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慕晴被召唤这事儿其实没声张，一个电话的事儿，偏偏就被大肆传开，牛姐皱着眉头看见那边儿几个白大褂假假咕咕心里特不是滋味。

再碰见那天正好给柯囡看诊的大夫，心里就是咯噔一声，快步往护士站去，拽住宋慧佳就是一通问，宋慧佳登时就蒙了，什么石女，什么乐慕晴，什么警察的……这都什么事儿啊？

“牛主任，你说什么呢？”

“乐慕晴被jc请去接受调查，今天早上她来的时候我看到送她来的车上那小姑娘，就是那时候来询问yindao再造手术的姑娘，你说这事儿有没有联系？”

“哈？！小……乐慕晴被抓走了？这事儿能这么公开？”

“什么公不公开的，医院都传开了，我下了手术台才知道，你们到底在背后做什么了？”

“我们可什么都没做。”

“真的？和董乔双没关系？”

“我们没干犯法的事儿……”

这话一出，牛姐反而不问了，直勾勾的瞅着宋慧佳。难得小姑娘被盯得有些忐忑，眼神躲躲闪闪最后一咬牙，干脆把张丽仙宁宽都给拽上，挑挑拣拣抖落了点儿料出来，包括乐慕晴被穿小鞋，包括董乔双的老公帮着乐慕晴的指导医师打离婚官司，包括张丽仙和宁宽知道董乔双在外头偷xing……

牛姐这回眼睛真的睁成了一双牛眼，这口气提了半天才好容易上来，直接把探在自己胸口顺气的爪子拍下去，“你们这帮小兔崽子！真能作！”

“不怪我们，牛主任，是董乔双先欺负我们的，再说我们可什么都没做。”

“那怎么会被抓？”

“可能……不是？”

医院这地方，人多嘴杂是非多，若是有心为之，还真不知道能传出来什么，牛姐也不是个傻的，刚有请个假就被嘀嘀咕咕的前车之鉴，这会儿的流言蜚语到底有几分真还真就说不清楚了。

在寻思这上下级的关系，有些东西就是一层窗户纸。

‘行吧，有消息再说，你们别乱动。’

“明白。”

宋慧佳答应的声音那叫一个乖巧，前脚送走了牛姐后脚就给自家男朋友打了个电话，都是一个机关的，不能徇私枉法问点儿无足轻重的消息还是可以的。

与此同时，才刚刚分手的四个人又见面了。

乐慕晴，齐美思，柯囡，Joy，齐刷刷的都在局子里蹲着呢，一个用来审讯的房间，百无聊赖的叙旧。

原因为何三个人心知肚明，剩下的一个齐美思，只觉得新奇。

长这么大，这还是头一回被叫进来问话，心中本来些许的忐忑在看见自家小朋友的时候瞬间消散，如今只剩下一双好奇的眼睛看东看西，放松的模样看在外头时南明他们的眼里都觉得可爱。

“你说着怎么回事儿？真她们杀的？”

时南明摇头，昨天齐美思怎么打的他们都看在眼里，看起来狼狈，可是他们有经验，岁说齐美思是主动方，可是比沈溪那个被打的凄惨多了。

至于另外三个，时南明也不觉得他们会是凶手，其中的恩怨他知道一部分，打人泄愤他觉得有可能，但是杀人……看着屋子里这四个小姑娘，怎么看都不像是刚杀了人的反应。

“有没有可能是过失？”

“……”时南明沉默，真的不太好说。

等着那边儿验伤报告送过来，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官开始审人，四个人分开审，时南明不掺和，因为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