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两天‘美好的回忆’。
现在学院学生可以惊奇地看见,学姐一直带着悬露逛着学院,因为本就已经学完课程了,现在很多人都会选择游历,或者参加军团南下。
两天的欢愉,似乎人都瘦了几分,瑟拉娜点了一桌子的食物。“你不吃吗”“我想看你吃第一口。”“。。。。。。。”
谷涧镇,围攻近一月有余。
“将军,我们还有支援吗”
“废话,肯定有,现在大雪封路,行进到此,来的慢也是正常,没看到对面,这一周都没进攻吗”
被称为将军的,其实是副官,上官遭到暗杀,已经昏迷三天了,这三天,射进城中的劝降信比那窖中的酒都多。“真烦人”不过他还是登上了城楼,有些不安地看向茫茫大雪的另一端,他看不到什么,但是却有人看着他。
其实不是只有这一条道路进攻,而是另一侧,连日的大雪甚至封住了道路,而且,没有任何掩护的行进,在冬季,无异于找死。几十万人的部队,就在这条道路上,跟着那孤寂的城池干瞪眼。
相较于近乎远离常人的小地方,瑟拉娜在与悬露并排行走时,则显得极为安静,除了偶尔停顿下来。
‘身体,怎么了呢’悬露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手掌,之前那种感觉,到了现在,身体毫无任何不适感,甚至感觉有些灵敏。连空气之中的,甘美?
悬露摇了摇头,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不可能,怎么会呢’
感受到悬露的迟疑,瑟拉娜把头扭过来看着,那被眼饰挡住的视线,却能感觉到她的气息,平稳,悠长。
两个就那么互相望着,“悬露”“瑟拉娜”
不约而同的发出声响。
‘脸红了’悬露掂了掂她的手,示意她先说。“今天还得量一量。。装具准备完工了”
不过按照瑟拉娜的想法,为什么要在身上绑那么多织带。。。
“请坐着,换药”瑟拉娜在自己架子摸索着。
悬露有点害怕,因为她经常不点灯,生怕拿错了瓶子,整出什么医疗事故,虽然不知道有没有出现过。
她的手很轻柔地解开绷带,用剪刀和架子将缝合的线缓缓拆除,用着棉球一点一点地点缀着伤口。
那不经意间的疼痛让悬露有些忍不住发声,“噫”。
瑟拉娜听到声音,手又轻柔了几分,将那药膏一层一层地覆盖上去,才缓缓将纱布,绷带,一一贴合而去。
“这药有些烈,请你忍一忍,不会留下疤痕的。我还加了点安眠的成分,今夜你就睡在这。”“晚安”
那嘶嘶的阵痛若隐若现,在梦里头不时的出现,让人难以划分现实的界限,仿佛听到了那战斗之后,在地上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弟兄们。
不知道夜晚何时才能安睡。也许是细细碎碎的感觉,才能睡去呢。
夜半,那点点的微光游荡在房屋里头,空气冰冷,裹着被子,也能感受到,自然窗户早已禁闭。那么,瑟拉娜呢,她还没睡吗。
“ZZZ”听着那声音,似乎,睡在了工作台上,借助着那工作台旁的微光,似乎是夜光蘑菇散发的,‘好懒散的睡脸呢’在那哈着嘴,就那样趴在工作台,那繁杂的纹路我看不懂,但是她手中的装具,却是陌生而熟悉。
“瑟拉娜?”轻轻呼唤着她的名字,却没有反应,这冰冷的空气让人难以忍受,将她从那工作台上挪下来费了一番气力,还有那一身衣装,那束腰,那配饰,解除下来的时候。身体也冷了,牙齿止不住的抖动着,在小屋之中回响着
“晚安”反身睡入被子。“为什么会如此理所应当呢。。。”悬露这样想着,轻轻地与她相碰额头,齐心枕旁。
“你以为自己会有好的结局吗?你害死了那么多人!”无数的手从泥土之中钻出,使劲地拉扯着我,阻滞着我向前。那令人厌恶的声音不断回响而来,“肮脏,下贱,可耻”“自视清高”“你应当知晓自己的位置”“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回去就是军事法庭!”
那声音不断震动着心绪,‘我到底做了什么’我怎么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这到现在发生的一切,为什么心跳那么快,为什么。。啊啊啊啊!!!!!
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为什么啊,都对我那么好,稀奇古怪为什么就跟女孩子睡了啊!!!!!!!!
我是不是还在做梦,我的记忆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我是不是,,,坏掉了?!
啵?感受到身体的异样,想睁开眼睛看看,却漆黑一片,不,不完全是,还有着那点点微光。
啾咕,啧。那声音,什么在我的唇中,本来想推开,却遇上了更强硬的动作,狠狠地被什么压在身上,连腿都紧紧束缚住,啾咕,啾咕,额啊哈,感受到那氧气逐渐消失,被迫地索求起来,但是身上之物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在那自顾自地压着,死死地摁在身下。
“别动,我会帮你检查身体的,有什么不适赶紧跟我说。”
在那刚刚一阵猛烈的湿吻,身体仿佛被抽走了力量一般,连手都被向上摊着,自身不受控制地大口大口喘着气,感受到那手直接撕裂开内衣衫,一寸一寸地抚摸着各处。“有不适吗”“这里呢?”她焦急的问这问那,而我一句话都没能说出来,就在那里哈着气,为什么,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我明明,不会流泪的,那么多的部下死在身旁,都没有掉过眼泪,可是那么多的脸,那么多的记忆,全都记不起来了,记得的,全是步兵手册,自己的战术素养,一切的一切,甚至连自己怎么来到这里都不去深究,就浑浑噩噩的想活下去,追寻每一天,那种不知道是不是第二天就没有了的快乐。
“别,别哭了,哪,哪里不舒服”
在我身上的人也慌了手脚,有些担心地问到,那冰冷的空气钻入被子,唤起了不多的理性,手有些力道,也想缓缓勾上她的脖颈,但是手臂没那么多力气,刚抬起来便垂了下去。
“能不能,让我,,,,快乐一些,我,,我好难过,,我好害怕。。。”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说出口来。
但是我看到了,那泪眼之中看到的瞳孔,先是震惊,后?转为了什么我不知道,只是她居然是先上来舔舐泪珠,缓缓用自己的胸怀安慰了自己那卑微的内心,如同哺乳一般肌肤相亲,她没有再进一步,只是缓缓将我身体侧向一旁,将我缓缓推入被中,如同安慰小宝宝一般,在那唱着不知道的歌谣。
也许是累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昏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