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天後我的身體才恢復了正常,我的思考、邏輯推理、記憶、肉體等等能力被強化到超乎我的想像。
而且孵化者的演算裝置除了預想的演算功能外,還可以讓我能夠查詢各種資料、和孵化者直接溝通,甚至可以將許多事情化為數值直接計算後得出各種結果。
高效能到讓人畏懼。
另外我的能力相當複雜。目前知道的就有強化直覺、運氣,計算能力,看穿並一定程度上決定未來走向(參考虛構推理的男主,但比他弱一點)等等.........相當開掛的能力,但只限定在我在為了最終目標而行動的時候能力才能發揮一定的效果。
而且若拿來做其他事情,能力會下降到微乎其微。
真是奇怪的能力,但真的很有用,幫大忙了。
我在恢復正常後的第一件事情是和八千代桑相擁......說實話我有點想像連續劇那樣吻上他誘人的嘴唇,但實在是沒那個勇氣。這種事情還是慢慢來比較好
這先放在一邊......在那之後,我馬上透過演算裝置呼叫孵化者,隨後我、八千代桑和孵化者展開了長達接近一天的討論。
過程中有些預料之中的麻煩,孵化者經常提出過於重視效率而忽略了許多東西的提案,被我一一用正攻法否決,但我還是做了一定程度的讓步。
沒辦法.......合作必須維持良好的關係,另外,孵化者確實提出了許多盲點和我根本沒想到的事。
哈.......說來真是諷刺,雖然需要時時刻刻的警戒,但完全沒有感情的孵化者在某種程度上比人類還要值得信任。
因為他們不會說謊(雖然也不會說出全部),目的絕對不會改變,也絕對不會做出非理性的事情.........這讓我心情複雜。
總之過了很久,我們總算喬定好目前能想的到的事情,並做好了許多備用計畫以防意外發生。
有一點讓人尷尬,在討論過程中,雖然孵化者說一次性的汙穢排放實驗成功機率加上其他魔法少女的幫忙和我的能力補正大概有約百分之65,成功機會很不錯。
但孵化者和八千代桑都第一時間否定了我自己當實驗品的計畫。
要說服孵化者不是難事,但要說服八千代桑可難了.......他甚至說要讓當魔法少女經驗老練的她代替我.......我差點在孵化者面前和八千代桑吵起來。
但最後我壓下衝動,花了許多力氣說服了八千代桑。
哈........對不起........但這麼做效率最好.......也算是我想贖罪的自我滿足吧。
在孵化者走後,我和八千代桑又討論了一下,隨後決定也讓鶴乃桑和桃子桑他們知道一切。
知道一切的他們相當驚訝,還忍不住念我幾句,但都義無反顧的加入計畫。
鶴乃桑甚至還豪邁說這可是做大事的大好機會啊!
............能有這麼可靠的夥伴真是幸福啊。
在準備了很久後,我們展開了計畫。
我們想辦法叫了西區各地的魔法少女代表開會,如我所料,在一開始我們受到了相當程度的反彈和質疑.........但也如我所料,在我親身作實驗品後,反對的意見減少很多,願意相信我們的人也變多了。
........看著自己的靈魂寶石逐漸變黑真的對心臟不好,可以的話實在不想再來了。
但以後擴張規模的時候一定還要再來幾次,不,當要吸引更多剛知道真相的魔法少女就要再來了......唉........
另外,當靈魂寶石到極限時,身體和心靈會感覺落入無底深淵,無比冰冷又難以動彈........熟悉的感覺,宛如優他們死去時一樣......
雖然釋放詛咒是可行的,但就算成功實現目標,還是最好不要隨便讓靈魂寶石到極限比較好,可能會有一定的後遺症。
第一個體驗汙穢釋放系統的魔法少女,也就是我,在實驗ˋ過後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跟圍觀的所有人這麼說。
.........雖然早已留下絕望傷疤的我實在感覺不到甚麼後遺症就是了。
總之,我們成立了龐大的組織,由各個魔法少女可信賴的隊長、朋友等告訴了所有參與的魔法少女真相。
這樣雖然效率會差一點,但由值得信任的人和從陌生人口中知道的真相的意義截然不同。
但即使如此要處理心理障礙可難了........對孵化者的怨恨也很難處理。
費了一番力氣總算是誘導成功了,但如預料之內的,反感的人還是很多,懷疑我和孵化者是一掛的人也有一部分,還有,魔法少女至上主義、不需要孵化者幫助等理念的小團體也產生了。
我、八千代桑還有願意幫忙的人花了很久才讓組織在剛成形的情況下能夠不分崩離析,其中幫忙最多的是都桑一行人,多虧他們的幫忙,我們才能夠勉強穩定下來。
雖然過程相當艱辛就是了,我還曾經被人打成重傷,要不是因為八千代桑即使趕到,一切就會提早結束了.....要阻止暴怒的八千代桑可真難啊......
只不過,我出乎預料的能戰鬥阿......靠演算裝置計算出攻擊軌道、行動規律。複合能力讓我的應對手段很多,透過計算能得出最好的應對方法,比一般魔法少女高的肉體能力也幫上了不少忙。
但經驗尚淺而且尚未掌握好能力的我還是承受不了被圍攻就是了。
在一切就定後,我們首先從細節著手改善了魔法少女的死亡情況。
主要分心理和戰鬥問題,前者雖然成立了小組,但主要還是靠依靠各個隊長關心,平常就有在做類似的事情的衣美里桑也幫了許多忙。
題外話,在缺人手的時候我也輔導過幾個有煩惱或心結的魔法少女。
有關孵化者的還好,有關戀愛的真的很挺尷尬,還有人問過我和八千代桑的八卦.......害羞到想死,希望能早點訂立好一定的規定阿。
後者雖然有地盤分配問題,但這倒是挺好溝通的,當孵化者說出魔法少女真正的平均壽命後,場面一下子就安靜了許多.......雖然早就知道,但還是會感嘆竟然會這麼低.......唉.......
當最基本的問題,魔法少女的戰死率、心理問題、和組織架構都大致上處理好後,我們開始了計畫的核心。
說服尚未契約的少女願意相信我們,許下能達到最終目標的願望。
這部分倒是出乎我的預料之外,雖然許多魔法少女如我所料的珍惜自己的親友,但相對的有許多親友都相當的熱心又樂觀,想要替朋友盡一份心力。
"許多在你們這個年紀的人類少女相信著奇蹟和希望,卻總是不明白希望和絕望是互相平衡的,有多少希望就會產生多少絕望。
因此,你們容易簽下契約得到希望,也容易最終因契約而絕望,還總是哭訴被騙了,人類真是難以理解的生物。"
孵化者對有些驚訝的我這麼說。
而我心情複雜的看著願意相信我,許下我所說的願望的人們。
我絕不能辜負他們的信賴,我和孵化者花了許多精神一同精密的計算,讓願望的效能盡可能最大化,還不會違背少女們的本心。
另外,極少數知道魔法少女真相的普通人聽到風聲後也加入了計畫,他們提出的條件往往是金錢。
他們有些人是這麼說的,既能夠得到特別的力量,還能夠賺到一筆,真爽,有些人說知道了魔法少女的悲劇很久,也想盡一份心力。
還有人是秘密組織派來的,想從中得到利益。
雖然處理起來不是難事,但該怎麼說,世界上真是甚麼人都有阿。
結果這個部分最難的地方反而在於說服魔法少女,而不是說服普通女孩。
我永遠都忘不了曾經有一個魔法少女用力的揪住了我的領子,激動地斥責我不懂夥伴在自己面前戰死的感覺,我不懂害怕變成魔女的感受,我不懂對像僵屍一般的自己的害怕,我甚麼都不懂。我根本沒有人心,和孵化者一樣都是冰冷無血的怪物,趕快去死一死吧的怒吼。
吼完,他還用力的甩我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痛,堅定又悲傷的意志。
我制止了一旁快要爆發的八千代桑,在眾人面前述說了我的一切........我很高興那個魔法少女最終理解了我,將選擇權交給他的親友。
而他的親友為了那個魔法少女而不忍許願,還向我道歉,明明根本不用道歉的.......
在那之後有更多人願意相信我,這也算好事吧。
只過這個工作的負擔真的很大,不,應該說我有點太勉強自己了,在我開會途中突然暈倒時,我深刻的了解了這點。
在醫院醒來後看到一臉擔心的八千代桑我感到相當愧疚,又讓他擔心了...........
在閒聊幾句後,他問了我現在的行程表。
而我全盤托出。
說真的,我說出來自己都嚇了一跳。
早晨醒來訓練自己對能力的掌握,上午上學時,因為演算裝置和大腦強化考試範圍已經跟我沒關係了,而且相較於聽課,魔法少女的事更重要。
所以雖然對不太起老師,但上課時我都在用演算裝置和孵化者討論相關事宜,或計算可行的願望。
自習課又沒有工作時我會讀各種的書培養知識。
放學時趕去開會,開完會後訓練戰鬥技巧預防萬一。
還時常需要幫忙一些人力不足的事情,像是資金審核,和知道真相的家長的對談等等。
一天當中的休息時間只有夜晚回家後和八千代桑短暫的相處......明明才告白沒多久,卻感覺最近我們的生活和新婚夫婦沒兩樣,好害羞阿......
然後晚上一起睡覺時,我會調整演算裝置,讓演算裝置能半自動的計算一些簡單的數據。
總之,我現在一天睡覺時間大概只有6小時,而且大腦幾乎沒休息過。
理所當然的被八千代桑發火,也被桃子桑他們唸得半死........真是對不起阿,各位。
在那之後八千代桑他們幫我分擔了許多工作讓我輕鬆了許多.......擁有能夠依靠的同伴真是幸福啊。
在發生許多事後,我們終於實現了最初步的目標。
我們成功的讓神濱西區的魔法少女永遠不再需要害怕會變成魔女,緊接著是東區,雖然東西區的關係不是很好,但因為那裏的負責人和八千代桑是熟人,再加上孵化者的幫助所以進展的比想像中順利。
當我們終於讓整合了神濱市的魔法少女,並讓神濱的魔法少女脫離了悲劇的命運!
當天我們普天喜慶,所有人共同慶祝,愉快的宴會,歡樂的氣氛,所有人都能放幾天假好好享受得來不易的幸福。
.......當天的夜晚的氣氛是瘋狂的,是愉悅的,是會讓大腦麻痺的,還久違的沒有工作壓力,只需要和孵化者有最低限度的交流,所以.......額.......我和八千代桑不小心頭一熱就.......
隔天我們花了很大的力氣掩蓋我們身上的吻痕。
咳咳..........總之,我們終於站上了起跑點,和其他城市的魔法少女也透過孵化者順利溝通中,還有許多聽到風聲的魔法少女自己跑到神賓市加入了我們。
希望和絕望是互相平衡的,絕望的盡頭是魔女,是更深的絕望,是毫無意義的空虛,相對的,希望的彼端是幸福,是溫暖,是和親友歡度的時光。
儘管我們付出了很多,也失去了很多,但我相信,就算掉入了絕望的深淵,我們還是能夠再一次的站起,和同伴一起追求幸福。
儘管過程會遇到許多困難和挫折,或許還會對人性失望,但只要不放棄希望,總有一天,我們能夠到達希望的彼方,總有一天,我們將能夠不再害怕絕望。
會實現的,拯救所有魔法少女,還能讓宇宙不會滅亡的的目標。
為此,我會繼續努力,拚上我所有的一切,和我的同伴,和我最喜歡的八千代桑一起達成這個目標!
(he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