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くっすん也在哦?」正專注地調整拍照角度的りっぴー隨口這麼說。「…诶?在說什麼?」聽錯了吧…?嗯、嗯，就是這樣。「我說，くっすん也來了哦，南ちゃん的Birthday Live。」喀擦一聲。啊啊、大概，非常驚人的表情被拍下來了。無視りっぴー看著手機、邊笑邊告訴我要把這張照片永久保存，我緩緩開口。「…くっすん來了?」「哈哈~啊…笑得好累…嗯、來了哦。」「什麼…時候、來的…?」「不曉得…離開舞台、回到座席的時候就看見くっすん在我的座位旁邊了。明明都覺得身邊的人好像對方、卻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來~真的很好笑~」「……」「…南ちゃん應該知道くっすん會來、吧?」「她說過想來…但不知道趕不趕得上…後來送了花籃，今天一天也沒有聯絡…所以本來以為肯定是沒辦法了…」「诶~我以為南ちゃん知道くっすん在臺下，才說了那些話…還想著『啊、南ちゃん也成長了啊』~」

“也唱一下別人的嘛~”“才不唱くっすん的!...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想些什麼!”

“くっすん會吃醋的哦~”“就說了別說這種奇怪的話…為什麼會變成那樣的關係啦!”

「…才不知道…」Live的畫面閃過腦海，感覺臉上漸漸開始發熱。不想被看到奇怪的樣子，我離開りっぴー的身邊到一旁的沙發。「那…くっすん呢?既然來了，怎麼沒一起過來?」「說了還有點事情要處理，要回事務所一趟，很匆忙地走了呢。」「是嘛…」「…南ちゃん不高興…?因為くっすん?」「…怎麼可能…」

雖然只要想到那些話可能都被聽到，臉就好像要燒起來了，但是…

「南條さん，已經好了嗎?」敲門聲與staff的詢問聲終於穿過思緒的濃霧、我起身拍了拍臉頰。「是。」「那麼、我們就出發吧，慶功宴。也算是提前慶祝的、南ちゃん的生日派對!」代替了門外的staff，りっぴー伸出手，做出邀請的樣子。拍了一下りっぴー的手掌，我往門口走去。「如果くっすん也能來就好了呢。」

眼眶好像濕潤了起來…

打開門前小心地揉了揉眼睛。「不要緊的。」

光是這樣、就已經夠幸福了。

漆黑的房間裡，熟練地摸著牆壁，找到開關按下。室友們不在。不算亮的電燈在頭頂上閃了幾下後，房間染上一層微弱的白光。繞開窄小房間裡被隨便堆著的紙箱們，使勁推著自己小矮桌上的雜物，總算騰出了一小塊位置。小心翼翼地放下手中一只小小的、蛋糕店盒子。聽說是這附近最好吃的一家店。另一手的文件與資料則隨意地丟在一旁的紙箱上。光是到勉強能稱作是廚房的空間拿出特地留到今天享用的罐裝酒，再回到客廳打開落地窗，身體已經因為汗水的緣故而像是泡在水池中似的。屋外流進的熱風緩解不了的燥熱，只能靠小小的電風扇獨自努力了。加油啊夥伴。看著它嗡嗡作響的樣子，我忍不住這麼想。都準備好了愉快地想著，我回到小矮桌，打開小盒子。一個雖然不大卻不失精巧、看著就覺得美味的切片蛋糕。再從袋中取出蠟燭小心的擺上。大大的數字蠟燭，是自己即將邁入的年齡帶。20。將蠟燭點燃、再關掉功能有限的電燈。漆黑的房裡只剩下一晃橙黃的燭火，還有撒在落地窗前的月光。在蛋糕前，我稍稍低下頭，雙手合十，在心中默念著今年、以及今後人生的抱負與目標。

我，想成為聲優。

嗯~果然很好吃就算只是最便宜的也很美味嘛~不愧是有名的店~啊、對了對了，還有課題要做呢。伸手取出先前被丟在一旁的文件擱在蛋糕旁，看到上頭的課題，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好難的樣子啊…」比早前涼爽的微風流進室內，柔和的撲在身上。夏日的氣息。生日的喜悅。想要實現的夢想。「不努力是不行的。」吃下最後一小塊蛋糕，再大力的伸個懶腰，感覺又有力量從身體裡湧出來了。「好!要加油了!」小小的房裡，迴盪著自己的聲響。

直到如今還是震耳欲聾的深刻。

喜歡酒精催化帶來的微醺，尤其是可以稱為特別的日子裡的特別的聚會，想讓自己沉浸在裏頭，就這麼飄飄然的結束這一天，也沒什麼不可以吧?「我回來、了…?」怎麼…家裡燈是開的?出門的時候應該都關了啊?排除被闖空門，以及自己喝得太醉以至於產生幻覺的可能性，我往透出亮光的房門走去。房內還是一樣，維持著出門前的凌亂。不過在桌前，多了一個照理說沒辦法出現的人影。「くっすん…?」沒聽見嗎…?將背包與雜物放在一旁，我走向桌子、伸手搖了搖仍趴在桌上的くっすん。「嗯…唔…」好不容易才從睡夢中起身的くっすん，伸手揉了揉眼睛，看了我一眼後過了一下子，才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瞪大雙眼。「南、南ちゃん!?」「我回來了。」「為、為甚麼已經回來了啊…」「…啊?」不明白くっすん的意思，我有點哭笑不得的說:「這裡…是我的家吧?」「唔…」くっすん帶著睡眼、有點困窘的表情，好可愛。「反倒是くっすん，りっぴー說妳有事情回事務所了…還以為碰不到了呢…」還好只是以為呢。這麼想著，我往くっすん的身上靠去。接著被大力的推開。「…甚麼?」「酒味。」「啊…抱歉。」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確實不那麼好聞。雖然如此…くっすん異常慌亂的樣子，總覺得…好好奇。「…怎麼了嗎?」「诶!?總、總之、南ちゃん先去洗澡!」不給我回嘴的機會，くっすん一把抓起我的睡衣連拖帶拽將我帶到浴室。「沒洗好不准出來!」說完這一聲，くっすん便帶著匆忙的腳步聲走遠了。是廚房的方向。冰箱門還碰的一聲被關上了。「真是的…」淺淺笑著，我轉開水龍頭。

將麻煩的吹頭髮搞定後正要回房時，くっすん已經等在房門。對我微微一笑，輕拉我的手走進房間。一盞盞燭光在桌上發著光亮，襯著造型蠟燭的3與2。用蛋糕盒墊高的、小巧的圓形蛋糕。是附近很有名的店。「這個、是くっすん剛剛買的?」「嗯…不過去得太晚了，只買得到這種的…」上面的水果裝飾正透著漂亮的光芒。走到蛋糕前坐下，くっすん跟著坐在一旁。「所以不是因為工作才提早離開?」巧克力片上用奶油勾勒出Happy birthday的字樣。「嗯嗯~」很滿意的樣子，くっすん稍微挺直了腰。「不過，如果我沒有回來、直接外宿怎麼辦?而且這麼晚了...」啊啦、又是這種表情。看著くっすん的表情變化，我忍不住笑了出聲。「…為了我，くっすん特地去買了蛋糕、還專程跑過來，明明已經很累了…謝謝，我很開心哦?」「…沒生氣?」「為甚麼?くっすん是為了給我的驚喜對吧?但是不要再這麼做了，くっすん也需要好好休息不是嗎?」戳了下くっすん的前額，漂亮的笑顏綻放在くっすん的臉上。非常的，可愛。「那、趕快，唱生日快樂歌吧!」忽略了我後半段的嘮叨，くっすん像個孩子一樣的催促著，愉快地拍著手哼著已經聽了快32年的曲調。總覺得，特別好聽。吹熄蠟燭時，くっすん湊上前催促著我。「怎麼樣?好吃嗎?」「嗯、很好吃哦~くっすん也嘗嘗看?」「诶?我就不用了。」「…為什麼?」「因為蛋糕很小，我也吃了、南ちゃん的份就變少了嘛…所以不用了…」過分體貼又細膩的心思。不顧疲勞、只希望讓人開心的心意。隱含在所有行動裡的，稱為愛的情感。好喜歡。真不妙啊…「是嗎…」將嘴裡的蛋糕嚥下，我放下叉子。「くっすん。」對上眼的那刻，我吻上了她的唇。甜膩的巧克力香味暈了開來。頭昏腦脹的，稍微拉開與唇瓣的距離，碰著くっすん的鼻尖。「怎麼樣…蛋糕…好吃吧?」撫上くっすん的臉頰，染紅而有些發燙的，連著瞪著我的眼神，抗議突如其來的舉動。「南ちゃん在做什麼…好好吃蛋糕啦…」「不要。」沒有理會くっすん有點驚訝的樣子，我繼續說著。同時將手伸向くっすん的腰際。「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稍微使力，讓くっすん順著動作，跪在我的兩側。「南ちゃん…!」在くっすん想要掙脫前，我扣住腰，將くっすん壓往自己身上。變成了我必須仰起頭，くっすん必須將手搭在我肩上的樣子。有些慌亂的，くっすん不斷地扭著身體，語氣也變得慌張了起來。「吶!南、南ちゃん!已經很晚了!」「嗯。」稍微應了聲，我繼續撫摸著她的腰側，感覺著身上人的輕顫。「對、對吧!所以、趕快吃完蛋糕，睡覺了好不好?」「亜衣奈。」狡猾地使用平常不太會說出口的稱呼，果然讓她好好地看著我了。帶著通紅的臉頰與不知所措的雙眼。「我已經…沒有辦法忍耐了。」

兩人熱得發燙的體溫，感覺讓室內的空氣度變得好黏膩。嗅著くっすん身上的香氣，我耐心地來回吻著くっすん的頸側、胸前，臉頰，還有微張的雙唇。偶爾只是輕點的劃過，又在她反應不過來時將舌頭伸了進去，細細的勾劃著，略帶粗暴的掠奪著。幾次之後，くっすん從被動地被我侵入，變成主動地迎合我。捧著我的臉，くっすん用舌頭點著我的，繞著打轉，或是反攻似的闖進我口中。激烈而甜膩的深吻讓くっすん嘴角留下些許唾液，我故意瞇起眼，將其吻去，再看向她變得有些濕潤的眼眶。「くっすん好可愛…」「笨蛋…今天的南醬…好奇怪…」「是嗎…?」邊吻著くっすん，讓回答變得含糊不清。稍微想一想，才明白問句中的意義。「說的是…活動的事?」「…對啦。」「吃醋了嗎?」「嗯。」「對不起了呢。」「…真是敷衍啊、南條さん?」因為我知道，妳才沒有生氣。沒把其中緣由說出來，我只是、淡淡的說著今天一直掛念的事情。「今天一整天…我都、想著妳哦?」所以脫口而出妳的名字什麼的…是很正常的事對吧?「南ちゃん…果然、好奇怪…」「一定、都是酒精害的。」胡亂的結束了對話，我反覆做著一樣的動作。現在即使沒有用力扣著，くっすん也已經緊緊的貼著我。くっすん劇烈的心跳重重的打在我身上，那麼我的一定也是吧。刻意挑逗的以指尖勾勒著くっすん身體的曲線，在精實的小腹上打轉，再輕輕滑到背後，順著肌肉的紋理遊走、來回碰觸著。同時將頭埋在くっすん的頸側，舔吻著良好的頸部線條，並含住她的耳垂輕輕啃咬。若有似無的刺激，讓靠在我耳邊的くっすん發出細碎的呻吟，直直的衝進我腦袋。好像、快要沒辦法思考了。有些急躁的解著くっすん睡衣腰間的綁帶，順著動作拉著裙襬將其褪下。漂亮的肌膚、還有微微滲出一層薄汗的模樣讓我心動不已。隔著內衣，我托著くっすん的**，接著緩慢的揉弄。「嗯…哈…」くっすん微微皺起眉、緊閉雙眼，同時咬緊下唇想忍住嬌喘的模樣魅惑異常。我將手伸向くっすん的臉，用拇指輕抵著她的下唇，接著微微施力往下。「不要忍耐，我想聽。」僅僅是在沒有衣物阻擋的地方留下水痕已經不能滿足我，急忙將上身的遮蔽物脫下，くっすん的花蕾已經挺立了起來。「啊啦、這裡倒是，很誠實嘛?」惡意的說著，我吻著花蕾的周遭，滿意的看著くっすん帶著害臊、身體輕顫的模樣。「不、不要說…唔…」突然地含住其中一邊的尖端，くっすん的身體猛烈地跳動了下。「還要…還要更多。」以含著乳首的狀態含糊不清的說著，同時用舌尖挑弄著變得敏感的地方，另一手則碰觸著另一邊，輕輕揉捏著，讓くっすん的身體不規則的顫抖著，嬌軟的呻吟也越來越清晰。沉醉在她的聲音裡，正準備繼續往下時，くっすん突然用力的推開我。突然的奇怪舉動讓我不解，有些不耐地望向くっすん。「南ちゃん…換個地方好不好?」「…?突然之間怎麼了?」「在這裡…很害羞啊…」「…诶?」看到我還是一臉莫名其妙的樣子，くっすん舉起手，指向我的身後。一只連身鏡佇立著，鏡子裡有我的背影，還有被我的身體擋住、而若影若現的くっすん。「原來如此。」「對吧…所以…換個地方，好不好?」「不好。」沒讓くっすん有反應的時間，在一陣動作後，くっすん從半跨坐在我身上的姿勢，變成了跪在我身前，而我在後頭抱著她的樣子。「南ちゃん!?做什麼?」看見鏡中的、被我抱住且幾乎裸著的身體，くっすん著急的撇過頭。而我則是慢慢的將くっすん的臉轉回正面，讓她能好好看著前方。「視線…不要移開…好好地看著。」和鏡中的くっすん對上眼，好像快要哭出來的表情。好可愛。「為什麼…南ちゃん壞心眼…」「くっすん很漂亮。想讓妳看見，我看見的樣子。」「不要啦…這樣的…」「亜衣奈…拜託?」「…這樣是犯規的啦…」歪嘴笑著，在くっすん的默許下，我繼續著動作。彷彿感受不到時間的流動的，我不斷的用手在 くっすん的身上來回撫摸，另一隻手則牢牢的扣在腰際，避免她已經因快感而癱軟的身體倒下。沒有其他可以支撐的東西，くっすん只能往我身上靠。身體的抖動、劇烈的喘息、沒能藏在喉間的甜美聲音衝擊著我的感官。拼命忍耐著想要立刻進行下一步的渴望，我只是一直、一直，緩慢的、耐心的、別有深意的持續刺激著くっすん明顯已經變得敏感的身體。「南ちゃん…嗯啊…」被我的捉弄害得心癢難耐，くっすん扭了扭身體，拍拍我扣著她的手臂。「怎麼了…?」明明很清楚，我還是開口問了。「已經…」「已經…?」在くっすん的頸上輕輕咬下一口，她側著頭的樣子映在眼前的連身鏡裡，連著輕皺的眉頭、微濕的額側、不安躁動的美麗軀體、不斷呼氣的嘴…透過鏡子，誘惑的程度似乎上升了許多啊…「嗚…」「想要了…?」自上而下舔吻著後頸、肩頭，故意發出聲音，想要看看くっすん更加害臊的樣子。沒有回答我，くっすん只是點點頭，雙手緊緊捏著我扶在她腹上的手臂。「那…」壞心的笑著，我停下點火的動作，拉起くっすん的其中一隻手臂，緩緩的、往下拉去。察覺了我的動作，くっすん驚慌地大力搖頭。「不、不要…」「くっすん可以的。」將くっすん的手拉至她已經濡濕的地帶，我將手覆在她的手背上，輕輕地扣著，用不允許逃跑的力度。我抬起眼看向くっすん，此時理智與慾望交纏搏鬥的顏色浸染在漂亮的眼眸中，只是看著就像要被吸進去似的:「可以嗎..?我想看。」帶著強制性的請求，等著くっすん的答案。「亜衣奈…?」「嗚…就說了不可以這樣…」僅僅是稱呼的改變，就能讓人有完全不同的反應。清楚這點的我，其實也是個狡猾的人呢。原本還猶豫不決的くっすん，緩緩將手伸進內褲裡側。我則繼續著挑逗的愛撫，衝擊くっすん僅存的理智。「眼睛…不要閉起來…」「嗚…啊啊…」喘息正在漸漸增加音量，くっすん搖著頭拚了命的想要拒絕我。「くっすん很漂亮。不需要害羞。」終於張開眼睛的くっすん，眼眶裡含著淚，咬著牙動作的樣子令我著迷，搓揉著くっすん柔軟的胸部，讓他隨著自己的動作改變著形狀，同時捏著上頭的頂端。くっすん幾乎已經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癱軟的靠在我身上。「くっすん…腰在動哦?」「不、不要說出來…嗯啊…」「好可愛。」她的每個表情、每個眼神、每個難耐的喘息與呼喚都令我沉醉。漸漸陷在慾望裡無法自拔的くっすん正加速動著手指，停下了自己的動作，透過鏡子，將くっすん的性感而美艷的姿態收進眼底。「南ちゃん…我、啊啊…已經…嗯!」「可以哦?...去吧?」身體劇烈的挺起，接著重重的落在我懷裡。くっすん大口的喘著氣，在她平復下來前，我在她身上輕輕的吻著。總覺得…好幸福的感覺。突然迸出的不合時宜的感想讓我愣了下，直到くっすん開口喊了我。「南ちゃん…」「…诶?」「已經…可以了吧…」「嘛…說的也是…那、くっすん，可以好好的說出來嗎?」「嗚…」透過鏡子，くっすん表情看得清清楚楚。萬分羞澀的、混著渴望的眼珠，似乎真的快掉下淚了。把妳弄哭並不是我的本意呢...只是想看到更多、更多，妳可愛的樣子而已。我是不是、一個貪心的人呢?「南ちゃん…愛乃…」「嗯。」「想要讓愛乃…對我做舒服的事情…」不過我果然…是個幸福的人呢。胸口彷彿快要窒息般的揪起，急切的退去くっすん身上僅有的衣物後，我環著くっすん的腰，另一手往她的下身探去。「嗯…」「啊啦、已經…那麼濕了哦?」我將下巴靠在くっすん的肩上，手指覆上くっすん已經十分氾濫的私處、發出淫靡的水聲。「已經、…夠了吧…一直說這種話…哈啊…」「抱歉…因為くっすん害羞的樣子非常可愛，忍不住就…」令人憐愛的，我的戀人啊。我想再看看，更多的妳。讓手指充分潤滑後，在洞口畫圓，等著くっすん的應允。看見くっすん點頭後，我緩緩的、將食指與中指埋入くっすん的身體裡，通道的溫度像是要融化手指似的。「啊…啊啊…南ちゃん…」不熟悉的體位似乎讓くっすん很緊張，くっすん的雙手向後緊抓著我的腰側的衣料。「放鬆點…沒事的。」「哈、哈…嗯…」吻著くっすん的頸部一陣，感覺手指受到的擠壓減少了些，與鏡中的くっすん四目相交，我開始一遍又一遍的將手指抽出、再沒入。毫無保留的呻吟聲就在耳邊響起，鏡子裡くっすん沒有隱藏的、渴望著我的樣子讓心緊緊揪著。「吶、眼睛…看著我。」くっすん順從地睜開眼睛，或許是看到自己現在的姿態的緣故，身體的反應變得更加劇烈。感覺到くっすん已經快到極限，我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亜衣奈…亜衣奈…」「嗯、哈啊…!南ちゃん…!嗯嗯!」一陣劇烈的痙攣，くっすん弓起了身體，接著軟軟的躺在我懷裡，大口的喘著氣。調整了下兩人的動作，緩緩地將沒入的手指抽出，然後在くっすん面前，故意弄著仍殘留在指尖的液體。「吶…舒服嗎…?」「笨、笨蛋!」戲謔的玩笑換來滿臉通紅的有趣表情，就是這樣才會總是想捉弄妳嘛。替くっすん和自己做了簡單的清潔，我將擱在沙發上的毛毯蓋在くっすん的身上、讓她躺在自己因為懶惰而老是不肯收起的軟墊上。

我不再說話，くっすん也沒有。躺在くっすん的身上，輕輕撥著她有些凌亂的劉海。看著疲倦卻帶著笑意的眼睛。碰著她還紅著的臉頰，不自覺的勾起了嘴角。

是酒精的緣故嗎?還是生日的奇妙氛圍惹的禍呢?明明才剛結束激烈的歡愛…

“我，想成為聲優。”太好了呢，12年前的我。現在、願望都實現了哦?

一樣的盛夏氣息。更加愉快的生日。逐步成長的目標。

不一樣的，是如今我深愛的妳，就在身旁。

心中充滿，不勝負荷的感謝。

對成為聲優感謝。對所有幫助過自己的人感謝。對與繪里相遇，因而與妳相識感謝。對…愛上妳，而妳也愛上我的奇蹟感謝。

對所有的一切，發自內心的感謝。

對這並不能說是輕鬆的12年，除了感謝，已經想不出更好的形容詞來表達心裡的情緒。

「…為甚麼哭了?」「因為幸福得、像是假的一樣…我、其實在做夢吧?」「在說什麼呢，我、就在這裡唷?」妳笑了，我也笑了，眼眶的眼淚又被擠了下來，在くっすん的胸前綻放成水色的小花。「生日快樂。」抹掉我臉上的眼淚，妳輕聲地說。感覺自己已經說不出話，自然而然的，我以親吻回應妳。「這麼說來還沒問呢…南ちゃん今年的抱負是什麼?還是駕照?」邊擦去又自顧自掛在我臉上的淚，妳好笑地說著。我搖搖頭，停頓了一下，才緩緩開口。「並不算是抱負…但是…想要有個家庭。」「…诶?」「我啊…最近、越來越想要有個家了…」拉起くっすん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蹭著。「不覺得…くっすん對我說著『歡迎回來』的景象...很美嗎?我啊…想要、一直…一直，都能看見。」

即使已經這麼的幸福…我仍貪心的希望…未來的日子裡，還能有妳的陪伴。可以一起打開窗簾，伸著大大的懶腰、或是一起賴床，捲著棉被滾到對方身旁；可以一起享用每一餐，也許總有一天，妳也會喜歡上蛋黃醬口味的泡麵的…嘛、只是也許嘛；可以一起窩在沙發，也許看著手機、也許玩著遊戲、也許…什麼都不做，只是一起聽著指針行走的腳步聲，讓時間自顧自的流動；可以一起旅行，看看妳想去的地方、我喜歡的地方，看看大雪紛飛、或是豔陽打亮的海洋，不論是哪裡，有妳在肯定都會是漂亮的景色；可以一起匆忙地準備出門工作，妳常忘了的東西，我會幫妳放在看得見的地方；可以一起討論工作的細節，妳覺得棘手的時候、我感到困窘的時候，就算一起抱頭苦思，感覺也挺不錯的對吧。也可以一起吵架、一起散步、一起學習、一起逃跑、一起懶散…還有很多很多，我們可以一起經歷的事。

可以一起、成為更好的人。

再一個12年、還有再下好幾個12年，我希望能牽著妳的手，和妳一起變老。

吶、能答應我，這個有點自私的請求嗎?

「什麼啊這種願望…」「くっすん願意幫我實現嗎…?」「我要好好想想才行。」「诶~?」「真是沒辦法啊…」當妳的臉再次轉回正面時，我看見妳噘著的嘴，還有在眼眶打轉的眼淚。

謝謝一路以來所有的路途，讓我們終於碰在一起。

「只好幫南ちゃん了。」「嗯、請多指教。」

謝謝妳，楠田亜衣奈，出現在我的生命裡。最喜歡妳了。

「歡迎回來。」

妳對我伸出雙手，彎起來的眼睛很漂亮，嘴角揚起的幅度也、一如既往的可愛。不顧臉上止不住的眼淚，我用力地、往妳的懷裡撲去。

「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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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這裡是阿唷(唷桑)。原本...是想寫生賀的...嘛、請不要在意日期。這篇是先前某本雜誌中，有對於12這個主題的一連串提問。南ちゃん對12年後的想像讓我印象深刻，所以就以此做為主軸。因為各種各樣的緣故暫停了極長的時間，再加上各種各樣的原因，反正已經到了山窮水盡(x)的地步了。所以如果能得到大家的意見或感想，我會很感激的{:4_383:}最後，雖然並沒有完成一件多了不起的事，我想特別的謝謝那個跟我同步率超高，一直陪著我聊這說那的損友，要不是他、我可能真的再也不會寫了。那麼就，一如往常的、希望能盡快再次出現在這裡，這裡是阿唷(唷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