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起风幡 不为祈福 只为等候
转动经筒 不为修习 为等一丝气息
堆燃焚香 不为超度 只因思念
宿听梵曲 不因醒悟 唯是绵长
绕山围塔 不是乞求 而有机缘……’
————改编自《仓央嘉措诗集节选》
来到青海湖畔,我戴着口罩、头套帽子、全身灰黑色的休闲外套与长裤、把脚包裹紧实并感受地面的短跑运动鞋,一个只装有我的相机与手机、衣物一本楞严咒册子的双肩背包,我车凉介,一介社会草民,本就自知无法得到签证申请批准的我,好似表演一般对‘四人西伯利亚聚会’做出的努力是,从我表哥那里凭借实力与亲情优惠‘赢’得了10,000元RMB。
“身体不适发作、回父亲家修养、暂时关机、祝乃们在寒潮之源得到身体愉悦~”在微信小组发了这段文字,我便关上了手机,换乘了几种交通工具,来到了,此处。
‘如果五百年前 不过是一座布满青苔的石桥
如果五百年中 不过是永无梦境的蜡炬烛火
是否五百年后 我与所有的人如水般可以平静安详——’
仿佛无法离开,却回复以避开一般,我从某种角度知道那个曾经的高中同桌,曾经还可以交流音乐电影的,在没考上大学之前都深爱着自己的亲妹妹的,并大学四年本科一直未有恋爱的,现在却与一个‘神秘冒出’的早就知晓其名字的女人有了‘正式交往’的世间情侣关系,高山良子。
如果像良子这般不论出于家庭环境还是个人理想都对爱情必然持有保守观念的人,都可以背叛原本就有着血亲此种生来具有的机缘关系而曾经还作为理想为之奋斗的,并对众人宣说的,那不论是从时间长度还是互相坦诚上都达到了情感积累与情感认知的,那对高中就宣言要在一起并如伴侣般生活到未来的爱情,为何能如此对于‘世事无常’也是无力与放弃般,没有坚信她们的爱之理念呢?
‘万般因果’如果非要如此简单概括,连我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就如同我无力用任何市面标准同用的认知去向我的父亲说明,我喜欢佛学在某一方面胜于圣经,就如同我不想过分袒露却又忍不住在早年告诉了良子我皈依佛教这件事情,我之于这个世界,正如这个世界之于我一般,各自保留着彼此的秘密互相散发着仿佛无法从理性词汇透彻,真诚,坦白,般地相互沟通。
‘如果 爱恋 本就 毫无忠贞 可言’
我开始冷静自己的感受,并配置上此绝对的字句连接的逻辑话语,冰封对于信念执着所带来的不妙的情绪与生理反应。
“未来的事情永远无法用计划去固定其存在。”我就想必需一般记着那时对良子姐妹宣言的当面吐槽话语,这句话仿佛也相当符合现在之我,之她们的情况,而仿佛却又犹如一句无法破解的咒语一般紧紧地,而又悄悄地,好似一种粘在了世界经纬度般可以清晰,却犹如地理地形一般起伏,牢牢黏住了我们彼此存有的关系,与可能发生的关系,仿佛可有抉择,仿佛无法选取,仿佛我们之于丝丝果袱,之于丝丝黏住,之于此丝丝之源的如同困入自己的茧,困入此过分巨大的丝状网络,而无力离去,不知离往何处,不知是否还能有伸手可触,目之能及,牢牢抓住并一起坚信去往未知的那种可能只好称之为‘唯一’的位置的那人。
静无越,我总算清楚了,那次我删掉黎凯歌所有联系方式的那个类似一种源头般的人,对于此人的清晰而又必然模糊的推理,高中级花静晓月,被传言是某个集团股东的私生女,被传言是家福敌校的一个美少女,当时在高校的她,并没有显露出其他富二代那种炫富式的装扮,除了在交往对象不断切换这个富二代好像共有的恋爱享受或难以满足般的她,不知为何能成为现在一个学科的优等生,是什么样的动机,使一个人放弃原有的舒适享受,而进行奋力甚至有点超出所谓一个人的资源局限之‘上帝是公平的’这种使人不仅带着仇富,或者仇才的,市民不被‘上帝眷顾’的情绪而乘风踏浪般,实现的?
静晓月,安静知晓月光,我喜欢她原来的名字,甚至基于此喜欢,我对黎凯歌曾经把与之的亲密关系如同一个密封箱一样保护,甚至在交往了众多男人之后,又回到她的身边手牵手这个画面,从我对黎的不能把我当朋友,不能与我谈心,而使我自发愤怒中,让我渐渐得到了深刻地平静,正如月光,反射阳光般使黑夜中的我们得以照明,我喜欢静晓月这个原有的名字,正如其所处的绯闻中的富有私生女,不断换掉对象,这个肯定是为了在维护自己而又对于真爱有着自己的追求那般,在遭到陨石袭击已然围绕地球,而继续使我们不至于当地自转到背离阳光的一面时的,全然暗淡。
甚至,我曾幻想过,不断换对象的她,是否会不在意一些朋友关系纠葛,在某个时段,某一天,再次与可能是她从未交往过的类型的高山良子分手,幻想着自己是否有着对于她来说一种新鲜的值得尝试交往的吸引力,那般,我想像黎凯歌那样可以拉着她的手,一起去看一场电影。
‘在或不在 我必然在这里
来或不来 我始终等候你
去或不去 我从生至今爱你’
——《仓央嘉措诗集》
我,来到一座半废弃的市郊树林的欧式小别墅式木屋前,眼前一片荒芜,一种对于城市建筑与交通的荒芜,手里持着愤怒撕碎后的《列维坦油画集》的残片,是我对于看到微信小组‘西伯利亚聚会’姐姐与其现在女友最新照片动态,那使我泪声俱下却不可表露般,那张她们两个人共同卷在一个睡袋穿着户外外套的带着各自笑容的照片,我忘记我是怎么地就开动了我的电能不知充不充足的两轮电车来到了,这里,一个好似唯有我发现了的被荒废的安详之处,树木也如同电影荧幕里的画面一样吸入了我这个人,我知道,我相当知道,我爱这里的明确理由,那就是在《朗读者》这部电影里,男主角最后一个镜头所在之处的类似场景,自然排列细长树木的林间复古小别墅。
真实犹如在大学之前我对姐姐的爱从未消减,而对任何外来侵略者都深恶痛绝,同样同分量同理同状态的我,可憎地开始脑内补充各种想要杀死静无越这个人的画面,对此我仅存的理性思维给了我一句好似掉下悬崖之前就抛下来的锁链那般,“良子是不可能会真正爱上这个女人的”我死命地抓紧这句话,刻入我的心里,刻入我的大脑,刻入我可以使自己的内在刻入之处,那个女人不知究竟为何居然对我的姐姐良子下手,正如同其本来就具有的对于她喜欢的人能一呼百应般,将良子正式纳入其那交织着巨型魅力的荒淫之中!
正如我是一个自卑的文盲,对于良子越来越奋力接近的理想,是我无法真实从自己的学识能够理解的,正如我又是一个不甘心交代自己这个自卑,以良子的妹妹这样的身份呆在几乎没有日常聊天,只有良子与那个女人去发布所谓什么生物意识学科动态消息的聊天小组,只有那个放弃科学的被良子姐姐称之为数学天才的凉介使我感到一种同样是普通人的安慰,甚至我从‘放弃科学的数学天才’这种态度中还得到了一种嘲讽所有科学的内在泄恨之源。
‘自幼熏染’渴望可从词汇来到的感受感觉中平静‘幼训染’或‘幼驯染’这两个词带来的一种爱之枷锁囚徒之联系觉知。
那个未成年的德意志男孩在偶然好心之下,街边帮助了一个晕车呕吐的三十多岁的文盲女人,因为帮助而带来的剧情,洗澡之后的小男孩,吸引了这个类似年龄是妇女的女人的一种很礼节下冲动的身体欲望,进行了一次**,接着,小男孩便无法自拔地去往不应该是他年龄层**交往对象的女人的屋子里,不断地去,不断地做爱,不断地朗读一些读书,直至电影末尾,小男孩无法自拔地成为了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以后,并有着女儿离婚之后,又在一次恰巧之下,认出了那个将他第一次占有的女人,那个女人包裹的秘密终于揭开,仿佛自哀其外貌衰老一般,维持着独有的尊严个性,不与这个德意志男人心之相认,甚至不与其继续保持联系,仿佛将这个注定孤独无可依靠的男子,抛入了巨形山脉却不给其出路一般,考验着他的人生。
是否夺取了良子第一次**体验便能使其无法忘怀。
是否我将初夜胡乱给予其他不相干的人就能从这个无法自拔之爱之囚笼中解脱???!!!!
是否那个荒淫无差别做爱的姓静却毫无贞洁可言的存在,如果得到了良子的身体,是不是就代表了她丧失兴趣般会离开!
是不是!只要良子的身体就能满足那个姓静的女人的存在!
我不由得举起拳头打在了一颗树皮干燥的树干之上,划破手指皮肤的血丝缓缓渗漏出。
在生理伤痛中回复思绪,我想放弃,放弃所有为了与姐姐未来一起生活的所有符合社会规范的事务,将自己隐埋在这个树林木屋里,彻底地像毕加索将爱人禁锢与其布料的画作之中,来构建自己的爱之王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