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无标题

作者:小鱼干就是人生
更新时间:2016-11-05 0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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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小鱼干就是人生 于 2016-11-5 14:42 编辑


如果非要把人和人之间的关系界定为界定为恋人亲人朋友熟人和陌生人的话。在那个夏天之前,灰原哀和工藤兰的关系也就是熟人的程度。

灰原哀是工藤先生工作上的朋友,或者说是工藤先生的工作经常受到灰原的照顾。相识的契机是工藤在一次谋杀案的追查过程中遇到瓶颈跑到儿时老友阿笠博士那里寻求外援,被博士的宝贝孙女一语点醒,这个在生物化学和医药学方面有着惊人的天赋的小学生,当时十二岁。

后来为了答谢她帮自己破了案,工藤先生特意带她去下馆子,席间她对食物并不怎么感兴趣,反而时不时盯着那时还是毛利兰的脸看得出神。

“可能是被讨厌了”——兰是这么以为的。她说,因为自家男友在外面攻略的小姑娘发现他已经名花有主之时,都是用这种眼神看待自己的。

但是工藤先生却说,那孩子眼神看谁都是这样冷冰冰的,虽然有点儿不好相处,但是个好孩子。

后来工藤新一和青梅竹马的毛利兰结了婚,毛利兰搬进了米花町21号工藤宅。因为侦探先生工作缘故,灰原哀也变成了工藤宅的常客,实际上兰占有遇很强,灰原哀一天天长大,出落得亭亭玉立,这样一个漂亮的孩子和自家丈夫来往密切,她却从不觉得别扭。甚至兰自己都怀疑,她喜欢这个孩子的成份大约是要多过喜欢自己常年不归家的丈夫了。毕竟她们共持一个观点——工藤新一是个混球。

因为这一点小哀心知肚明,才会在和工藤新一一起办案的平安夜,顶着漫天大雪一个人出现在只有兰一个人的工藤家门口,说着是因为取档案所以顺路回来看看,冻得鼻尖通红,面无表情地从栅栏外面往灯火通明的房里看过去。兰从屋门走出来打开院子外的铁门,小哀说着圣诞快乐,然后额头轻轻靠上兰的胸前把小手伸进她温暖的大衣里,喃喃道,好冷。工藤兰俯下身亲吻她发顶的雪。那天晚上她绕了一个多小时的远路,再回到案发现场的时候整个人都在抖,被工藤先生揉乱了头发“都说了你自己会迷路,你看,冻坏了吧?”周围的警官也都跟着笑道“只有这种时候像是十四岁的小孩子呢。”

那之后很久小哀都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去工藤家做客。


不管是客观鸿沟还是年龄限制,灰原都只能是工藤太太的熟人而已。


此时灰原坐在副驾驶上,身旁的事物都变得虚焦,夏季水手服外面是一件不属于自己的针织衫,衣服上的香味让本就因为高烧失去了思考力的灰原哀对于周遭的空气更佳难辨真伪。就算被叫着名字也无法做出回应,温柔的声音变得忽远忽近,大概是在回家的路上,灰原哀如此判断着。

没想过再次见面的时候,竟然是这样尴尬的局面。意识渐渐总和起来,判断了旁边人的身份。

拼命想要发出声音,做出动作的灰原此时只能安静又无力地倚在车窗旁,喘息声像是微小的求救讯号一般,连她自己都无法察觉。毛利兰将握着方向盘的一只手覆在灰原绵软的手上,用力握紧了,又松开。

“对不起小哀,你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家了。”

就算是兰这样美丽又温婉的女性驾车,东京的交通也一样丝毫不留情面。高速路上的时间和车辆一样停滞着,明明还差一千米就能驶下高架,眼前却是一米都挪不了了。

“好难受……”几乎是从喉咙里勉强发出的声音,回忆起来,早上就稍微有些低烧,本来不打算去上学又想着以往总是事假病假动不动就缺勤,再这样下去非得留级不可,心一横还是去了学校,结果体育课上跑步跑到一半再无法坚持,被同学送去了保健室,只是稍微睡了十分钟就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给在名古屋开研讨会的博士通了电话,果然还是不能帮上忙,万般无奈才答应联系了工藤,接电话的是兰姐姐。

“一定是前些天被新一带去案发现场淋了太多雨。新一那个混蛋。等他回来一定要好好教训他!”兰不停用余光观察一旁脸颊潮红的少女,后悔忘了带体温计出门,就算用手去感受也猜不出具体烧到了多少度,只能一味地担心。下意识将手放在小哀的颈间,温度高得吓人,就算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这种程度的痛苦也多少可以感同身受。

“对了!车上好像是有冰贴。”突然想起来了这件事的兰开始在储物格里东翻西找,结果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一点忙都帮不上。真是不好意思。”兰的手指穿过哀柔软的茶色刘海,指尖摩擦着滚烫的肌肤。

“我没事的。”少女的睫毛有些濡湿,眼神涣散的样子尤其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疼惜。兰拨开哀的刘海,凑近去,吻落在她的额头上。

“这样你会好些吗?”


她蹙着眉轻轻摇头,有泪水涌上眼睛,像月明的夜晚里清澈的湖。

更像是湖水对飞鸟发出的邀请。

兰愈发挣脱了某种锁链,吻便落在了哀的眼角,鼻尖,下巴上去。

因为高烧的不适和本能地抵抗,小哀虚弱地想要推开面前的女子,却被更深地抱在怀里。兰一只手解开安全带,以便于能让身体自由移动,与此同时安全带却把茶色头发的对方束缚得动弹不能。十五岁的少女将潮红的脸冲向窗外,漂亮的短发里面若隐若现的粉色小耳朵便暴露在兰的视野中,兰的食指环绕着这小小的耳廓,指尖传来难以觉察的电流通过一般的颤抖。

“看着我。”兰轻轻扶住哀左边的脸,让她不得不正视自己的双眼。

那是平日里非常冷漠的瞳孔,现在却闪烁星火。

“兰姐。姐。”哀的语调让人听不出是恐惧还是别的什么,但不管是什么,兰都将它一并细细品尝。想听她发出可爱的声音,想要更多地让她露出那样温柔的表情,想让她流下泪水,想咬伤她,感受她鲜血的甘美。

被这样近乎犯罪的欲望侵蚀了理智。

兰的手指从对方柔软的脸颊滑向水手服领巾下面的锁骨,不知道什么时候领巾已经被扯了下来散乱地抓在手心里,现在领口已经畅行无阻,兰不舍得在已经因为高热而泛红的白色肌肤上留下更明显的红印,于是只是轻啄了一下好看的锁骨便又抬头对上那双笼着水汽的蓝眼睛。

“兰。。。”只是唤着对方的名字。“兰。”

如得到了应允一般,被呼唤的人愈发大胆起来,手掌袭向了还未发育完全的胸部。那是和自己丰满结实的**完全不同的存在,更加柔软,小巧。激起人无法抑制的破坏欲。就算一下也好,兰将齿痕留在了哀稚嫩的肩膀上,窗外还是摩肩接踵的车辆,每辆车里的人都无暇顾及别人的事,单纯地为拥堵的交通烦恼着。



“兰姐姐。。。好狡猾。”

兰再次清晰听到这样的呼唤时,少女脸上滚烫的泪水已经滑倒了下巴,水手服早已凌乱不堪。


这是犯罪吧。

毛利兰,丈夫工藤新一是警视厅的侦探,自己却诱拐了未成年少女,趁着对方病得无力抵抗,在交通拥堵的高架桥上,做爱。

到底还是个不堪的家伙啊。

嫁给了青梅竹马的工藤新一,从来没想过自己可能会嫁给他以外的任何人,所以,顺水推舟地成了人妻。就算不喜欢他的职业也好,对他的工作毫无兴趣也好,他很少回家也好,她已然是他的妻子,这个事实就像巫女的纺锥让她陷入沉睡。


但是或早或晚,王子的吻会来唤醒公主。


圣诞节前夕的雪夜里,红着鼻尖,小手冰凉的少女。那是非常,非常漫长的路,她从案发现场绕道走到只有兰一个人的工藤宅。路上的雪已经没了脚面。

飘上雪的她的茶发,甘甜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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