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畢業了...忙著各式各樣的東西,每天凌晨五點回宿舍早上九點去教室的日子結束了。
抱歉這篇真的拖得很晚,實在心有餘力不足。
閱讀愉快,
Roc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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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留,去哪了?
夏樹心急如焚地在偌大的建築中找人。她粗魯的開起各個房間的門。風一般的在長廊上奔跑。
月光從一塵不染的玻璃窗撒入長廊,正要打開下一道門的人沒來由停下動作。夏樹蹙眉略低頭,一股無法解釋的強烈感覺要她看向窗外。
夏樹走到窗邊,瞇眼觀察唯有月光照明的夜景。花園中的樹叢花朵在無風的夜晚靜止得像就算見到了甚麼也將保守祕密般。後院在過去便是那潭湖,夏樹能看到的實在不多,但是…
夏樹倒抽一口氣,打開窗便翻身跳了出去,勉強不摔倒的情況之下邁開步伐跑。
靜留低頭看著黑如墨的湖水,在冰冷的空氣中為所動。夏樹在一定的距離之後減緩腳步,盡量再不發出過大的聲音下接近差一步便要進到水中的人。
「靜留? 這麼晚在這裡做甚麼?」夏樹抓住靜留手腕,低語輕聲問。
回神的靜留轉頭看眼神擔憂面容留露疲憊的人,蹙眉。
「靜留…」
「夏樹記得第一次我要求你來陪我看日出的那天,我們在裡發現甚麼嗎?」
「我記得。」聽到這樣的問題,夏樹背脊發寒,握住靜留的力道也不住加大。
「記得內容?」
夏樹短暫的沉默回答了靜留。靜留再次回頭望著反射月光而朦朧神秘的深色湖水,伸手撫上夏樹抓著自己的手,輕輕一拍,希望對方鬆手。
「靜留想說甚麼?」夏樹自然不鬆手,她壓抑不安的心情,冷靜問。
「覺得,或許解決問題的方法其實並不難,只要我…」靜留低頭看著近在咫尺的湖水,抬腳。
「想要我陪你嗎?」夏樹一個使力把靜留往後拉牢牢鎖在懷裡,壓著聲音問。
聽到夏樹的話,靜留渾身緊繃,呼吸都忘了。
「如果不想,你得想個別的辦法我讓我別跟在你後頭。意外時,我不在你身邊,這次可不一樣。」夏樹用靜留不熟悉的強硬態度繼續說道。
「夏樹… 你,你怎麼這樣…」靜留著急卻也清楚她不可能改變夏樹的決定。想跟夏樹強調自己對她到底有多危險,自己多不希望傷害她,可是這些話多說也無用處,夏樹早知道。
夏樹沒有回答,她稍微鬆開抱住靜留的手,額頭輕輕靠在靜留肩上。
「對不起… 我… 也有點累了。」久久,夏樹終於說一句。
用了”也”因為她知道靜留也不好受。夏樹知道靜留對感情,那怕是有那麼微乎其微的機會也會堅持,如今會這麼退縮恐怕是確定她最終一定會傷害自己。可是換夏樹,不管原因如何,要她這樣放手根本不可能,就算在身心俱疲也不會鬆手。
* * * * *
『你自己身體還好嗎? 怎麼光是聽聲音就覺得你睡眠不足?』
「哈? 是這樣嗎? 可能有意點,打算等一下睡個午覺。」
『還知道要休息就好…』
夏樹電話會議結束後並沒有從書房出來,靜留思索半晌決定進去。夏樹一手握拳支著頭撐在書桌上正閉目養神,無領的衣服讓她的脖子完全裸露。午後的陽光從窗子照入,打在細膩的肌膚上,雪白中透著健康的粉紅。靜留看著,原本握著門把的手,垂到側身。
脖子上的劇痛嚇醒打盹了人,夏樹睜開眼倒抽一口氣。靜留一手抓著她椅背、一手撐著書桌,臉,埋在她肩頸邊。
「靜… 靜留。」夏樹勉強嘶啞的喚人。這一聲輕喚,卻換來靜留鬆開撐著書桌的手轉而抓住夏樹空著的肩膀,把人完全按在椅子上。
「呃…」夏樹再怎麼能忍痛,也忍不了脖子那皮膚尤其細薄的地方被這麼粗暴的撕扯開的痛楚。她咬牙伸手反抓靜留肩膀希望把對方拉開卻發現手使不上力。
「啊…」混著牙齒深入肌肉的痛覺,是那持續一啜一啜,舌頭刮舔皮膚、血液被吸食的感覺,詭異得讓夏樹的大腦都不知該如何處理。
「靜,靜留?」忍痛勉強集中注意力,夏樹又呼喚了一次靜留的名字。靜留仍是無動於衷。夏樹試著調整呼吸,但一吸一吐,越來越沉重。不久便覺得雙腿發軟,要是叫她站起身大概都沒可能。
「靜…靜留… 對,對不起。」喘著氣,夏樹眉頭緊蹙,原本應開拉開靜留的手放鬆,輕搭靜留背上溫柔地緩緩拍著。
* * * * *
「啊! 庫魯卡小姐,您醒了? 我去把醫生找來。」
夏樹看著匆匆離開病房的護士,一時想不起發生了甚麼事。
「嘶…」為轉頭,脖子上的撕裂痛讓她忍不住哼聲。瞬間,她在昏過去前的事情湧入腦海。夏樹驚恐的撐大眼睛,不顧脖子上的傷扭頭到處看。
「庫魯卡小姐,要麻煩您不要大動作轉頭,要是傷口又裂開會很麻煩的。」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我是怎麼… 這裡是哪?」沒看到靜留,靜留不在可能的原因實在太多,想著腦袋就開始發疼,夏樹手按著頭,啞聲問。
「這裡是加爾迪羅貝醫院,他們一開始送你去的醫院太小,你失血過多,我讓他們把你轉來的。」隨著醫生走進來的男子嚴肅的回到。
「前輩?」夏樹略顯吃驚的看著來人。
「夏樹,你那是怎麼一回是? 怎麼會變成這麼樣子? 我…」
「先生,不好意思,關於庫魯卡小姐這件是我們要以刑案處理,請您先不要介入。」
一副覺得病房不夠小,進來的人越來越多。才醒來,看的的陌生人就比熟人多讓夏樹太陽穴隱隱發脹,她嫌惡閉上眼。
不知道靜留去了哪,又沒有方法可以問,失混落魄的夏樹對靜芳的問話不是答非所問就是沉默以對。
莊園附近的小醫院接到以通沒有聲音的求救電話,從而及時發現夏樹。接著,警方才發現靜留有位遠房親戚失蹤了一段時間。
夏樹的傷口熟悉得令人恐懼,有經驗的醫生見過便知道那是人的牙痕。可是警方這頭,類似的案件從未有過,他們無從查起。夏樹的狀況讓她與調查員的談話內容參考性不高。
具夏樹的前上司,莊園中應該還有一個人,可是薇奧拉家卻證實靜留並沒有任何直系親戚或手足。男士懷疑自己當初是眼花,所以夏樹的反應才如此奇怪,而他同時也更加懷疑夏樹的精神狀況早就不是很理想。
夏樹被強制留在醫院觀察直到脖子上的傷口幾乎癒合的差不多才被容許出院。
『庫魯卡小姐,你若是有想起甚麼,請務必要跟我們聯絡。』
『夏樹,你如果需要有個人陪著,說一聲。』
『要是傷口又覺得不舒服,打通電話。』
『再休息個一個月再回來上班也不及。』
* * * * *
回到莊園,屋內的狀況,因為被警方收查過而熟悉又陌生,夏樹漫無目的地走過一圈,步出大屋。若不是她脖子上還綁著的紗布,夏樹真是懷疑一切是場夢,一場噩夢。
沐浴陽光中,坐在通往大門的階梯上,夏樹從懷裡掏出要給那”失蹤”男人妻小的支票,思考著到底要不要繼續留在莊園中。
輪胎壓過碎石路面的聲音接近,駛來的車子引擎安靜無聲。純電車,認識的人中沒有人開這種車,夏樹好奇抬頭隨即驚訝站起身。
靜留開門走下車看著夏樹急急走近,還未開口先將手輕撫上夏樹頸上的紗布。夏樹張著嘴卻無言以對。
「夏樹,對不起,我…」
「你還在。」夏樹打斷靜留的道歉,雙手捧住對方的臉頰,不可思議的上下打量靜留的臉。
「夏樹你… 你心臟停了幾乎一分鐘,是被急救回來的。」靜留蹙眉,內疚又心疼道。
「我知道,那不重要了。」夏樹語調輕鬆甚至可以說豪不在乎。靜留略顯驚訝的看著夏樹。
「現在重要的是你… 這是甚麼意思? 你… 還有我,我們…」夏樹抿了抿激動而乾澀的雙唇,雙手牽起靜留的。
「你還想… 那不管是甚麼的東西結束了嗎?」夏樹深深看入靜留漂亮的赤紅雙眸,答案早已在心中。
「是的。我想已經結束了。」看著夏樹清澈的眼睛盈滿雀躍,靜留忍不住露出久違的迷人笑容。
「這算不算是得到第二次機會?」夏樹淺笑拉近兩人距離。
「啊啦,是的話,夏樹會好好把握嗎?」靜留同樣主動貼近。
夏樹已輕淺卻情意綿綿的吻回答靜留的問題。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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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感謝各位一直以來的支持。前面留言拖久了但我還是會回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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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ch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