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凛】你是个信徒,我不是。
极度OOOOOOOOOOC扭曲的卯凛脑洞,大概20x22岁,避雷注意。
只是一个凛假装糟蹋自己来吸引卯月注意进而套路住卯月的蛋疼故事而已
======================================接起美波打来的电话时就大概已经明白她想说的是什么事了,平常为人处世温柔而又冷静的年上者在电话里反反复复似乎只有一句话“你来跟她说说吧”。卯月不知道究竟是自己只记得这句话,还是美波口里的那个“她”真的已经无可救药到了这个程度。
「什么啊,美波的把戏吗。明明大家都从cinderella project毕业了,她却还总想着做大家的知心姐姐,笑死人了。」眼前的人,是涩谷凛没错。「反正也只是怕她的俄罗斯小甜心跟我有样学样吧?哼~」——但却早已不是卯月认识的那个凛ちゃん了。随着当初一同步入城堡的大家相继庆祝了自己的成年礼,或多或少的都与自己出道时的风格有所偏差这点是毋容置疑。在卯月看着凛的时候——更多时候是看着广告牌上那个她的侧脸的时候,都不可避免的觉得自己在看着一个不认识的人,就像当初自己看着高高在上的枫一样:美丽得无从接近。诚然有很多人在说凛越来越像枫是有影响到卯月脑中的印象,但凛不像枫的地方却实在是在令更多人瞠目结舌到摇头不断的程度。事实是,凛的负面新闻已经多得连早早决定退居二线的美波都忍不住出来管管的程度了。涩谷凛成了坏女孩的代名词,在她成年后尤其如此。酒后驾车肇事,与女粉丝聚众酗酒……似乎涩谷凛这个名字每天都能做出一些只有你想不到的坏事来登上头版头条,更奇葩的是她周围的人对她不是纵容就是热衷于为她干的坏事擦屁股,狂热粉丝们更是为她的叛逆倾倒甚至不惜颠倒黑白事实。老一辈们都诅咒着这个名字对于自甘堕落的最佳诠释,年轻一辈们却极端吹捧着她每一个不同寻常的疯狂举动。发布会上自诩代表着社会良知和公众道德心的媒体发言人曾义正言辞的质问美城专务为何至今没让这样一个污点偶像下台,结局却是被凛公然抢过话筒答道「就算我这样我的每一张专辑都能卖到贵报社报纸至少半年的发行量,我甚至还可以发动粉丝让贵社的这个数字更可怜一点,可贵社却对我无能为力。试问346Pro有什么炒掉我的理由?」。所以卯月大概是习惯了。每每看到杂志封面上凛不检点的丑闻照片,看着她放浪不羁却依旧美得令人心颤的面容,卯月都忍不住下意识的别过脸去,仿佛那些画面多看一秒都会深深的从眼睛刺痛到自己的心脏里;偶尔听到有人议论起她的事,自己就强迫自己走神去想别的东西而不再去想她的事。然而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卯月一直觉得自己再一次和凛对峙的时候终有一天会来临,却懦弱到从来不敢去想象这个时刻来到的方式。「那,你有什么想说的吗?」见自己呆立在原地不发一语,对方丝毫不掩饰不耐烦的语气,就好像当初那个一同出入事务所的伙伴真的就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你」而已。对啊,说点什么吧。卯月缩了缩脖子,突然感觉到东京小公园的冬天竟是如此冷清。就算熟识的所有人都觉得卯月的话对凛最有说服力,卯月都还是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跟凛是那样对等的关系。出道也好,成名也好,从来都是凛领先自己一步;哪怕现在346公认她是唯一能在人气与凛相比较的偶像,她也从来没觉得这份距离在这些时日里缩小一毫一厘。只是当初那个人,无论往前跑得多远,都会忍不住回头来多看自己一眼。「停下来吧……」卯月也知道自己一开口就只会是哭腔,但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不要再这样了……凛ちゃん……求你了……」但她得到的只是又一声令自己止不住打颤的冷哼而已:「只是这样吗?」凛已经背过身去,「只是专门来说这个的话,恕我失陪了。」——不、不止是这样。明明还有很多话想说,明明在来之前还绞尽脑汁的准备了一整套说辞,甚至还把地点定在了自己最有信心的樱花树下——那个真正与她邂逅的场所。她觉得这些有利条件绝对可以让她说出埋藏在心里多年的真心话,可等真的到了她面前却依旧还是半句话都说不出。如此无用的自己,被她讨厌了也是理所当然的吧。好想回去。不是回家,是回到那个两人还能心平气和的相处的日子里。卯月自知深爱着凛不顾一切向前奔跑的姿态,她知道这个从花屋里走出来的女孩终有一天会跑到天涯海角之处,跑到自己完完全全涉及不到的地方去,所以只是她每每回过头来复杂而又充斥着眷念的一眼也能让卯月感到满足——就算她不确定那一眼是不是真的看的是自己。然后终于有一天她确定了凛看的就是自己时,卯月又觉得惶恐无比;她怕凛多看自己这样的人一眼就会因此停下脚步,更怕自己会因此不再迷恋那个停下脚步来专程等待自己的凛。于是两人这样的关系终于在某一个节点迎来了崩塌的终结,凛也如脱缰野马般跑到了自己无法触及却又并不希望的地方去。听到她离开的脚步声时,始终低着头的卯月也哭了。意识到自己哭的时候,卯月只希望四周没有八卦记者伺机记录下这难堪幕,这样一来就等同于自己亲手为凛的污名多添上最沉重的一笔。
然而就是在自己狼狈的想要擦干眼泪的时候,头却被狠狠的摁进了某人的怀里。淬不及防的卯月仓皇的将轻握成拳的双手倚靠在对方的胸脯上,因此轻而易举的就感受到了对方同样不能平静的心脏悦动。这熟悉的气味卯月从来没忘记,从第一次被她拥抱时就无法克制的深深铭记。「哭吧。」她说。卯月朦胧着泪眼却依旧忍不住抬起头看看她一眼,能这样对待自己,说明她又长高了吧?卯月小心翼翼看着她,看着凛,看着那个眼看着离开了却又突然折返回来、不由分说的抱住自己的人。她看着她同样因为流泪而晕开了的烟熏妆,看着她与自己交融的泪水之下重归清澈的脸蛋,实在实在的忍不住想要哭得更加放肆。「哭得再大声点。」她听到凛同样在呜咽着、却又恶狠狠的命令着自己;「当初你拒绝我的时候,我流的泪可不止这一点而已。」
这一定就是所谓的报应吧。自己曾经同样在这颗樱花树下拒绝她的告白,今天就不得不在这里为她哭泣。
You are a believer,I am not.
即便我们一再相互摔碎彼此的心,你却依旧怀揣着那份坚信,哪怕在我选择了逃避、伤你至深的那些时日里。你的堕落也同样令我沉沦。原来你做这些明知会令我心痛的事其实并非是因为我的离去,而是因为你相信这么做总有一天会让我们依旧能走到一起。
要照顾好她,照顾好她的灵魂,然后将自己的心也托付于她的手里。事到如今,卯月也只能把自己必须和凛在一起这件事,当成最虔诚信仰去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