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詩瑜 于 2016-12-20 23:41 编辑
這是樓主病發時為了治病寫下的文章。
我很糾結這到底能不能稱得上是紅組。
現在更糾結冬季元素太少能不能參加活動哈哈wwww
籠中鳥的鳥籠
在長期戰爭下,死傷無數,能當兵的人口日趨下降,元首為了穩定兵源,下令適齡的女性亦需要參軍,為帝國作出貢獻。
西住真穗正是在元首下令的當天就從軍的。
對於沒有任何戰功的西住真穗從軍第一天開始就直接當上了陸軍第一營的營長時,暗地裡有微言的人其實不少,但是西住真穗並非普通的少女,她正是西住元帥的長女,是西住家族下一任的當家。
在真穗從軍的第一天,元首很罕有地在一眾高級軍官面前,委任這個小小的第一營營長,彷彿在暗示這個營長不得被你們輕視和欺負。
因此,即使士兵們對於指揮自己的長官是比自己年紀小很多的少女時心有不甘,還是不敢表達不滿,免得被冠上違抗元首命令的罪名。
不過真穗的實力是毋容置疑的。
繼承了西住流的她在面對蘇聯的大軍亦毫無懼色,儘管初次領軍,但仍舊成功將蘇聯趕離芬蘭的國境線。
嚴格來說,德意志和芬蘭並非同盟,只是面對蘇聯的侵略,芬蘭和德意志簽定了秘密協定,讓其軍隊能在芬蘭的土地上通過、駐紮,芬蘭利用德意志的軍事力量,收回被蘇聯侵佔的領土。
那天取得初戰勝利的真穗,領著士兵到邊境附近的村莊休息。
因為戰爭的關係,村莊的居民早已疏散,房子亦無人居住,比起在雪地上紮營,房子更能讓士兵們好好休息,正當真穗進入了村莊,打算安頓士兵之際,四周某處響起了琴聲。
沒有人的村莊自然不該有人彈琴,聽到微弱琴聲的真穗瞬間提起警覺,懷疑這村莊是否有蘇聯的軍隊埋伏而琴聲是訊號。
「偵測兵盡快調查琴聲的來源,其他人保持戒備!」
她命令道。
仔細一聽,琴聲奏著的是溫柔的樂曲,和真穗與一眾士兵們的緊張氣氛成強烈的對比,他們屏住呼吸,留意除了琴聲以外的任何動靜,卻沒有任何發現。
大概十分鐘後,琴聲停止了。
大概五分鐘後,偵察兵帶著一名身穿藍白相間長裙的少女來到真穗面前,「隊長,剛才彈琴的正是這位少女。」
真穗打量眼前這個手執康特勒琴的少女,外表看來和自己年紀相若,感覺沒有什麼可疑之處,但正因為在這種地方出現,才更顯得可疑。
「你是什麼人?」
「只是芬蘭的一個小國民而已。」她回答的時候,還不忘一撥琴弦。
「……」
「怎麼辦隊長,要槍殺嗎?」其中一名德國的士兵詢問道。
在不確定對方是敵是友的情況下,抹殺是最為安全的做法,正統的西住流為了勝利可以不惜一切手段甚至犧牲隊友,因此殺死有可能告密或是身為間諜的人去保障軍隊的安全,是一件十分正常不過的事。
但是真穗不想犧牲任何人。
腦海閃過自己妹妹的臉容,明明學習同樣的西住流,戰鬥風格卻和正統的西住流相異,並實力也不容輕視。
為什麼真穗會覺得,眼前這名少女會和自己妹妹的身影重疊?明明外表和氣質毫無相同之處?也許是少女這種脫離陳規的行動方式和妹妹相似嗎?
戰場上實在不宜猶豫,必須果敢判斷,「不要殺」真穗下令道:「如果我軍殺了芬蘭的國民,必然會影響我國和芬蘭的關係。」
「遵命。」士兵收起前一秒還指住少女腦袋的槍口。
會被當家大人斥責太天真吧?明明這情況殺掉這名少女再偽裝成蘇聯所殺才是上策。
「你,跟我來吧。」真穗對少女說道,然後隨便選了間房子進去了。
軍隊本來是禁止私藏女性的,最主要的原因是擔心士兵們沉迷女色而喪失警覺性,使敵人有機可乘。
真穗心知這個道理,只是現在自己為女性,要禁止的話也是禁止私藏男性吧?因此,她對於自己把那個名為米卡的芬蘭少女留在自己休息的房間中,並無覺得不妥。
不,其實內心還是罪惡感的,身為軍人的自己本該遵守軍紀,按正規的做法,真穗應該選一個房間或是房子,讓米卡獨自住在裡頭,然後找士兵把守門口,監視並防止她逃跑,而不是把米卡留在身邊。明知如此,但一旦想到某些不遵守的士兵可能會在自己不察覺的情況下進入米卡的房間然後對她做出什麼,真穗就覺得無法忍受,為了讓自己內心好過點她只能把米卡留在自己的房間裡。
下一個作戰命令還沒下達,真穗循例檢查自己的戰車──虎式I型(注1),由於芬蘭的冬季十分寒冷,若天氣太冷而令戰車點火系統故障,對戰事一定有嚴重影響。因此,真穗確保虎式I型安然無恙後才離開。打開艙門,就聽到遠處傳來的琴聲。
為什麼她這麼喜歡彈琴?
在冬季冰冷的日子還繼續彈琴,真穗只會覺得手指很痛而已,她自問自己是個不懂欣賞音樂的人,從一出生開始就作為西住家的繼承人所養育,音樂什麼與戰車道無關的東西真穗才沒有時間接觸,真穗甚至連自己是「喜歡」還是「討厭」音樂,也不太清楚。
只是聽著米卡撥弄康特勒琴的琴弦時,真穗會莫名其妙地感到安心。
距離午飯還有一段時間,真穗回到房間想著小休一會時,突然門外變得吵嚷起來。
「隊長!隊長!」門外的誰喊道。
「怎麼了?」真穗打開房門,發現叫喊的是負責看守軍糧的二等兵。
「軍糧被偷了!被偷了!」二等兵慌張地說。
「冷靜點二等兵。」
「是……」
「軍糧被偷了是什麼一回事?」
「是的,今天在下如常地點算軍糧,發現軍糧比紀錄的數量還要少,想必是被偷了。」
「少了幾多?」
背後響起了康特勒琴的琴聲。
「那個……土豆六個,還有一小袋的鹽巴。」
「喔,是嗎?那些土豆和鹽巴是我拿了,對不起?」
「……咦?隊長拿了嗎?」
二等兵明顯地露出驚訝的表情。
「是的,今天早上太肚餓所以沒有通知你就拿了軍糧,實在很抱歉。不過在數以千計的軍糧中你居然能發現少了其中六個土豆,果然工作十分認真,我會將你認真工作的態度銘記心中,下次戰功評定的時候自然會如實報告。」
聽到了真穗暗示自己將會升階,二等兵早已把軍糧被偷一事拋諸腦後,連番道謝,帶著興奮的心情回到自己的崗位之上。
待二等兵離開後,真穗望向神態自若坐在床上撥弦的米卡。
「今天早上你分給我吃的烤土豆,是偷回來的吧?」
「不是我偷回來,而是它們走到我的口袋裡。」
「……」
真穗實在不懂這個人所說的每一句話。
沒有氣力跟米卡辯駁是偷了還是土豆自己跑過來的問題,真穗只是向米卡勸告道:「你最好不要再隨便在外面亂逛,雖然你是芬蘭人,但在這緊張的時期要是你做奇怪的事,士兵們絕對不會放過你。」
「明明沒有像樣的鳥籠,卻想困住籠中鳥嗎?」
「……自願往這個籠裡跑的小鳥又是誰?」
「呵呵,我只是隨風而來而已。」
「是嗎?是怎樣的風?」
「名為西住真穗的風。」
「……我真的完全不懂你?」
「懂不懂,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嗎?」
「……」
兩人完全陷入沉默了,不,說是完全沉默也許並不正確,米卡依舊悠然自得地彈奏康特勒琴,而真穗,實在不懂得如何接話。以戰車道來說,大概就是己方想著正面迎擊時,但敵方一直偷偷摸摸、神出鬼沒,沒法掌握吧?
如果是戰車道的話,這時候的真穗會怎樣對應呢……
原本站在門前的真穗,走到床邊。
「只要有像樣的鳥籠,你就會安分守己嗎?」
「呵呵,你有嗎?」米卡笑了笑。
真穗一手搶了米卡手上的康特勒琴,隨手把它掉到床尾,然後順勢把米卡按倒在床上。
米卡的手意外地比想像中還要溫暖。
「你要知道自己身處在德軍的範圍,即使我對你做什麼也沒有人救你。」
「你,會做『什麼』嗎?」
米卡仰視著真穗的眼睛,她銳利的眼神讓真穗覺得自己的一舉一動早已被看穿,包括自己本來原意只是恐嚇而不打算實施的**行為。
但。
「西住流不准許逃避。」
冷淡地把這句話說出口,真穗扯下了米卡的連身裙。
午飯時間將到,一名營隊的士兵來到了真穗的房間門前、敲門。
「隊長,午飯時間快到了,要直接送到你房間前嗎?」士兵隔著木門問道。
「啊,拜託你了。」真穗回應道。
「另外,上頭命令我們吃完午飯後就准備出發與別的部隊會合,攻擊蘇聯的邊境。」
「是嗎,我知道了,你幫忙叫士兵們吃完午飯後就立即收拾行李,迅速出發。」
「遵命。」
對話結束,真穗從床上起來,拿了起被掉落到地上的軍服,利落地穿上。
明明現在的溫度是零下二十度,真穗卻面不改容地光著身子離開被窩,即使長期居住在芬蘭的米卡也深感佩服。
「已經要走了嗎?」米卡坐起來,原來蓋在她身上的被子因此而滑落,露出了雪白的肌膚。
好冷,米卡的身體開始顫抖,她連忙用被子包裹自己的身體。
「是。」真穗簡短地回應:「你也要跟來。」
「要踏上旅途的話,過重的行李只會成為累贅。」
「你不是行李。」真穗停下扣鈕扣的雙手,神情認真地凝望米卡,「你是我的。」簡短地宣言道。
平日一定會用莫名其妙的話語回應的米卡難得地沒有說話,僅僅微笑著,似乎在思考什麼。
「這鳥籠,還真是堅固呢。」
良久,真穗才聽到米卡吐出一句話。
(注1):網上找一下資料,繼續戰爭中好像沒有用到虎式?其實我本人也不太肯定,但因為太想見到真穗坐虎式所以還是寫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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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光是思考米卡會怎樣和真穗對話就已經迫死我。
米卡……好難懂……OOC了很抱歉……
曾經我被人說過不只一次,因為同人文中會很理所當然地把CP寫成互相喜歡,所以就會忽略了「為什麼她們會喜歡上對方」的理由,我想我這篇文裡也的確沒有回答到這個問題吧。
原來的設定中米卡是芬蘭的間諜,接近真穗是為了取得德軍情報,所以才會說隨著名為真穗的風而來。米卡到底喜不喜歡真穗,我想可能只有米卡知道。
而真穗…私設上一直專注在戰車道上的她不了解喜惡是什麼,自然不了解愛情。
如果按這設定的話,比起說她們互相喜歡,我更偏向一方是有目的接近一邊只是順勢(慾望?)而行的說法吧?
所以我才糾結到底應不應該分在紅組WWWW
但因為後來自己決定不把這些設定在文中明言,所以到底米卡是為了情報而接近真穗,還是因為對德國有名的西住流的繼承人感性趣而接近,還是其他原因,就交由客官想像吧。
而真穗,我想,真穗總有天知道自己自己違反軍令把米卡留在身邊的那一刻開始,她對米卡就有著與別不同的感情。
廢話暫時說到這裡吧。
最後:德芬冷得要死,聖誕還沒來我已經被自己冷死了,求同好勾搭,求藥!!!!!!!
最後的最後:我很在意二戰時期的建築隔音應該很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