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19

作者:未知说
更新时间:2024-04-22 1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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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字数:3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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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粉掺在盐中,细盐磨成粉又融于水,尉迟承颜说。


闻言,付杳惊形于色 但她到底不复从前很快镇定下来。


“能知道是什么毒吗?”


“汞粉。”


较于尉迟承颜的轻描淡写,付杳的脸色越发凝重了,将汞粉混迹在食盐中这就意味着不仅青年,凡是在酒楼用过酒菜的客人体内都有可能中了毒却不自知,推敲下来发作身亡也只是时间问题,难就难在她们不知这汞粉是何时被掺到食盐中,客人食用的剂量与时间都让她们犯了难。


“食了这汞粉者在毒素还未完全发作之前可还有救?”付杳问,如果能将幸存者身上的毒解去,倒还不至于迎来腥风血雨。


“这汞粉本就是药材只是不易多食用,误多服食者只要将其催吐出或灌食面糊吸附汞粉再将以排出便可无性命之忧。”


几经深思熟虑下,付杳终于拍板,第一时间请示了傅绅,傅绅也是万万没有想到此时涉及会如此广泛,紧急召集开了家族会议,在三比二的结果下将实情布告出又命人在各铺面前熬煮面糊以供方便,尽管如此还是有少数来往酒楼的客人救助的不及时与那青年相会了。


好在措施采用的及时,负面影响被压到最低,造成的损失也不过只是凤毛麟角,稍作休整便回复了元气,经过这事傅家人对付杳都有所改观,她也因此夺得了在傅家属于她的一席之地。


又过不久,投毒者被缉拿归案,是将那细盐卖与他们的行商,据说能过让他落网傅卿在旁帮了不少忙,可大家都心知肚明,事情的真相又怎会只是如此,同样的付杳要看的做的也不会是仅仅如此。


***


从春末到夏季,傅渝带着小四小五终日守在周府前,身旁的大树上蝉鸣叫的正欢,等的累了,他们一同蹲在枝干旁看那八脚媳牵丝纳网,时不时有几个路人经过他们面前突然又折返回来,善意的投掷下几个铜板,傅小四拉着几番挥拳的傅小五巴巴的望着傅渝,只见她将那些个铜板拾掇起理了理衣袍,暂时离开了。


再回来时,他们人手一瓣西瓜,十分悠闲。


吐掉瓜籽,傅小四问傅渝他们今天能等到吗?


傅渝没说话,她也不确定,他们在这不是一两天了,但这户人家怕不是有意跟他们对着干,不是赶在他们来时外出就是主人身体抱恙不予接客将他们阻隔门外,,傅渝一度怀疑这不会是个空宅吧,想着想着突然汗毛直竖起来,她摇了摇头,啃了口瓜。


三人又百无聊赖等了一会,这时走过来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大爷,他们以为又是将他们当作乞讨的正要离开,老大爷喊住了他们。


傅小五赶着开口“大爷,我们不是要饭的。”


老大爷听了,愣了,然后呵呵直笑也告诉他“你们别误会,只是老朽见你们在这徘徊好些日子了就想过来问问是为什么事啊?”


傅渝见这老大爷觉着亲切又不是什么不得说的秘密也就告诉他了。


老大爷哎哟一声说:“你们几个傻小子,这户人家早在几个月就拖家带口进京去了,你们怎么等的到。”


“可是大爷,我们明明是见有仆人进出的,问他家主子也答是在的。”又是傅小五说。


“有这等事?”老大爷沉默一会“啊,老朽知道了,定是这户主人家的养子,那他的确是在的,只是他也不在这家中哦。”


养子?不管了,是姓周就行。傅渝又恳切的问了老大爷一些话,打算去养子时常关顾的几个地方碰碰运气,老大爷突然攥住她的衣袖,她疑惑看他。


老大爷看了看周围确定暂时不会有其他人之后凑到她的耳边“小友莫要嫌老朽啰嗦,老朽也是觉着你我缘分才好心告知,你若是想要去寻那周家公子命你这二位书僮去便好了。”


“为何?还请老伯点明。”


老大爷把声压的更低了“这周家公子性格怪异喜好南风,就是这府上都养着不少娈童,小友生的这副相貌...老朽这样说,小友可能明白?”


傅渝没有感到多少惊讶,好似已经习惯这等子事,但老大爷也是意在提醒她多加防范不要入了虎口,但她可不是无权无势能够供他玩耍的可怜少年郎,她好好感谢了一番,更要去与其会会了。


几个时辰之后,夜幕降临,三人在一座漆褐阁楼前止步。


这里是临北最大的青、楼——镜花水榭。


不管是达官权贵亦是行商小贩,只要兜里有许些碎银两都爱望着跑,如果你见到有平常女子出入这里,也不要觉着奇怪,这里头啊,欢倌的人气可不必那些个善于吹拉弹唱、吟风弄月的姑娘家低。


还没有进去,三人两颊不约而同给从里头映射而出的火光烫红了。


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步一迈,一位姿色欠佳浓妆艳抹的老女人,露出她那八颗门牙的招牌微笑,扭摆着腰肢挥动着手中的绢花小帕,尖声怪气的往里喊话:“姑娘们,来客了,快快出来接客啦!”而后故作与他们亲近实是打量揣测他们的身份,干脆只把注意放在傅渝身上了。只是向她干这行十年半载的,什么的天香绝色没有见过,面前的这位小公子就算是这的花魁,站在她的面前也是花容失色,要不是她胸前那一马平川的姿态,她是万万不敢相信这世上竟有如此绝色的男子。


傅渝还算好脾气,没有打断老、鸨在她身上肆意打量令她十分不适不爽的目光,躲避开前来迎客的姑娘们,但浓烈的脂粉味还是让她忍不住干呕了几声。


她终于和老、鸨说上话:“周厚道在这吗?”


她一说出姓名,老、鸨的眼神就变了,从欣赏贪慕沦为了轻蔑,末了还阴阳怪气:“哟,这是家里头来人了,周公子啊在楼上呢,至于那一间你自个找吧。”说完她又扭着腰肢招呼别处去了。


傅渝没有注意到她前面一句,只是把找出周厚道的光荣任务交给了二人,自个到大堂找个位置听曲去了。不过,如若让她知道老、鸨将她当作周厚道泉圈养家中的性癖玩物,她定要让这老、鸨知道挫骨扬灰是何种境界。


傅小五和傅小四在一圈骂声中挨个房间寻觅周厚道的身影最后停在最里头一间雅间门前,他们对视了一眼,深呼口气踹门而入。


一名可以用瘦似竹竿来形容的青年赤着上身,欺压在一名同样瘦弱但此时正被被五花大绑的少年身上。


本是无意与少年对上眼,这一对上,少年被绢帕堵住的嘴不断发出呼呼喊声似是在求救,傅小四一下就愣住了,那日偷他钱袋的小毛贼今日竟屈于他人身下!


好事被人打断,周厚道獐头鼠目的嘴脸爬上三条黑线,在他要张口骂人之前傅渝掐准时候进来了。


美,实在是美!见她生的明眸皓齿,嫩的都能掐出水来的模样,周厚道脑子里只剩这么个形容了。


他来不及穿上衣服,连跑带爬的到了傅渝面前一把握住她的手,那叫一个纤嫩啊。傅渝被吓住了,在下面待的不舒服了她才上来看看情况,结果一进来,这个笑的极度猥琐的男子就跑过来握住她,看她的眼神像是要把她吃到肚子了,就差明目张胆的流下哈喇子了。


一时没收住,傅渝抽回手就着他的面呕了起来,他却是没有嫌弃的意思,笑容更深了。


即使缓过劲,但只要一看到周厚道傅渝就觉着恶心!傅小五磨拳霍霍挡在他们当中为傅渝提供了安全距离。他可不想回去之后不好跟少奶奶交代,少爷被这个猥琐男给摸了!


尽管不喜,但知道了傅渝的来头,周厚道也不敢轻举妄动了,就是那眼神看的傅渝恨不得给他抠出来。


另一边,傅小四在给梅佑安松绑。啧啧不停。


“这周厚道绑人的技术不错嘛。”他有意说给梅佑安听,手上动作也慢腾腾的,就是不解个干脆。


昏黄的火光下,梅佑安被有手指粗细的麻绳捆的凹凸有致放到在地,身上的衣裳虽然凌乱但还算完整。也许是耳边不时响起的听了叫人心神荡漾、燥热不能的自已的淫、靡之音作怪,傅小四竟然会觉得这样安安静静默自流泪的梅佑安是这般的楚楚可怜,不由得又气得咬牙切齿,要是他和傅小五进来的再晚一点,梅佑安就要叫那头猪给拱了!


这样想着他的动作就加快了,梅佑安却不老实的扭动起了身子,似乎还伴随着细微喘息声。


“你别乱动,结都不好解了。”


梅佑安仿佛听不进,他就只是觉得胸腔烧着闷火,喉咙好干,身体好烫,想要冷的东西。他又觉得身体软绵绵的,只能用脑袋蹭着傅小四的小腿处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需要,傅小四迟钝的停下了解开绳扣的动作,只见梅佑安小脸绯红,莫名的喘息越来越快,就像耳边听到的...


他慌张的背过身,不为别的,是梅佑安现在的状态太引人想入非非了。


这就很莫名奇妙啊,他对自己说,想出去冷静一会,地上的人忽然靠过来了。


“热,我好热...”他蹭着傅小四出了冷汗而冰冷的手背,发出一声舒服的嘤咛,并且将整个人都贴在了傅小四身上,不断的重复这一句。

傅小四似乎明白了,是周厚道,是周厚道给这小毛贼下了药,最该死的是他竟然就这么起了反应!呼吸在无法自控的状态下慢慢被加重。


好像到了云间,他在天上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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