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bottlepinca 于 2017-6-22 21:03 编辑
本人長期生活在噗浪,沒有丟在300真是不好意思,這次來個
吃到飽
有同居30題之中的一些題目,還有一些個人寫的小短篇
希望德英大眾吃的開心
--電梯我不太會建--(哭哭
以下
同居30題-1.相擁入眠--------------------------------------------------------------
「嗯!....那裡不...嗚!」昏黃的燈光、狹窄的沙發、令人害臊的低吟輕喘,兩具胴體互相探尋著,交疊的雙唇在換氣之間拉牽一條細絲,滿是硬繭的雙手在吹彈可破的肌膚奏出高昂樂章。
「等、太快了!嗯....」燦金與暗棕交纏,脈搏超速搏動之際,像被人餵入一大口迷幻,只將對方的身影銘刻於視網膜之上。在身與心被拋丟至雲端的那一刻,腦中的想法只殘存著對方的名字與緊扣彼此的雙臂。
「ま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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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透了......」正值清晨五點半,平常十小時睡好睡滿的淑女此刻罕見的清醒、更正,是驚醒過來。
如一尾脫水的魚回歸水中的悸動,淑女小姐正不顧形象的大口呼吸,非要每個肺泡充盈氧氣似的渴求。滿身的黏膩像蓋住茶壺的頂蓋,將自身散發的體溫重新熨回血液肌肉器官裡,還有那神祕的、無法想像的氾濫無時不刻提醒著她方才的夢境。
更可惡的是,罪魁禍首正安穩的趴在她身上,臉頰不偏不倚的枕在山峰之間,呼出的氣息讓被當底墊的她心頭又是一震,微刺的髮絲不停搔撥敏感的脖頸,手腳並用彷彿一座監牢,動彈不得之外,想努力掙脫卻被摩擦出的熱與敏感不斷刺激。在恥力盪至谷底與身體無法解救的雙重壓力下,讓ダージリン狠下心,使勁一推(可能還加了一點踹)。
「唉?」天花板,嗯是房間的天花板沒錯,但是後背的冰冷感、嘶撞到頭了?ダージリン呢?
睡前抱著的戀人不知道有沒有受傷,まほ著急地想尋找ダージリン的身影,都怪自己睡相不好,希望沒有影響到她的美容覺。話說回來自己是會睡到滾下床的類型嗎?
小時候被みほ說過自己睡一睡會坐起來持續到早上,初中修學旅行也被同房的同學關愛是不是壓力太大,早上起來時發現隔壁床枕上的不是頭而是腳......
但高中之後就沒發生過了怎麼突然......
揉著後腦,見床上沒人便起身往客廳走去。客廳外部還有一個小陽台,那裡是ダージリン專屬的品茶聖地,站在陽台唯一能做的就是喝茶,喝茶之外的任何行動,禁止。
此時的她手裡雖持茶杯,但卻是兩眼無神的望向遠方的一個點,連手中的茶因傾斜快溢出杯緣都沒有發現,まほ一個手快扶正茶杯置於桌上。「在想什麼呢?」說話的同時手掌落於雙肩,想喚回她飛遠的神思。「!」是喚回了但好像嚇到她了。
掌中的震顫停止,金髮的淑女撈過茶杯,悠閒的飲了一口,之後卻沒了動靜。「ダージリン?」
良久,她才冒出一句話
「西住さん,太過單純也是一種罪惡喔」||||直到晚上就寢前,ダージリン都沒有再跟まほ有實質上的互動,只要她一靠近,ダージリン必捧著茶杯茶壺走相反方向離開,即使從背後攬住她,也只是推拒著移開她的手。視線的相交、點個頭應個聲都沒有,只是一直重複你追我跑不要碰我、散發生人勿近的冷淡氣息。
到底怎麼了?為什麼都不說話?是我做錯什麼了嗎?想問也來不及問,甫抓到懷中便迅速跑開,這讓まほ心中的疑惑愈發強烈。
早上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太過單純?罪惡?單純跟罪惡可以劃上等號嗎?
出浴後邊擦著頭髮邊思考,自己並沒有做什麼讓她生氣的事.....啊!還是因為被嚇到所以在生氣?
自認為悟出原因,匆匆回到房裡,金髮的戀人已早早就寢,但平常堅持要平躺的她卻換成側躺,而且是面向牆壁背對另一側的床位。
「ダージリン?睡了嗎?」伸手輕晃肩膀,仍舊有意無意的避開まほ對她的碰觸,整天被忽視的まほ心中湧出一股酸澀,緊咬下唇努力擠出話語,不想因為自己的行為喪失這段可說是得來不易的戀情。「對不起,早上嚇到妳了,我不是有意的,可以....可以給我一點回應嗎?」我不想,再經歷失去的痛苦了。
過了很久,久到まほ以為她睡著了,便拉著棉被一角帶著嘆息躺在床緣,明天早上,再好好道歉一次吧
今夜,注定無眠。
約莫五分鐘,身旁有些許動靜,忽視她一天的戀人倏地靠近,暖熱的體溫與洗髮精的馨香,將她團團困住。まほ不敢亂動,誰知道滿肚子壞水的她又在打什麼怪主意,整天的躲避難道只是想看我道歉?僵在原處思考著下一步該怎麼做。
「手」在腦袋混亂之際,ダージリン用命令式的語氣讓まほ骨子裡的軍人魂不自覺的服從,乖乖的伸出手臂。
繞過手臂,將臉埋在她的胸口。還是覺得很羞恥,春夢什麼的....
嘶洩憤似的咬了一口,又將自己的臉埋得更深了才不想讓妳看到呢,害羞的樣子....
「抱我」「啊...嗯...」
環繞的雙臂,手掌輕撫戀人的背,總算找回了一點安全感。只不過,胸口好像有點燙?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