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无标题

作者:avesheaven
更新时间:2016-11-08 1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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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avesheaven 于 2016-11-8 16:09 编辑


Chapter5-2


「」『』—

好緊 這是葵恢復冷靜後的第一個感想,至於是哪裡緊呢?具體而言就是臀部的地方… 雖然急急忙忙地就逃了出來,但仔細想想,礼給的內褲尺寸明顯比自己平常穿的小得多了。那麼那到底是誰的內褲呢? 不,葵當然知道,那是自己的親妹妹:鈴的內褲,問題是為什麼鈴的內褲會掉在那種地方…先讓我退個一萬步好了,鈴當時確實沒穿內褲(逃避現實中),但是她為什麼會脫掉內褲呢?之前有發生讓她脫掉內褲的事件嗎?為什麼自己會只披著一件襯衫跟沒穿內褲的鈴一起睡呢……


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已經靠在走廊的牆上按著太陽穴沉思了不知多久。 外頭早已夕陽西下,初春的金黃色陽光透過庭院的樹蔭灑和在和風的木頭地板上形成不規則的圖案,葵這才想起自己說要去確認門鈴的事,不過現在去肯定早就來不及了吧?一邊想著還是任憑雙腿向大門口走去,或許是有件事做可以讓自己不要再思考那莫名其妙的狀況吧?

好緊 真的…好緊 葵的年紀整整比鈴大了六歲,加上事實上,各方面而言,葵的發育比起同年齡的女孩來說好上許多,礼給的裙子又是不知哪來的迷你裙…。總而言之,現在臀部周邊的狀況相當危急,處於幾近走光的極限狀態,每跨出一步,狹小地布料便更加緊實地貼緊肌膚,一股酥麻的奇異感覺襲上腦門——伴隨著各種方面而言相當危險的摩擦聲。 一邊走著,葵的臉上一邊因各種原因而染上一片潮紅,但她卻仍一意孤行地往前走著,真希望她能將這偶爾才展現的堅強意志與行動力用在別的地方。

如果走廊再長一點或許葵就要覺醒些什麼了,幸虧(?)在那之前她就抵達了目的地的玄關。因各種原因而乏力的她不禁靠著牆緩緩滑落坐到地板上—— 「噎噎噎噎~~~好冰」 處於危險狀態的(ry幾乎沒有任何保護就這麼接觸到冰涼涼的地面,讓葵嚇得彈跳起來。 然後腳步一個不穩一頭撞到放在玄關的紙箱。 「好痛」 畢竟沒有撞到邊邊角角,其實沒有很痛,但還是下意識地這麼喊出來。 「這是什麼啊?」葵揉揉挨撞的額頭,就著蹲姿打量起不知何時出現在玄關刷存在感的紙箱,記得早上來的時候還沒有的阿。 這麼說來剛剛的電鈴應該是送貨的吧?不,從沒有人來接應就擅自放在玄關的做法來看,應該是老家寄來的包裹。這麼想著果不其然在箱子上看到了老家的家紋,不是上野本家的,而是屬於芳野家的家紋。一看到熟悉的家紋葵頓時心情放鬆了下來。

肯定是家人送來的慰問品,畢竟自己可是被送到了這樣的魔窟了呢原來媽媽還是有在擔心我的… 雖然箱子上貼的紙條以陌生的筆跡寫著:”請好好使用~”,但並不影響葵愉快的心情。突然覺得蹲著的腳有點酸,葵索性一屁股坐到紙箱上。

望著窗外撒落的夕陽,此刻的自己感到無比的輕鬆。 「媽媽,雖然我很沒用,但我會好好加油的。為了不丟芳野家的臉,芳野葵會竭盡全力完成使命」 儘管大部分的時候是那樣膽小怕事,但該拿出本事的時候我也是能夠做到的一邊回想著自己過去曾鼓起勇氣的經驗,懷抱著家人送來的小確幸,葵也逐漸有了些許的自信心。

「好就讓我…」就讓我好好地努力一次吧 正想一邊喊著精神口號(?)一邊站起身的葵,卻在移動重心的當兒,底下的紙箱突然爆裂開來 「哇啊啊啊啊~~~」 驚訝地跌坐下來的同時,過小的內褲也伴隨著撕裂聲迎接了生命的結束。 感覺屁股壓到了什麼軟軟又冰涼的東西,同時雙腿間有股異樣的存在感。 「到底發生了什麼…噎」按著撞到牆壁而發疼的腦袋的葵,在察覺自己身處的狀況後發出了無聲的尖叫。

矗立在兩腿之間的,是一挺直立狀態的巨大針筒。這長約60公分、寬約8公分的”針筒”怎麼看都不像一般的醫療器材,其內部充盈著未知的透明黏稠液體,原本似乎套著一層保護套,但在衝擊下鬆脫了。頂端滲出的一點黏液,在夕陽餘暉下閃爍著晶瑩—— 「這、這這這這麼大的…」 手邊觸到了冰涼的物體,是聽診器,仔細一看,周圍還有許多內容物不明的藥罐、散落一地的小木片…阿,是看醫生時檢查嘴巴用的那個嘛…咦?

“「白子小姐她似乎很喜歡醫生遊戲。」” 上次(?)昏迷前的迷濛記憶甦醒過來,同時也導致芳野葵再次昏迷過去。 * * * 睡了一覺恢復精神的白子,獨自在房裡陷入沉思。 祓…我最可憐又可愛的妹妹。 為什麼會犯下那種錯誤呢?不管有什麼理由,都不該侵犯自己的妹妹,就算是包著誤以為能夠拯救性命的大義外皮,實際上仍是禽獸不如的骯髒行為。相比之下,在被那樣對待後仍能不計前嫌地在白子生病時主動照顧她的祓簡直是天使了…在無盡的後悔與慚愧之後,白子能做的只剩下好好思考如何補償祓。 說到補償…祓喜歡的東西,那便是司了吧?她那一心向著我的善良胞姊。

現在的我能做到的…

雖然因為一直很害怕而不敢嘗試,但那不過是一種逃避的行為罷了,嘴上說著反對側室、希望站在同等的地位相處,實際上自己的內心深處仍然緊握著上野家大小姐的身分不放。 現在的我能做到的就是與祓站在同等的地位。 不是害怕的時候了。

「姊姊大人,您身體好些了嗎?」隨著輕巧的開門聲,司擔憂的聲音從門外流入室內。 「司…」白子坐起上身,看著自己心愛的妹妹兼情人,臉上滿是對自己的依戀與擔憂,忍不住露出苦笑。 「我沒事啦,只是個小感冒而已。而且在祓和礼的照顧下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是這樣的嗎?」聽到白子的回答司臉上的愁容瞬間煙消雲散,笑顏逐開地來到白子床邊: 「真是太好了不愧是我驕傲的妹妹們」 「司…」司…我心愛的司,如果我不是上野家的大小姐、如果我不是神奈月的宿主,妳仍會愛著那樣平凡的我嗎? 白子伸出手撫上司的面頰,後者便乖巧的閉上眼眸任其撫摸著。現在就近在眼前的司、能夠恣意觸碰的司…明明心愛之人的面頰已在手掌之中了,卻是如此的不真實、如此的令人不安。 「姊姊大人不要擔心…司會永遠陪著您的。」查覺到白子的動搖,司小聲地說道。 然而白子卻停下了手的動作。 「司…」這樣是不行的阿。 終於,白子在心中下了決心。

「…我有件事要拜託妳。」 * * * 「祓妳在裡面嗎?」隔天晚上,晚飯後剛回到房間沒多久,便聽到白子的聲音從房門外傳來。 白子今天的感覺很奇怪,平常總是不敢看向自己的視線,今天卻是有意無意的注視著自己,頻率高到想裝傻都很困難的地步。聲音也是,平常對祓說話時總是有些怯懦的感覺,今天卻顯得有精神多了…不,那種像是蓄意強調有精神的聲音老實說反而顯得有些空洞了,就像是外表焦黑內在卻沒熟的烤雞肉串一樣。 「白、白子?有什麼事嗎?」

難不成…那個白子不只司姊,現在連我也要追求了嗎? 雖然是希望和白子打好關係,但這樣進展也太快了…不對我可沒有在期待什麼奇怪的發展的…但該不會真的…只是稍微對妳好一點就擅自以為人家喜歡妳,也太自我感覺良好了吧?

「那個…我可以進去嗎?」 「咦咦!?」 要進來嗎…?在這種時間放她進來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說不定會發生上次那種事情…不,白子是不會做那種事的吧? 都相處了一個月,事到如今祓也很清楚白子那過於單純與過於溫柔的性格,自己的擔心不過是空穴來風。然而理解是一回事,心理上是否能接受又是另一回事。 「恩…。」 糟糕一不小心就答應了 「我進來囉。」白子的身影自和式拉門後現身,身上穿的是平常的家居服,剛洗好澡的身子還帶著一絲水氣,白子進入房內變恭恭敬敬地在房內坐下。 看起來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不對特地先洗好澡再過來…該不會是為了…為了勾引我!?(作者註:只是平時的習慣罷了)記得司姊曾說過,洗淨身體後到心愛的人房裡能夠有效的引發對方的情慾,同時洗好澡還有”準備好了”的意義在… 「祓?妳的臉怎麼那麼紅?該不會又感冒了…」

「不、不不不我沒事身體沒有到會崩壞的地步請妳不用擔心」 「真的沒事嗎?千萬不要勉強喔,現在正是氣候變化最大的時節,要是又感冒就不好了。」 “身體沒有到會崩壞的地步”?記得司也曾說過這樣的話,難道是最近小學生間流行的台詞嗎? 「沒、沒沒事啦倒是白子來我房間作、作什麼…」話一出口祓就後悔了,我這是那壺不開提那壺阿,要是白子真的是為了勾引我而來的,這不就正好幫她起了個頭嗎? 「阿…這麼說來,祓,妳這週末有沒有空啊?」白子說著雙手不自覺地抓起衣角,依然是那蓄意強調有精神的說話音調。 「妳、妳妳要做什麼?」 不會吧?該不會是要找我約會什麼的…白子也是大人了(小孩子觀點),該不會是要去大人的那個… 不不不就說想太多了白子怎麼可能做出那種事…大概只是假日要跟司姊出門想請我看家之類的吧? 「有、有空啦所以是什麼事?」既然是跟司姊的約會的話我當然得從中搞破壞才行,總之先假裝答應她,當天再偷偷跟蹤他們…沒錯,就跟平常一樣。

「就是…那個…約、約會…」 「什麼約會啦妳是想跟司姊去約會吧?為什麼這種事還要一一跟我報備啦」明明都交往一個月了還要顧慮我到這種地步,白子到底是多麼愚蠢阿 「阿不是…我是想請祓妳來約會…」

!? 「什、什麼?」 「就是…那個…約會的事…不是我,是想找妳啦…」被祓這樣大聲,白子顯得更加怯懦,態度甚至變得比平時還要更卑微。 什麼意思?不是跟司姊約會?為什麼…她剛剛說誰?我? 咦?我?

「那我到底要跟蹤誰好啊!?」 「祓妳怎麼了?怎麼突然大吼...」白子呆呆地看著突然站起身的祓,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的樣子讓祓稍稍恢復了冷靜。 「抱歉,我沒事…」 「喔、好、好的。」 「所以…怎麼會突然要找我約會…?」不是司姊而是我。 「那、那個阿…」白子扭扭捏捏地戳著自己的手指紅著臉說道: 「…算、算是平日的報答吧?」 「哈啊?」 「就是希望祓在這個家裡也能過的快樂,能夠更自由自在,然後希望我們之間的關係能夠更加對等…」 真的…白子妳,到底蠢到什麼地步啊? 明明知道我所喜歡的人是司姊,還是要試著用大愛來包容我嗎?但是這是沒有用的,我最喜歡的人永遠是司姊,就算妳再溫柔,對我再好,這也是不會改變的事實。因為我與司姊是同日出生的胞姊妹,陪伴著我最長時間的是她而不是妳,我最心愛的司姊,溫柔善良、並且比任何人都努力的司姊…

比任何人都愛著妳的司姊。 … 所以,求求妳不要再讓我更加動搖了。就算我對司姊的心情永遠只能埋在心底;就算我對司姊的愛慕在她心中是那樣微不足道…我也不可能…選擇妳那敞開的懷抱的…

為什麼…妳要對我這麼好? 明明妳真正愛著的人是司姊阿…為什麼要給我準備這樣好似溫暖又安全的著陸點? 不要給我機會阿讓我討厭妳阿

「祓…妳怎麼…?」 查覺到眼裡噙著淚水的祓趕緊別過頭去: 「…不要。」 「祓?」 「…我不要」無從發洩的情緒,只能摧毀一切了,就算在那之後剩下的只有絕望。 「我才不要跟妳約會因為我最討厭妳了我喜歡的人又不是妳什麼報答…根本只是妳自己的私慾吧?因為我長得跟司姊一樣就想把我當成妳的玩具」 不是的…不是這樣,其實我很清楚。 「妳是想把我當備胎嗎?害怕司姊有一天會離妳而去所以把我當成第二個司」 不是這樣的…明明我實際上是…

「不是這樣的」被抓握住的雙手,熟悉的力道。 在被力量壓制的恐懼之前,竟是安心感。因為安心,所以恐懼,多麼的矛盾。

「不要了…這樣的事情…不要再更加進入我的內心了」 「祓」面對祓的掙扎,白子只是稍一施力便使其無力化。抵抗也是沒有用的,內心是明白的,自己的反抗不過是對內心深處真實想法的漠視。 不知不覺被壓倒在榻榻米上,白子的長發在動作間有些散亂地垂落在祓的臉旁,彼此緊張的汗水成為揮發劑,洗髮精與她的味道充盈著鼻腔。 而她的表情,是那樣的認真。

「請妳相信我妳是我最重要的妹妹(之一)身為姊姊的我深愛著妳們。因為我們是血濃於水的姊妹阿」 「我知道但是這不一樣」 「祓妳要正視自己的感情阿」 我的感情?但這是… 「…不可能我沒有資格…」 沒錯,事到如今已經不可能了。因為我… 「請妳不要說那種話。」白子說著更加湊近祓的臉龐,令後者的煩惱被迫中斷,嶄露不同姿態的異母姊姊堅定的目光勾攝著祓的全神全靈。她的口氣是無比的堅定甚至有些強硬,一點不見平時的怯懦態度。

「大家都是一樣的,我也是,妳也是。不需要逃避。」 就算是這樣的我也可以嗎?搖擺不定內心的我…

一時之間所有的束縛好似都解開了,眼前一片豁然開朗。明明實際上什麼事都沒有解決,然而白子就是有著那樣的魅力,或許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會… 終於看開的祓緩緩閉上雙眼—— 「所以,妳願意明天和司約會嗎?」 「我願意…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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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不會放在本篇裡的小補充單元: 只有白子的房間是西式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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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部分: 原來過兩年啦…這兩年真的發生好多事,曾經發生了某些令我想輕生念頭的事,好在都過去了,本來或許這篇小說會像那般痛苦回憶一同送葬在黑歷史中的,但幾天前竟然在留言時被點了出來。 原來還有人在期待著這部嗎?看來還是得繼續下去才行呢,畢竟當年都說了不會坑的…好像不小心說的太沉重了。 總之接下來應該還是以前那樣的慢速更新…吧? 講些輕鬆的,最近迷上了巨乳。就在某一天,突然我的內心闖入了好大的東西。阿…為什麼祓不是巨乳呢?還是因為這是和雙馬尾相同、屬於傲嬌的形式美呢?

本篇部分(還是廢話): 傲嬌好難描述阿,不過這篇中的祓已經快撐不住傲嬌的外皮了… 希望大家能看出她內心深處真正的想法,其實她究竟戀著的是誰呢?嫉妒的又是誰呢?果然愛情劇就是要彼此的心情互相交錯才行阿(?

然後

我沒有很喜歡欺負葵,真的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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