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海【碧蓝航线同人文】
中东战事(一)
【碧蓝航线x现实】
是光辉级的骨科!
以下内容包括但不限于轻度ooc,文笔渣渣,对某国(心知肚明)大量的讽刺。不喜务必绕道。
感谢一如既往的支持!
C-5银河运输机摇摇晃晃穿过沙漠上空,今夜月亮推迟升起了。整个沙漠失去了月光的照耀,使得一切都变得诡异。
蜥蜴像鬼魂一样在沙丘间窜动,风滚草缩成一团。飞机略过头顶时,黑暗里的响尾蛇赶快吐出了信子,猛然对着花栗鼠下口吞下去。丘陵上站着几个裹着头巾的人,岩石的阴影里还有几点火星在闪。一阵热风吹来,灭了。
这片沙土与砾石翻腾成的海洋地下,埋藏着现代工业文明最大的命脉,地下黑色的金矿——石油。千百年来,无数的霸权都妄图统治地上,但是最后被拖垮的却是他们自己。
机舱里的灯泛着幽蓝色的荧光,外面引擎声震耳欲聋。即将执行任务的队员倒是睡得很安稳:来自皇家特种空勤团的约克公爵不紧不慢的数着弹匣里弹药的余量。
“真是迷人的夜晚呢……汝虽然不能享受红茶的美妙——”
第六空降师成员胜利不那么想,她敲了敲舷窗,想制造一点除了发动机以外的噪音。然后理所当然的缩进约克公爵领口。害得对面第十空降师的让·巴尔杀气腾腾的瞪着她的皇家同僚们,一想到那个每天不动声色就披衣离开的姐姐,她就想拿HK416-F砸指挥官的脑袋。
“嘿,胡德上将。什么时候一艘战列巡洋舰会变成两半呢?”一个德国第九边防大队的成员问到
“我不知道。”胡德抱着一杆L85A3如是说。
“当然是当它被姐姐打沉的时候。”另一位第九边防大队的成员亲了一口提问者,没有再看阴沉着脸的胡德上将。
“空母加贺,你这身打扮当真是重樱空军伞兵么。”
“抱歉,这里没有重樱空军伞兵,我是空中自卫队的成员。”
“空中自卫队么……你们的装备好像还是从白鹰白嫖过去的。”一个三角洲成员挠了挠头,苦于隔着一层凯夫拉头盔,她没有成功。
“帮助建设自卫队的事….那能叫嫖么!”空母加贺带上了狐狸面具,就不再反驳了。但是过了一会,她还是忍不住说了一些意义不明所谓的防御修正案。
机舱里还是不安静,舱门却已经打开了。数万英尺的寒风灌了进来,胜利一把揪下约克公爵背后的标志灯,特意调成鲜艳的草绿色。
“公爵大人,一路顺风!”她整理了一下桂冠,戴上防风目镜,张开双臂扑向茫茫的夜色中。
“汝真是莽撞——”约克公爵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风向指示。
地面盛行西南风。目标在正东面。胜利第一个跳伞,成为了唯一一个偏离目标点的士兵。
“加贺,目标西南面是什么?”
“叛军的驻地。”出云级的加贺打开三维地图汇报了情况。
“你们的人都那么容易冲动的么,视力不好的皇家淑女?”
“姐姐,你忘了带子弹袋了。”
“宰相记性也不过如此——”
虽然这些队员没有停下来互损的嘴,但是冷汗已经出现在了每一个人的脖颈后方。
让巴尔的任务手册上印刷了黎塞留的手谕:“鹰隼已于2日前归巢。”
能让黎塞留长官如此关注的叛军成员只有一个人,即让各国闻之色变的狙击手,威震四方的“鹰隼”。
“该死……”约克公爵用靴子狠狠踢了一脚坐垫。
每个SAS出来的英国人都忘不了赫里福德训练基地教官的威胁,说什么,你们这些小兔崽子的爬行速度足以让别人枪毙几十回了。胡德和约克公爵一开始不以为意,直到被丢到沙漠里才发现教官没有半句假话。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才有资格对别人下达指令。
鹰隼的实战经验远远超过了一般的狙击手,一杆恩菲尔德步枪上密密麻麻刻满战绩。军情六处透露了一点消息,她曾是红魔鬼中队的海外王牌。
随着尖锐红灯警报再一次响起,剩下的队员毫不犹豫的一跃而下。背后连续的标志灯在没有月亮的夜里划出一条长长的光带。
狂风中下落的加贺缓缓在无线电里念出来自一封家书里的留言:
“妈妈,我将变成萤火虫。”她肩上的日轮标志微微泛着荧火。
胜利飘飘摇摇开伞落地。第六空降师的威名果然不是吹嘘的,她非常完美的落到了岩石之间,吓得地上的小动物一溜烟跑开了。月亮在她身后悄然升起,月华铺在地上仿佛落一沙的白雪。
周围没有人,只有西南风呼呼刮着。她站在岩石上眺望,东北方向有一处黑点,那便是叛军的生化工厂。白鹰的总统对这里恨之入骨,他觉得一切关于生化武器袭击,导致他支持率下降的责任都应该让叛军偿还。北方联合的总统讨厌这里,因为叛军想要另立门户,建立自己的主权国家,不接受北联傀儡式的统治。
胜利很同情叛军,说到底,他们只是一群为了妻子和孩子而不得不拿起武器抗击暴行的人们。
“姐姐告诉我,有的人拿起刀是屠夫,有的人拿起刀是医生。劳伦斯先生来到这片土地上,是为了解放更多的人,而不是用枷锁套住他们的脖子。”
她拿出召唤队友的“蟋蟀”,狠命按了起来。
一股极其熟悉的气味飞快地略过,随后是一双轻薄的蕾丝手套滑上了胜利肩头。
“看在上帝的份上,我求你别按这玩意再发怪声了——”
白色头巾替代了雍容华贵的遮阳帽,海蓝色瞳孔里仍然有星辰。一把战痕累累的恩菲尔德步枪背在身后,枪带勒在山谷之间时隐时现。
笑眯眯的样子,一如她们在纽卡斯特初见的晨曦。毫不掩饰的迷人,比毒药还要致命。
“原来是……这样么……?”胜利没有敢叫出应有的称谓。
“为什么要制造无谓的争端呢?”她再一次眯起了眼睛
“……”胜利的脑袋又垂下去了一点。
“意外的喜欢夜袭了嘛,我亲爱的胜利?”
听到夜袭,胜利忍不住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这层字面意思下的含义,只有这两人之间才心知肚明,在没有月光的夜里,少不了一曲深夜奏鸣,而带来的后果就是船坞里长久的大修,以及里德太太和祖母嘟嘟囔囔的抱怨。
如今,又是一个月亮推迟升起的夜晚,两人如旧,彻夜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