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晓月,我的名字,静这个姓氏不是我父母的姓氏,而是我母亲因为赶潮流而起的原创,所以‘静晓月’三个字完全是因为喜爱看琼瑶小说与三毛小说时年轻的母亲使用过笔名写散文的姓静的笔名的继承。
而我的父亲之所以能同意自己的女儿起这样虚拟毫无真人姓氏的继承,完全因为我母亲是他的第四个老婆,并且我是他总多子女中的其中一个而已。
是的,凌驾于独生子女规定的我的父亲,是特别行政区的一位相当富有家族里的一个目前年龄已经有58岁的男人。
即使在我初中的时候,我的父亲又再次因为要与另外一个更加年轻并且喜欢他的女人结婚,而与我的母亲进行了十分没有纠结的离婚仪式,我母亲从财产划分上,居我当时年幼并能真正知情而后来长大也不方便过问此事而一些根据我母亲日常开销的花费所推测,当时合法离婚财产分配所得的,我母亲大概是分到了一个一房一厅的高楼公寓写作使用住宅,还有就是座落在N市,我的出生地的那个里N市东区豪华别墅区山坡上的一栋并不起眼的别墅,加上父亲公司在大陆开的分支公司的一点分红股份,还有就是应该是超过了百万位数的‘涉及第三者扰乱一夫一妻合法婚姻制度而庭外和解的赔款’。然而在初中就被母亲逼迫去读住宿式学校的我,并且花费金钱把我弄进N市最好的第五高中的我,其实离开了小学以后,并没有同学知道我母亲家是处于别墅区这回事情,而我从小就被我那很文艺但是根本就是写散文吸引男人关注的母亲所教导,千万不能露富!
‘千万不能露富’这句话从我在童年有还能回忆到的起初记忆里就不停在刻录这相同的一句话,这个在我各个年龄里在不同情况下重复被刻录的一句话。
并且随着那句话的刻录,更可怕的事情是,一旦我假期回到母亲的别墅居住的时候,她便解雇了打扫烹饪职务的那些来打工的大婶,我母亲宁可在我假期里几乎一个月只下厨一次做饭给我吃,不做饭的时候就直接给予100元钞票打发我当天的伙食费用叫我自己外出处理,也不会因为我吃不到家庭饭菜的闷闷不乐而把打杂大婶雇佣回来,而且每次她一煮饭,我必须又要洗碗,还要扫地,即使平时这个别墅没有我母亲朋友来聚会的时候不会导致卫生问题需要处理,就把日常打扫的任务交给我,我当然是不理会的,所以我母亲又必定每个月为了强迫我并监督我打扫卫生因此回来煮饭。
就是这样,我这个从小就除了爱打扮连母亲写的散文都不怎么看过的一个不学无术的女孩子,在童年与青春期所受到的最苛刻的教育就是来自于我母亲逼迫我做家务事。
是,如果高中不是因为高山姐妹那个事件的爆发导致当时我人生中第一次心理崩溃到去看医生,我可能并不会读什么理工大学,而是大概可能在那些以外表姣好为资本进行竞争的类似影视专业学校生活。
而眼前,我与黎凯歌正在C市离学校最近的那个大型Mall旁边的度假酒店里的有浴缸的大床房里,这是一个从我高中复读高五最终考上了C市理工大学而在碰巧的情况下再次与分手三年的第一任女朋友黎凯歌,见面交谈之后做下的长期约定时段床友协议。而这个协议,内容就是床友,目的是缓解我报复高山由里在高中对我心理造成的残酷类似看到‘蘑菇云升起’或‘唐山大地震惨状’那般,至今都无法真正从梦魇里完全脱离的我的一个安慰附加协议。
答案很简单,黎凯歌是一个真正同情心同理心泛滥的家伙,她总觉得自己很厉害,能安慰她想安慰的人,所以这个协议,完全是基于她本人这个不知说是优点还是缺点的人性里自带的强烈人格一面。
然而至今日为止,我与黎凯歌已然是好几年的友好床友了,我坚信我与她都不会想要去记得这个床友协议开始的到现在的明确的那些各种各样的时间。
所以,犹如老夫老妻见面一般,在这个还算豪华的大床房里,我们用自带的香槟酒杯喝着黑牌威士忌,是从第一次按照协议进行开房就有的我与她的习俗。
自从高中高二去看了心理医生以后,除了黎凯歌,我再也没有与任何其他不论是男还是女开过房。
即使是利用学生会副会长的身份去勾搭教导处大叔带我去就读的大学里参观生物系学生实验室为目的,而假装学生会有事情要与老师商量而在过程里不乏暧昧言辞地出外游玩,我也绝不会走进任何一个其他人开的酒店房间。这,并不是我有多么自律,而是我那尚未报复成功的巨大黑石般的背负,导致了一种对于毫无更多利用发展且根本不是为了满足我的欲望而进行的事情的,理性与感性上的厌恶导致的。
然而,为何,黎凯歌可以例外呢,当然对于身体欲望这种事情,与情感交流这种事情,让我一个人自己对自己完成实在不太可能,而她又是当时那个高中事件的关键人物,想必她对此也有愧疚一点的心理吧,毕竟如果当时他不去勾搭高山由里,根本不会有我去目睹所谓内心‘大地震’的发生。
当黎凯歌得知我居然在高三高考考得可以上一本大学的成绩,还选择继续复读的神奇的舆论消息的时候,我想她已经开始重新关注我了。毕竟这个家伙现在手里恐怕好像连高中毕业证书都没有的一个人,对于我在外界看来太多奇妙的复仇执念而不惜复读两年最终考上了C市理工大学这回事,相当从某种角度不懂说是觉得我执念的可怕还是这个执念把我推入了一流大学这件好事而难以真正用切确词汇去感慨的曾经甚至连老师得知这个舆论消息都担忧我却也无言以对的尴尬,这个尴尬恐怕也是深深地留在我曾经就读的高中的被认识的一些师生里。
唉,但是靠着之前从高二休学养病这个理由之后,我除了考试几乎不在学校,我是靠着私人家教独自在母亲那个早就荒废的一房一厅高楼公寓套间里,度过了我从心理医生治疗期出来以后私人补习直至上大学的。从小就不学无术的我,如果不是当时第一次高考后换了个亲自由我挑选的法律专业学长的家教,其实我根本就考不上法律专业在这个大学的分数线的,虽说经管类就比较好考,但是,呵呵呵呵呵呵呵,相当莫名智慧的我,知道,烂大街的经管专业本科毕业证简直如同应聘的时候单单表明自己读过大学而已,比较有用处的证书,从当时法学学长家教告诉我得知,一般有会计证啦~什么什么的~而他的专业比较有含金量的就是律师资格证,律师资格证,然我只是冲着更有技术含量的专业并且有家教资源方便而考法律专业分数线的,高中就有辩论赛,从来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所以,这样的我根本不可能成为律师,更加如果连辩论赛都搞不懂的话,我其实并不具备成为法律体系里职位或者职业里的任何一个以其工作的存在。因此,我早就知道,我来到这个大学以后,大二必须开始着手转专业这个计划之中的事情,所以,导致此次与黎凯歌的会面,并毫无身体欲望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