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拍可爱女孩子们的女孩子被可爱女孩子偷拍

这是我昏睡前能想到的今天唯一的总结。

从出租屋的浴室出来，我披上浴巾，习惯地打开电脑，也习惯地发现自己无事可做。

按下Ctrl Alt T，熟悉又无聊的半透明黑框出现在面前。

$sudo apt update

没有需要下载的软件。

$sudo apt upgrade

自然也没有需要更新的软件。

虽然软件管理器会自动地下载、更新，但我仍然强迫症般完成了“日常任务”。

“太闲了吧——”

我拖着长音自语道，又随意地打开编辑器，望着窗口发呆。

“今天是2017年的2月1日。”

有意模仿着小学生写日记的习惯，键盘在我的手指下笃笃作响。

“店里来了一对姐妹，大概是百合，亲嘴很色，糖很甜。”

“还认识了一个白头发女孩子，年纪比我还小，好像认识她们，又好像不认识。很喜欢调戏我。”

语毕词穷，我便审视着这两行字。

“还真是小学生凑字数。”我感叹着语言乏味，狂点d键删掉了所有内容，又咕哝着一句，“正经人谁写日记呀。”

的确是没写过。我随手关机，望着屏幕中自己的面容发呆。屏幕中映照出的是一副可爱的面孔，均匀的刘海刚好盖过眉毛，潮湿的头发披了满肩。

虽然是不错的颜值，我却不由自主地跟别人攀比起来。

“啊啊啊，那三个孩子都好可爱啊......要是我能收为后宫......”

“噗”裹着被单翻滚的动作被手机提示音打断。那是一个很滑稽的音效，像用手掌交叉着手指合起，也像气球一瞬间漏了气，忘了从哪里找到的，总之绝对不会跟身边的人搞混。

我连忙在床上划拉着胳膊，费劲地从被子里面掏出来。是个好友申请，头像是一个带着头饰的白毛二次元少女，备注是“绁星”。

是今天单独来店里的超可爱美少女。我嘴角疯狂上扬，通过申请后脑内的骚话便如喷泉般涌现。

可她还没等我开始打字，就发出了一张图。

图上的那一瞬间，我假装不经意侧过身让手机微抬，在十几米外的店里沙发上完美地偷拍到了那对百合姐妹在楼梯间门内kiss时的侧脸。

名为绁星的白毛可爱少女黄雀在后，轻易地肩窥了我的作案瞬间。

随后发了一个小黑猫捂嘴笑的表情。

我叫林檎，19岁，特征大概只有整齐的刘海。我每天在电脑城的一家小装机店里做销售员，前几天店长连同销售技术几人纷纷提前赶回老家，我就成了孤守店面的唯一一人。不过也因此闲了下来，可以专心在店里摸鱼。既有底薪照发，又不必像之前那样对着扶梯上的每个人察言观色。被店长叫去做体力活这种事自然也不会有。摸鱼累了便拉住年轻女（划掉）顾客闲扯，愿意装机的（男）顾客反而多了起来。

无聊的摸鱼生活在这一天终于被打破了。

我像往日一样躺在沙发上，悠闲地刷着匿名网站小说版。沙发的一端朝向过道，另一端则是店里的展柜。我穿着平时的短裙和黑色裤袜，纤细的手指敲打着手机键盘。

“gkd我要po嗦牛子“

还没刷新几下，楼下复读的流向就改变了。

我没有牛子，不过楼下几位兄弟大概都有吧，我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还没刷多久，我便听到了一阵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是两个人，脚步都很轻，可能是女性。”我入戏地对着空气念着，直到确信她们在我躺着的长沙发靠背后停下来，紧接着听到了一个清脆而略脱力系的女声——

“这人看不见我们，姐姐。可以偷了东西就走吗？”

我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谁看不见啊？”

我在这里打工了近一年，还没有见过哪家店丢东西，毕竟监控足够密集。而当着店员的面说出“偷”字，大概也跟明抢无疑了吧。

恼火着起身的一瞬间，我发觉自己处于一片纯白的世界。

纯白的，温暖的，装饰着好看荷叶边图案的白色世界，有一股好舒服的花香气。不觉间我的愠火也顷刻间消散了。

我陶醉其中，却又发现世界并不是纯白的。那面前白色的边缘，分明有着和平时相仿的边缘......

不，有哪里不对。

就在这时，脑袋上方再次响起了那个清脆的声音，听起来却很不爽：

“好闻吗？”

我惊醒着向后退去，才发现自己一直——

在吸白衣女生的胸口。

我这时才看清她们的全身。面前的女孩子穿着很干净的白色连衣裙，肩上一层厚实的披肩，胸口和裙摆装饰了荷叶边，再下面大概是肉色的打底裤和黑色马丁靴。旁边的女生高这位半个头，大概是姐姐，穿着蓝色的大衣和黑色裤子，像是邻家大姐姐一样冲我笑了笑。

看来旁边那位更好说话。我想，但是萝莉显然更合我的性癖。尤其是冬天坚持穿裙子的萝莉。

为了能让自己穿裙子，我可是在学生时代就买过二十几条裤袜和保暖裤，才慢慢摸出穿打底裤的秘门。打量着面前这双裤袜包裹着的匀称的腿，我又开始好奇她究竟穿了什么。可能是靠得太近让我忘记了距离，也可能是初次见面的特殊交流使我忘记了和她的关系，我伸出手，捏了捏女孩子腿上的裤袜。

手感很滑，隔着厚布料也能感受到里面裹着一双柔嫩的小腿。

在思考着里面是什么材质的保暖裤时，女孩的膝盖猛地朝我胸口重击，我被踢得几乎要飞起来，全身陷入沙发，喉咙中不断地吐泡泡。

“变态痴女你给我死开咿呀啊啊啊啊——”

于是，刚刚我还有一瞬间设想过的，知性姐姐为了给妹妹赔罪不仅被我撩骚好久还被我大宰一笔的剧情，就变成了我不仅要给她们赔礼道歉，还要不断小心翼翼地旁敲侧击，以免没了生意。

本来想象中的借着沙发左拥右抱的场景，也退化成了姐姐隔在我跟妹妹之间，而我还被妹妹那边挤得半个屁股已经没了支撑，努力让自己不摔在地上。

——你问我为什么不坐到对面？

拜托，我还有半个身子跟温柔大姐姐贴在一起诶。

姐姐脸上还是带着笑，终于跟我谈起购买事宜。妹妹还在另一侧眯着眼睛玩手机，偶尔“哼”地一声，不屑地侧过头去。

真是个小傲娇。

我心里这样想着，嘴上推销的套话却念得更流畅了。

很快，电脑大致的价格范围已经讨论完，我拿出“给顾客看的”报价单，煞有介事地开始了小本生意呀经营不易之类的话术。偶尔用余光扫视不远处几个桌面——很好，该收起来的报价单已经尽数藏起，应付两个学生模样的顾客绰绰有余。我窃笑，嘴角也跟着上扬，眼前隐约看到了明晚的鸡盒。

不一会我就写好了配置单。交给身边的姐姐看，姐姐看不懂的样子，只是交给妹妹。妹妹瞥了一眼，仍是侧过头去，不置可否。

看到两人都看不懂，我的信心更足了。鸡盒的轮廓在我面前变得愈发清晰。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ρ`)

姐姐收起了那张配置单，冲我笑了笑。“那我跟小守再去转转，有劳你了。”

“您贵姓？”我这才想起来问。

“姓心。我叫心然，她是心守。”

“电话也方便留一下吗？”我在复写纸上记着，思绪却被这两个名字勾去了。真好听的名字啊。要是能当我的后......

停顿了一会。大概是心然说完了，我却一个数字都没抄上。

“那个，实在是抱歉，可以再说一遍电话吗？”

“是不是工作太累了呀？”心然又冲我浅浅地笑了一下。随后重复了一遍号码。

如果我再发愣看着她的话，大概余光也会扫到心守的目光——冷若冰霜的锐利眼神，几乎要把我生吃掉。

可惜我还没意识到，只觉得心然的笑容真甜。随即摆了摆手，假装出让利又操劳的样子。

打了个哈欠，我整理着之前被压得起褶的裙摆，目送她们离开。倒是不担心她们去别处比价之类的，无论她们询问哪家店，得出的价格也是相同的正因如此，大多数顾客最终还是会返回最开始询问的那家店铺。( ﾟ 3ﾟ)怎么可能有傻乎乎的肥宅店主为了给顾客让利得罪旁边的美少女店员呢？

我回到沙发上坐着，饶有兴味地视奸着这对姐妹。只是她们并没有去其他店打听，而是在过道处手拉着手转了几圈后，停了一小会便有些加快地朝旁边不起眼的楼梯间走去。

这就奇怪了——整层楼中央的扶梯上空无一人。也许是楼梯间的门年久失修，无法关闭，她们迷了路便找那里下楼吧。我正把脖子扭得生硬时，右侧却噗地坐下一个人。

还离我贼近。

我被吓了一跳，急忙转过头去。

那是一个着装奇怪的女孩，看起来比我小一些，甚至比刚才的妹妹还幼小。她戴着双色的小巧领结，跟衬衫的领子十分搭配。外面是一层黑色的蕾丝礼服裙，最外层披着有环形图案的皮衣。还带着些幼感的腿上裹着显眼的白丝袜——一看就是夏天穿的薄薄的款式，在冬季对于一个腿控来说格外醒目。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虽然想着不会再做出摸人大腿的蠢事，却也没回过神来。

——白丝腿赛高啊啊啊啊！

室内空调很足，所以穿着薄些也不会热。可是出了门便是刺骨的寒风，所以我在这个季节也只好乖乖穿上双层的厚打底裤。见我盯着她的腿出神，女孩把右腿架在左腿上，一只可爱的小皮鞋在我眼前晃啊晃的。她眯起眼睛，抬手摸摸下巴，我才发现她戴着跟衣服颜色很搭的露指手套，她凑到我面前挥了挥手，我才反应过来。

“喜欢看就说出来嘛~”明明是被抓了现形，她的声音却非常柔和，又带着少女的元气。

“诶，啊，不......”我慌张地解释着，为在她眼前表现得笨拙而感到不安。

“明明刚才还在看那对小情侣——”她拖着长音，瞥了瞥一侧的楼梯间。

“情侣？什么情......”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楼梯间的门开着，白衣女孩和蓝衣女孩在门内一侧，以我的角度恰好一览无余。白衣女孩环抱着她的姐姐，无数朵百合在彼此的唇边盛开，放射出刺穿我眼珠子的橘子香气。

“啊......"

这景色过于炫目，我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朝另一侧看了一眼。沙发上的女孩子并没有注意到我的目光。架子上的一排显示器正在播放着切鸭肉的视频。肉片和鸭皮一起晶莹剔透，被整齐地摆在盘中。

她盯着架子上的一排显示器，裹着白丝袜的小腿轻轻摇着。那两条过腰的长麻花辫正对着我，尾部系了圆形的可爱发饰，搭在我的短裙上。

现在偷拍的话很安全，我想。掏出手机快速地对准楼梯口，连续按下两次开机键。很快，手机以短促的震动回应了我。

再次确认了白发的女孩还在盯着烤鸭，我把亮度调到最低，点开了相册。

“不好，拍偏了。”我有些失望地咬咬牙，又扭头看向楼梯间。还好，她们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完全没有注意到远处的视线。

我深吸一口气。

“呼————”

紧接着，我打开相机，拉近、对焦、快门，一气呵成。

腿上的麻花辫似乎动了动，我急忙扭过头。还好，她还在看烤鸭。

这次的照片拍得很清晰。我松了口气，把图传上网盘然后删掉。

女孩子转过头来，冲我露出了满口小白牙：“你个百合控。”

“诶？不，我不是，我没......”我紧张地攥了攥裙摆，想着该怎么把话题引回正轨。

“您...你是来看电脑的吗？”紧张到对小孩子使用了敬语。好羞耻。

“呼啊——”少女打了个哈欠，“这还用问吗？”

“这样啊，那就好，那我们先看一......”我刚刚庆幸找到了话题，就被她打断了。

“那肯定不是呀。”少女看着我骤然变红的脸，扑哧地笑了出来。随后她贴近我耳边，冲我的耳朵轻轻吹了口气。

“咿呀！”耳朵酥酥麻麻的，让我一不小心叫出声来。一侧的脸颊也被刺激得微微发烫。现实中的奥术魔刃原来是这么舒服的吗？

少女却没有进一步提起兴致，而是端坐回去，还收走了我腿上摆着的一侧辫子。“陪我聊天吧。”

少女把娇小的身子缩在沙发里，仍是伸出两条小腿晃着。她时不时冲我笑笑，并不说话，好似在消磨时间。我的眼神开了自瞄，被牢牢锁定在她的脚踝上。

萝莉原来竟是这么吸引人的吗......

本来还想刷好感度的，结果自己都要被攻略了...呜，不行！我定了定神，将目光转向她的脸上。“那个...你是来......”

“叫我绁星。”她似乎忽略了我的最后一个字，用可爱的语气答道。

“哦，那...”我的双手在膝盖上不安地捏着黑色裤袜，裤袜却老实地贴合腿根，并不屑让我捏起来。我想说点什么，但一想起绁星并不打算买东西，又看到她精致的笑容，平日里惯用的营业性笑容，念熟的话术，都像是扇贝脆弱的壳一般被击碎了。

我只剩下自己——那个不善言辞，不愿开口的自己。在这个熟悉的空间里，我还是第一次用这最为生疏的方式与人交流。

“哈啊——”绁星无奈地吐了口气，露出一个“我懂”的表情。“不刷好感度了？”

“那个...这个...”我局促地想着回答，大脑却更加空白了。

“有那么难开口吗...”女孩用怜惜的目光看向我，“不想说话就算了，我陪你干坐着。”说着挪了挪身子，贴着我右侧坐下。

这个距离足以听到她轻柔的呼吸声。我脸上又燥热了起来。

隔着厚厚的打底裤穿来一阵丝袜的触感。真后悔今天没有裸足来。

我的大脑在宕机数十秒后决定做出的动作是掏出手机，看了看天气。-4℃。这个温度足够把我的双腿冻掉几块。

那就穿来之后再脱，我想着，收起了手机。似乎也不现实。室内的温度并没有那么高，这样熬几个小时必定会重感冒......这都什么啊，美少女坐在身边，却只有脑内的妄想跟得上节奏吗。

“真是的。”绁星仿佛看穿了我的想法。

“那个，抱歉......”抱歉什么啊，你都不打自招了！刚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女孩把手放下，不经意地与我的手背相碰。好暖和。

这就是女孩子的手的触感吗。我在脑内给自己配上一句台词。虽然我也是女孩子，可从小能碰到女生的手的机会却几乎没有。她的手十分温暖，手指也洁白纤细，吸引着我去靠近，将其握在手中——还好我的紧张感控制住了自己。

不过那种把人吸引住的感觉，就好像是......

恒星。

一个奇怪的形容浮在脑海中。可能是由名字引发的联想吧，我将其抛在脑后，专注于感受身侧少女的身体。

说起来，我虽然会对女生的身体产生冲动，对自己却很难欣赏得来。大概是因为看得太久产生了审美疲劳，偶尔从不同的侧面自拍也算能看得下去，但很难给自己加上“色气”“可爱”这样的形容。

而平日里的女顾客虽然颜值有高有低，我也只能想到“漂亮”“大方”这样的标签。萝莉什么的实在是难得。

何况是这么合我性癖的萝莉。

一时间思绪飞得远了些，连孩子在哪上学都想好了......打住，百合不能生。咳咳。

清醒过来后，我又看了看她的脸，她时不时看着我的表情，又看看店里的陈设，十分好奇的样子。

“要带你看看吗？”我试探着问道。

“不了，我在这里就好。”绁星拍了拍旁边的沙发，却躺了下去，枕着另一侧松软而宽大的扶手。“累了，睡会。”

“喔...”我看着眼前的少女，蜷缩的像是柔和阳光下的猫，耷拉着一条小腿滑在沙发边缘，她踢掉鞋子，又突然扭过头来看着我，“不许摸。”

“啊...嗯...好。”这算是被嫌弃了还是被认可了？我在心里吐槽着，又转身看看楼梯间。那对情侣姐妹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我坐在沙发上直勾勾地盯着躺下的绁星，清楚地听到喉咙里吞咽口水的声音。她的小腿蜷缩着，薄薄的白色裤袜印出小脚上一层粉色，与我仅有垂手可得的距离。

轰鸣的中央空调吹出不冷不热的风，也没能降低我脸上的温度。此时我的世界中只剩绁星与我自己。我的双肩兴奋得微微颤抖，刚刚抬起的右手似乎也被牢牢固定在绁星的小脚上方的某处，勾连我膨胀的色欲，焊死在燥热的空气里。

就摸一下，只是摸摸脚踝的话...

面前嘭的一声炸响，把我拉回了现实。我猛一抬头，前面过道里有人抱了四个机箱，重重地砸在钢管推车上，起身看了我们一眼，又大剌剌地推着走，留下一地刺耳的轱辘声。

抬头一看，还是那个熟悉的世界，扶梯将几个客人送上楼来，两侧看店的均侧目以待。鼻尖传来酸菜鱼和麻辣烫的味道，是隔壁两家在吃着外卖，偶尔呲啦地吸口菜汤。不远处传来交谈或卸货的声响。

只有身边的绁星安然侧卧在沙发上，像是晒着灯光浴的猫。她听到声响，回头眯了我一眼。又躺了回去。

我这才发觉，我的右手仍僵硬地伸在半空中。

“抱歉...我不是有意......”正打算找些借口，少女却伸了伸腿，将一只小脚搭在我的腿上。

“变态...”她挪了挪肩，又用极娇柔的声音说着，“把手放下吧，下班再叫我。”

温热的触感隔着裤袜从我的大腿上传来，挟裹着我进入这个洁白而甜蜜的世界。我把僵直的手放在她的脚背上。感受着热乎乎的少女体温和光滑的丝袜触感。她只是勾了勾脚趾，再无别的反应，似乎默许了我的痴汉行为。

如果世界即将终结，只要有她陪伴我也足够了吧。我脑中没来由地冒出这句话，手却开始不老实地在她的脚上摩挲。

绁星的困意不似伪装，也许是太累了，没过多久就听到了她轻柔均匀的呼吸声。我拿开沾上少女体香的罪恶双手，边在本子上算着上午的销售记录，边用大腿感受着这只小脚的柔软与温暖。

直到清场的铃声响起，她也没有醒来的迹象。我捏了捏她的脚，“下班啦，快起来吧。”

绁星咂了咂嘴，一动不动。

再过二十五分钟就要关门了。我还得用帘子把店面围住，只好不舍地起身。她的小脚也啪嗒一声落在沙发上。

“起床啦。”我拍了拍绁星的肩。听到她好像轻轻嗯了一声，我离开沙发，从橱柜里取出围帘装好。

“然后是...关灯，电源，上锁...嗯，搞定~”

绁星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下班咯，你也该回家了。”

——虽然想骗她去自己家，不过才认识一天就这么干实在是说不过去。当然，并不是怕书桌上收藏的萝莉本子被发现的事，不是。

“嗯......”绁星拖着软绵绵的长音，晃悠悠地走了过来。

“好困...”她咕噜着，“待会再找个地方睡一觉...”

“上午做了什么工作累到了吗？”我好奇地问着，语气也不觉间切换回了营业模式。

“唔，是很累吧...不过休息一天就好了。”她也不解释，和我一同踏上步梯。这时候我才发现，她刚好比我矮半个多头。以这个身高差我差不多可以亲到她的额头...什么啊！

打住了胡思乱想，我送她到了大厦的正门口。克制住了送她回家的欲望，我和绁星道别后便朝地铁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