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還是兄妹

#一樣很短毫無修辭可言

#總覺得最近一連忙得亂七八糟orz

#毫無自覺的坑爹熊孩子一枚

#真天使(但會無意識重擊哥哥)的妹妹一枚

「……」

「……」

剛出校門，同一家子的兩個孩子便對上眼。

「看甚麼看。」年紀較長的一方率先發話。

「小莫妳今天好早啊……」這時間似乎是早了快兩個小時。

「翹社團不行嗎？」乾脆地承認逃掉例行練習、莫德雷德撇開頭。

「原來逃得掉啊……」記得小莫被那個社長纏上後是不到時間不放人的，有時甚至在學校過夜不回家也不是件稀奇的事。

「走了。」邁開步伐。

「欸？等等我。」緊跟上去。

走到第一個岔入口、看見兄長往另一方拐去，伊莉雅趕緊出聲提醒。

「家不是那個方向喔。」

「我知道。」

「要去哪？」

「只是繞繞。」

「那我也要去。」

前方繃張臉走著的人只是看一眼像小尾巴般緊跟在後的孩子沒多說什麼。

說是繞繞其實也沒到多遠的地方。

離家不到十分鐘的路程有個不大的小公園，兩個行人長座椅、例行溜滑梯跟兩個簡單的盪鞦韆靜靜落坐在那。

天氣太冷，年幼的孩子們都早早被家長們趕回家享用熱騰騰的晚飯與暖呼呼的洗澡水。

今天一反鬧騰常態的大孩子選了左側坐下、小孩子跟著坐上右邊一點距離的位置。

原先冷風還不強感覺只是稍微涼了點，夕陽越往下沉冷風的力度開始逐漸增強。沒過多久還穿著學校制服短裙的伊莉雅開始瑟瑟發抖。

「好冷……」雙手搓著兩肩試圖讓自己暖一些。

「喏。」左邊的大孩子脫下因為課後團練習慣性穿著的運動外套、還帶著些微體溫暖意像是蠻不在乎的隨手扔過去。

「可是這樣妳會冷。」七手八腳將揉成一球的布料展開披在肩上。

「妳很煩我才不怕－－哈啾！」想辯駁卻不合時宜的打個大噴嚏。

「明明就會冷。」有點距離的孩子癟嘴毫不留情的吐槽自家兄長。

「吵死了我才－－喂！」眼前黑了下、原來是妹妹直接將外套丟過來蓋住頭。

「穿好啦。」還補了句攻擊。

跳下長椅不容拒絕的直接坐上大腿逼迫莫德雷德抱著、調整角度讓自己舒服些：「這樣就不會冷了。」

「……」

知道抗議大概是無效，但還是做為反擊把下巴擱在伊莉雅雪白色的頭頂。

「很重～」拉住身後人的雙手當圍巾一般環過自己的肩頸。

「吶、妳覺得父親會原諒我嗎？」

「是指昨天在浴室打架的事？」

「不是。」

「那是昨天晚餐搶了最後一尾炸蝦？」

「也不是。」

「恩……昨天撞見跟媽媽親熱的事？」

「……原來這些事都很嚴重嗎？」

「挺嚴重的喔。」

「是喔……」

「事實上……。」掙紮著從書包裡掏出一隻小獅子玩偶。

手掌大的布娃娃染了一大塊無法洗淨的深褐色汙漬、與身體銜接的縫線大大的撕裂開半圈、先別說能不能重新逢回去，光是那抹滅不掉的大片汙漬就很夠十幾歲的孩子心涼一大截了。

「怎麼搞出來的……」

「就看父親很喜歡但放在桌上就拿起來把玩、誰知道手滑濺出正在喝的熱可哥，還好死不死的因為燙到鬆手掉在地上要撿的時候勾到旁邊的東西就……」

「真是不幸啊。」

「恩。」

「不要那麼難過啦！」拍了拍身後的兄長：「我會陪妳去道歉的。」

小小孩咚的一下彈出窩的熱呼呼的位子、努力拉起不想回家的哥哥。

「媽媽說誠實是美德！」

「我只知道誠實會跟父親打不完。」

「快走啦！」

年幼的孩子被更年幼的孩子拉著手、其中一個不太願意的，但還是被與自己相較稍小一號的雙手緊緊握住。暖意慢慢在心中擴散、步上更溫暖的歸途。

以下是老話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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