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翱翔青空 于 2016-12-1 12:08 编辑
※CP:鞠莉XダイヤX果南,三年生貴亂。
※取用一季動畫03部分,各種我流設定。
※BGM-Enrique Iglesias〈Do You Know〉
※ダイヤ Side。
「我們永遠在一起。」
「說好了!」
「那…拉勾?」
「三個人怎麼拉啊?」
「嗯……圍成一圈勾?」
「這樣?」
三個小蘿蔔頭的左手拉著對方的右手,在噴水池前的夕影下,許下她們的諾言。
那樣純真,卻又殘忍。
※
Do you know what it feels likeloving someone that’s in a rush to throw you away?
「Oh!ダイヤ好久不見!妳長大了啊!」
面對不由分說撲過來的故人,黑澤ダイヤ視線冰冷。
她知道她會回來,毫無根據的確信。所以當看到小原鞠莉穿著三年生的制服站在自己眼前時,她沒有半分驚訝,甚至覺得有些太遲,她始終在等著這一刻。
「請不要碰我。」
學生會長用著請求的句式,卻不帶半點徵詢的意思。
而金髮的那人,一如既往地肆虐,在她爆走的前一秒轉身跳開。
「真是…一年級的時候突然消失,現在又回來,妳到底想做什麼?」
ダイヤ幾乎竭盡全力,迫著自己做出一副沒好氣的模樣。
卻沒能隱去語氣中若有似無的埋怨意味。
「Shiny!」
可混血兒卻只是對著窗,攤開了簾子,採取了與問題毫無關連的舉動。
與往昔別無二致的自說自話,明顯不想回答眼前的問題。
「不聽人說話的老毛病還是一點也沒變啊!」
ダイヤ暗暗嘆了一口氣,隨手抓過故友胸前湖水綠的領巾,如同過去千百次的,默許了這人跳過問題。
「It’s joke.」
「總之,高三生兼任理事長這種玩笑也該適可而…」
「這不是Joke喔?」
「哈?」
黑澤家的下任繼承人看著眼前的人一邊開著玩笑,一邊從口袋拿出了真實的委任書,雖然驚訝,卻也只是片刻。
她太清楚眼前這個人的一切。只因她們曾在一起那樣久的時光,看著對方一步步成為如今的這個『自己』。她知道,這人一旦決定了,即使看起來嘻皮笑臉,卻會固執到底,和那抹休學的藍相差無幾,所以從相遇,到離開,乃至於這一刻的重逢──那雙含笑的眼睛裡,映著的,卻始終不是自己的身影。
最終,她沒有再出聲質疑,而是看著新任理事長,帶著一張笑臉面具,活像要將學妹給賣了的領出了辦公室,轉往體育館,兀自靠著窗嘆息。
Do you know what it feels liketo be the last one to know the lock on the door has changed?
※
黑澤家的下任繼承人,與妹妹不同,準時的在規定的門限時間內到家、換裝,並執行起今天的練習。可琴弦如思緒,那一聲聲紊亂的顫音完美暴露了她的心情,波瀾壯闊。
「怎麼了嗎?」
「母親大人。」
「很久沒有聽見ダイヤ的琴聲這樣紊亂了呢…發生了什麼嗎?」
「什麼也沒……」
「上一次,我記得是那孩子離開的時候呢。」
「……」ダイヤ捏緊了掌心,最終嘆了一口氣,沒再繼續對明顯看出什麼的母親隱瞞,「嗯,鞠莉さん回來了。一如既往地胡鬧,高三生兼任理事長什麼的…」
「那不是很好嗎?妳和果南ちゃや不是一直都在等她嗎?」
「我……」
「真是好久沒看見這麼老實的妳了呢,今天就算了吧,好好休息,這幾天找個機會邀請鞠莉…」黑澤家的家母一頓,思索了半晌,「是叫這個名字吧?找機會請她來家裡吃個飯吧,和果南ちゃや一起。」
「……請那傢伙嗎?」
「ダイヤ,不可以用這種態度說話喔。」
「是我失禮了。」
黑澤家的下任繼承人乖巧的低下頭認錯,並在目送母親滿意的哼著小調離開後,逕自回到了房間。
望著矮櫃上當年三人在淡島酒店噴水池前的合影,她大大嘆了一口氣,撥通了手機上的快捷聯絡人號碼。
「…ダイヤ?」
朝氣的、帶著笑意的聲音,自無機質的機器中傳出。
「嗯。」
「怎麼了?好一段時間沒有這樣聯絡了呢。」
「……」
ダイヤ蹙著眉,閉上了眼睛。
怎麼說才好?如何做才對?──她沒有答案。
「嗯?」
「她回來了。」
「…唔!」
可昔日船主,今日名門的黑澤家長女,話音才落地,就聽見另一頭傳來了悶聲。
「果、南、ち、ゃ、ん!啊,ダイヤ?」
奇異的嗓音從電話中傳了出來。
她們都知道對方是誰。
「妳真是動作迅速。」
ダイヤ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Ciao!我可是超──Miss妳們的喔?」
鞠莉一邊打著招呼,一邊明顯是奪過了果南的手機,擅自的用了起來。
「我才…」
「不要搶我的電話!」
可ダイヤ還來不及反駁,另一頭卻傳來果南的抗議。
「欸~果南怎麼還是跟個頑固老爹一樣?就是這樣,我把Phone還果南囉?」
鞠莉一邊抱怨,一邊莫可奈何的應答。
ダイヤ想,這人任性亂來的性子,可真是一點都沒變。
「ダイヤ抱歉,晚點說。」
ダイヤ愣愣看著被切掉的電話,無言以對。她知道鞠莉會去找果南,卻沒想到會如此迅速。
她很想,很想現在衝到港邊,去搭最後一班渡輪,即使那樣會讓她違背家規,她想知道,久別重逢的兩人,會說些什麼。
可最終,ダイヤ只是指尖泛白的握著掌心,遷怒似的重重將矮櫃上三人的合影蓋上,扶著矮櫃,緩緩蹲了下來。她沒有去港邊,一如當年,她在發現心意的同一刻,便扼殺了說出口的可能。
Maybe finding all the things it took to save usI could fix the pain that bleeds inside of me
「怎麼可能,永遠…三個人都在一起呢?」
破碎的話語,是她藏了太久的真心。
而今天,仍然沒能傳進另外倆人的耳畔。
How can I love you?
「大笨蛋…」
TBC.
後記:
怎麼說呢,總覺得各種高飛車之後,偶爾還是要認真一下的?
翔空 2016.12.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