口水,顫抖着開口:「怎..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是女生.....」聽見回答,眾人都鬆口氣了,除了靜留。「呼..就說嘛,嚇死我了。」遙說着又回到沙發上。「哈哈....」而這次心虛地乾笑着的變成晶了。



短暫的鬧劇結束,電視機聲響起,新聞廣播着世界各地的「暴力事件」,悲劇的聲音散發在沉默之間,提醒着所有人自己仍置身在地獄之中。



「他們這些傢伙,還在說這些東西,現在都什麼情況了!」遙皺起眉頭,不爽地說着,因為對遙而言,所謂的領導,有責任把一切告知公眾。「正是因為是『現在』才有必要這樣說不是嗎?」陽子抱着雙手,看着螢幕無奈說着。

在眾人靜默間夏樹上前拿過電視機的搖控,把音量調低,在眾人疑惑下再走到電燈開關的地方把房內的亮度也調暗了。「等下,你在幹嘛把光調小了啊?」不明所以的遙站起來詢問夏樹。「認清楚狀況吧,已經不是去朋友家也不是去修業旅行。已經....不一樣了。」這個世界也好,我們也好。


「我先去洗澡。」夏樹掉下一句話便離開了大廳。氣氛一下子又回到之前的凝重,在夏樹離開以後其他人也各自收拾心情,開始準備明日漫長的一天。



雪之和遙開始在書櫃物色一些書應付長夜,巧海側是在大廳側面鋪好睡覺的位置,命吃飽了就躺在大廳中間的地毯上,舞衣還在廚房忙着明天的便當,靜留把自己用膳後的餐具收好,放到洗碗盤上。「啊,我來就好,會長你先去休息吧。」舞衣馬上接手洗乾淨盤內的用具。「需要我幫忙嗎?」靜留微笑着問道。「不用了,會長都累了吧,早點去休息吧。」舞衣笑着搖搖頭。

「『累』的話,大家也一樣吧。」靜留微微轉過身望向大廳中眾人休息的身影,微笑着。

舞衣也跟着靜留的視線,回望着,巧海躺在被褥上看書的模樣,晶在一旁閉目養神的姿態,遙和雪之吵鬧着的臉,還有命大字形的姿勢也讓她笑了起來。

「嗯,可是我就能做到的就只有這樣了。我並不是有太多長處的人。我並不像夏樹,會長那樣有那麼好的洞察力和指揮能力,也不像命和晶那樣有很強的戰鬥力,我所能夠做到的就只有盡全力去支援你們,去做你們的支撐,所以瑣碎事就交給我吧。而且在料理方面,我可是很有自信喔。」舞衣把拇指舉起,自信地笑着。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靜留微笑着,點了點頭後離開了廚房。





很快洗了個澡的夏樹穿着帽衣,微濕的頭髮上披上了毛巾,走出了浴室,馬上就看見了正找尋自己的陽子,隨着陽子步向另一間主人房時,靜留也步上了樓梯,一剎那的眼神交流後,陽子讓靜留也跟在一起,來到了第二間主人房的門前。

在門被打開之前,跟在陽子後方的靜留和夏樹不明所以地對望了一下,木門隨即被打開了。陽子開了電燈,走到貼着牆的大木櫃前,二人跟着走進房內。只是一個普通的房間,有一個小書枱,一張雙人床,一整個大衣櫃。「你們今晚睡在這裏吧,這是我朋友的房間。」陽子一邊說着,一邊拿出鑰匙。「老師的男朋友?」夏樹問道。「不是啦。」正打開着一邊衣櫃的陽子笑了笑,繼續說道:「是大學認識的朋友。」

「是這個人嗎?」夏樹走到書桌旁邊拿起桌上的相架查看。

「啊,是的,就是她了。」木製衣櫥的右側打開了,裡面是一個鎖上的鐵櫃,陽子稍為停下來望向夏樹,見她正拿着那照片來看,便一邊用手上的鑰匙打開鐵櫃,一邊說着:「就是那個橙色頭髮的女生。」

相片裡面是兩個人的合照,一邊大概是大學時期的陽子老師,另一邊的人有點豪氣地單手摟着陽子,笑得十分陽光的女生。

「名字叫做——碧。」陽子說。

「很陽光的人呢。」夏樹把相架放回了原位,說着。「只是一個熱血笨蛋而已啦,好了。」陽子把鑰匙收回褲袋裡,轉過身面對着二人,勾起了笑容。


在陽子移過身來,讓她們看清自己身後到底藏着什麼的同時,靜留和夏樹都分別露出了吃驚的表情。


「老師....這......」夏樹不可思議地望向陽子,而陽子只是微笑着點頭。


在這能夠休息的時刻,所有人都暫時放下了昨日經歷的心驚膽顫,只是享受着這刻沒有擔保的安寧,沒有人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沒有人知道未來,只是他們還要繼續走下去,因為他們仍然活着。





今天是世界崩潰的第一個夜晚,築構起一個文明用了幾千年,讓一個文明崩壞原來只需要一日。

然而當所有人都告訴你世界已經完結了的時候,你的生命會告訴你,其實並不。



這裡不是世界的終點,而是地獄般的開始,步向完結的開端。



夏樹......




《續》




手指撫上的肌膚

「夏樹......」

凌亂的喘息。

「哈...嗯.....」「可能會有點痛...」


那是熾熱的溫度。


「叫我的名字,我也會..叫你夏樹。」「.....靜留。」


那是醉人的心跳。


「這樣很狡猾啊。」「如果覺得難受,要告訴我。」「呼...呼....」「嗯,你動吧。」


那是曖昧的味道。


∮ 7.5 番外 初夜 ∮


我該如何面對這樣的情感?




7.5章預告

沒有**沒有**沒有**!

因為很重要,所以要說3次!

雖然是靜夏主場,但並不要期待太多,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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