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友紗/燐亞】RE:從五開始的Roselia

作者:倉糬咕嚕嚕
更新时间:2020-10-27 1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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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字数:5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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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電奔馳的狂狼追捕著雪兔,一旁的獵豹虎視眈眈,尋找機會竄出,不料雪兔的靈巧一腳踏上獵豹的腦袋瓜翻過牠從死亡裡逃生,狼兒與獵豹互相較勁,只為捕捉眼前的獵物,三人抓緊地心奮力一場你追我逐,在歌姬的詮釋下栩栩如生。


掌聲如雷頗受好評,今日是Roselia一週年演唱,但五人可不會滿足於現況,結束後在熟悉的家庭餐廳共享著巨無霸薯條套餐開檢討會。


起初話題被亞子帶到遊戲上,燐子與紗夜隨之融入,友希那雖然稍稍皺眉,但也沒太多干涉,倒是莉莎會等到話題結束,在開下個話題前將三人拉回檢討會中。


討論完畢已經半夜十點,五人離開餐廳等著紅綠燈準備在下個路口分別,無知的貓咪突然跑到十字路口上,駕駛面臨眼前的情況煞不住,短短兩秒友希那離開隊伍,緊抱著貓咪以肉身阻擋,翻滾了兩三圈,在駕駛員急忙下車前早已消失蹤影,只剩下一灘血跡。


「亞子,能幫忙帶路嗎?」「嗯!」


事情來的突然,紗夜隨著亞子與莉莎的身影跑著,燐子則跑在她身旁,前面兩人雖離自己不遠,但聲音彷彿隔著百米般模糊不清,只想著受傷的友希那這種時候會在哪?回神來她們抵達公園。


「下次別竄到馬路上,很危險的。」友希那叮嚀完貓咪,回頭瞥見四人,她的口氣直轉而下。


「不要過來。」一丁點溫度也沒有,徒留冰冷。


「友希那需要血吧?我這就……」莉莎放下貝斯,打開書包尋著鉛筆盒。


「不用!這樣做我跟那群怪……」友希那的口吻帶幾分慍怒,即便表情沒有變化,話說到一半看了亞子一眼又把話吞回去。


「總之,我不需要。」只要挨到回家與家人索取一點血液即可,對他人下手這種事她說什麼也不會做,踩沒幾步路友希那又倒下,血液香味撲鼻,由燐子、莉莎、紗夜三人散發出來。


本能不斷驅使著友希那,不停在耳旁輕語著吸一口血會舒坦許多,她只能抿著唇抑制著衝動。


「友希那さん,哪個……我的血、可以……」


「別開玩笑!我不會對被標記的人出手,也不會對任何人出手!」


四人談論的話題,紗夜一句話也搭不上,重傷最迅速有效的方法就是送上救護車到醫院,但從追尋友希那的蹤跡開始莉莎說什麼也不讓紗夜撥打電話。


面對脾氣拗怒的友希那、她緩緩恢復的傷口、她們圍繞著血液有關的話題,動動腦子不難猜出友希那的身份,是報章電視常報導的吸血鬼,據聞重傷後無血液供給會陷入狂化而失去理智。


其他人只順從友希那的意佇立在原地,當下紗夜從莉莎的鉛筆盒中抽出美工刀往手背一劃緊貼上友希那的嘴,硬逼著友希那喝下,壓抑到極限的友希那受不了誘惑,像是隻餓昏肚子的奶貓舔拭著紗夜的傷口,連同流下的血液也不放過。


見著友希那眼神逐漸理智,紗夜抽走手甩了幾下一把拿著吉他與書包,沒有打算抬頭也沒與任何人對上眼,只留下一句。


「湊さん我感覺我被背叛了。」紗夜頭也不回的離開。


昨日事件中亞子與友希那身著校服,想賴也賴不掉,雖提倡吸血鬼與人類平等,但人類至上主義的社會中還是有一定的影響力,羽丘女子學園出現吸血鬼自然成為矚目焦點。


家長們擔心女兒在校被吸血鬼襲擊紛紛到校抗議,日菜與鶇做為學生會代表以學校不得剝奪學生受教權為由打發掉,邏輯、校規、法律無人能抵過日菜,解決完一點都不嚕的事,日菜噘著筆在學生會裡若有所思。


「接下來……會怎麼樣呢?」


在校園中宇田川姐妹受到的影響較小,多虧她們活潑外向的個性,即使身份曝光同學們也沒有排斥,倒是問了不少吸血鬼有關的問題,她們也如實回答。

吸血鬼在日本總佔人口數百分之十,力量、速度、復原力遠高於人類,由於在大太陽底下輕微會灼傷,嚴重則整身焚燒的體質下白日很少出現,吸血鬼又稱「夜之子民」。


吸血鬼嗅覺靈敏但味覺遲鈍,人類的食物對她們來說味道很淡,比不上一滴血,當然吸血鬼們也不會主動攻擊人類,只為吸人類的血液吃上官司想想也不划算,再說食物來源有特殊管道,即便不怎麼好喝,像今天的午餐是鴨血。


友希那本身散發出難以接近的氣息,在吸血鬼一事爆發後處境更加艱困,班上對她的流言蜚語,友希那可是聽的清晰,今日太陽烈的很,友希那的帽兜熊熊被拉開。


「惡作劇也該有個限度。」毫髮無傷的她,惡狠狠瞪著剛動手的女同學說完後再度拉上帽子,想著如果被扯下帽兜的人是純種吸血鬼,現在早被滅火器噴的整身。


湊友希那是人類與吸血鬼生下的混種,身體雖然克服陽光,在白晝之下即使穿著短袖短褲也不會自焚,但出於一半吸血鬼的基因她嚴惡著太陽,混種與純種的差別不止這些,光是亞子今日200cc的午餐足夠抵掉友希那一星期的最低需求,且論力量、速度混種都在純種之上,倒是恢復能力介於人類與吸血鬼之間。


乍看之下混種似乎優越於雙方,但有個致命性的缺點,混種生下來多少有些基因缺陷,以及混種必須面對的課題,自己屬於哪一方。


將自己歸類在人類的友希那在那件事後明白不管怎麼反抗終究逃不了命運,另一半基因時時刻刻提醒自己:你什麼都不是,再怎麼掙扎也無法改變。


網路訊息散播迅速,羽丘有吸血鬼的消息不過短短半天傳遍花咲川,首當衝擊的是身為Roselia的團員,也就是白金燐子與冰川紗夜,尤其今日紗夜手纏著繃帶不禁讓同學們起疑是不是被吸血鬼所傷,下課兩人不停地被追問。


「昨日收拾碎玻璃無意間劃傷,請勿做過多的揣測。」紗夜對同學們統一解釋後關上學生會的門,燐子與紗夜暫時窩在學生會度過下課時間,兩三分鐘過去兩人安靜的連一根針落下都能聽的清楚。


「冰川さん,很溫柔呢……」燐子率先開口。


「沒有這回事。」紗夜撇清,話題又中斷。


或許紗夜自身沒有察覺,但Roselia的人明白紗夜有幾分證據就會說幾分話,做事總拚盡全力,是個認真踏實不愛說謊的人,在剛才紗夜是能坦白傷是因友希那所起的,但她沒有說出口,就算紗夜不打算承認,但燐子可是聽的一清二楚,可燐子也不打算戳破紗夜的溫柔。


「白金さん,以你的角度來說吸血鬼究竟是什麼?」


昨夜回家洗完澡上藥包紮後躺在床上闔眼整理一連串的事,上網關鍵字搜尋吸血鬼出現的言論兩極化,幾分真實幾分虛假猜不透,今日花咲川學生會就兩個人,紗夜與燐子同為人類,與其聽網路上的言論,不如聽取燐子的看法。


離放學還漫長,下課時間燐子以自身的角度分段闡述吸血鬼為何。


在燐子眼中吸血鬼除了體質、習性上的差異,進而導向價值觀有些許不同,但是能互相理解共存,再說不管種族是什麼一定會有極端值的存在,正是報章雜誌上的犯罪者,但若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將一個種族與犯罪者劃上等號豈不是過於不公平,遵照本心透過相處了解彼此遠比見影開槍好上許多,不是嗎?


兩人理性對話間對於吸血鬼有基礎的了解,燐子說的道理紗夜都明白,但心裡有些疙瘩,身為Roselia的一員只有紗夜不知道事實,被欺瞞整整一年,倘若沒發生那件事,自己又會被隱瞞多久,紗夜反覆思考這問題。


放學後Roselia的成員照常到CiRCLE進行練習彩排,傍晚還有一場live,雖然每個人懷著心事,但總不能讓觀眾買單,比起該用什麼心情面對大家,紗夜決定專注於音符上,盡可能不去多想。


臺下觀眾寥寥無幾,但不阻礙Roselia的表演,即便臺下只有一人,她們也會獻上一切,音樂奏起但畫面不再,場上的狼像極一隻機械狗笨手笨腳的撲空兔子滑一跤,獵豹還有心思東張西望,兔子慢下踩重步伐,狼與獵豹聞聲後紛紛跟上。


狼與豹遭兔子回頭挑釁如此可笑滑稽的音樂才不是Roselia,第二首歌未下,嬌小的身影憤而離開會場。


結束後,大家整理著東西過程中沒有對話,紗夜明白曾抓住的音感在今日失去靈魂導致莉莎分神,亞子加重拍點為了讓兩人跟上而在那期間缺少的音符由燐子即興改編打圓場,在外行人耳中聽起來像是插了點變奏,但在Roselia們的觀感中整場演奏七零八落。


以前Roselia的檢討會中,每個人都會指出對方的優缺,現在這氣氛到家庭餐廳想著有人開口根本是奢望,問題最大的紗夜又能說什麼,不斷的把過錯往心裡去,撇見友希那還是那張面無表情的樣子,紗夜十分不甘,即便有心結在紗夜也願意接受責備,公私分明現在她的身份是Roselia裡的冰川紗夜,難道不是嗎?


工作人員意思友希那外頭有人等著,友希那只是板著臉點頭離開,會議開不成剩餘四人先行解散,亞子與燐子一同回去,而莉莎叫住紗夜,兩人行走到之前的公園,找張長椅坐著。


「今井さん,我是Roselia的一員嗎?」


「那當然啊!」


「那為什麼……?」只有我被蒙在谷底,紗夜打住後續的話,她氣憤的是友希那,而不是莉莎,紗夜無法釋懷當作那天的事不存在。


「友希那她不知道怎麼說出口……吧?」莉莎無奈的對紗夜苦笑著。


因為青梅竹馬的關係莉莎從小就知道友希那的身份,而亞子為吸血鬼聞個味道就明白,至於燐子則是因為亞子說溜嘴才曉得,要是答案只是人類與吸血鬼這樣的二分法那麼簡單就好,但友希那不是,即便她隱藏自己,將自己偽裝的像個人類。


「友希那是混種啊……她希望自己是個人類,除了維持生命的血量外,友希那沒多喝一滴過,都是喝著雞、鴨、豬什麼的……人血她可是有記憶以來都沒喝過,紗夜你是第一個。」


「昨天你走了以後,友希那掉淚,從小到大第一次看到,我想那滴淚包含很多感情……即使她還是板著一張臉。」


「紗夜知道嗎?友希那曾經對我說過她很喜歡薯條,她明明吃不出味道。」


「今井さん這是什麼意思?」


「這件事本該由友希那來說的,混種都會有些基因缺陷,而友希那她……」


在莉莎說完話後,紗夜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離公園往CiRCLE前進,急到連書包與吉他都忘記帶走,莉莎拾起紗夜遺留下來的東西,前往冰川家。


「你們要快點和好啊……紗夜、友希那。」


チュチュ(Chu²)等著友希那現身,身為她的頭號勁敵Roselia竟然做出不符合水平的演出何等失態,氣得她找友希那理論理論。


「湊友希那你們應該不只有這樣的程度,如果是……我看錯你了。」說到最後チュチュ(Chu²)留下這句後離開,再過一小時換RAS出團,地點Dub趕車約半小時就到。

チュチュ(Chu²)前一步離開,紗夜後一步趕到,她攔下友希那。


「哈啊……哈啊……湊さん、能談談……嗎?」


雖然是這麼說,但從何講起是個問題,她們倆除了音樂與公事的話題外,大多是莉莎或亞子開題,兩人不知不覺走到家庭餐廳,身為分文的紗夜這才想到東西都遺忘在公園,手機亮起訊息莉莎已經將東西送回冰川家讓紗夜鬆一口氣,友希那則點兩份薯條,一份給了紗夜。


「薯條好吃嗎?」紗夜率先開口。


「嗯。」友希那抽起一根薯條一邊咀嚼一邊回答。


「你明明嚐不到血以外的味道。」紗夜這句話讓友希那愣了一下,是莉莎說的吧?友希那推測。


「嗯,但我很喜歡薯條是真的。」停頓一下後,友希那再度開口。


「Roselia檢討時都會點份薯條,我很享受那樣的時光,能暫時忘記折磨我的事情,對我來說Roselia是我的歸屬。」


「那Roselia中包括我嗎?……湊さん你可曾想過告訴我實情?」紗夜不能明白原先打算像跟莉莎與燐子討論般理性面對,怎麼遇上友希那就顯得冷嘲熱諷。

「紗夜,Roselia只能是我們五人。 」


「我很抱歉沒有說出口,我一直在想著如何開口,人類?吸血鬼?混種?當我認定自己為人類時,我卻傷害我所珍惜的人,當我自暴自棄當個吸血鬼時,我卻下不了手,我不想當個混種半吊子,我誰也不是,只是個瑕疵品。」


友希那的表情沒有一絲波動,這是她另一個缺陷,無法表達任何情緒,要是能做點表情可能方便許多,但她不能……也沒有人能確切從她臉上讀出什麼。

看到友希那的自責,與其說是氣消,不如說是心疼,紗夜自從丟下感覺被背叛這句話後只想著自己的感受,腦子變得獨斷,一個人鑽牛角尖不顧友希那的感受,倒是與其他人發生問題都能客觀看待,獨獨一個友希那打亂她的節奏。


「湊さん就是湊さん,就只是這樣。」紗夜說的也不是什麼大道理或立志的話,安慰人也不擅長,只是順著心意說出口。


「抱歉湊さん先前用那樣的方式說話。」


「不,我才該抱歉。」


兩人互相道歉沒完沒了因此定下協議,吃完這包薯條後和好,現在倒是變成覓食速度競賽,兩人誰也不讓誰都想盡快解決,在過程中友希那視線時常停在紗夜臉上,不禁讓紗夜起疑。


「湊さん,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不,我喜歡薯條的另一個原因是因為你,紗夜。」


這麼說來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吃薯條時都感受到來自友希那的目光,而友希那說因為紗夜而喜歡薯條,紗夜反覆思考其中的意思,越想越不對勁,紗夜告訴自己少往臉上貼金,抽起手旁的飲料喝著,順帶轉移話題。


「湊さん話說回來標記是什麼意思?」


「咳咳……紗夜?」看紗夜喝著飲料也覺得口渴的友希那也喝了幾口,還沒吞下飲料被紗夜的提問嗆到,深吸一口氣做說明……


燐子今天帶著亞子回家,從昨日亞子就是一副氣嘟嘟的臉,想與她相談卻被迴避,這回可真拉住亞子的手,雖然亞子有本事掙脫,但還是乖乖的隨著燐子回家。

「亞子ちゃん對不起。」燐子坐在床上面對抱著亞子,率先道歉。


「嗚……燐燐沒有錯,只是亞子心裡亂亂的,不知道怎麼說……」


標記代表咬上對方做吸食動作,意思除了糧食以外,另一個賦予的意義是伴侶,隨著時代的變化前者的情況逐漸消失,後者則加重不少份量。


亞子也不是小孩子,她知道燐子當下對友希那獻血是急救用,也明白友希那就算有意也不會咬上,但心頭總是悶悶的,從一回來就蹭著燐子有十多分鐘,像隻小型犬想讓對方染上自己的味道,向外宣誓主權。


「燐燐,亞子可以嗎……?」「嗯、可以哦。」


燐子將黑長髮撥至同一側,輕撫著亞子的後勺擁靠她在自己肩頸上,亞子舔拭著肩頸,希望麻藥上的夠能不讓燐子挨疼,這種事數起來不到五次,亞子雖然孩子氣但她珍惜著燐子,笨拙的不停吸允為即將咬下的部分做準備。


「唔……」做足功課亞子輕咬下去,燐子發出短短的悶聲,今天的亞子咬的時間漫長,燐子卻沒有任何暈眩的感覺,想必亞子只吸了小小一口的血。


亞子並不想讓燐子有任何不適,所以特別注意吸食量,大部分的時間只是含著,隨著時間流逝內心煩躁隨之而解,她離開了燐子的肩膀,也明白到這份情緒是出自於自身的佔有慾。


「總之,就是這麼一回事。」友希那結巴的對紗夜說明,即便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還是會害躁的,紗夜則支支吾吾的回答明白後,兩人草草結束今天的會議,友希那護送紗夜回家後,也返家了。


過了一天氣氛又恢復到以往的Roselia,今天的Live絕對不會像上回的三流演出,即使臺下的觀眾稀少。


「從零、開始呢……」燐子躲在布幕後瞧著臺下。


「不,是從五開始。」紗夜與友希那聲音交疊著。


今日五人颯然登場,荊棘路上充滿困境,時而受挫倒下,毅然爬起朝著頂點奔馳,Roselia披上榮耀重返戰場,續寫著她們的故事。


朋友生日所寫的賀文,順帶一提麻糬主推燐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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