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由里妹妹~话说约好一起去看良子考察的旅行聚会,你呀~拿到去俄罗斯的短期旅游签证没有噢?我之前拜托我父亲弄我的签证,后来不懂怎么的,他直接花钱去什么个中介挂名然后给我直接就搞了个叫啥,‘通行现在发达十大国终身签证’这个玩意,所以我都想立马去订俄航了,所以你吖~到底签证弄得怎么样了吖~”
是的,在两年前那个差点扼杀我生命持续报复为中心的,一生计划的那个可笑的‘歼灭中东全部ISIS’的短暂核战后,我如计划般转‘社会心理学’专业,并且现在即将以十分优异的成绩毕业,而在此期间,以CBEIWSA那个项目的共同兴趣研究为由,我当时十分手段性地还特地搬出大学宿舍,选择了靠近C市良子租房备考USA约翰大学‘古生物考古’专业的附近的租房,然后从微博这个社交平台对良子之前发的关于CBEIWSA动态,进行了专业式的数据提供与配合,很自然我们便成为了有着强烈共同研究科学项目爱好的同伴,从起初在微博互发对此项目的看法,变成互相用email发WORD文档类报告论文非正式研究交流,接着变成了连生活日常都约出来吃饭见面聊天的好友,在她相当顺利考取USA约翰大学去往那里就读一个月之后,我用Skype这个国际通讯对她进行了一次‘远距离恋爱的渴望’的表白,然后得到了‘十分震惊、第一次收到女生的告白、不知所措、可以交往试一试’这样的回复。
是,这样我不仅因报复持续着这个报复计划,把我自己提升为了‘社会心理学’半个研习优质生这个身份地位,并且想当然耳地对良子因逐渐积累的好感而明确感知自己对其的如‘柏拉图式’基于当时雅典只有男性公民识字而能进行逻辑思考的纯然精神恋爱,是,基于此点,无可否认,我爱上了良子。
静无越,这个高中还是叫静晓月的女子,曾经被我在内心否定得一无是处的一个靠着绯闻而生的女人,现在是我的姐姐高山良子的正式女朋友。
我,由里,姓氏高山,对此不得不有一种恨之入骨却十分无奈的盘旋于内心挥之不去也不可能停止接受这个事实的,一种呆滞般对于亲姐姐如此顺利的背叛的这种,不知应该定义或命名为何的,麻木。
CBEIWSA,生物意识教育概念推广企划,这个被我姐姐喜爱简称为CBEA的一个在国际生物科学交流网站上的一个项目,从我细心推测与观察所得知,是静无越这个女子与我姐姐能够亲密接触的开始。
365x2个地球自转的日期前那场,几乎将我从‘姐姐抛弃我去国外读书’这个脆弱的绝望中拯救出来的‘四大国联合歼灭ISIS’核战,而在军区生活了一段时间之后的我,对父母有了从实际职业生活中更多的认知,而对小时候无法忍受父母冷面无情这种存在,这种人生来渴求父母温柔之爱而不得满足导致的愤恨,在那个时候彻底消散了。
继而短暂核战导致的社会恐慌结束之后,我们各自又回到了之前在社会生活的轨道里,大概是某种由于‘世界大战’这个概念带来的危机感与相当恐惧的心理体验,我对园林设计这个十分不具备太多对人类社会有挑战的事业,产生了一种不满足的深深感觉,于是我大学本科毕业之后,便利用像似的专业知识与作品进入了一个大型广告公司工作。
而我的姐姐良子已然在就读‘考古生物学’的第一个学年准备结束的时候,她向导师申请了一同前去俄罗斯西伯利亚平原的‘古生物挖掘考察’类似这样的学研考研游历。
大概出于常年没得见到姐姐的缘故,当时我十分类玩笑式地在那个微信聊天小组只有我、我姐姐、车凉介、静无越四个女子出于互相闲聊或者怎么的,建立的一个只在学习工作之后的夜晚才有聊天的这个虚拟聊天室,发了:“我也想去俄罗斯~是不是从内蒙古做火车就可以去啦呀~我也好好奇西伯利亚的恐龙骨头~而且最近准备有公休假期~我是不是应该尝试去一次内蒙古~看看能不能直接去到西伯利亚~(笑。”
接着竟然聊着聊着四个人共同一致认为‘我们可以来一场西伯利亚平原聚会’这件事情!而我的签证貌似还在排队受理当中,貌似不知能不能赶上良子在俄国的那个时段。
“喂喂~表哥~我到啦~你在哪里?我是不是要去你宿舍找你呀?”
我的亲表妹车凉介,总是这样如闪电般的坐着高铁来到我所在的位置,也一如既往的她很机智地速度地用地图查询的方式,不仅不是第一次直接奔我的大学所在,并且直奔我所在的宿舍区域,着实使我刹那忘记这个家伙其实是一个身体素质病弱的存在。
不出意外,我还没回话她就挂断了手机通话,对于这个病弱的家伙还是个应该纤细温和的女孩子这点,真是一点接近这个‘温和’概念都没有的一个女孩子!
收拾衣物穿好走下宿舍楼,来到男生宿舍大门,立马看见那个熟悉的脸庞与身高,又一次穿着十分使我觉得“是不是只有彩虹色系全谱挂在你身上才能让你满足穿衣服这个欲望’的这个对我亲表妹外装打扮的感慨,早就是我多年见面嘲讽她的陈词滥调了。
“借钱!我准备想北上大沙皇帝国旅游!金融大哥!快借钱给我!”
嗯哼~是哒~我的亲表妹从某种意义上就是一个‘不知廉耻、词句单刀如电、不讲忌讳、乐衷享受的一个女青年’这样的品行。
这样的品行,却万般因其‘病弱’这个由头,得到了我们所有亲戚的照顾,并且几乎无条件给予满足不是特别过分的要求。
“啧!啊啊啊啊啊啊!发生了什么!”我想当然耳地回避一下她想要直接了当,立马从我这里借到钱,然后才让她安心拉我陪她去玩这个过程。
“你!你别装蒜!我知道你之前假装搞什么股票啥的,向你的土豪爸爸申请了一笔十万位数的资金,你要是——”
“啊啊啊啊啊啊!是么!诶诶诶额……好像是吧?咋了?”啧,对于即使是从小学算是某种青梅竹马一起玩伴长大的亲表妹,抓着我的弱点向我要钱的这个女孩子,我还是一点都不想慷慨解囊,毕竟,这个除了保护我自己拥有可观的‘享受类支出’这个纯粹从父辈以正当理由得到的金钱,却未被投入在其‘名义’下的投资轨道,只是呆在我的银行卡里任由我使用的金钱,我当然要用‘装蒜’这种气恼这个除了口直心快啥都不付出,也对我的利益没有任何好处的请求,进行维护自己财产式的词句抗衡。
“那我们按照之前的那种游戏方式,再去赌几把吧!”车凉介表妹往常一般开启了这个肯定能拿到我的‘金钱’的类似一种习俗般的规则开启。
“啊!诶!也好~也好~”
毕竟,她的索取威胁是基于对于我自己欺骗了父亲而得到‘金钱’,从维护我这笔‘金钱’的理智思维看来,其实我不得不把她纳入‘共犯’这个位置,而发放处于‘共犯’的利益维护的一种,小型式娱乐过程,接着必然将她所需的‘金钱’以更少的份额给予(投食)到她的银行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