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slience037 于 2016-9-4 14:55 编辑
今天小绘里意外地没怂。
含一定暴力、过激描写,15岁以下请谨慎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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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de:Eli
把车打至希事务所的后门。大型卡车停放在这里,后头两侧门敞开,车内空无一人。
后门入口不远置着大箱子,叠了两重,合来比我身长高出许多,同低矮的天花板之间连大概凭猫腰也难通过……就止步到此了吗?
我在外面绕了一圈,房子正门入口敞着。这里毫无战斗痕迹,俨然还是平时的模样。
从走廊行至那熟悉的房间,过去压倒我的书架又倒在地上。看样子,她又耍了同样的把戏。
蠢蠢蠕动,下面是压着人呢。还不止一个。我向那声源处踏了一脚,让他们安静点。像畜猪被车轮倾轧,在短促的悲鸣后,世界安静了。
我环顾四周看见了那道通往深处的大门,一个下颚裂开流着血的男人横在门前。希一定是逃进这里面了。但是门已损坏就是说他还有其他同伴,希可能正被他们紧迫围逐着。
我隐下了气息,脚下步伐却更加快了。
“……好像有什么声音”
越前进走,就越闻里面说话声和物体撞击声。这里还只是走廊,前面没关紧的门里泄露点点光亮。
“就是那里了”
逐步逼近,话音和物件的声音越发清晰可闻。男人们的说话声,还有……
“呜啊!”
希的呻吟。
“……!”
我用力蹬地飞也般的气势撞开门扉。啪,门板在墙壁上巨大的冲击声将全员的视线集中在我身上。
“倒下三人,剩余全部三人,是吧。”
希背靠墙壁坐倒在那儿,双手满目疮痍。可想她是空手撂倒三人挺到现在了。希大概是认为在这狭窄空间里,与其不慎丢失武器失去逃生可能,不如空手。她不可能真的山穷水尽,一定还在哪儿藏着王牌伺机而动。
“绘,里”
“这样子可够惨的啊。你那时夸下海口向我威胁的嚣张气焰都去哪儿了?”
“来看笑话的话就请回吧。”
“看你脑子还能转我就放心了。”
她脸上溅着斑驳血点还有几道血痕。白衬衫也敞着,包含回溅的血,满身触目惊心的
红色血污。那手臂上无数创伤游走,血液凝结作漆黑的斑块驻留。
我看了看还站着几个男人,手里持着细棒状的蘸着血的刀刃。空手那个手上的伤估计是她揍出来的。鞋上还留有擦过的血迹,这不单单是武器还是拳头那么简单。
“你们这群家伙”
眼神冷了下来。现在的我已经没有感情了,只是冰冷的机器,把目中映照的一切都毁灭殆尽的杀人机器。
“胆敢伤害我的希,不得不钦佩你们的胆量……但这份蛮勇的代价给我记住了!”
听见他们吞咽的声音,我的感觉更是清晰敏锐了。先是逼近最近处的那个男人,脚尖上提,碎了他下颌。被踢瞬间大概就丧失意识的男人,还没等我在背上一击把他作成丸子就倒地不起了。
目光掠掠,剩下本想取希做人质的男人改朝这里移动。见形势不妙的他慌乱挥舞刀刃保护周身。想先前一般足尖点了他手腕,右手被扭向了奇怪的方向,人痛苦地蹲在地上。另一个又心生一计舞着短棒袭来,我往他心窝送去一铲肘击。
他人折成了“く”字型,内膝刺中了短刀,在丑陋难堪的叫声中倒下。我夺过短棒刺入他眼缘,于震惊地抽搐中其人昏厥。
最后,我立于只剩一只手蹲在地上的男人面前,他喀哒喀哒颤抖抬头仰视着我。是知道乞求也不会得到饶恕,还是吓得连声音也发出来了呢?
只有想把这面孔作弄比希还要惨厉的心情在驰走,抓起头发提膝砸进他脸盘。在倒下呻吟他的脸上又是一脚,挤压着头盖骨。
真是惨绝人寰的难听悲鸣,差不多够了。
再不去希那里和缓一下,我的神经就要到极限了。
最后注入了比那一踏更大的力气,像开大脚那样先是后移,猛地踢出脚尖突入口中。至于他折了多少颗牙这种事,我可不想知道。再往心窝补上一脚,让他彻底晕过去吧。
Side:Nozomi
“希,你还好过吗?”
“糟透了。”
“啊啦,那我来让你心情变好吧?”
“要想咱心情好,首先绘里不在眼前,可是最低条件。”
咱坐地寄在壁上,绘里一边闲聊,一边在咱跟前蹲下。刚才和她推搡的那些男人扯开了我的衬衫,凶暴地要把它扒下。承蒙其恩,咱所有的机关都被清零了。
“等等,绘里”
“你想出手就出手吧。不过你手也挪不动,腿也抬不起吧。”
“你这,笨蛋。”
“笨蛋也好。”
“用头撕碎咬断你大动脉这种程度还是能的哟。”
“啊啦,那可不行,得先把你弄成连那样都不行的状态呢。”
她两手紧紧摁着咱的头,把咱压倒在地板上。咱如同宣言那样扬起头颅下嘴……雪白的肌肤就白晃晃撞送于嘴边,那脖颈真是凉得吓人。
“……你是认真的?”
“从第一次遇见你,我就是认真的。”
她那冰蓝色的眼瞳里,仿佛寄宿着冷气。顺势,绘里伸过手,在咱咬断她脖子前,刀口割开了咱的颈动脉。
“真是,性格恶劣呢。”
最差劲的女人了。不能成为你的女人,就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吗。
而且……真是,太糟了。那透明澄澈的眼睛里,泛着凉意……还有无可置疑,真心诚意的爱情在闪烁。
“……啊真是,咱认栽了……咱是你的人了。”
“呼呼……看来你真是虚弱到连冷静判断的力气都没了呢。”
她脸上得意地松开手,在咱眼前晃了晃……手里拿的不是银光闪闪的钢刀……而是不知哪儿抄来的厨房餐叉。
“真是,最差劲了。”
“你也没资格说我吧。”
那嬉笑的脸真让人想通扁她一顿……不过咱现在的状况是不行了。
……咱决定了。
“咱会做你的人……然后把你那张漂亮脸蛋打肿。在那之前你等着,咱会好好把自己奉送来的。”
“真是绝妙的抒情方式呢。我也爱你。”
绘里放下叉子,下一瞬咱的嘴被堵上了。
Side:Eli
“妮可,能给希治疗吗?伤势严重得很。”
“疼疼疼!就不能小心点吗,你这废柴!”
“真受了那样的重伤可不会叫得这么有力气吧?”
我扶着希的肩膀把她带回了家里,妮可一边刀子嘴一边拿出了急救箱。
“会碍到伤口的,别过来!”
“不是你叫我自己走过来的嘛。”
“什么,这时候还无聊嘴硬?你是真心要做绘里的女人吗?”
“妮可,别说了。”
“抱歉,一不小心。”
我瞥了瞥,希让坐在沙发上,妮可脸上挂着绝佳笑靥在为她消毒,大量地包扎纱布。……那样子真是惹人怜爱。
“好痛!”
她毫不留情地处理那红色伤口,更是手脚利索地来回推拿散瘀。想想都生疼得狠。
“笨蛋!矮子!平板!”
“你说什么,你这高脂肪体!”
“啊啊啊!”
一下子争吵又爆发了,我的叹息并没有中断她们的口角。
“我说妮可,你就不能对我女人好一点吗?她不也是你的同伴吗。”
“我知道啦。我这不是尽一切努力地温柔对待了嘛。”
“啊~,说谎可是要受惩罚的♂”
“你给我闭嘴,你这个”
“啊疼疼疼!”
又在其他地方被贴上了纱布的希呀呀叫唤着,妮可嬉笑着又把折掉的骨头拧回来。
“妮可”
“我知道。你真保护过头了。”
我给那话弄懵,两人互相看了一会儿。须臾,作业又开始了,妮可再次继续救治。
“好了,结束。”
大大小小的伤口上都贴上了创口贴、纱布,卷着绷带。做完所有的治疗,她把希交付给我,自己早早回了房。
“真是,那家伙真是讨厌~”
“你这么说,只会后悔的吧?”
“要你啰嗦。可别误会,咱也讨厌你。”
“明明是我女人?”
“做你的人可没答应要喜欢你。”
“原来如此,有道理。那让你喜欢上我就好了。”
“你看着挺聪明,原来脑子不好啊。”
噗,为了不让撇过头的希发现,我忍着窃笑。然后把她肩膀扳过来,面朝我。
她迅速反应借肩力把左腕向我掷来……不过碍于伤势,动作迟了。
反被我制住了右手,我自己的右手则顺势搂上了她的腰将整个身体密切地贴合在一起。近距离地摄入这翡翠色的眼瞳,它们看起来真像祖母绿宝石。
“怎么做你才会喜欢我?”
“从咱眼前消失。”
“我懂啦。”
那就,如你所愿。
我把脸贴近到她视界消失的范围,唇齿相合。
这样你就看不见我吧?
舌头撬开了那紧闭的唇关,成功入侵。在舌下胶着,用力从下方交络向上纠缠。
仔细而激烈,时而又柔缓地逗弄她的小舌。
“……哈”
脸庞暂时稍稍分开后,两人红着脸作烧。我笑着看了看她,希则把眉一挑……
“好疼!”
“被咬了都不知道吗,呆子!”
她头一晃撞向了我鼻梁。眼睛里稍稍泛着润泽,觑着我。但这样的动作使我们再一次紧紧贴合在了一起。
“……重,重来。”
她一脸不甘,突然倾过脸吸附上我的嘴唇。
被吓到的同时,舌头伸了进来,像是要噬骨吸髓般的玩弄开始了。
“!”
感觉好到飘乎登仙……糟了,大意失荆州。
在这关键的战略节点,舌头好像又被强力地咬了一口。
“这是反击。”
我看了看窃笑的她,无论在哪方面都是讨厌认输又心意固执啊。
……但是,别忘了。这一点我可是和你一样的。
所以我们才会纠缠至今吧?
那么,这份不认输和顽固相吸相合地走下去……一定会永远的前方吧?
“下回该我反击了。”
“不会让你得手的哟?”
“你试试再说。”
趁着她现在还虚弱,我用劲将她扑倒在地,手里固定着她手腕。
希毫不示弱地微笑着,她一定又在想下次的反击了。
……而我也露出了同样的表情,考虑下一回的攻坚。
由于我们不是一般地固执己见,在那之后……夜晚的攻防战也仍在继续。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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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吻不醒(执迷不悟)的公主和(脑子不好)王子,以及忙里忙外的小矮人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过上了没羞没臊的日子。……你们能对妮可好一点吗,大晚上的!!这只妮可辈先在日方读者那儿得到了花园庭师的荣誉称号,过得真是太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