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hin7e 于 2017-5-7 17:44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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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我是Hin {:4_357:}
這次要在戰車Only出戰車新刊,通篇都是德英在互相調戲(?)的故事。
【簡介】
架空歷史,中篇故事,正經向甜文。
厭倦戰爭的傭兵,為尋求心靈救贖,受洗成為神父。
神父的平靜生活卻在舊情人的意外到訪而宣告結束。
王女殿下如惡魔的呢喃,引誘神父重返俗世的故事。
【白話版簡介】
大吉嶺作死撩撥老虎,最終被吃乾抹淨可喜可賀的故事。
* * *
【試閱片段】
《試閱一》
沾染醬汁的時間並不長,其實早已洗淨,只是她還有別的說不出口的原因。
眼神不敢亂瞥,專注在眼前自引水管導下的流水。
大吉嶺好整以暇的趴在浴池邊,饒有興致的看著某人自虐般的洗浴。
「你不來泡澡嗎?」
「……我想洗乾淨一點。」
「是嗎?」大吉嶺卻忽然起身,帶著一身池水的熱氣蒸騰,走到她身後。
「我來幫你。」竟是俯身替她擦起背。
真穗整個人僵在當場,嘴裡喃喃念著聖經的箴言戒律。
「……嘴唇也許像蜂蜜一樣甜,她的親吻像橄欖油一樣柔滑;
但是歡樂以後所留給你的,只是悲哀,只有痛苦。
她要把你帶到死亡的境地,她走的路導向陰間;
她不走生命的坦途,她的腳步走入邪徑還不知道。
年輕人哪,要留心聽我的話,不可忘記。
要遠避這樣的女人;連她家的門口也不可近!」
──主啊!可是她不僅進了門,甚至還跟這個女人一同洗浴啊!
大吉嶺隱約聽到禱詞,簡直要笑出聲來。
明明該拿著毛巾,卻逕自用柔軟的手心抹上一些皂液滑過。
那滑膩的觸感引起真穗一陣顫慄。
「告訴我,為什麼願意冒險親自來內城?」
「……只是……我更適合一點而已!」真穗咬著牙,聲音簡直像從牙縫中迸出。
「為什麼?」指尖沿著背脊緩緩滑下,極盡誘惑。「曾經的傭兵團長?」
「明知故問。」事到如今,任何的否認都顯得可笑無比。
「但你既非與王女交好的萊頓伯爵,也不是忠心耿耿的騎士,可沒有為了我冒險的必要。」
「殿下不是說過嗎?神父會保護需要幫助的人。」
居然叫起殿下了。
「拿我的話來堵我,生氣了?」大吉嶺靠了上去,湊在真穗耳畔問著。
不,比起詢問,更像挑逗,說話時的熱氣噴在敏感的耳朵。
緊貼在背後,能明顯感覺到那胸前的柔軟……
真穗忍耐至極的聲音已經帶些沙啞。
「請你自重。」
* * *
《試閱二》
大吉嶺坦率地說出自己當時所想,移動了皇后到位於棋盤最右側H5的位置。
「我以為殿下無論什麼時候都像這樣冷靜。」真穗驚訝地看著大吉嶺,一面將騎士移到C6作為保護。
「對於保持冷靜,我是稍微有點自信──但若是太過在意的事情,再怎麼試著理智也派不上用場呢。」大吉嶺微微一笑,將主教移到C4與騎士對峙。
「在我看來,那只是殿下的執念作祟。」真穗臉色凝重地將另一個騎士移到F6,企圖擋住攻勢。
「主教並不是我,可曾試著不用自己的想法理解過我呢?」大吉嶺嘆了口氣,捏起白皇后,推倒了騎士身後守護國王的士兵,佔據F7的絕佳位置。
大吉嶺輕聲喊出:「Check.」
「我輸了。」真穗並不打算回答此前的問題。
「主教閣下,你從這盤棋看出什麼了?」
真穗注視著棋盤最終的模樣,回想起剛才對弈的情況。
「無論騎士再怎麼盡心保護,終究無法守護住重要的事物嗎?……」她的那番宣言,不正是自詡為大吉嶺的騎士,難道這樣還不足以守護大吉嶺嗎?
「你太謹慎,也過於悲觀了。」大吉嶺搖了搖頭,指著C4位置上的白主教。
「皇后有了主教做為後盾,才得以消滅黑王──你不這麼認為嗎?」
真穗征愣一會,決心將白皇后挪回H5的位置上,不再語帶保留地直言:「主教早已甘心做那後盾,卻不願皇后以身試險。」
「若是黑王步步緊逼呢?」
「那就這麼辦吧。」真穗笑了起來,毫無章法亦不成規矩,逕自將白主教舉起,狠狠撞倒黑王。
大吉嶺被她難得的幼稚舉動弄得忍不住笑出聲。
* * *
《試閱三》
「殿下為什麼來這麼危險的地方?」
久別重逢,第一句話卻是質問。
「你真該多看幾齣戲劇──特別是有關愛情的。」那人拉起帽兜,不滿地哼了一聲。
要求前任傭兵,現任神職人員擁有情趣這種事情是不是太強人所難了?
但那位公主殿下就是有在她面前任性的權利,這還是她所給予的,最終真穗聳聳肩,雙手一攤。
「請教殿下,我應該故作不知情,問問來者是誰,最好再伴隨準備拔刀出鞘的緊張感;還是該默不出聲的上前抱住殿下,說句久別想念?」
大吉嶺沒好氣地瞥了她一眼,「明知故犯比無知還要可憎!」
「在那些詩人歌頌的情節之前,我只是更關心殿下出現在這裡的原因。」她一面說著,步步走近大吉嶺。
「那麼將軍是希望我出現呢,還是不出現的好?」大吉嶺抬起頭望著她,眨了眨眼。
「如果能保證殿下不會受到絲毫傷害,那自然是前者。」她停在跟前,單手負在身後,牽起大吉嶺的手,俯下身親吻著,明明行的是下對上的吻手禮,卻刻意抬眸注視對方,其中眼神的交換,三分是禮,七分都成了調情。
大吉嶺卻低低的笑了起來,「你一向都是這麼行禮的嗎?」
「看人。」
眼眸微彎,大吉嶺伸手勾住真穗的脖頸,湊上前本欲在唇角,卻忽然笑得狡黠,改為在頰邊一吻,鬆開了手。
「殿下,您賜予忠誠騎士的獎勵是如此吝嗇嗎?」輪到真穗微瞇著眼,像仍未充分獵食的虎,得寸進尺的以拇指和小指微微拉開勾勒出最小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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