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隐形斗篷 于 2017-6-30 00:02 编辑
咳咳,是這樣的,因為正文裡的姐姐實在被寫得太慘了
作者君為了做點補償(?) 正好7月1日又是姐姐的生日
於是決定這兩天讓姐姐吃到飽
接下來的番外(看姐姐生日結束前作者到底寫的完多少XD)都是有尺度的
時間線方面會亂跳因為初夜我還在痛苦掙扎中寫不出來~
警語:作者為新手駕駛,請自行判斷是否搭乘
番外三(R15 時間為正文結束約兩年後)
雙手環繞在對方腰間,裸著身體的大吉嶺從背後擁著同樣一絲不掛的戀人,兩人之間親密的無一絲縫隙,室內似乎還能夠聞的到一股淫靡的味道。
剛剛歷經一番雲雨,兩人均是滿身黏膩,一向潔癖的大吉嶺對戀人起身沖洗的提議難得的表現出了拒絕,大吉嶺箍緊那人的身軀,不讓她離開床榻半步。
「妳還下的了床?看來是我的努力不夠喔,真穗。」
啊啦啦,耳朵又紅了呢~不管做過多少次這個人都還是如此可愛。
穩佔上風的英國淑女非常滿意。
眼看戀人不依不撓,更將吐著馨香氣息的嘴唇湊到自己右耳邊開始親吻起來,西住真穗覺得下半身又如同一小時前兩人剛剛上床時一樣開始產生騷動。
最近是越來越受不起這個女人刻意的撩撥了。
但是大吉嶺平常是這麼黏人的女孩嗎?對於自制力的下降正深刻反省中的西住真穗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
略為思考了一下,真穗將手掌覆蓋到大吉嶺置於自己腰間的手臂之上,微微用了點力緊握好讓那人安心:「我不會離開,大吉嶺。」
「德國軍官的承諾在我這裡好像不怎麼令人信賴。」心思突然被道破,大吉嶺停止挑逗的行為,悶悶的把臉頰貼在真穗光裸的後背上,用言語暗示著指控真穗曾經的無情。
真穗聽到大吉嶺飽含不滿的控訴,當時心中的酸楚頓時也湧了上來,掙扎著想要轉過身去將為了自己受盡委屈的戀人擁入懷中,卻被抱了個動彈不得。
「大吉嶺...」
「已經不想體驗到那種失去的感覺了。」
兩人在一起生活已經兩年多了,在大吉嶺的悉心照料、又帶著求訪了歐洲和美國最好的醫生之後,西住真穗的身體情況已經比剛剛終戰時好了很多,雖然左耳聽力是恢復不了了,但是幾乎已經不再咳嗽,行走起來大致與常人無異,雙腿麻痺的情況也很少再發生。最近真穗進入了伯恩當地的大學就讀,打算拿到大學學歷後再回到社會就業。
大吉嶺對此不置可否,以家族給她的資助,以及自己因為興趣使然而進行的投資事業所得,已經足以讓她們兩人過上一輩子優渥的生活,但她也了解真穗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只是偶爾會覺得有些寂寞,失而復得的過程以及曾經被拋下的過去讓她想要牢牢的抓住戀人的一切心思和關注。
最近是稍微有點忽略她了,西住真穗後知後覺的想著。但是只不過是先把特地來接她下課的大吉嶺放在一旁、站在大學的門口與教授多聊了幾句話--雖然是個女的,但那可是位已經60多歲的德高望重的女性學者--應該不至於要到一路上拒絕交談,然後一進家門就拖著自己在床上不依不撓做個好幾次的地步吧?
「吶,真穗,要是妳真的癱瘓一輩子是不是也很好?」這樣就能像剛剛重聚的時候一樣,一天24小時都只能依賴著我、離不開我了。明明是有些病態的發言,但已熟知對方一切的西住真穗明白,這只是那位英國淑女寂寞時在撒嬌的小小玩笑,。
偶爾任性的大吉嶺也非常可愛,真穗心想。又動了動身子,這次大吉嶺願意鬆開手讓她轉過去了,真穗深情的看著戀人,一手去替對方整理因剛剛的激情而凌亂的燦金髮絲,說話的聲音明顯帶上了笑意:「現在可以拿這個開玩笑了?當初是誰為了這件事生氣了好幾天?」
「啊啦,好了傷疤忘了疼呢。真穗,妳還敢提當初?」
啊啊,語氣變得相當危險了。戰場直覺一向強烈的前任戰車車長當機立斷豎起白旗:「從前的一切都是我不好,不管妳要怪我幾次,我都願意賠罪。」
「這話是在暗示我愛記仇、老翻舊帳?」可惜眼前這位英國前任中校看起來並沒有要納降的意思,西住真穗腦中趕緊思考下一步策略。
「大吉嶺。」輕笑著望向戀人,西住真穗像對待珍寶般的湊前吻了一下眼前這個美麗女子的光潔額頭,低柔的嗓音也傳入女子的耳中:「要我說幾次我都願意...」吻轉移到耳邊,輕含了一下那圓潤小巧的精緻耳垂:「...當年放下妳離開,是我這輩子最後悔的決定;而現在還有機會能待在妳身邊,則是我此生最幸運的事。除非妳趕我走,否則我說什麼都不會再離開妳。」
稍微退開一點距離,發現懷中女子只是挑了挑眉,似乎被哄得還不是很舒心,西住真穗了然的再補上一句:「不對,就算是妳趕我我也不會走。」
對於一向嚴肅古板的德國退役軍人,在講情話的技能上竟有如此飛躍性的進步,英國淑女終於願意放鬆標準,給出及格的分數。事實上她很清楚西住真穗在做出選擇分離的決定時,那顆溫柔內心的掙扎以及痛苦,若不是明白在相隔兩地、每天面對也許再也見不到對方的日子裡面,兩個人承受的是同等的折磨這件事,大吉嶺也沒有必要堅守著如此艱辛且難有未來的一份戀情。
「愛情存在於奉獻的欲望之中,並把情人的快樂視作自己的快樂。」伴隨著動人的言語,大吉嶺左手輕撫上愛人光裸的右肩,那裡有著一大片令人怵目驚心的燒傷疤痕,猙獰的昭示著這個人曾經經歷過的慘烈戰場。大吉嶺本來想帶真穗去做最新技術的植皮手術,凱伊也表示如果她們決定前往美國,她會幫忙介紹最好的整形外科醫生,但在本人的堅持之下,那片傷疤現在依舊留在西住真穗的皮膚上。
「再說一次,這片疤痕的故事。」
西住真穗寵溺的抓起大吉嶺的左手,先是細細舔吻,然後才緩緩開口,說話時噴出的氣息讓淑女覺得既麻又癢,一直傳到心裡去。這個故事西住真穗已經說了無數次,但只要親愛的戀人想聽,真穗就會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的傾訴於她:「1943年,在西伯利亞的庫斯克,我們正準備與蘇俄軍隊進行大規模的會戰,出發前美穗傳信來,告訴我妳已經死於空難,我當時就想,既然妳已不在這個世間,那我又何必要繼續活著...因此當乘坐的戰車被擊中、開始起火時,我沒有想要逃開的念頭。」
說到此處,真穗像忍耐不住了一樣,放棄大吉嶺的左手,轉而直接進攻戀人的雙唇,她觸上大吉嶺那總是吐出優美動人音節的唇瓣,先是輕輕的碰觸,得到回應之後才深吻上去,吸吮著戀人濕軟的舌。唇齒交纏間兩人的呼吸漸趨急促,動情的當下最後還是西住真穗率先取回了理智,稍稍拉開距離,訴說著那還沒有說完的故事:「...火很快燒到身上,我想,說不定妳死前也遭遇了烈火焚身的痛吧,失去妳的痛也不過如此吧...被部下救出來後的每一天我都想著為什麼我沒有死、為什麼死的人是妳...所以我不想做手術,我想讓這個疤痕留在身上,它警告著我,失去妳是多麼的痛苦,而若失去妳,我的生命將會變得多麼的醜陋。」
大吉嶺顯然非常滿意,無論是對情人的愛語還是剛剛那急切的親熱,酡紅的臉頰與嘴角掩飾不住的上揚角度已經出賣了她,下身無法忽視的濕潤也在告訴她現在急切想要的是什麼。但淑女的矜持還是讓大吉嶺嘴硬的開口說出與臉色和心意不甚相符的話語:「有時候真想問問妳到底是誰,是我當初在拜羅伊特認識的西住中尉嗎?那個木訥古板的法西斯擁護者?」
「是的,只是她不再信仰納粹主義,而且已經是只屬於大吉嶺中校一個人的俘虜了。」說著甜蜜的言語,湊前再度捕獲粉嫩雙唇,這次西住真穗的吻法變得有些粗魯,奪走呼吸的同時舌也伸進對方嘴裡強硬的糾纏,同時左手從戀人側躺著的身體底下伸到背後腰間,稍稍用力往回一帶讓戀人更貼近自己,右手也從大腿繞至大吉嶺股後,用一種環繞般的姿勢撫摸上戀人的敏感之處。
西住真穗的手法讓大吉嶺覺得整個人都在對方的掌握之中,她知道這意味著虎式坦克的攻擊慾望已被挑起。德軍反攻的號角已然吹響,而英軍中校心甘情願的放下武器繳械投降,她放鬆身體,任憑那人對自己為所欲為。
在被深愛之人手指進入的同時,大吉嶺白皙的雙臂也攬上了西住真穗的脖頸,而後盡情放任自己沉浸在縱情的快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