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温莎公爵 于 2016-6-30 08:24 编辑
西住真穗右手捋顺恋人的头发,左手与她十指相扣,虔诚吻上那双蔚蓝眼眸,单腿跪在床上轻轻把大吉岭的身体放平,将两人紧握在一起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可以吗?”
“你想被脱呢,还是自己脱呢,真穗。”大吉岭笑意盈盈,即使身处下方位置不利也没有半点慌张的模样,空余那只手曲起指头凑在唇边,语气颇为玩味,“我建议自己脱哦,毕竟我被你压在身下,不能可惜了这个观赏角度呢。”
“……”
左手被紧紧握住动弹不得,无可奈何只得单手去解自己的纽扣,黑森峰的战车服样式简约,快速脱下外套简单叠两下放在一边,又去解暗红色衬衣扣子,大吉岭津津有味欣赏恋人模范脱衣叠衣动作,待到她衬衣散开露出大片肌肤与黑色内衣这才满足的喊停。
“不论怎么看身材都那么均匀结实呢,真穗,胸部也很饱满。”
“……谢谢。”
“稍微害羞些如何?你这样很没有情调呢。”
“是吗。”
西住队长自觉地低头去解恋人的衣服,适才大吉岭自己就完成了这项工程的一半,残留的衬衣与短裙并没有什么遮挡作用,略一思考,干脆一件不落的全部脱了个干净。
“指望你有情调的我真是个笨蛋……”下意识将手臂横放在胸前挡住灼热的视线,下一秒相握的手被压在上方,那人膝盖顶进腿间,局势一边倒向进攻性极强的西住队长。
“再稍微害羞点如何,大吉岭。”西住真穗一板一眼的回敬道。
“别说多余的话。”
胜负全看时运,这种事总是时运不济。
大吉岭闭上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娇弱模样,轻柔的吻落了下来,嘴唇、胸口、小腹,自家恋人严格按照脑内进军路线行进,她喜欢标记一些路标,真是个坏习惯。
不断传来酥痒感挑拨着本就敏感的身体,大吉岭咬住指关节努力抑住喘息,那人的手指触摸上胸前,不由自主的僵硬起来。
“实战时特别老实,这也是圣罗娜的传统吗?”
西住真穗指尖抚上那对柔软,声音放的很轻,就好像日常交流那般悠闲,如果忽略称得上『下流』爱抚动作的话。
“嗯…………”唇边仍是泄露出一丝色气的呻吟,蔚蓝眼眸中渐渐升腾起水雾,印有深深齿痕的手指按到对方唇瓣上,大吉岭极力保持自然的语气,“你知道得寸进尺的下场吗?真穗。”
“燃烧殆尽?”
舌尖舔舐恋人如葱白般白皙细腻的指根,像是品尝一道可口菜肴,不放过一丝一毫,透明唾液顺大吉岭的手掌曲线往下流,有种亵渎珍贵瓷器的罪恶感与兴奋感。
“眼神真可怕,像是要吃掉我似的。”
指腹间肌肤很薄,舌尖滑动的触感软腻微痒,那人的手已经从胸前柔软抚至小腹,手心灼热的温度盖在肚脐附近,暖暖的很舒服,莫名身体放松下来,大腿曲起磨蹭着她的腰际,“黑森峰的传统,难道是让淑女着急吗?”
“想要?”
“真穗,不要学那些乱七八糟的词语,也不要试图让我复述。”
“可以理解成你会害羞?”
“西、住、队、长”
西住真穗不置可否地轻勾起嘴角,比起说的她还是更喜欢直接做,松开一直紧握的双手,抱起大吉岭的双腿架到自己肩膀上,抬高恋人的臀部,调整合适的视野,占据有利的地形,一向是战争中主要的制胜因素。
“你都学了什么不该学的知识,西住队长,不会感觉害羞吗?”
大吉岭有些撑不住优雅的面具,伸手按住目光灼热家伙的脸庞,难得露出一丝狼狈,那人呼吸规律喷洒在**,身体内部热度节节攀升,仿佛要脱离自己的掌控。
她讨厌失控,尤其在她面前。
“很漂亮。”
西住真穗脑海中的赞美之词一向匮乏,发表完感想,低头直奔主题,她注意到了恋人蔚蓝眼眸中隐藏极好的羞恼,与日常恶趣味相反,实际上自家恋人脸皮超乎想象的薄,自尊心更是超人一等,为避免大吉岭恼羞成怒,直击要害是最佳的选项。
“啊、嗯……!”
珍重地将娇嫩温热的花瓣含在口中,淡淡沐浴露香气混合恋人特有的体香在舌尖绽放,几乎是同时,大吉岭猛地抱住西住真穗的脑袋,细白贝齿咬上她的肩头,忍住倒抽一口气的冲动,注意力集中在舌尖,专注地仔细舔舐越发温润的谷壑,她一向严谨而刻板,一丝不苟的作风同样体现在做爱这回事上,舌尖依次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不放过任何一处地方,依然记得突出重点,在敏感花蒂着重攻击,毫不客气吞咽掉压榨出的汁液,这对西住真穗来讲是最美味的奖励。
这样的做爱方式只苦了大吉岭。
“呜、你、你嗯……西住流、唔嗯!不是崇尚闪电战吗呜!别、别再舔,快、快……嗯嗯!”
前戏持续了快一个小时,还没有停的意思,大吉岭唇边溢出的呻吟已经开始沙哑,生理性泪水滚落枕头渗进棉花,手软绵绵地拍打几下乐此不疲的家伙,随即发出几声不成调的喘息。
“可以理解成,快一点?”
西住真穗稍微分离开一点,薄红唇边拉出几缕白丝,泛有水泽的唇瓣印在大吉岭眼里更是羞赧,上齿咬住下唇,偏开头不再看她,大吉岭呼吸很急促,优雅精致的脸庞满是动情后的潮红,即使仰躺在床上也依然很可观的乳白胸房随之颤动,看起来很是煽情。
“还是,快一点进去?”
对待大吉岭一向极为耐心,不可否认西住队长同样拥有坏心眼这一特质,她不骄不躁伸出手指,略微用力,缓慢地在边缘地带滑动,透明汁液缓缓往下流,雪白床单渐渐开出一朵水花,莫名觉得有些可惜,西住真穗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
“你……”
“没有车长的命令,私自行动是重罪。”
理直气壮。
“…………进去。”
声如蝇蚊,几不可闻。
西住真穗抬头亲吻一记她的唇瓣,眼神温柔,“收到。”
一旦松开她的缰绳,再想系回去就难了。这句话放在这种事上,可以变成想要她开始容易,想要她收手的难度堪比让丘吉尔飙起车来,结局通常惨烈到令人发指。
大吉岭最后一次意识停留在不知第几次生理高潮中的战栗里,失去意识前不忘再狠狠咬了体力充沛的某人一口。
西住真穗抽出手指,摸了摸自己血肉模糊的肩膀,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伸手去抱大吉岭想要替她整理一下身上与身下,恋人口中模糊呜咽了几声不要,传来微弱的抵抗,显然是被折腾的怕了。
或许有必要反思一下自己了,西住队长后知后觉的想到。
半强硬帮她清洁身体,床单也换上新的,后勤工作做完,西住真穗从背后揽住恋人的肩膀圈入怀里,数着她的呼吸频率,怎么也睡不着。
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逐渐降低,不知何时完全消失,想必晴天即将来临,如果早一天晴,预订比赛就可以照常进行,也就能与大吉岭多相处一天,可惜没有如果。
思维放的愈发广阔,漫无边际地在意识海洋里游荡,睡意一点也提不起来,动了一下胳膊想要换一种姿势,不想怀里人皱起眉不满地哼了一声,西住真穗顿时停下动作,乖乖地继续揽住她,在梦里也是那么霸道啊,宠溺的在她眼睑轻吻一下,打算强行入睡。
“唔?”
“醒了?”
“嗯……几点了?”
大吉岭的声音很软糯,还带着一丝沙哑。
“四点,还早。”西住真穗伸手顺着她的后背,“继续睡吧。”
“走的时候,不需要向我告别,我不会去送你的。”
“嗯。”
“…………真穗。”
“嗯?”
“……晚安。”
“晚安。”
空气带着一股雨后独有清新湿润气味,因是初晴,阳光尚柔,西住真穗倚在学院舰高处栏杆上,目光淡淡望向越来越远的海港方向,年轻的情侣聚少离多,分离这个字眼却未留下阴影,别离是为了下一次更好的相遇,所以,没什么值得恐惧。
略腥的海风吹起裙摆,西住真穗用手按住额边飞扬起的发丝,一怔间,海面长长的木制架桥上多了一个纤细身影,她还是来了。
大吉岭并未像日常一样盘起头发,金色发丝散落下来,刚刚过肩,发尾稍微有些卷曲,看起来别样雅致,大概是为了掩盖脖颈的吻痕吧。
这样想着,嘴角不由自主上扬。
携带电话响起大吉岭的专属铃声,毫不迟疑按下接通键,伴随声声海浪,一时间无话。
“你忘记了一样东西,真穗。”
良久,久到海港在视野中变成一粒黑点,大吉岭率先打破沉默,音色略低,西住真穗大抵能想出她现在的表情,几乎是立刻回答道,
“你?”
“啊啦,我是你的什么?”
“爱情的全部。”
“有的时候我很羡慕美穗。因为我拥有的,是唯独一个失去了也不会影响人生轨迹的东西呢。”
西住真穗改变一下姿势,背靠着栏杆调高视线,澄蓝天空一望无际,与大海相得益彰,天高水阔,学院舰按既定航线前进,航母行驶不断排开的海水溅起水花,熊本海港彻底消失在目所能及的地方,电话那头再也没有传来只言片语,西住真穗知道,她在等她反驳。
战车比赛运筹帷幄,宠辱不惊的大吉岭,于爱情也只是一个新手,并且,极其讨厌“输”。
但是爱情或许可以占据生活的百分三十,却无法成为生活的全部,甚至,连第一位都排不上。
这是西住真穗既定人生。
无法反驳。
“后悔了?”
“后悔的不得了。”
如果有称得上是优点的优点,西住真穗给自己的评价是冷静,大吉岭则是洞察,换个方式说,同样沉稳的两人凑在一起,会产生什么样的化学反应?不会触电、不会热烈,平淡的犹如永远恒温的温泉水,这样的性质,是好是坏?
“目标,战车道职业选手。”
“高中拥有强化资格的你,理所当然,提前恭喜你。”
“大学四年,或许会出国深造。”
“诶,好厉害呢,要成为可以开着虎式载我飚车的人哦,真穗。”
大吉岭的语气如常,显然再一次洞察了一切,早已接受并支持她的选择。正是因为自家恋人是这样的聪慧,西住真穗才能毫无顾忌踏上自己的道路。
感激?不,是爱。
“大学肄业,跟我结婚吧。”
“……”
罕见的,大吉岭陷入了沉默。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望天空云卷云舒,西住真穗静静等待大吉岭的回答。
继承、发扬西住流是她的责任,战车道是她的爱好,或许亦会成为她为之付出一生的事业,但是,她从未有放弃大吉岭的意思,力所能及,想要让她一直在她身边。
“这个时候,不应该说等我成为职业选手以后,请跟我结婚这样的flag吗?”
恋人的声音听起来很明媚,连带着西住真穗的心情也变得很好,这大概是恋爱中固有的顽疾。
“你等得及?”
“真失礼,昨晚急的快哭的人是谁?莫非穿上衣服就忘了吗?薄情的人据说命不长久呢,真穗,我可是一心希望你长命百岁的哦。”
西住真穗哑然失笑,自家恋人啊,总能拐弯抹角又不忘突出重点,这该不会也是圣罗娜的传统吧?煞有其事点点头,使用最认真严肃的态度回答道,“是,我一定长命百岁。”
“那我就拭目以待咯。”大吉岭的笑声轻柔而优雅,“很难想像你会求婚呢,虽然我对你知道浪漫这个词语是否存在毫不期待,所以不是很失望就是了。”
“恋人和家人,加起来就超过百分之五十。”西住真穗顿了顿,语气变得很温柔,“我喜欢这样的未来。”
“我是最大股东呢,听起来很划算。不过,百分之五十——嗯,真穗,我建议你学习一下除数据化之外的事物,文学可以拯救一个人的情话水平。”
“你不喜欢?”
“喜欢极了。”
海风仍在向前吹拂大吉岭的裙子,举着携带电话的手臂有些酸,一手按住手臂转身背向大海,不紧不慢往里面走,怀旧式过膝长裙略为宽松,即使太阳即将要发挥夏季的特性,还是很凉快,“不想知道落下了什么吗,真穗。”
“什么?”
“香槟玫瑰,出门的时候那一片花园,其中的一株,我放在了客厅。”
“你送我的?”
“嗯,漂亮吗?”
“不能寄运?”
西住真穗的声音听起来很遗憾,大吉岭莞尔一笑,“不能,下一次,亲自来取吧。”
“那就不仅仅是取花了,大吉岭。”
“爱上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想你是我最甜蜜的痛苦,和你在一起是我的骄傲,没有你的我就像一只迷失了航线的船。”大吉岭语气轻柔,犹如在念优雅的诗篇,阐述着花语,“我爱你,真穗,所以,你想要怎么样都可以。”
“……”
西住真穗握住手机的手掌不由自主紧了紧,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液,她第一次从大吉岭口中听到这样动听的语言,意料之外、猛烈的令人眩晕,或许她一时间忘记了自家恋人的能力,只要她想,随时可以让温泉水沸腾,早就领教过了不是吗,燃烧殆尽的感觉。
“啊啦,当机了?”
“我可以跳船吗?”
“为什么?”
“想要拥抱你。”
“我不喜欢湿漉漉的,而且,你能游过来的话,我就要在医院看护你了呢。”
“病院play?”
“真穗,我说过哦,不该学习的知识,不该懂得的词汇,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要碰。”
“湿漉漉这样的?”
“西、住、真、穗。”
相当甜蜜的声音,甜蜜到恋人探测仪检查出了杀机。
不约而同的,两人唇边扬起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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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真,其实我是互攻党,当我发现自己其实写h无能的时候我是崩溃的,于是与其硬生生的吐互攻,不如简化一下,就变成了这样…………………………………………求轻喷∠( ᐛ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