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 12 船说
月明星稀,水波粼粼。暖光摇曳,对影成双。
“初春,你真的不觉得害羞吗?”
“不觉得。”
“为什么?我不记得有教一个不知羞的女孩。”
“可是,师傅,”少女盈盈一笑,伸手指了一圈儿,“你看这哪有人呀?”
金锁追着她的手势看完一圈儿,果真没有人在,唯明月高悬。想想也是,这么晚了出来游湖,怎么会遇上人呢?不过这湖光,这夜景,当真清澈美好。
金锁觉得这时候就该砌一壶茶水,好好教她的小徒儿修行之道。但初春却一点都不配合,还深拉硬扯扒了她的衣裳——她知道自己应该反抗的,出于各种理由都应该如此。可借着油灯和月光,小妮子俏丽的脸颊委实动人心魄。
不是第一次了。但禁忌的味道,依旧如此甘美。
“呼、呼——”
接过初春的深吻,金锁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她带着些潮红,抓紧初春的小手。
“别这样,师傅,这样不方便行动。”
“让我缓缓,做下心理准备,初春。”
“不行,师傅你太嫩了,必须要多练练才行!这是为了我们共同的幸福!”
“哪有……”金锁偏过头去。这方面,她确实有些软弱。
“女儿家要温柔一点,初春。”
“我也想师傅你主动呢。”
“不行,我……”
“师傅,你太害羞了。别怕,躺着别动,让我来就好了——不,这样子太暗了,我想想……”
初春沉吟一会儿,把桨抽出来,横在船中央。便说:“师傅,你靠着这个。往后仰一点。”
金锁依言动作,双手垂落桨后。拂落长发,便见着美人咬唇,低眉对视,不知几分羞恼。天鹅颈下雪白的双峰带着浅浅乳晕,如花般含苞待放。
“啧、啧。”
大饱眼福的初春坏笑几声,很快低下身子,开始享用。
“嗯哼——”
“师傅你这么敏感,平时是怎么自卫的啊?”
“你怎么问这种问题?太不害噪了。”
“我这不是关心你吗?师傅,快说,快说。”
“唔……你……我们可是修士,要清心、寡欲,怎么会,做那羞人事。”
金锁好恼,明明是很正经的话,现在却说的吞吞吐吐,毫无说服力。
“师傅你都不自卫的吗?也好,反正有我在~”
初春舔了舔,笑了笑。闪烁的眸光流动奇异的色彩,如斯动人。
“你这丫头,一点也不,尊师重道。嗯哼——”
“但师傅你也没反抗呀?承认吧,师傅。你也很想要了我,只是你的面皮太薄了——放心,我保证要把你锻炼出来,然后完完整整的把自己交给你。”
“别说,这么,奇怪的,话哈!”
“师傅你说话才奇怪呢!”
过了一会儿,初春感觉是时候了。她伸手探了探,感觉出几分湿润,便想换个姿势。
“师傅,你这样这样……”
“不行,太羞耻了,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嗯呢?”
感受到初春压迫性的目光,金锁心里发怵。她偏过头,终于轻轻的点了点。
过了半晌。
“……对嘛,这样就很方便。”
金锁此时正侧卧在船板上,一条腿伸直,另一条腿压过脖颈,并用双手抱着。出于无能的羞恼,她把头埋在了长发下,不敢见人。
“明明我是师傅……”
“你就是个受,乖乖躺好。”
初春又试了试,唇脂滑腻腻的。伸进去探了探,正合一根手指。
“都这么久了,师傅还是好难开发啊!”
“……”
“师傅你不要反抗我。明明你不是想要跟我更亲近吗?那就不要在这种无聊的地方闹别扭了。”
“我不要面子的吗?”
“面子能让你快活吗?不,我才能让你快活!”
初春敲了敲船板,很生气的样子。有时候她真的很难理解金锁——明明是修真者,却不肯诚实的面对自我。明明渴望着,却偏爱虚伪的面皮。金锁一点都不老实,说傲娇吧,偏偏又傲不起来。
初春很动情了,但金锁从来不肯满足她。
“抱歉。”
“不要道歉,师傅你没有错。是我太心急了。”
初春缓了缓气,将手指深入该去的位置。不管怎么说,她对金锁的感情深厚,难以自拔。金锁从不拒绝她的求欢,也承认了彼此有情侣的关系,这已经让她很开心了。
“嗯哼——”
金锁难以自禁的呻吟。初春的指肚在阴裂里弹弹碰碰,溅起水花。很快就是熟悉的酥麻感,自下腹沿脊髓贯穿全身,夺了她的全部气力。
“好……困……”
“别睡,师傅。这还远远不够呢。今天的小目标是五次才行。”
“抱歉,初春,真的……”
“你再这么说,我就要用药了。”初春掏出一个小瓶子,威胁道。
“别,我看着你就是了。”金锁无奈的转过头,面对初春。
这是相当提神的药丸,但也会让她非常失态,比现在的情况还要严重。
“你为什么还留着这个啊!”
“我只是想师傅你坦诚一点。”初春收回小瓶子,又把手放进去,“我们继续。”
“呼——呼——”
“不许睡!好生受着!”
“嗯呢……”
金锁实在困乏极了,但为了配合初春的索取,还是强行用法力撑开眼皮。她看着亲爱的面庞,幻想着,紧咬下唇,全力抵抗兴奋的余韵。
“嗯哼!”
又是一次强烈的冲击,金锁全身瘫软,连咬牙的力量都去了干净。她好想道歉,却实在说不上话来。
“师傅,我爱你。我好想你……”初春深情的说着,让金锁的双腿合拢,稍稍休息一会儿。然后又俯下身,亲吻金锁的双唇。
“初……春……”
金锁小声呢喃。初春却蹭着这时候又伸入了舌头,毫不留情的在口腔里搅弄着——她真的好贪婪,但这不是她的错。金锁感觉自己实在过于软弱,以至于无法满足爱人的欲望。
“师傅,你这样子,什么时候能来要了我?”
“呼——呼——”
终于又被释放,金锁强烈的喘气。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
“师傅?”
“初春,我想,可以的话,我想给你更好的第一次。”
“真的?”
“嗯,我对着月亮发誓。”金锁望着明月,皎洁的月光轻柔可人。
初春则颇有几分忧虑:“那你还得好好锻炼才行,师傅。”
“嗯。”金锁顿了顿,勉强伸出手抓住初春的小臂,握住,又补充道:
“我也爱你。”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