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比蕾特轻轻拍打着紧贴在克莱西亚小腹上的魔法印贴,让印贴的四角都紧紧贴合在克莱西亚的皮肤上。
“主人,这会痛吗?”克莱西亚躺在自己的床上,两只手都紧紧攥着床单。
“不会,可能会有点烧,但问题不大。”
克莱西亚不再问话,看着天花板,胸膛不断起伏,眼泪顺着眼角滑到枕头上。
“还没开始呢,怎么就哭了?”阿比蕾特用手背把不断外涌的泪水揩去。
“克莱西亚不想哭,但是克莱西亚一紧张就会这样。”克莱西亚长长的睫毛在眨眼时把沾上的泪水弹飞了出去。
“挺严重的,不知道手术能不能治得好……?就算是手术,在这么重要的眼睛边上开刀会不留疤?”阿比蕾特面一边想着,一边打开了和印贴配套的唤法髓液。
紫色的液体在瓶中摇晃着,荡漾出色气的折光。阿比蕾特把这瓶液体滴在印贴上,让髓液渗进贴内。
“热热的,痒痒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抓克莱西亚。”克莱西亚意识到不会有想象中那么痛,把紧握在手中的床单撒开了。
“很快就好了。”阿比蕾特继续倾倒着髓液,直到一道高光沿着图案亮起,穿透过贴纸,将整个图案显形在上面。
“完成。”阿比蕾特扯掉贴纸,只留下魔法印记在克莱西亚的小腹上。
克莱西亚从床上仰坐起来,她把自己的肚皮捏起来查看,可实在是困于没有什么肉在肚子上,只有一层皮紧紧贴着腹腔,不能完全看清在小腹的图案长什么样,只好向阿比蕾特求助。
“主人,这是什么图案啊?”
“蒲公英。”
“蒲公英?克莱西亚以前的家有好多蒲公英。”克莱西亚没有明白为什么阿比蕾特选择了蒲公英。
“蒲公英好看啊,蓝色海岸一带不都是蒲公英吗?”阿比蕾特没有透露实情给克莱西亚。
阿比蕾特是偶然在道具店看到这个图案的,它夹杂在一堆淫纹帖中从而格外显眼,做工也要比那些暗示子宫的魔法贴印要来的好多了。自然,价格上也对得起它的精良。
一方面考虑到作为社交奴隶,一退去衣服显露出的却是艳俗的淫纹,多少显得掉价。另一方面,蒲公英成花后就四处飘散,落地生根。阿比蕾特也希望以此祝愿第一个调教出来的社交奴隶能走进上层社会,开辟自己的小天地。
“如果能配得上那句花语的话……”这就是阿比蕾特所没奢望的了。
“说起来,咒语书……”阿比蕾特拿过咒语书,上面的指令大致分为三种:特殊,性刺激,惩罚。
特殊里大部分是催眠和洗脑相关的咒语,主要目的是让奴隶精神恍惚,容易被暗示,进而被洗脑调教。这对社交奴隶来说是用不到的,阿比蕾特草草翻过。
性刺激的咒语明显长了起来,好在还不算晦涩,阿比蕾特挑了个“轻度刺激”来验货。
“主人,你在跟克莱西亚说话吗?”
阿比蕾特结束吟唱,静待印记发挥功效。
印记浮现在小腹上,像小夜灯一般亮起。蒲公英的瘦果先发出高光,随后沿着花葶延伸出去,逐渐点亮散碎的叶。
克莱西亚的下体传来一种奇妙的感觉,像是有什么侵入了身体内部,在里面不断地发热,又像绒毛扫过那样持续给予刺激。
“克莱西亚,感觉怎么样啊?”阿比蕾特坐在床沿,眼看着克莱西亚的脸爬上潮红。
“痒……”克莱西亚隔着小腹去揉身体内部发痒的地方。结果一按,那种奇怪的痒就沿着神经扩散了出去,就像被风吹开的蒲公英,一路向下。
“主人,怎么办啊,好像停不下来……”克莱西亚更用力地把指尖按下去揉动,却并没有什么舒缓的作用。
“主人来帮你吧。”阿比蕾特把克莱西亚抱起来放在自己膝上,两指顺着克莱西亚的曲线向下摸索,按照书里的教学找到了两个卵巢的所在。
“这里很痒对吗?”阿比蕾特试探性地按了按预计的卵巢位置。
“是的,那里和这里……”克莱西亚指着自己的耻丘以下。
“那个地方你自己动手吧,主人先帮你揉一下这里。”阿比蕾特想了想,又问道:“你初潮来过了吗?”
“还没……妈妈说克莱西亚可能会比别人晚一点来那个。”
“是混血的原因吗?”阿比蕾特决定手下留情,照顾一下还没成熟的卵巢。
“如果觉得痛就说一声。”阿比蕾特旋扭着下压指尖。
“痛!”克莱西亚紧急叫停。
阿比蕾特明白界限在哪儿了,她把手指稍微抬起一点,就保持着这个深度按压起来。
“为什么会,这么……哈……”克莱西亚随着阿比蕾特手部的动作轻轻扭着腰。
“舒服吗,克莱西亚?或者说,爽吗?”阿比蕾特故意把头贴在克莱西亚耳边说话,让自己每一个爆破音都能吹拂到克莱西亚耳后。
尽管克莱西亚的耳根和卵巢都被刺激得相当兴奋了,还是没有承认快感,抿着小嘴忍耐着快感浪潮拍打理性的岸边。
阿比蕾特改变了手指的节奏,变得一轻一重,先撩起卵巢渴望爱抚的欲望,再尽力地去满足卵巢。一般这种调教只能当做前戏,但现在有着印记的加护,几乎每下都是在给敏感燥热的子宫下达释放的命令。
克莱西亚还在抵抗,明明汗液都已经把贴身衬衣打湿,她还是在大口呼吸,用沉默压制内心的一根弦。
“挺倔的嘛。”阿比蕾特想着,干脆把手抬离了仍渴望被欺负的卵巢。
“主人……?”克莱西亚很是不舍地扭过头来看着阿比蕾特,脸上到处都是泪痕。
“克莱西亚不是说自己的那里也很痒吗,总不能一直让主人忙活吧。”
“克莱西亚不会……”
“你不去做就永远不会,快点。”阿比蕾特在克莱西亚的屁股上“啪”地拍出声。
克莱西亚把阿比蕾特垫在腰下面的枕头抽了出来,盖在自己脸上。克莱西亚用左手慢慢地想下,嘴巴闷在枕头里不让阿比蕾特能听到她对这件事感到快乐的证据。
阿比蕾特趁克莱西亚脸埋在枕头里丢失视线,将食指含在嘴里用唾液润滑,悄悄地、极其缓慢地沿着克莱西亚的背脊线,向一直不安分坐着的屁股走去。
就像猛禽捕捉笨拙的小鸡,几乎是阿比蕾特的手将要靠上去的一瞬间,克莱西亚把身体侧转了九十多度擒住阿比蕾特的手腕。那力道不像是一个少女能爆发出的。阿比蕾特感觉骨头都被她掐疼了,只好先且撤退,一面摸着克莱西亚的脑袋,一面把手挪到克莱西亚小腹上放好,这才让已经留下血印的手腕从克莱西亚手中解放出来。
“干嘛这么大脾气。”阿比蕾特柔缓地给克莱西亚顺毛,因为这是阿比蕾特第一次激怒克莱西亚,她打算静观其变。
“那个地方很脏,克莱西亚,绝对,绝对不要别人碰(那里)。”克莱西亚还在受印贴的持续性刺激,只能用一字一顿的方式来显示自己很愤怒。但因为她的声音很明显是在发颤的,所以听起来这句话不像是在威胁,倒像是在娇嗔。
阿比蕾特把刚刚炸毛的克莱西亚安抚了下来,她意外地发现克莱西亚特别吃摸头这一套。“那下次记得要提前说,不然主人怎么会知道呢?”
“一般人都不会喜欢被摸那里吧……坏蛋。”克莱西亚又缩回枕头里,继续刚刚停下的动作。印贴持续的刺激已经让她的大脑没有多余的地方去思考了,现在她满脑子都是想着让自己从快感的压迫里释放出来。
克莱西亚第一次体会到这种让人头晕目眩的快感,她好像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密密麻麻指纹带来的摩擦,疯狂地给她电信号引导快乐的潮水决堤。快感已经让她不由自主地用腰向前怼空气了,但不管自己怎么玩弄,每每就差一点,快感就会落潮下去,永远在溢出的边缘徘徊。
阿比蕾特静静看着克莱西亚努力欺负自己耻处样子,这个小女孩已经抛开了所有的理性,激烈地动着。阿比蕾特知道,由印记引发的性刺激只有在主人的帮助下才能触发高潮。
“为什么,为什么就是,就是去不了?”克莱西亚断断续续地自说自话。纯粹凭借本能活动直到现在,没有使用任何技巧,她的手腕都发酸了,可那种快感比她还害羞,死活不肯出来。而且她还有种不好的预感,有什么东西要伴随着高潮一起——甚至更早出来了。可她的脑叶早就爬满了“想高潮”“好想去”“想变得舒服”这种绝对不能说出来的话语,根本不能去细想那种不详的预感究竟是什么。
“唔?主人?把枕头还给克莱西亚……”阿比蕾特把枕头从克莱西亚脸上拿掉,凑近克莱西亚红彤彤的脸蛋,轻启朱唇,用门牙啮着克莱西亚的耳朵。换了个姿势搂着克莱西亚,方便她一只手能抓住克莱西亚后脑抚摸,另一只手深入到小腹下面。“今天克莱西亚真的很乖,主人就帮克莱西亚一把。”
克莱西亚可能没有注意到,阿比蕾特的桌子上除了能发出香气的木球,还有一个女性三角地带的可动模型。阿比蕾特一直对照书里的做法使用那个模型练习,今天终于能实战一次,自然是格外地上手。
她捏起克莱西亚硬的快要出血的树莓,因为第一次的接触给克莱西亚留下不好的印象,捏这个动作让克莱西亚反射性地退缩了一回,不过很快就主动地用腰在空中画圈,迎合主人的刺激。
下面自然也是重点照顾的对象。
“呃……正常人的里面是这么热的吗?”阿比蕾特从来没在自己身上实验过,她的手指还是第一次感到这种奇妙的内外温差,她的手指一进去,四周的软肉就包裹上来,紧紧缠绕着她的指头。
阿比蕾特正在用舌头不断舔舐着克莱西亚的耳背,手指被这么一夹让她惊喜地发现,克莱西亚的肌肉是如此地有力,这可是少有的特质啊。“赚大发。”阿比蕾特暗爽道。
好比钥匙进了正确的锁眼,阿比蕾特的手指一瞬间开启了克莱西亚所有的感官,克莱西亚感觉自己全身的神经突触都下移到里面去了,自己就像为这一刻而被创造出来的,全身心地贪求着阿比蕾特的手指。阿比蕾特每次进出都会引发近乎疯狂的生物电直击克莱西亚的中枢。
“主人……我快要……”克莱西亚在一片水声中请求着羞于说出口的事。
“去吧去吧去吧。”阿比蕾特就在克莱西亚耳根后连声催促着,加快了手指的动作。
随着腔肉猛烈地一缩,身体也支撑一个拱桥的形状。克莱西亚在超前的快感下屈服了,丢下所有理智,放任快感在身体里游走。令阿比蕾特没有想到的是,在克莱西亚高潮的一瞬间,尿道口也随之打开,向外持续喷出积蓄已久的尿液。阿比蕾特为了让克莱西亚的仪式完整持续下去,没有把手抽出来,静静等待着克莱西亚从高潮失神中恢复过来。
“主人,主人对不起,克莱西亚不是故意的……”克莱西亚爬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抓着阿比蕾特的衬衫不让她起身离开。“克莱西亚不是故意要弄脏主人衣服的!”
克莱西亚看到阿比蕾特想要起身,以为自己已经惹主人火上头了,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去解释清楚,可刚刚高潮后的腿不听使唤,一下子又跪在了被尿打湿的床单上。
“主人又没生你气。”阿比蕾特稳住摇摇晃晃的克莱西亚。“你休息一会儿,等会就把这些收拾掉。”
“那……克莱西亚今天还有羊羹吃吗?”
“今天克莱西亚表现得很好,所以主人会给克莱西亚羊羹的。”阿比蕾特抚着克莱西亚的散乱的头发。一想到克莱西亚把快过期、连丢掉都不怎么可惜的东西看得如此珍重,阿比蕾特的良心就很有压力。
“谢谢主人,主人最棒了!”克莱西亚振臂一呼,接着小声地说:“刚刚克莱西亚凶主人了,克莱西亚下次不敢了。”
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感动在阿比蕾特的心底滋生开来。
“——但是,主人也不能随便去摸那里,除非,除非……”克莱西亚的声音再小了下去。“……没什么。”
阿比蕾特在心里疯狂地赞美发明魔法贴印的那批先驱,否则她不知道要等几个世纪才能看到克莱西亚服服帖帖地进行性调教的一面。可她的脸上却是波澜不惊的样子,认真地听克莱西亚自言自语。这就是这个少女厉害的地方,也是她足以和那些自诩成熟的女人角力的一个资本。
“这周末,我要带你去参加一个聚会。”阿比蕾特觉得时机已经到了,向克莱西亚道明了决定她——应该说她们——去路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