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勞倫斯家族的孩子!我們要振興勞倫斯家族,重回貴族時期的榮光!」
從小,優菈就是在這樣的家族觀念下,學習禮儀、學習劍術,學習一切作為勞倫斯家的人該學的事物。什麼該說,什麼不合禮儀,早已被前人留下的規矩給束縛住。
「她是勞倫斯家的人!」對於蒙德這個自由的城邦來說,勞倫斯,確實是一個很沉重的姓氏,沉重到即使優菈是一個綜合能力都很出眾的人,蒙德大部分的人,依然只看得到她的姓氏,勞倫斯。
勞倫斯,那個象征着昔日蒙德的貪婪、愚昧與暴政的家族,親手創下了蒙德不可磨滅的傷疤。
雖然,現在的蒙德人並沒有經歷過那個黑暗的時代,但那時的故事,有關初代蒲公英騎士溫妮莎與勞倫斯家族的故事,連3歲的稚子都耳熟能詳。
當然,也有一些人看得見優菈的好,例如說安柏的祖父,那位優秀的老偵察騎士是教會優菈如何思考的人,當然,也有安柏。
「優菈是我最好的夥伴!」安柏是這樣跟旅行者介紹優菈的。
在優菈決定要加入西風騎士團的時候,整個蒙德城,掀起了巨大的反對聲浪。
「她可是勞倫斯家的人!」蒙德的人民大聲的反對。
優菈•勞倫斯,她怎麼可能加入西風騎士團?勞倫斯與西風騎士,不是勢不兩立嗎?
但也因為做了這個決定,優菈在勞倫斯家的立場也變得很微妙。即使她是家族中榮獲「堅冰之印」的人,勞倫斯家的人,依然不待見她。
「你的行為就有如投敵的叛徒!」
於是,優菈毅然決然離開了家族
不過…
蒙德人對她的風評極差,家族裡的人也不待見她,優菈在蒙德的的處境可以說是進退兩難。
有時候買不到物品,有時侯發現她向餐館訂的食物根本沒煮熟。
對此,她也只能無奈的說:「這個仇,我記下了!」
安柏在知道了這些事以後,便自告奮勇的擔下了「幫助蒙德人改變對於優菈的壞印象」的工作。
替優菈跑腿、在臨時搭建的舞台上宣揚優菈這位游擊隊長的光榮事跡、帶著優菈一起購物…
安柏的方法很有效,過了一段時間後,真的有人對於優菈有所改觀了,他們揭下了覆蓋於名字上的姓氏,真正的看到了「優菈」。
一個面冷心熱、嘴硬心軟的人。
安柏對於優菈來說,就是一個小太陽,活潑、開朗又帶著點嬌憨,當然,成為優秀偵察騎士所需的特質,安柏一樣也沒少。
對於優菈的脾氣,安柏可是摸的一清二楚,雖然優菈嘴上總是嚷著一些記仇啊報仇的,但她總是會用自己的方式關心著他人,美其名曰:萬一你死了,我要怎麼報仇?所以,別死喔~
簡單來說,優菈就是傲嬌
總是一直往優菈身邊湊的安柏就被她列為了「已記仇多次,令人困擾又無法直言相待,總是徘徊在身旁」的對象。
而最近,優菈開始不確定自己對安柏的種種情緒了。
看到安柏跟旅行者貼的很近時她會情不自禁的想要把她們分開,聽到安柏要獨自一人去雪山偵察時立刻丟下了手邊的任務要跟著她一起去,只因為曾經聽到旅行者說雪山很危險,魔物橫行。
她們之間…到底算的上什麼呢?
是朋友…閨蜜…還是別的?
那別的…是什麼?
優菈無法理解
於是她特意的避開安柏,去了果酒湖畔的一處僻靜之地,捋一捋她與安柏的關係,順帶跳個舞放鬆一下。
就這樣,優菈一個人在果酒湖畔待了幾天,還是沒有什麼想法,索性就再跳一支舞,當作這幾天的總結。
當她正投入在這古老而優雅的舞蹈中時,一個纖細的人影,悄悄的駐足於草地上,癡癡地望著在豔陽下翩翩起舞的浪花騎士。
一舞終了,優菈對著來人笑了笑,道「還想要偷看到什麼時侯?」
「呃…我只是擔心你…才」安柏支支吾吾的回答
「那麼…與罪人共舞一曲…如何?」
「誒~誒!!」可是…我不會跳啊!而且…而且你也不是罪人…
似乎是看出了安柏的想法,優菈笑了笑:「不會跳舞?我教你,你要是學不會的話,這個仇,我可是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