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来点血吗？elsa。”

看着elsa即使紧皱着眉头也要勉强自己咽下那一盘蔬菜沙拉，anna这么提议道。

“不用，你做的很好吃，我很喜欢。”她试图扯出一个笑脸，却比哭还难看。

“好吧……强迫一个吸血鬼吃人类的食物确实不太明智。但是elsa——”anna凑过去，一手扶着椅背一手按在餐桌上，很好地将elsa禁锢在自己身前，“你现在真的需要一点血。”

“不，我不需要。”elsa说着，交叉起双臂阻挡anna的不断逼近，“现在回你的位置上去。”

“诶诶诶，等等，elsa！”被推开的anna有些气恼，“那你怎么办？就靠那咸的要死的海水吗？”

“现在已经换成电解质水了。”elsa笑着看向anna，“它确实有那么一点作用。”

“是吗？”anna不以为意，“你总会屈服的。”

“绝无可能。”

深吸一口气，anna并不想跟elsa争吵，那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所以这次她学聪明了。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anna说着突然扑向elsa，从背后拿出早已准备多时的束缚带将她反手绑在椅子上，“接下来就给我好好忍住哦～”

elsa看着眼前的妹妹，觉得脊背发凉：“anna！你想做什么，快把我放开。”

“做什么？你马上就会知道的。”看着不停挣扎着的elsa，anna好心地提醒道，“这可是专用的束缚带，剪刀都剪不开，更何况是你这么一只长期营养不良的‘小蝙蝠’呢？”

“anna！”elsa有些生气，什么营养不良的小蝙蝠，这是应该对姐姐说出的话吗？“现在放开我我可以保证不发火，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不好？”

“不好。”

这种话就算是五岁的她也不会相信的好不好，anna肯定如果现在把她放开，elsa一定就会又躲出去几天几夜不回家！

反正已经做了，干脆就做到底好了。这么想着，anna伸手解开elsa的衣服，目光毫不掩饰地盯着那雪白的肌肤。

当温热的手掌覆上那团有些冰凉的柔软，anna下意识地揉捏了两下，耳边便响起elsa急促地吸气声。

“等等，anna！住手，我们不能……”连声音都在颤抖，这样脆弱的elsa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为什么不能？”anna异常冷静地反问道，“是你不喜欢还是我不喜欢？”

“这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

“哦，我懂。”anna轻笑着，看上去分外无邪，“这是爱不爱的程度。那么elsa，你爱我吗？”

“我当然爱你，可这不是……”

elsa没能把话说完整，她甚至不敢动一下，只因anna突然凑到她的面前，鼻尖相触，嘴唇只差一毫米就能贴上。

“有时候我觉得你离我很远，哪怕我们已经贴得这么近。你总是在拒绝我……也在否定你自己。”

elsa感受着anna的气息拍打在自己的脸上，热热的，呼吸间满是她的味道。

“……因为这是不对的。”

过了好久，elsa才开口，没有否认，也没有赞同。

“可对我来说这就是对的！”

anna猛地背过身去，两人就这么沉默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夜深了。微凉的空气触碰到elsa赤裸的胸口，她轻轻地打着战。虽说吸血鬼的体温要略低一些，但也不是说就不怕冷。

elsa刚想开口打破这份寂静，anna却率先动了起来。被绑在椅子上无法动弹的elsa，只能眼睁睁地看着anna一件一件地脱掉她自己的衣服，仅留着一套内衣，非常大胆地跨坐在自己身上。

“闭上眼。”anna命令道。

elsa有些不明所以，本能地想要拒绝，却被蒙上了眼睛。

“anna？”

被夺去视觉让elsa有些不安，她尝试着呼唤anna，明明知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但为什么不出声？

“anna，别这样。”

湿热的舌头舔上了自己的唇角，又慢慢地往下滑动，沿着侧脸移动到脖颈。轻微的刺痛，elsa知道是anna在咬着自己的喉咙。

许是觉得有些口渴，亦或是身前anna的味道吸引了她，elsa不停地分泌着唾液，轻微地张口喘息着。

舌头被什么压住了，elsa知道那是anna的手指，尖锐的虎牙瞬间伸长，却是在咬下去的那一刻硬生生止住。

“an……anna，憋这样，方开，快……”

elsa口齿不清地说着，无法正常吞咽下去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弄脏了elsa精致的脸庞，也打湿了anna光滑的手背。

“切。”

elsa听到anna小小地抱怨了一声，这是什么意思？但没等她问出口，anna的手指便从她的舌尖移到那已经伸长的獠牙上——这象征着她的欲望已经喷涌而出，但并非不可抑制——至少现在，elsa还在试图坚持。

她能感受到那流动着甜美血液的手指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獠牙，从齿根慢慢往下，最终停留到齿尖。

elsa甚至能想象到牙尖在那纤细的指腹上留下的小小凹陷，只要她或者她肯再动一下，就能品尝到甘甜的血液。

但她没有，所以她也没有。她们好像在较着劲儿，看谁先服软。

“好吧，elsa，你赢了。”十分钟后，anna率先松开了手。

看着elsa一瞬间放松了身体，anna狡猾地笑着。轻轻舔去elsa唇角渗出的唾液，察觉到她的身体霎时僵硬起来，趁机将一个口球塞了进去。

“唔！”因为无法说话，elsa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anna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安抚着惊慌失措的姐姐。

“别担心，这算是……呃，对你的奖励吧。”anna说着，从elsa身上下来，俯身扒在她的腿上，“我挺喜欢你穿裙子的样子，不仅好看，也很方便。”

anna这么评价道，却没想到引起了elsa的剧烈挣扎。

“elsa，你先冷静一下。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无非是姐妹直接不能怎么怎么样。”伸手掀开elsa的裙子，anna舔了舔嘴唇，说出了看似安慰的话，“安了，我又不会进去，所以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