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luby66789 于 2016-6-24 00:52 编辑
作者話癆區
我回來了 是的 又是ABO(不
這篇發完我就要跟世界觀說再見了 我不會想念它的
這篇 R17.9 看的時候請注意後面或是旁邊(#
然後 這篇需要用到一點冷門小知識才能看懂 我簡短說明一下
所謂標記是一種行為 它會在兩個人ry的時候出現 表示對方的身體屬於彼此
沒有標記的話就等於對彼此身體的主權沒有保障
大概如此 希望大家可以看得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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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著燈的房間彷彿被一股熱氣籠罩著,不知怎地覺得光線十分的朦朧。
捲起的制服上衣、解開了扣子的制服裙、雪白的肌膚上的嫣紅。這一切的顏色都鮮豔的刺眼了起來,但這如今只是加快心跳速度的燃料罷了。
什麼也不想管了、想把至今所有的一切拋到腦後,海未雙眼一閉、將臉湊到了小鳥的肩窩裡。
一瞬間濃烈了起來的味道讓海未腦袋一昏,撐在床上的手臂軟了下來。但這並不能阻止海未輕咬小鳥的脖頸。
從脖子直往腦門衝的快感讓小鳥抱緊了海未的身子,身上早已說不上整齊的制服襯衫也就多了幾條皺痕。
用嘴唇摩娑著那個感覺得到血液流動的地方,然後毫不猶豫卻又溫柔的咬了下去。重複著這般對雙方來說都沒有意義的舉動,海未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也跟著傳出了相仿的律動。
海未在心裡暗自咒罵了聲,但依然改變不了這因omega的體質而起的反應。Omega的本能便是被標記,一旦進入了想被標記的狀況裡,那可是連自己都沒辦法的事。
連呼吸都覺得沉重,比自己先一步進到這個狀況裡的小鳥一定也是如此。腦袋像是被球棍打過,暈得幾乎沒辦法運作。但是只要想到小鳥也是這樣一路撐來,海未就說什麼也不想屈服。
想緩解這個狀況的方法當然只有那個。但是,天不從人願。
力氣漸漸的被抽離,海未的身體也漸漸的貼上了小鳥的。顫抖著的手努力地想撐起身體,撫著小鳥的大腿根的手卻是使不上勁地停在了那不裡不外的地方。
突然就想哭了起來,但眼神還是逞強般的銳利。儘管上半身已經熱得使不出力,海未依然不想放棄。
感受著胸前小鳥的呼吸還有強勁的悸動,海未向前蹭了蹭,又是張口就咬。
對一般的alpha來說,暫時標記就是件這麼簡單的事。只要對準頸部細嫩的皮膚用力一咬,讓唾液和血液混在一起就能成。
但是對海未來說,這個行為沒有意義到了一個有點可笑的程度。有時候,她恨不得當個alpha而不是連愛都無法訴說的omega。
「海未醬。」在耳邊響起的、小鳥的聲音聽起來是那麼的遙遠。海未只是舔著小鳥那早已瘀血的頸側,不發一語。
「小鳥最喜歡海未醬了。」小鳥那雙緊抓著海未襯衫的手逐漸放鬆了起來,而後順著背部的線條來回摸著。
「所以,不要害怕,好嗎?」慢慢清晰起來的聲音以及好不容易停了下來卻又潰堤而出的眼淚,海未收回了舌尖,只是咬著牙關強忍哭泣的聲音。
無法標記亦即無法定下終生的誓約。當然,也沒有獨佔對方身體的權利。
其實是恐懼著的,恐懼著這樣的關係有一天會瓦解。
「小鳥會一直待在海未醬身邊的,已經約好了不是嗎?」這麼說著,小鳥的手一下子滑進了海未的襯衫底下,惹來她全身一顫。
同樣身為omega,小鳥相當清楚海未的狀況。想讓這個努力的孩子舒服一點,僅僅只是這個想法而已,小鳥的雙手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一樣的動了起來。
纖細的指尖撫過脊椎,小鳥操著那浸在兩人的氣味之中的理性思索著讓海未舒服的方法。
悄悄的立起一邊的膝蓋──正好是海未的手在的那一邊,海未在感受到大腿間闖入的熾熱的同時,手掌也跟著下滑了幾吋。
「嗯……」兩人幾乎同時發出了悶響,把臉埋進對方的髮間以及肩窩、被對方的氣味沾染著。
──就像是被標記了一樣。
只是這麼一想,身體的燥熱就又變得無法控制了。
用大腿撐著海未那幾乎沒有出力的下半身,僅僅如此就讓小鳥感覺花光了全身的力氣。因著體勢而滑落下來的海未的裙子輕輕搔著大腿,小鳥有那麼一點心癢難耐。
「海未醬,動了喔?」輕聲說著並帶著點顫抖,小鳥的膝蓋小幅度的動了起來。
胸口一陣一陣的熱,除了自己沸騰的血液之外還有海未的喘息。撫著背板和嗅著耳尖的動作當然也是沒一刻停,直到海未的手再一次的動起來。
雖然都只是相當微小的動作,卻傳遞著無限的感情。斯忍著渴望沉淪的本能慾望,感受著相互努力的彼此。
完全滑落至那個熾熱的地方的指尖也是無法忽視的燙,當海未的手指觸及那塊地方的時候,小鳥閉上了眼,靜靜地等待著──
「叩叩。」突然飛進的、無機質的聲響讓兩人頓時停止了呼吸。
上下起伏的胸口以及尚未緩解的燒熱讓這個情況不能再更糟了。
敲在房門上的聲音再一次響起,海未急忙撐起脫力的身體,不顧還在顫抖著的腰肢,伸手替小鳥把衣服給拉好。
「小鳥、海未?妳們兩個還好嗎?」門外傳來了小鳥的母親的聲音。仔細一聽,電視的聲音不知道甚麼時候消失了。
「嗯、還好。」忘了位於自己雙腿間的小鳥的膝蓋,海未將差點衝出喉嚨的嬌聲硬生生吞了回去。
小鳥見狀也識相的放下了膝蓋、開始替海未整理儀容。伸長了手把海未那掛在床緣的領結撿了回來,胸前因為少了海未的體溫而顯得寂寞。
「因為從剛剛開始那個……就有點濃。」小鳥的母親隱晦的說著,小鳥也正與不受控制的指尖還有領結的鉤子奮戰著。
「我正想說呢,您能拿幾支藥過來嗎?小鳥剛才不知道為甚麼發作了。」海未盡可能冷靜地說著,儘管大腿還是一陣一陣的麻。
「我知道了,請等一下。」海未拉起了小鳥制服裙上的拉鍊,手指還被夾了一下。
該慶幸剛才並沒有解開襯衫的扣子嗎?海未草率地又替小鳥拉了拉上衣。
隨著腳步聲的遠離,海未也暫時鬆了一口氣。身體往旁邊一倒,小鳥剛繫好的領結又歪了一邊。
「真危險。」海未一面深呼吸一面呢喃著。房裡的味道就如小鳥的母親說的,相當的濃厚。果然不該相信自制力的。
「海未醬很了不起了啦。」小鳥笑了笑,汗水沿著額角流下。
「沒有那回事。」
兩人仰躺在稍顯狹窄的床上,雙手自然的牽了起來。呼吸慢慢的穩定了起來,而當敲門聲再度響起的時候,海未已能故作常態的去應門了。
「這個。」海未將那個六支一包裝的抑制劑遞了出去。
「只能打了吧。」手部恢復了以往的靈巧,小鳥撕開了那層薄薄的包裝。
把其中三支針筒兜進了懷裡,另外三支遞了回去。小鳥半撐著身子將針尖扎進手腕裡的時候看了看海未。
只見海未用力地咬開針筒的塑膠頭並賭氣似的把那東西用力刺進上臂。胡亂捲起的袖子以及毫不手軟的動作,海未就這麼把三支針狠狠的、用力的全插到自己身上。
「海未醬……」
「我沒事。」
海未打斷了小鳥的話,接著像是在懲罰自己一般的抽出那帶血的針筒。
小鳥眨著蜜色的雙眼,就這麼靜靜的下了床、抱住眼前這個深藍色的背影。
那個平時看上去威嚴又不失優雅的背影如今有如一匹戰敗的狼,而小鳥能做的,僅僅只是替她舔舐傷痕。
用體溫的殘熱來告訴戀人「我還在」以及「我不會走」,小鳥的鼻尖抵上了海未的後頸。
她想試著告訴遲鈍卻又滿溢著各種情感的她:就算沒有標記那種東西,我還是妳的。
脖頸處的瘀痕,愛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