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不是现实，你是不是就可以和我在一起。”

“可这就是现实。”

“是或不是。”

看着妹妹坚定的双眼，她知道自己一定要给出一个答复。但回答真的重要吗？现实就是现实，她们无法改变，她们一辈子都会是姐妹，亲姐妹。

“是。”

她最终还是说了出来，算是一种解脱，背过身去，声音哽咽地连自己都听不清。

她听到妹妹哭了出来，非常伤心，令人心碎。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她还是忍不住抱住了她，不停地安慰着她，“别哭，别哭。”

明明自己也哭得像个泪人。

她没有拒绝妹妹的吻，第一次或许也是最后一次。

一触即分。

恶心，好恶心。这是她的感觉，但她却不肯松开手。

她真是疯了，无可救药。

“如果这不是现实，会有人祝福我们的。”

“会的。”

“可他们知道这是现实……”

“就会劝我们分开，这就是伦理。”

“我们错了吗。”

“我不知道。”

“我们可以在一起吗？”

“不可以。”

“你会喜欢上其他人吗？”

“不会。”

“我也不会。”

“你会嫁人吗？”

“不会。”

“那你呢？”

“我想嫁给你。”

“如果下辈子……”

“别这么说……没有如果，也没有下辈子。”

“嗯。”

“那你要怎么办呢？”

“我爱你。但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我知道。”

“你是我的妹妹，永远都是。”

“……嗯。”

“别难过，我会永远陪着你。”

“你是知道我忘不掉你，离不开你才这么说的吗？”

“我们想的难道不是一样的吗？”

“一样吗？”

“我无法忍受和其他人在一起，也不想看到你和其他人在一起。”

“我也是。可我好累好累。”

“睡吧，有我陪着你。”

“作为姐姐？”

“……嗯。”

她们还想说些什么，但无力感……真的很累，就这么，让我们休息一会儿。

不要骂我们，我们没有做错什么，我们不会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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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进不进去的问题吗？！elsa很想这么质问她，却根本无法阻止事情的发生与发展。

她能感觉到anna滚烫的手不停地游走在她冰凉的大腿上，如同火焰一般，试图将她融化。

anna抚摸过的地方像是有电流划过，逐渐有向里的趋势。

心中的警报突然炸响，elsa慌张地想要夹紧双腿，却被anna强硬地分开她，接着整个人便挤了进来。

elsa竟不知anna的手是如此的有力，让她无从抗拒，只能默默地感受着底裤被一点点地脱掉。

“真是成熟～”anna感叹道。

哈？什么成熟，穿黑色蕾丝不是很普通的吗？难道非得像你一样穿草莓胖次才算正常？elsa不禁腹诽道。

anna好像是听到了她内心的想法，微红着脸解释道：“这可是你买给我的，忘了吗。”

诶？elsa愣了一下，这么说起来，anna的内衣好像确实都是她买的……可她也是按照anna的喜……嗯！

趁她分神的时候，anna迅速地朝着下方吹了一口气，热热的，带着某种别样的感觉。

“elsa。”anna抬起身子轻咬着她的耳朵，右手隔着薄薄的内裤摩擦着她的蜜缝，“湿了呢。”

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elsa想要否认，可无法抑制的暖流不停地从下体渗出，甚至已经透过内裤濡湿了anna的手指。

从旁侧勾起那块早已湿透的布料，anna探手从中沾取了些许稀薄的液体。看着它们在指尖扯出的银线，而后轻轻地将手凑到elsa面前。

“你的哦，要尝尝吗？”

但是被绑住双手，戴上眼罩与口球的elsa根本无法回应她，不管是拒绝还是接受。当然这都无所谓，因为anna已经替她决定好了。天知道如果一直等着她来做决定，自己还有没有这样做的机会。

“看起来姐姐没办法尝呢，有点可惜，那就让我来替你尝尝吧。”恶趣味地抹了一点在elsa的脸上，剩下的便都被anna含入口中，像是品尝什么美味一般，还故意发出砸砸的声音来。

elsa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喘不过气，空气中弥漫着的全是anna的味道，唾液分泌的有些过分，顺着唇角不停淌下，甚至已经滴到她的胸口处。尖锐的獠牙此刻痒得厉害，迫切地想要刺入什么地方——最好是脖子，因为那里有着最活泼的血管。

不得不说anna考虑的还是很充分，不锈钢的材质，elsa根本就咬不碎，因此只能强忍着欲望，这也是anna的目的。既然elsa这么能忍，就让她忍个够好了。她还是清楚自己血液对elsa的吸引力，更何况还是在现在的状况下。

见时机成熟，anna也停止了对elsa的捉弄，转而认真地、带着些许的虔诚地吻上elsa的额头。

elsa知道anna是下了决心的。她无法阻止，又或者根本不想阻止。如果就这么放纵她，自己是不是会好过些？不是不想阻止，我只是阻止不了……

可这么想就像是把所有的过错都推给了她，这不是一个姐姐应该做的。

……她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