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幻想漆夜 于 2016-10-17 19:58 编辑
嘛,反正LL本来就不是一个很科学的故事嘛,连呼风唤雨都有了{:3_276:},至于车子,并不是整辆车都举起来,只是把其中一端抬起,现实世界确实是可以做到的,当然女子高中生这个是做不到的{:4_351:}
米兰尼瓜尔达医院,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和爆炸暂时变得忙碌,来来回回的医务人员以及浓郁的消毒水味道让黎回忆起一些事情,微微感觉有点不适,就在刚才,他接到月的电话,小鸟被车祸所波及,正在医院接受治疗,担心学生的黎也赶到医院,了解了情况才知道,有个比小鸟伤得还要重的家伙也躺在医院里,“‘橙发的家伙’···那小子起绰号的水平依旧这么低啊···”黎回想起不久前,自己偶然打开窗帘看到的,在自家楼下徘徊的那个女孩。
“老师···”小鸟抬起头,深深的泪痕让她本来就写满哀伤的表情显得更加痛苦,“穗乃果酱···穗乃果酱她不会有事吧···不会有事吧···”“呼···”黎长出一口气,这里的气氛让他感觉有些窒息,“放心,就算你信不过老师,也应该相信你师母的治疗技术,她在外科领域可是非常出色的——”黎看了看手术室,灯依旧亮着,“用生命证明自己的想法啊、这你让我怎么去反驳啊···”十分突兀的,灯熄灭了,身穿白大褂的月刚一走出手术室,就被小鸟给拉到一边去,“穗乃果酱呢!穗乃果酱她有没有事情!”黎看着摘下口罩的月,脸上除了应有的疲惫之外就只有一丝疑惑的表情,黎暗暗松口气,看来是没有事情。
“没事啦,小鸟你先别哭,她···她没有事,但是···又不是没有事”月有些吞吞吐吐,小鸟见状,握着月的手捏得更加紧了,倒是黎看出月的疑惑,轻轻拍拍小鸟的肩头,“南,冷静点”然后转头向月示意,“那去你办公室谈?”月点点头,带着仍然有些魂不守舍的小鸟离开医院的走廊。
月的办公室里,黎示意小鸟坐下,然后月给小鸟冲了一杯热茶,“先喝口茶吧···小鸟也稍微冷静一下···我先帮你处理下伤口”月拿出医药箱为小鸟处理擦伤的手肘和膝盖,小鸟捧着杯子魂不守舍,就等着月给她解释问题,“好吧···现在可以说了,那个橙色的家伙情况怎么样?”黎这句话刚出口,小鸟马上就提出异议,“老师!穗乃果酱···穗乃果酱才不是什么‘家伙’呢——”“哦?”黎笑笑,“不知道一年前谁刚来的时候喊谁‘那个家伙’呢?”小鸟脸色一红,默默把脸隐藏在红茶的氤氲热气中。
“首先还是说说伤势吧——”月开口,小鸟马上正襟危坐,不敢放过一个字,“没有生命危险,各个系统也没有重伤”月拿出关于穗乃果伤势的诊断书,小鸟的神情逐渐缓和了下来,姿势也没有那么紧绷了,“伤势主要还是集中在身体方面,擦伤和挫伤就不多讲了,一个是右肩部的,应该是被车底的突出部分刺到,不过伤口不深,做过处理之后没什么问题,另一个是肌肉方面的···”说到这里月有些疑惑,但还是继续说下去,“伤得最重的应该是双手,前臂肌肉撕裂,上臂肌肉严重撕裂,还伴有内出血,骨骼也有轻度的开裂,估计个把月之后双手才能用力,然后是背部,同样的肌肉撕裂,不过比手臂好一些,脊柱也没有大碍,至于内脏,应该是被车子冲击造成的轻度内出血,嘛——”
月合上手中的诊断书,“乐观估计两到三个月左右吧——”“呼···”听完这段话之后的小鸟如释重负,眼角又有泪光闪动,“那么···我现在能去看看穗乃果酱么?”“可以当然可以,但是她麻药还没失效,估计还得睡一会、”“没关系!”小鸟摇摇头,“只要、只要能看到穗乃果酱平安无事就可以了!”随即小鸟便跑出办公室,顺便拉上了门。
“那么,你还有什么疑问么?”黎看了看月的脸色,心下了然,问,“我···只是在疑惑,她从所有的身体数据上看都不过是一个普通年轻女生的水平,为什么能够在那个时候将一辆轿车抬起这么久,到最后居然还能再往上抬”“这个嘛···说不定她本来就可以在那种情况下做到呢?”黎微微一笑,回答,“不会吧,虽然人的潜力是可以做到这一点,但是潜力的开发必然会反映到身体上来,我看她并没有经过这种锻炼啊?”“潜力的释放不一定需要锻炼,还有别的途径——”黎提醒月。“火事场力,听说过吧,人们在发生火灾的时候能够举起起平时自己根本没有办法举起的物品逃离火场,同样的,你们不也见过为了救助被压在车底的自己的孩子,自己一个人将车身抬起来的母亲么?”“但···但那都是在抱有深刻感情的情况下才能发生的···”“那你觉得,那个橙发的家伙对南的感情不深刻么?”黎举起茶杯,露出右手上有些狰狞的伤痕,“这个解释还可以么?”他对月说,同时也对背靠在门外的小鸟说,这个时候的小鸟,早已泪流满面,只是用手死死捂住嘴,才没有哭出声音来。
站在病房门前,看着有些虚弱但表情安详地睡着的穗乃果,小鸟把手抚上病房外的玻璃,轻声问道,“穗乃果酱···你对我抱有的,真的是有那么深刻的感情么,那么这份感情,会是我所期待的那样么,还是说,你仅仅只是因为对我的愧疚,才来到这里···”“南、”黎的声音响起,“先回去吧,这里有你师母照顾,没有问题的——”“老师···”
“这里···是哪里,怎么什么都看不见?对了!小鸟酱,小鸟酱还好吧!我这次来,就是想她道歉,以及···向她表达我内心的想法!”“呜···”清晨的阳光照在穗乃果的脸上,窗外不时传来几声鸟叫声,睁开双眼,看着十分陌生的天花板,以及——穗乃果想起身,却发现自己好像被麻醉了一样,浑身动弹不得,只能微微转动头部以及调整视角,门的外面好像出了什么骚动,传来一些说话的声音,穗乃果转过头去看时,房门被打开。一个神情虽然憔悴,眼角虽然带泪,但依旧让她感到无比怀恋和思念的人出现在她的眼前,“嗯!嗯!”小鸟看到穗乃果虽然不能说话,但是闪耀这澄澈光芒的蓝瞳,知道她的意思,狠狠点头,泪水又不由自主地滑落,她来到穗乃果身旁,却还没等穗乃果再做出什么别的反应,小鸟便抬起手挥下,给了穗乃果一个响亮的耳光——
“···”耳光声还在病房内回响,小鸟咬咬牙,狠下心转身跑出了病房,只留下穗乃果一个人躺在床上,脑袋尚未回复清醒的她还在苦苦思索,为什么会这样呢?“嘛,你别看那孩子下手狠,但心里比谁都要担心你”月走进来,检查了一下穗乃果的状况,拍拍她的头,笑着说道,“回复得不错,估计很快就能讲话了,不过麻药的效果还没有完全消去,你还得等上一阵子”穗乃果轻轻点头,突然反应过来月刚刚说的话,瞪大了眼睛看着月,月微微一笑,“没错,我就是南前辈说得那个人——”穗乃果还想表达什么意思,却听到月继续说,“我可是知道的,你的斑斑劣迹,所以想找回小鸟可没那么容易,何况——这里可不是我做主哦”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的穗乃果刚想思考,却感到有一阵阵疲倦像潮水一般袭来,穗乃果抵抗了几秒,便又进入了梦乡。
月走出房门,对等候在外面的小鸟说,“她又睡着了,小鸟你也是的,明明她醒了你自己高兴得不得了,为什么还要甩她一个耳光呢?”小鸟脸色微红别过头去,“不就是想让穗乃果酱好好认识到错误嘛,我怕她能够说话之后我就再也不忍心下手了,于是就···就打了嘛——”“还有呢?”“···反正麻药还没失效,打了穗乃果也不疼,她不疼我就不心疼了嘛···”“···”月无奈地摇摇头,“这腹黑到底是跟谁学的啊···以后得好好教导小鸟才行···”
“打得好!就应该让她认识到错误!”看到黎拍手称快的一幕,月终于放弃了抵抗,“原来是这个样子啊”“那···老师,我什么时候能够回去啊···”小鸟弱弱地问道,“哦?刚才还给了一巴掌,怎么,这就想着跟人回家啦?”黎似笑非笑地看着小鸟,“两、两码事情嘛”小鸟脸一红,“况且,况且离开家这么久,也是时候回家看看了——”“你确定你不是回老家结婚?”“这个···只要老师你同意我也是没有意见的哦?”“好了好了”黎站起身来摆摆手,“要回去,也不是不行,只是一、我要听到她的答案,二、你要完成你的作品,这两件事情齐活了,你就可以回去了——”入夜,月在一旁问黎,“阿黎,你不会是要棒打鸳鸯吧?”“嘿,鸳是鸳,但是鸯可不只一只啊,更何况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替南把把关也是好的嘛,而且我也挺想知道,那个橙发的家伙是不是像那小子说的那样,好了不说那么多了,反正离橙发的家伙伤愈也要几个月,咱们的时间可是多得很。”一夜无话。
“这是第几天了···第三天了么?”穗乃果躺在病床上无力地想,月说得没错,穗乃果这次的伤的确有些严重,不仅双手没有一点力气,而且脊背也是疼痛有加,不过最令穗乃果感到害怕的是,小鸟已经三天没有来看自己了,“怎么办···”思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又不能移动的穗乃果现在也只能够配合治疗,争取能够早点出院吧,正当穗乃果胡思乱想的时候,房门打开,而进来的,不是医院的护士,而是——
“小鸟酱!你怎么来了!”穗乃果作势起身,但是背上和手上的伤让她没有办法好好发力,只是单纯地牵动伤口,疼得她龇牙咧嘴的,“!穗乃果酱···没事么···”小鸟看到穗乃果痛苦的表情,一直伪装的不在意终于瓦解,三两步就跑到穗乃果身边,“嘿嘿···小鸟酱还是在乎我的嘛——”穗乃果在疼痛中扯出一个笑容,“你···”小鸟举起手来,但是看看穗乃果周身都没有一个地方好下手,于是只好放下,嘴上还是气呼呼地说,“谁在乎你了,我只是来看看你而已!”“哎呀···”穗乃果笑了,阳光一般的笑容瞬间吸引了小鸟的全部注意力。“我怎么不记得小鸟酱你还有傲娇这个属性的啊···妮可酱和真姬酱又不在这里的说?”“···”小鸟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看到穗乃果以前从来没有露出过的,对她温柔宠溺的笑容,以及藏在她蓝色眼瞳下,更加深邃让人不敢轻易直视的感情,小鸟不由得脸色一红,转过头去,“知、知道了啦,师母怕你在这边不习惯,让我有空的时候来照顾你···”“啊啊,谢谢你,小鸟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