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里是不装空调的,理所当然。
毕竟卫生间的需求量不大,来来去去就只有下课十分钟会挤满人,况且在一个经常充满异味的空间里装空调,怎么想都不实际。
所以白石出汗了,在被后座桥本同学侵犯的途中。
自习课时间,找了借口跑出去,跌跌撞撞地躲进卫生间的隔间,拉起制服裙子,让某人能够触弄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
真是糟糕透了。
只是因为自习课桥本传过来的一张字条,就变得这样下流什么的……
明明纸上的内容也没有什么特别,不是情话更不是下流话,倒像是一张通知,上面简单地写着几个字,略带潦草,估计是写着数学的时候突然想起写下的。
「今天体育馆不开放,不用训练。」
不训练的话,也就是提早回家——这个时间可以到桥本家去。说起来好久没有去过桥本的公寓了,桥本天天住在自己家,只有周末才回去一趟,做清洁。她家的床很舒服,上面残留着桥本身上的薄荷柠檬味道,并且她的第一次就在桥本的床上……
结果妄想暴走,本该留到今晚的欲望不小心被提前了,小腹里火烧般的热度无法褪却,大概脸也红得差不多了。白石抄起笔飞快地写了几个字,把纸条丢回后面去
然后白石听到了后座学霸泻出的轻笑。
桥本放下笔起身,和班长说了些什么,就拉着白石出去了。
「你这家伙,好H。」
「明明是你比较H好吗,突然就说要那个什么的,题才想到一半……」
封闭而显得更为闷热的隔间里响着微妙的水声。桥本的鼻梁偶尔扫过白石的敏感处,如同电流流窜,白石颤栗着按住桥本的肩,以此为支点支撑身体;白石的制服仍是好端端地穿着,桥本所见之处确实一塌糊涂,微微颤抖着,似乎快要抵达极限。
「十加十三再乘以二,等于多少?」
深知这是桥本突如其来的恶趣味,白石紧咬着下唇,没有出声。光是忍着即将溢出的喘息已经耗尽了理智,再思考奇怪问题的话……不堪设想,要是隔壁有人,这脸可是没法搁了。
反正桥本也不会真的忍心让她哭。
「每次答案都一样也答不出来,麻衣还真是可爱啊。」
桥本将白石送上顶端后,站起身抱住站立不稳的白石,伸手捋顺了白石被汗濡湿而黏到一边的前发。白石挣扎着要吻桥本,桥本虽然有些抗拒,但还是乖乖地让白石侵入口腔,在里面翻云覆雨好半天。
和桥本交往一年多了,白石可不愿意一直被桥本吃死,她还是知道如何反击桥本的。桥本表面看上去风平浪静波澜不惊,内心其实早已炸开了锅,尽管刚才满足她的时候似乎很带劲,实际上这个大洁癖是不太愿意的,只不过对象是白石才选择性地忽略掉而已。
现在接吻的话,等于在提醒桥本。这时候的桥本只会一味退让,白石可不会放过长驱直入的好机会。
虽然里面混着自己的味道是有些害羞啦……
「你怎么总是在这个时间kiss啊……」
桥本耳根微红,蹲下身用纸巾替人白石擦去腿间的羞耻液体。
白石揉她的短发。「今晚,再继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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