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无标题

作者:食蜂树正
更新时间:2017-04-21 2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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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刀赴会】

深夜2:00 五月花号大酒店

呱呱呱。。。。。。。。

食蜂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我是御坂美琴,我赤裸着身体,和食蜂抱在一起,她已经睡了,她手机的闹铃还是我给她设置的,要是以前啊,她可能会挖苦我的这种喜好吧。

我看了一眼来电,这个号码的显示是那个理事--------亲船最中。

虽然我不介入那些大人们的政治,食蜂则不同。

“操祈,醒一醒啊,你的电话,亲船理事打来的,这都几点了,这么晚还打电话过来。。”我嘟囔着,摇晃着她的肩膀。

“唔。。。好困。谁?”食蜂含糊不清的说着,她的手很勉强的接过电话,她太累了,我们亲热后,她很疲惫,洗完澡就睡着了,她端起床头的一杯水,她喝了一口,清了清嗓子,她对电话那边说着“您好,亲船理事,我是食蜂操祈,我30分钟就到。”

她开始穿衣服,我看着她惺忪的睡眼,我知道,肯定是有紧急的会议吧,云川学姐解决不了的事情,才会让她去。

她穿衣服很快,黑色的胸罩,黑色的蕾丝内裤,雪白的常盘台冬季长袖衬衣,蓝色的格子短裙,雪白的常盘台冬季毛衣。她雪白的腿被黑色的中筒棉袜包裹起来,她走向梳妆镜,她把领花很整齐的对正,她套出包里的梳子,梳理了一下头发,又涂抹了樱花粉色的唇彩。她走向鞋架,很利索的穿上那双棕色常盘台制式皮鞋。

我看着她这样整洁的校容,我在欣赏着,因为操祈总是那样,同样的校服,穿在她的身上,就显得那么高雅,显得那么丰满性感,而她的微笑和那矜持,她总是那样成竹在胸的样子。

她示意我不要动,她替我盖好被子,她亲吻了我一下,我知道她这个会不知道要开到什么时候,我也不用等她。

我笑了笑,“操祈,明天我给你打电话,上午你好好休息,下午我们一起去逛街吧。”

“嗯,美琴,肯定又是步行街那家电玩店进了新的呱呱太景品吧?”她笑着用手指轻轻戳了一下我的额头。

“才不是。。。只是想和你逛街嘛,我请你吃蛋糕好不好。”我知道她喜欢那家意大利的手工蛋糕,特别是乳酪蛋糕。

“好好。。那,我走了,美琴。”她的呼吸有点急促,我知道事情很紧急,以前她知道我请她吃蛋糕,她都会腻着我,抱着我,那星瞳闪烁着,她一脸幸福的样子,笑的是那样开心。

她走了出去,关上了门,我也睡着了。

统括理事会新落成的隶属于垣根帝督的代理理事长办公大楼,也是他的宅邸。这栋108层的建筑,是那样的伟岸。

会议大厅在最顶层,安保极其严密,食蜂操祈穿着整洁的常盘台冬季校服,从那台属于她的专车上走下来,杉谷笔直的站立在她的身边,食蜂的步伐很轻盈,如同参加一场舞会一样,她面带着自信的微笑。

那双棕色的擦拭的雪亮的常盘台皮鞋,在地板上留下节奏,杉谷待电梯打开后,食蜂告诉微笑着说:“杉谷先生,就到这里吧。”

“是,秘书长大人。”杉谷面无表情的鞠了一躬,他站立在楼下等待着。他是个武士出身的保镖,也是食蜂的司机,同样在那里穿的西服革履的10名理事们的保镖也对他十分敬畏,不仅仅是因为这个秃头戴着墨镜的彪形大汉那魁梧的身材,而是因为他后背斜跨着两把古代的武士刀。

刀鞘上篆刻的文字足以说明那刀的悠久历史,那是从幕府时期传承下来的。

电梯是采用最新技术,很快就到达了108层,在电梯的门打开的瞬间,食蜂那身上散发出的蜂蜜般的香味,充斥着在电梯门口全副武装手持短款卡宾枪穿着雪白西装的警卫们的鼻孔。他们是来自垣根帝督的警卫队,而不远处那一排如同欧洲古堡里的重甲骑士一样的,是垣根帝督的驱动铠警卫。那看不到眼睛只留出一条像呼吸灯般的装置,是驱动铠的视频传感器。它们的手里握着的是最新技术的可以发射未元物质弹头的机关枪。

在那铺着波斯地毯的走廊里,食蜂操祈面带自信的微笑,毫不顾忌这种杀气腾腾威严的阵势。如同走在常盘台女王派阀的花园里。

那稳健的步伐,挺立的被雪白毛衣包裹的胸部,与走路时擦动衣襟裙摆的手臂,体现了那种常盘台女王的独特气质。

穿着一身酒红色西装套裙的女孩,是垣根帝督的手下大将,她拥有“心理穿孔”这种强大的LV4的精神系能力。

她向身为精神系圈内的NO1食蜂操祈,鞠了一躬。

“秘书长大人,您好。”她的声音也是非常的甜美,那态度也是极其恭敬。

食蜂点了点头。

那金属门自动打开了,12位理事,与垣根帝督,在环形的会议室内正襟危坐。

他们的眼睛在注视着食蜂操祈。

“到齐了,可以开始了”垣根帝督冷笑着吐出几个字。

瞬间,门刷的关上了。

所以,外面的人,不知道里面发生了怎样的事情。

我是食蜂操祈,我环视着整个会场,我看到的是药味久子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她还穿着23学区某医院的医生那种白大褂,里面穿着西装套裙。她打扮的很妖艳,完全不像一个已经70岁的老人,她的外表与内脏骨骼,也就是在20岁左右的状态,她新烫的头发,那颜色是蓝色的,她先掏出了遥控器对准屏幕,按下的时候。

我看到了屏幕上,是那种面容娇美的护士,那水灵灵的眼睛,小巧的嘴唇,穿着粉红色的护士套裙。

那是在一个帐篷里,20名这样的护士,长得一模一样,这就是恋查,原本学园都市的秘密兵器,它已经量产,我亲自负责她们的脑内程序灌输,主要是利用她们的高防御力,从事协力机构与学园都市在国联的统一指挥下,参与海外的维和医疗任务。

收益虽然不如它们变成兵器挣得多,但是,它们可以救死扶伤。

我不知道为什么药味久子要给我看到这些,但是我很快明白了。

因为镜头一转,那里全是面如死灰的人,有儿童,有老人,还有孕妇,我看到那些无神的瞳孔,我看到那些如同枯枝一样的手臂,我听到的是药味久子那妖里妖气的声音“那些人都被恋查注射了过量的药物,已经死亡了,至少有几十人之多,这个事情也就发生在1小时前。亲船理事,你看,恋查项目现在是你们买断了,原本我的设计可不是让恋查用来做这种任务的,国联那边的大人物们也已经坐不住了,垣根帝督代理理事长阁下也很难办啊。希望你出面谈一谈吧,给他们个说法。”

我顿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现在我要做的就是一件事,我要保住亲船最中,因为就算我不那样做,我也会被她与

负责外销计划的贝积继敏出卖掉,因为我这个秘书长还不是她俩联手制约垣根帝督的产物吗?我是个她们的傀儡罢了,关键的时刻,又可以当替罪羊,而我要争取主动,因为越是主动,危险就越小。”云川芹亚的眼睛在注视着我。

“药味理事,这件事情和亲船理事没有任何关系,整个恋查的脑内程序,是我亲自负责的,我罪责难逃,我愿意听候处理,并承担一切的责任。”我面带微笑,振振有词,我知道现在根本就别想离开这里了。

“好了,现在不是追究谁的责任问题,出了这种事情,我也有责任,不过,这个烂摊子,还是药味理事你去收拾吧。辛苦你了。散会!”垣根帝督手拄着下巴,打着官腔。

他也相当于告诉了药味久子,我归她处理了。

冷漠的眼神在我面前扫过,垣根帝督,贝积继敏,亲船最中,他们就在我面前离开了。

没人去说什么,这种事情也是我意料之内,愤怒,嘲讽都不可怕,可怕的是,冷漠。

在大人们的世界里,一旦,我这样的女孩,失去了利用的价值,他们只有冷漠,那才是最可怕的。

屋子里只剩下我和药味久子,我不能对她使用能力,因为那个头上戴着土星环一样的装置,坐在地图后面的男孩,誉望万化,他走了出来。在他身后的是两名手持武器和托盘的头戴屏蔽心理掌握装置的彪形大汉。

“药味理事,我可以坐下吧,我进来就开始站着,腿都有点酸了呢。”我抱怨着。

“可以,食蜂同学,你是个聪明人,我保证你不会得到那种不专业的痛苦。”药味久子看到我坐在那皮椅上,她从托盘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慢慢的接近了我。

药味久子打开那个盒子,里面是一只注射器,那里装满了一种血红的液体。

她语气轻佻,已经掩饰不住内心的狂喜,她身为一个在医学界工作了近50年的科学家。她一直很羡慕和嫉妒木原一族,能得到那么多能力者获得宝贵的实验数据,建立了一套学园都市里独特的“木原数据库”。

而她今天得到的是心理掌握(Mental Out)食蜂操祈,来自常盘台这所贵族女校的女王,这个城市里最强大的精神系能力者,曾经的学园都市统括理事会秘书长,成为了她的实验品。

“哈哈哈,哈哈哈,真有趣,不行,我忍不住啦,太。。。。简直,太有趣了,没想到你就这样栽在我手里,这不是梦吧,哈哈,真没想到呢。啊啊。。笑得肚子疼。”

身穿整洁的常盘台校服的食蜂操祈,坐在那宽大的皮椅上,她叹了口气:“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而且还是晚上。”

那原本美丽的星瞳闪烁着一丝忧伤和无助,她的手颤抖着,就如同绝症病人得到了诊断书,确诊后的那种神情。

“我得确认一下我是不是在做梦啊,一般这种情况都是。。。啪!啪!”

药味久子笑的满面通红,她挥手对着食蜂那娇嫩白皙的脸蛋,那张好看的瓜子脸,左右开弓就是两个耳光。

“嗯 嗯”在食蜂被打的时候,发出了这样沉闷的呻吟声。

药味久子的手掌打在食蜂那稚嫩如同婴孩般的脸部皮肤上,食蜂那紧致和皮肤良好的弹性,瞬间呈现了效果,两个红彤彤的手掌印,

浮现在食蜂的脸蛋上,那双美丽的星瞳,流淌着珍珠般的泪水,那涂抹了樱花粉唇膏的嘴唇,顺着雪白的贝齿,和嘴唇被指甲划过的创口,流淌着鲜红的血液,那血滴在雪白的衬衣领口和毛衣上。

那蜂蜜色短发的发丝也掉落了几根,药味久子揉着自己的手,她已经期待这一刻很久了,她使出了自己最大的力气。她依靠在墙上,喘着粗气,看着低着头沉默着流泪的食蜂操祈。

她掏出自己的白大褂口袋里的一瓶喷剂,对准食蜂的伤口喷射着,那股气雾剂浓烈的味道,与部分进入了食蜂鼻腔的缘故,食蜂咳嗽着,但脸部的淤血与嘴唇的伤口就那样消失了,恢复了正常。

“不好意思,食蜂同学,我也是太兴奋啦,真的很谢谢你,我有很多很多的项目,这会都可以在你这里做实验,所以啊,我比你还要珍惜这个身体哦!哈哈哈!”药物久子抚摸着食蜂光滑的脸蛋,看着食蜂那充满恐惧的眼睛,颤抖着的睫毛。

食蜂在心里一直在一遍遍的演奏那首【哥德堡变奏曲】,她不能忘记,因为那不仅仅是为了缓解舒缓自己的疼痛。


我是食蜂操祈,我其实心里没有丝毫的恐惧,对于疼痛,我可以承受,对于实验,我可以面对,因为在药味久子的眼中,我就是她的所罗门宝藏。

她只是打开了洞口,她还需要挖掘。因为对于大人们的世界来说,我,还有值得她们利用的价值,我可以和她继续周旋下去。

她打完我两巴掌,又给我使用药物治疗伤口,就证明了这一点。

虽然伤口不疼了,我的耳朵还在嗡嗡直响。

对于她来说,我越是表现的恐惧,懦弱,越顺从,我就可以了解到她的计划。

那两名彪形大汉,按住了我的手臂,挽起了我的袖子,药味久子还是很敬业的,她用酒精棉球对我的手腕擦拭着,

那种久违的味道再次充斥着我的鼻孔,我已经很久没有参与实验了。

我闭上眼睛,我在等待着那一刻,无论那针头什么时候扎进我的肌肤,那液体进入我的血管。

我无法逃避这样的命运,在手臂上感觉凉丝丝的瞬间,那针就已经扎进去,我能感觉到药味久子的呼吸很急促,如果我是她,我也会很兴奋吧。任何一个科学家都会很兴奋,精神系最强的LV5,任你摆布,也许你就是下一个诺贝尔奖得主吧?用发明炸药的科学家和军工装备制造商的名字冠名的奖项,真是讽刺啊。

她身上的香水味太浓郁了,如果她不是穿着白大褂,走在街上谁会猜到这个看上去就像个陪酒女郎领班的家伙,其实已经是70岁的人,她至少有50年从事人体实验的经历。

我咬紧牙关,忍受着疼痛。我已经很久没有打针,在她推进那液体的时候,我的疼痛就更加剧。

无论那是什么,里面肯定有麻醉药品,我感觉到大脑强烈的嗜睡感。

我不害怕,因为,美琴,我,我爱你。。。。。。。


【药味久子的女儿】

雾失楼台,月迷津渡,桃源望断无寻处。可堪孤馆闭春寒,杜鹃声里斜阳暮。 驿寄梅花,鱼传尺素,砌成此恨无重数。郴江幸自绕郴山,为谁流下潇湘去?

我睁开眼睛,我看着这个屋子里的陈设,除了一张老旧的折叠床,上面锈迹斑斑,连被褥都没有。

墙面是经过粉刷后的,雪白的墙面上面还留下了很多凹凸不平的痕迹。在门口是一道金属门,看不到外面。

屋子顶上的灯光是那种白炽灯,那灯光让屋子里感觉更加的空旷。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我脑子里一片混乱,如同浆糊般,我穿着一件灰色布料很宽松的长衫,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我的手臂感觉很痒,我看了一下,那是上面的针孔,我应该是被注射了什么药物,上面有很多注射留下的痕迹。

我颓然坐在床上,那床的铁锈在我坐上去的时候,如同柳絮般唰唰的掉落。

四壁空空,我不知道我在这个屋子里待了多久,那金属门肯定是打不开的,我只是敲击几下就知道那个质量,我叹了口气,我背着手在地上兜圈,我实在是熬不过,我的手指压着我的太阳穴,

我在想着,我到底是什么人呢? 罪犯?病人?还是被绑架了?

我连我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啊,不过我看着我的手,皮肤很白皙,但是手伸出来的时候,就颤抖的很厉害。

我抚摸着我的脸庞,倒是感觉很细腻,滑溜溜的。

我脱下那件长衫,我低头看着,我楞住了,我是女孩,我的胸部很丰满。

我感觉到脸的温度在上升,我立即穿上了长衫。

我抚摸我的腿,感觉很光滑,手贴在上面就如同在打滑梯一样,我的腿形也很美,它有优雅的线条。

我光着脚,我看着我的脚丫,很白,脚趾也很可爱,上面还有淡蓝色的指甲油。

屋子里的温度还可以,我在屋子里活动,也没有感觉到冷。

屋子里太安静了,我不知道这样还可以持续多久。

我脑子里记得的东西很有限,大概就是一个普通中学生的知识吧。

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我要出现在这里?

最重要的是,我是谁?

不知道过了多久,太安静了。

我没有什么活动,也不感觉到疲倦。

我感觉我要崩溃了,我喊着“啊!啊!啊!”

没有任何的效果,换来的是口干舌燥与咽喉感觉到痒导致的咳嗽。

我又回到床上,我的两手按着我的太阳穴,我低下头。

我看到飘落的发丝,我捡拾起来,那是白色的,我的头发是白色的。

我感觉到又渴又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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