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於山間狂歡無度的新開幕夜店,在譚崔邊界的小夜店ONS,今日的風格是裝模作樣的藍調。
老闆娘Vivian坐在吧台的最角落,用著小湯匙敲擊攪拌著沒有承裝任何液體的空杯。
而vinci則是坐在吧台裡帶著眼罩,蜷縮在吧台下方一個內凹的空間中睡覺。
只有吧台小姐一個人努力的調製飲品、端茶遞水。
門上的鈴鐺再次響起,吧台小姐朝向店內翻了個白眼,走回了吧台,碰的一聲把一盤的空水杯半摔在了吧台上。
"!"vinci被突然的碰撞聲驚醒,碰的一聲撞上了凹槽頂,"小妹妹,要死啊⋯⋯"一個人影捂著額頭匍匐出了小窩。
"老闆,你也請看一下客人再考慮要不要偷懶吧?全部坐滿了你還躺在裡面,要不要直接把店門拉下來休息算了?"小妹跨過了Vinci的身子,替剛坐下的顧客地上茶水。
有氣無力的攀上了吧台邊緣,眼睛與吧台平視,還真的多出了平常還要滿的客人,吧台上的單子還有五、六杯小妹還沒有處理完的調酒。
站起身來,對上了的是vivian的眼睛,抓了抓頭靦腆的笑著,趕緊抓起基酒倒進空杯。
她從沒過問她的真名,只管她叫Vivian,儘管看的出有些許年紀了,但卻依然是十分吸引自己的類型。
並不是自己的守備範圍廣闊,而是Vivian個人的特殊魅力。
Vinci個人稱之為成熟美,只有Vivian所擁有,也只有她可以給自己這種感覺。
那是一個多年前的下午,自己第一次踏足譚崔市邊境的咖啡廳時,無法忽視的一個充滿故事的側影。
她就坐在窗邊,瞇上眼看著外頭的太陽慢慢下墜,墜入那高樓的尖刺與地平線的吞噬。
Vinci從咖啡聽的最角落座位一次一次的向著總背對著自己的女人多坐近了一個座位,每一次都從白天坐到服務生拍自己肩膀告知即將關店,才依依不捨的離開。
在自己即將鼓起勇氣一進門就要坐在靠窗吧台處時,推開門卻不見那位女人的身影。
留下的只是一杯沒有拉花的黑咖啡。
正當Vinci準備離開時,一個陌生的聲音在裡面的吧台叫住了她:「找我嗎?」
後來,她知道了Vivian這個名字,再後來Vivian和她提議,把咖啡廳夷平了改成酒館。
名為ONS的酒館,就這樣隨性誕生了,兩個隨意的人經營著隨性的酒館,可忙慘了這裡的打工小妹,搞的新來的客人都以為小妹才是老闆娘。
於是Vinci和Vivian直接分了10%股份給了小妹,強行把她變成了合夥人,讓打工妹欲哭無淚。
"老闆,今天這麼好興致坐檯啊?"一位店裡的常客坐到了吧台的位置,用指關節敲敲桌面。
"為妳坐的檯啊,賽菈。"隨手抓了一紅一藍的長頸瓶,裝上鋁製管口在奶酒中滴上了兩、三滴。
"諾,sera特調。"Vinci將小杯推到了一個茶色波浪捲,低胸緊身爆乳裝,迷你裙和網襪的洋氣女人身前。
那上勾的吊銷眼和深邃的乳溝成功勾引了Vinci的專注。
"只看看不體驗一下划算嗎?"sera的雙臂撐上了吧台桌面,傾身向前,胸型的人字被擠成一字。
Vinci隱約看見了那深淵中有著什麼東西在隨著店裡的七彩水晶球閃動著。
Sera伸手勾住對方的後頸,把Vinci的臉押進了自己的胸口,那窒息的快感讓她緊抓住了吧台下緣,努力想要平息馬上就想把人壓在吧台上開戰的慾火。
在那傲人的雙峰中,她感覺的自己的嘴唇碰到了一個金屬製的東西。
伸出舌頭將扣環勾出,再利用雙唇緊抿將東西夾了出來。
是一個寫著666的門牌號碼,上面還有著無疑就是眼前這女人印上的唇印。
"真是令人沉淪的數字。"Vinci莞爾。
"沒想到妳這無視倫理道德的人竟然如此迷信。"sera一口乾了Vinci送她的酒。
"別讓我等太久。"
又在對方潔白的襯衫上印下了自己的口紅印子後,女人才搖擺著婀娜的身姿,慢悠悠的離開,每一個動作都勾引的Vinci慾火焚身。
這也是ONS的第二個隱藏服務,One night stand(一夜情)。
而老闆Vinci,正是這種謎之遊戲的箇中好手。
在開立ONS以前,憂鬱老闆娘Vivian並不知道這店名是什麼意思,只是隨意Vinci這和自己差了一輪有餘的年輕人自己去處理。
直到開幕後才發現原來事情並沒有自己想的這麼簡單。不禁有著時代真的不同的感慨。
遠遠看見那位小老闆似乎又物色好了今日漫漫長夜的共枕對象,Vivian笑著搖搖頭。
年輕人終究還是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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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熬到打烊之時,Vinci腳底抹油的蹭上了車,掏出鑰匙將車子發動起來。
Sera,是一個自己在異國認識的同鄉,本名叫做賽菈,英文名正是從中文音譯過來。
而兩人第一次看清對方的地點,就是在酒精趴隔日的飯店床鋪上。
Vinci的雙眼一睜,就看見那玲瓏有緻的曲線展露在自己的眼前,不同於歐美人的大骨架,眼前的女人應該與自己一樣是亞洲人。
儘管背影迷人,Vinci還是緊張了坐起身,窺視了對方的面容後才鬆了一口氣。
儘管過了一晚妝容有些暈開,仍不影響躺在身邊的人是美女的設定。
看兩人一絲不掛的樣子與一路從門邊散落到床下的衣褲,應該是上床了無誤。
起身剛進入浴室沒一會,就聽到了外面傳來的驚呼聲。Vinci只好頂著一頭泡沫衝了出去,結果一打開門就是迎面飛來的枕頭將她再次打回浴室。
"你!你....妳是女的?"
床上女人的臉從憤怒轉為錯愕,Vinci站起身來,方才情急隨意裹著的浴巾也早掉了下來。
"我這樣子想男人嗎?"Vinci苦笑著,"我知道妳有很多想問的,但是我也根本記不起來昨晚發生什麼事了,如果還想問什麼等我洗完澡擦完藥再說好嗎?"
女人看見Vinci身上無數的咬痕和抓痕,臉都紅了大半,"妳...你快進去啦!"
想到當時的情景,Vinci仍然笑的嘴角都要掛上耳朵,真是的,當初不還是那個可愛單純的害羞女孩嗎?
怎麼才過兩三年就變成這樣子,埋胸、網襪樣樣來。
那一次次與賽菈雲雨的細節像是腦中早整理好的存檔依序播放,Vinci興奮的抓了抓自己放在置物架裡的軟棒球發洩下自己快要爆表的情緒。
膨脹的性慾讓Vinci沒有注意到這間飯店就是譚崔市裡最頂級的酒莊飯店。
她快步的在建築中竄梭著,比起富麗堂皇的高級設施,她更想趕快看到照著蕾絲睡裙的美人和足夠兩人雲雨的大床。
終於,在她使用磁卡刷開房門時,女人細嫩的身體和柔軟的雙唇熱切的貼了上來。
Vinci一邊吻著,感受著炙熱的舌在口中摩挲著齒面的麻癢,一邊摟著對方的盈盈細腰,將對方抱了起來。
纖細的雙腿像是水蛇一樣的交纏上Vinci的腰,Vinci腳向後一踢關上了門,走到室內將女人放在窗邊的梳妝台上。
"Sera..."Vinci低吟著,將臉埋近了對方的頸窩,吸吮著鎖骨上的嫩肉。
名貴的淡香水混著麝香和甜膩果香,讓Vinci深陷其中。
Sera揚著頭,神情迷離,任著Vinci在自己身上造次。
她享受著對方帶給自己的狂亂,如同在異地的第一次雲雨後,儘管意識已經被酒精侵蝕的所剩無幾,但那刺激的感覺和身體記憶著的愉悅,讓與Vinci分開後的她久久不能回神。
放縱著自我的意識,Sera在一次的邀約Vinci到自己的租屋處,清醒的感受那瘋狂的愛憐。
她抱住Vinci的頭,指尖撓著背脊,勾引著她更多的慾望。
Sera最愛穿的睡袍被褪至腰際,光華白皙的上身印著點點紅痕。
"已經濕了呢。"Vinci將手探到了女性散發著迷人馨香的隱密三角地帶,驚嘆。
"恩...也不想我等你等了多久。"Sera憤憤的咬了下對方的肩頭表示憤怒,誰知那在下方兜轉已久的手指沒有任何憐惜的直接插入,Sera來不及捂嘴,吟哦出聲。
"太棒了,就是這聲音..."Vince的聲音顫抖著,沒入對方下身的手指抽插的快速,更放浪的呻吟迴盪在房內。
"啊...就是這感覺...太棒了!"Sera狂亂的拉扯著Vinci的衣服,啃咬著白皙的脖頸。
下身接受的快感讓她一次次的攀上頂峰,又中中摔下。欲罷不能的刺激感讓兩人從夜晚戰到黎明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