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到達南海

作者:sine
更新时间:2017-11-12 2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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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里無雲的大晴天是這裏的日常,久久才下一次雨。南方的天空是皎潔無比的、海面是風平浪靜的如鏡般反映著天上的蔚藍。因這美景使然,海盜和不法分子們會選擇這個地方落腳也不無道理。

 

而且,這裏遠離煩囂和重要水域,加上這邊經濟落後,海軍也懶得理會這邊的人的動態。不過相比之下,這裏的治安不會特別安全,不,是非常糟糕。 雖然他們有一個大家都認同的法規--就是不可以搶劫窮人、老人和小孩。可是其他平民,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得提心吊膽,就怕有一天被搶劫的一貧如洗。

 

這大概就是自由的代價了吧。

 

以自己的人生安全,換取一個在無政府地帶放肆生活的方式。換取或是不換取? 這是一個問題。

 

當船下錨之際,船上的水手把兩隻籠中鳥用麻繩緊緊地纏著雙手,以防止她們逃走。 雙手被緊纏的芭芭拉覺得手指發麻,彷彿那已經不是自己的手了。低頭一看,發現手指頭因為缺血而發紫。她想動一動手指,讓血液流通,可是她甚至控制不了小尾指。

 

這不是好兆頭。芭芭拉的父親就是因為這樣丟了小命的。

 

當然,這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可以鬆開我的手嗎,我不會反抗的。」芭芭拉以為念在舊情,那些船員們會好好優待她。

 

遺憾地,她太天真了。

 

「等船長來決定吧。」其中一位船員拿著小刀扺著她的背部,威脅她走下船。

 

為了顧全大局,芭芭拉相信莉不會把事實說出去的。

 

千萬不要為了我把事實說出去。


說了的話,就回不到頭了;說了的話, 就不會再有人相信妳了。

 

這個罪,就由我來負上吧。

 

芭芭拉一個閃身,想脫離水手的威脅,跳進大海中。可是她感到一隻強而有力的手緊抓著她的頭髮,不讓她掉進水裡。頭髮可以負擔到一個人的重量,如果是身材小巧的芭芭拉的話,要把她扯上來,綽綽有餘。

 

「啊--這很痛!」在如此極端的環境下,芭芭拉也顧不上形象了,「妳在幹什麼?」

 

只見愛蘭伸出兩隻被纏在一起的手,猛地一扯,把芭芭拉直接扯到碼頭上,「我在救妳啊!看不到嗎?」

 

「我才不用妳救……」芭芭拉跌跌撞撞地重新站直,整理儀容,呢喃道。

 

這一場鬧劇,激怒了在場的其他人,「別搞什麼小動作了!」

 

「你們在說什麼小動作?」一把嚴厲又帶點沙啞的女聲,從遠方傳來。

 

「史卡特拉船長!」

 

「叫我萊莉就好,史卡特拉船長這個稱號只有我父親大人才配得上。」穿著華麗裙子的女子勾起唇笑笑,把猶如今色的瀑布一樣的秀髮塞在耳後, 語氣卻更加嚴肅了,「你們把我最親愛的同伴綁了起來?」

 

「報告船長!」水手們很有默契地把兩名囚犯一拼推到那名自稱是萊莉的女子眼前,「芭芭拉私通海軍,企圖和海軍合作!罪該至死!應該要她們去跳木板!」

 

「對對!跳木板!跳木板!跳木板!」憤怒的水手們跟著一起起哄。

 

萊莉拍拍手,站在他背後的金髮女人訓練有素的大哮一聲:「肅靜!船長有話要說!」

 

「你們把她們放了。」萊莉以銳利的眼神盯著抓住芭芭拉的水手,「在不放的話,就以不聽船長的命令為由,讓你去跳木板。」

 

她的聲線雖然平靜,但卻威嚴十足。

 

「可是她們是海軍的走狗,如果放了她們的事傳出去的話,我們還有什麼顏面示人?」

 

「和海軍合作是我的主意。」冷不防的,萊莉把事實說了出來。

 

「不--那是我以下決定的,跟萊莉沒有關係!」芭芭拉心中預想最壞的情況終於發生了,最壞的情況不是她被殺,而是讓事實暴露於外界的眼皮底下。萊莉這幾年慢慢累積的聲望會在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史卡特拉的船員不會相信一個和海軍合作的船長。

 

這樣的話,她們這兩年的努力會付諸流水。

 

「妳閉嘴!」萊莉不快地叫芭芭拉閉上嘴巴,而對方因為不服氣,淚水從眼角慢慢流下來。

 

萊莉閉上眼睛深呼吸了一下,整理好心情後,決定把真相公諸於世:「大家有權之後真相。」

 

「是我請求海軍不要再追殺我們聖芭芭拉的,以此交換的是……」她把眼神投向愛蘭,「就是這個人,這個海軍會負責監視我們,當我們找到海盜船的那瞬間,我們要交出皇冠。在父親彌留之際,他叫我把所有寶物放到船上,他說他會處理的。然後他讓被海軍主要通緝的我和芭芭拉逃跑道安全地方去。」

 

「不過,逃跑不是史卡特拉的精神!所以,我決定了不能在逃跑下去。我要把海盜船和船上的寶物找回來,把皇冠物歸原主。」

 

「你根本不是為了史卡特拉!史卡特拉船長絕對不會和海軍合作的。」其中一名水手提起刀子,抵著芭芭拉的脖子,說:「我要殺了妳們!」

 

萊莉背後的金髮女人擺出了拔劍的姿勢,馬頭上的氣氛一觸即發。

 

奪過女人的長劍,萊莉用堅定的眼神告訴大家她不會後悔跟海軍合作的決定,繼續說:「我不會要求你們跟隨我,也不會傷害任何一個人。不過,為了重振史卡特拉當日的輝煌,你們都是不可或缺的一個齒輪。」

 

「我本來就不相信妳了,如果不是你是船長的女兒的話……」

 

「對對,妳就只會套上漂亮的衣服,說著漂亮的話。」

 

原本和睦的上下關係,因為這麼一個海軍,被破壞得體無完膚。

 

一絲決意劃過萊莉的雙眸。

 

這件事她想做很久了。

 

她把劍拔了出來。

 

毫不猶豫地。

 

一刀,把自己的頭髮斬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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