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无标题

作者:luby66789
更新时间:2016-09-04 0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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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luby66789 于 2016-9-4 02:42 编辑


作者話癆區


又是我 我來發病了(?


這次是社畜海X狼人鳥的天降系奇幻故事


嗯 非常的莫名其妙 不過如果大家可以陪我玩(?)到最後我會很開心的


這章比較算是背景交代 所以標題會打個"前"吧 嗯 就這麼辦吧


話說我本來是想寫小紅帽跟大野狼的童話風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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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黃的燈光、四散的酒瓶、肉類料理強烈的油漬味。這些東西刺激著園田海未那早已半癱瘓的感官。



十二月,年末。公司的同事們在這樣的日子裡不知是因為年終快要發下來了還是想慶祝自己又撐過了一整年的勞苦,她們帶著高漲的情緒以及順路隨手買的啤酒進了海未家。



而在那之後的一小時就成了這副杯盤狼藉的樣子。



「海未醬,再來一杯啦!」其中,坐在海未旁邊的高坂穗乃果醉得厲害。



「穗乃果,妳喝太多啦。嗝,等一下怎麼回家啊。」嘴裡說著這般話語的絢瀨繪里卻也是全身酒味的癱倒在海未家的沙發上。



「啊哈哈……海未醬,對不起吶。」只有因為負責開車而滴酒未沾的東條希保持清醒。



「沒關係的……難得大家聚在一起嘛。」海未微紅著臉,總算對酒精免疫了的鼻子的不適感也慢慢地消失了。



「不過明天還得工作呢。」



「工作什麼的管他去……」



「啊,繪里親,不能說那種詞啦。」



看著坐在對面的兩人玩鬧似的互相推擠的模樣,海未也用手肘推了推早已癱在自己肩上的穗乃果。



「穗乃果,要是累了的話就別勉強了,跟希一起回去吧?」



「嗯……」然而穗乃果只是一邊悶哼著一邊抓住了海未的袖子。



「真是沒辦法……」這個小小的舉動惹的海未笑了出來。



雖然看著完全醉倒的兩人說些蠢話、做些可愛的舉動也挺新鮮有趣的,但隨著電視上撥放的節目悄悄的換到了深夜新聞,這群不速之客也是時候回去了。



幫著希把繪里和穗乃果帶到樓下就費了好大一股勁,尤其海未自己其實也喝了不少,腳步有些踉蹌。



在試圖穩住自己和穗乃果的腳步的途中就到達了希停車的地方。積著雪的路面和迎面而來的冷風讓海未不禁縮了縮脖子。



「她們兩個就交給咱吧。天氣冷海未醬要小心別感冒了喔。」



「好的,那就麻煩希了。」



結束這般對話之後,海未一面目送希的轎車離去一面忍不住搓了搓冷得發僵的手臂。而隨著嘴邊吐出的白霧將視線上移,在那裡的是一輪明亮的滿月。



「真美啊……」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像這樣抬頭看看天空,被大樓樓頂包圍著的月亮就像是會催眠人一般。



「難得今天這麼晴朗呢。」站在外頭吹著風,酒也醒了一半。



而就在海未摸著剛才隨手套上的大衣口袋、準備回家的時候,她發現了一些異樣。



「鑰匙呢?」反覆摸了大衣兩邊的口袋幾次,但都沒有摸著那把平時一直帶在身邊的鑰匙。



完蛋了。這樣的想法飄過腦袋,海未便跑了起來。



怎麼想,跑到兩個街口外的地方還沒鎖門是真的有點糟糕不是嗎?海未想著這些,太陽穴有些發麻。



匆匆忙忙的跑回家,又匆匆忙忙的上了公寓的樓梯,海未總算是回到了自家大門前。



站在半開的鐵門前喘著氣,海未在心裡咒罵著自己的不小心。



接著,在她皺著眉頭扶上的門框的時候,從家裡傳出的細碎聲響抓住了她的注意力。



難道說是小偷?



儘管心想著自己應該不會這麼倒楣,但屋裡傳來的聲音卻相當的真實。



海未緩緩的伸手進玄關內,從鞋櫃旁抓了隻前幾年屋子整修的時候剩下來的鐵桿。本來只是留著以備不時之需,沒想到今天還真的用上了。



啪擦。然而握上鐵桿的感覺卻不怎麼對勁。那感覺黏黏糊糊的,在手掌心上留下了有些噁心的觸感。



被嚇著了的海未趕忙收回了手,屋裡的鐵桿也就順勢倒了下來。



匡噹一聲砸在門檻上的鐵桿反射著走廊的光。而鐵桿的一端沾著的是和海未手掌上的如出一轍的暗紅色液體。



「血……」海未倒抽了一口氣,摸到了血的右手就像麻痺了一樣的動不了。



連忙摀住了口鼻,海未鼓起勇氣把玄關門又開大了點。屋裡的聲音消失了,但這反而徒增了海未的緊張。



跑進自己家裡的傢伙受傷了,而且這種出血量絕對不是小傷。海未盯著大門前那一灘血漬,心裡滿溢著說不出的慌張。



要不要叫救護車?一閃而過的念頭,然而電話在客廳裡。



那麼去叫樓下的警衛吧?聽起來是個好方法,於是海未轉過身,準備將玄關門給靠上──



「嗷。」細碎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同時,門也被不知名的東西給卡住了。



那奇妙的、像是動物叫聲一般的聲響引著海未往玄關地上一看,赫然見到一隻茶色裡頭帶白毛的爪子。



「狗?」那隻爪子漂亮的長毛上頭沾上了血色,卻還是拼命的巴著門框,像在求救一樣。



海未猶豫了一陣,但總算又推開了門。



在那裡的是一隻體型稍嫌大了點的長得像狗的生物。半垂下的耳朵、茶色和白色的長毛、還有一雙映照著海未的身影的蜜色的眼睛。



就算不是特別喜歡狗的人也會覺得這個孩子很漂亮的吧。海未就這麼盯著她看了一會。



而那孩子卻愈發往屋子裡縮了。



「跑進我家的就是妳嗎?」不知不覺之間放下了戒心,海未蹲下身去、伸手想摸摸她的頭。



「唔……」這回她發出了低吼,像是在宣示著自己的不滿,那雙晶瑩的眸子隱隱透露出了不悅。



「能讓我幫妳嗎?妳身上的傷不能放著不管的喔?」海未輕柔地說著,而那雙塌著的耳朵如觸電一般的豎了起來。



無力的垂在地上的前腳顫抖著撐起了身子,那長毛直豎的身軀就這麼一使力──









接著迅雷不及掩耳的撲倒了海未。









被撞開的手一陣一陣的疼,毫無緩衝就直接撞上走廊水泥地的背部也是隱隱作痛,海未因疼痛而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



自己正被一隻體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肉食生物壓在身下。



「吼……」那齜牙裂嘴的模樣簡直讓人不敢相信她前一秒還乖巧得跟隻寵物狗一樣。



「啊……」全身上下都痛得可以。明明很清楚自己現在不逃的話可能會出事的,身體卻不聽使喚。



藏在那對看似溫和的眼眸底下的是尖牙和利爪,那孩子的雙眼如鏡子一樣清楚的映照著海未那透露著慌亂以及恐懼的面色。



要死了嗎?海未一片空白的腦袋僅僅只是閃過這句話就用盡了全力。



眼睜睜看著那張喘著粗氣的嘴直直的往自己的胸口咬來,海未反射性的雙腿一蹬,踢上了她受傷的腹部。



「嘎嗚──」緊接而來的是一陣哀鳴,像是在忍耐著什麼似的、努力憋住聲音的哀號。



然而稍稍退後了幾步的野獸並沒有因此停下動作,她再度撲了上來。



這次是瞄準了海未身後的女兒牆。



碰的一聲悶響,她的頭頂用力地撞上了那堵水泥牆。



「什──」在她微熱的身體底下目睹了一切海未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



撞上牆壁之後的野獸傾身往海未身邊倒去,側腹又重重的撞上了地板。



然而她並不因此罷休,顫抖著直起身子之後又一次的往海未身邊的牆壁撞去。



海未無法理解現在的狀況。那個原本要攻擊的自己的傢伙現在……在自殘?



經歷了兩回猛力的撞擊,她以面部貼著牆面、勉強的支撐著自己的身子。好像是暫時冷靜了下來,那雙半閉著的眼虛弱的瞅了海未一眼。



她的雙眼失去了剛才的澄澈,帶著有些發楞的眼神,她又一次的與牆壁拉開了距離。



「不可以!」查覺到了她的意圖,海未什麼也沒想的就撲了上去。



如同馬術訓練師那般的整個人趴在她的背上。帶著可能會被甩下樓的恐懼感,海未緊緊的抓住了身下那個躁亂的身軀。



被海未抓住了吻部和腰部的野獸變得比剛才還要更激動了。她不只是用腦袋去撞牆壁而已,還為了把海未甩下去而用背部去擦撞牆壁。



明明立場和剛才是反過來的,海未卻覺得現在的狀況比剛才還要不妙得多了。



「冷靜下來!」儘管抓著她的手臂慢慢地染上了血色,海未依舊固執的待在她的背上。



「我求求妳了,冷靜下來!」幾乎是貼著她的耳朵如此大喊,海未的手臂用力一扭、硬是把她的頭部拐向了方向相反的自宅。



磅。這是在一切化為黑暗之前海未所聽見的最後的聲音。







緩緩的睜開了雙眼,在適應了黑暗之後漸漸地聽見了時鐘的滴答聲。



「……疼。」試著動了動身子,感受到的是來自全身的哀號。



眨了眨眼之後看見的是熟悉的客廳天花板。不知怎地有些安心。



想要站起來開燈卻發覺自己身上壓著毛絨絨的什麼,這才想起了剛才所經歷的瘋狂的一切。



躺在自己身上的那個不知道是狗還是什麼的生物現在正發出規律的呼吸聲。看樣子不管怎麼樣是安靜下來了。



海未稍稍嘆了口氣。怎麼自己就會在這種時候遇到這種事情呢?明明就只是個想要安安穩穩過完一生的公司小職員罷了。



忍著身體各處的疼痛,海未輕輕挪開了壓在自己身上的軀體,然後摸到了牆上了電燈開關。



一開燈之後看見的是比送朋友出門時還要更加凌亂的客廳。不論是被撞倒的茶几還是灑了滿地的食物殘渣看起來都很令人頭痛。



還是認份點等會兒打掃乾淨吧。海未一邊這麼想著,目光掃過玄關前的血跡。



還真是慘不忍睹。



「嗚……」然後是腳邊不遠處的這傢伙。



「傷得不輕呢。」看了看嘴裡發出痛苦的鳴叫聲的她,海未捶著自己痠痛的肩膀、回房裡去拿了醫藥箱。



突然就連家裡的整潔都顧不上了,海未很快地就投入了包紮的工作之中。



「其實妳這孩子也是很漂亮的呢。從剛才看到妳的第一眼就這麼想了。」就算心裡吐槽著這孩子不可能聽得懂人話的,海未依舊自顧自地說了下去。



「下次別在傷害自己了喔。這麼漂亮的身體都白費了呢。」



還是忍不住伸手摸了她的頭,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她用鼻尖頂了頂自己的手。



窗外的滿月無聲地消失在雲朵之間。






隔天早上海未醒來的地點不是房間更不是床上,而是客廳的沙發上。



沙發墊的布套全都拿去洗了因此說不上是好睡,加上身上零零總總各種傷口,海未總覺得自己睡不到幾個小時。



礙於自己的生理時鐘,海未總是在六點整醒來。



摸了摸自己的後腦,明明昨天應該沒有喝太多才是,腦袋卻脹得不像話。



「果然還是好痛……」只是直起身子也引發了全身的痠痛,海未側著身子想要把昨天用過之後就放在茶几上的醫藥箱勾過來。



在伸長了手臂、整個人幾乎要滾下沙發的體勢之下,海未瞥見了客廳一角那片稍稍鼓了起來的毯子。



差點就忘了那個孩子的存在。



「不知道她睡得怎麼樣。」這麼一想,海未收回了手臂,俐落的翻身下了沙發。



毯子穩定的起伏著,大概是還在睡覺吧,似乎還能聽見小小的鼾聲。



走近一看,她把整顆頭都埋進了毯子裡,從外面只能看見一絲絲被太陽照得金光閃閃的淺色毛髮。



情不自禁的蹲了下去,海未微微一笑,伸手就想再摸摸她的頭。



雖然打擾別人睡覺不是好事,海未還是輕手輕腳的掀開了毯子的一角。









「嗚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接著發出了昨晚沒能叫出來的尖叫聲。









「唔嗯……天亮了?」因為海未的叫聲而睜開雙眼的「女孩」迷濛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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