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四节

作者:远岫出云催薄暮
更新时间:2024-11-22 14:08
点击:11
章节字数:64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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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赖子竟然会干这种事,连小葵和纱织都帮忙!”回到旅店后美幸又羞又气,昏倒之后全靠夏实抱自己下来,可这样更叫她觉得难以面对夏实,现在这样究竟算是怎么一回事啊。

夏实虽然也支持美幸,但她大约猜出赖子三人的想法,到底没法真正气恼,此时她还不舍方才怀抱美幸的感觉——柔软温润的美人依赖在自己怀中,不经意便会闻到枕在肩头的美幸的发香,由于美幸只穿着浴衣,若是微微一低头……夏实脸上一红,也不敢看美幸,生怕这点想法让她看出端倪。

“果咩纳塞~”赖子赔罪,连带纱织也跟着土下座。

作为帮助犯,葵忙说:“让美幸吓到那样也是我们意料之外,不如这样,请两位喝酒作为赔罪吧。”

“咳咳,大家毕竟只是开玩笑,美幸就原谅他们吧。”夏实也加入求情的行列。

美幸只得作罢,“夏实一听到酒就开心了,总是宿醉的女警怎么可能不被木下警官训啊。”

葵招待的晚酒自然无可挑剔,甘冽醇香的清酒,初尝只觉着清甜爽口,搭配着可口的下酒菜,更兼与许久不曾如此相聚的朋友们言谈欢笑,美幸不知不觉间便喝下许多,待稍有察觉依然是面色桃红通体酣热,人都有些飘飘然,远远超过微醺的状态。

“美幸师傅~呜呜呜,”头一次喝这么多酒的纱织扑倒美幸的腿上,因为酒精的缘故哭着为刚刚的恶作剧道歉,“跟着赖子前辈,都要变成坏孩子了,想要美幸师傅回来接着教导我啊。”

“吆西吆西~”美幸摸着纱织的头安抚着“是好孩子呢~”但说着,自己也支撑不住靠在夏实身上。

对面赖子和葵恩恩爱爱卿卿我我,夏实的心也怦怦然。幸好没多久,赖子和葵也几乎不省人事。夏实赶紧把他们送回房间,然后把在美幸腿上趴了好一会的纱织也送回去。

看着已经醉倒在席上的美幸,夏实本想要搀扶,犹豫片刻后,终于还是横抱在怀中往房间走。一想到美幸可能曾经如此在中岛怀中,夏实不禁妒火中烧,为什么那家伙可以让美幸成为中岛美幸,明明小早川不也是个很好的姓吗?一想到这,她不禁将美幸往怀中用力了几分,这却让美幸迷迷糊糊地醒了些。

“纱织不能再喝了……嗯,夏实?纱织呢?”美幸迷迷糊糊地问,“你们别再让她喝了。”

“我给她送回房间了,原来纱织还得和「妈妈」睡吗?”夏实醋意满满地回答。

“什么呀!”美幸带着醉意捶了夏实一拳,“你们几个人……老是劝她喝,一点也不知道体谅后辈……”

夏实忙扭过脸,自己怎么说,吃后辈的醋,甚至因为美幸的过往而恼火?看着臂弯中的人,她心中总有一种冲动,再忆起早些的那次突袭——无论如何美幸没有生气没有拒绝,未免有些想入非非。只是若要进一步明确自己都在期待什么,便要自我责备下流了,趁人之危,无论如何都不可接受,这种机会对于夏实来说反倒是折磨,不如干脆醉倒不醒人事,还省得与那些说不得的想法斗争。

躺在床上,夏实不甘心地望着美幸许久,这家伙怎么能这样,毫无戒心地睡在一边,也不顾那已经散乱的浴衣并不能完全遮掩住优美的身体、标致的身材,素色布料之间暴露出来的白嫩肌肤哪怕只是在昏黄的夜灯下也格外扎眼,也而那也不知是刻意还是无心不时从樱唇贝齿间泄露出的娇声更是扭过脸不看都躲不过去,让夏实的心弦被撩拨得难以忍受。

“这完全是在引诱我犯罪吧,钓鱼执法可是违反条例的。”夏实如此说着给自己开脱,虽然不敢翻身回头但终于还是忍不住将手向后申去,“再说了谁睡觉还不会动一下,现在美幸的姿态也不是什么端庄淑女呢……”

没想到刚刚摸索着碰到美幸的衣襟,连皮肤都没有碰到,便突然被擒住手腕。只是这一招,立刻让夏实禁闭双眼,希望能装作是梦游,同时祈祷干脆这只是美幸无意识的动作。

“现按照骚扰现行犯的罪名,将你逮捕,辻本夏实巡查长还有何话说!”

身后传来美幸的声音打破了夏实的一切幻想,唯一值得高兴的是,似乎她并不很生气,当夏实尴尬又心虚地睁开眼转过头去时,映入眼帘的是美幸微笑着的脸,她一只手握着自己那不走运被抓了现行的手,另一边撑起身子。即便醉酒夏实的经验也可以明确告诉她,当美幸露出这种微笑就代表着面前的人儿是一只带刺的蔷薇。

“我……”夏实想一如既往发挥自己信口开河的技能可又不服气,索性心一横坦白到,“虽然是酒后,但,但我并不是一时冲动见色起意才对美幸出手。”

“那就是,蓄谋已久、处心积虑么咯~”

夏实心中暗自叫苦,但还是嘴硬地说,“是,是日久生情。”只是声音已只有第一句一半大。

“然后就能采取不负责任的行动?”

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现在夏实彻底没了气势,才央告地说:“不是不负责任…我,我想负责,只不过美幸不给我机会……”

尽管脸上的表情没有变,但美幸心中却已动摇,更兼酒精也助长着自身的冲动,削弱了那些羁绊着她的种种烦恼顾虑,她看着夏实的眼睛愈发含情,只不过这并未让她变的柔弱依人,反倒是变得火热。“既然夏实似乎期待着什么罗曼蒂克,又总是畏畏缩缩,那就不要怪我了。”美幸心中慢慢冒出这样的念头,在被夏实那犯错小狗似的眼神的仰望下,这念头愈发庞大,最终完全占据了美幸的头脑,将理智之类的全都挤了出去。

“自然要有惩罚,既然现行犯辻本氏也认罪,那就乖乖接受惩罚吧。”

美幸说罢丢下夏实,去翻行李,看得案犯小姐一头雾水,全然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迫近,最值得担心的是美幸收拾东西去别的房间,可看她神情态度又不像,总不能是处罚款吧?

在行李中除了些衣物日用,还有些一副手铐,作为警察一刻也不能放松,尤其是小葵在外面经常遭遇不老实色狼,这种情况下准备此物也算是未雨绸缪,只是夏实没想到现在要被这副手铐管制的会是自己。自己逮捕案犯身手没有任何衰退,加之夏实也不准备反抗,美幸轻而易举地将夏实按在床上,双手都拷在背后。

“得这样子才能让夏实老实点,现在就对现行犯进行拘束措施。”美幸宣布,“接下来进行惩罚措施。”

“欸?!”

还不等夏实提出疑问,美幸便将夏实按在床头扯开衣襟,双手捧住那对圆润挺拔的两团粉白。“正所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夏实说是要承担责任,只不过是一时鼓起勇气,现在恐怕又退缩了吧!”

原本就因醉酒而红润的脸颊此刻因羞涩更加鲜艳,仿佛一掐就能滴出血来,“我,我只是担心…”

“已经没有时间再让辻本小姐担心犹豫了……”美幸不愿再听夏实辩解,径直吻上她的唇,那对唇的初吻已经给了自己,可惜没来得及细细品尝。得益于这突袭,舌头毫不费力地进入对方口腔,也不怕被惊慌的夏实咬住。柔软的唇,娇嫩的舌,黏化的口腔,如何也品味不足,美幸醉意愈甚。

有一团火在她胸中烧,夏实的躲闪又让她恼火,便吻着的同时用双手揉捏起那对丰乳。自打单人居住,夏实虽然常出入酒肆勾栏之所,仅限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不过是喝酒调笑,至多是共舞放歌,从不曾有肉体接触。现在还是头一遭被如此触碰索取,况且还是美幸的手在揉抓,不多时身体就有了感觉,体温也开始上升。

美幸善于亲吻却不能胜过夏实的肺活量,长时间倒是叫自己快要竭力,只得恋恋不舍地停下,两人的唇间落下一道涎液的晶莹弧线。

看着在面前喘息的美幸,夏实不禁得意。

“美幸,不如让我来吧~”

美幸柳眉倒竖瞪了夏实一眼,“现行犯小姐,现在是在接受惩罚哦,严肃一点!”恢复了些体力,美幸将夏实扑倒,对着夏实的双峰发起进攻,又是在白嫩的乳肉上亲吻啮咬,像是品尝多汁的蜜桃。待那雪峰上的一点樱红充血饱满,一口含住其中一颗,舌头像是舔舐糖果般在那一点上打转。夏实哪禁得住如此,此刻早没了刚刚的气势和得意,不由得娇喘练练,婉转诱人,头脑中的理智也渐渐地被情欲冲刷殆尽。

“美幸……不可以……”

“呵呵,”美幸轻笑着对那涨满的“樱桃”呼气,“此时已经晚了哦。”她的手在夏实的小腹上摩挲着,光洁嫩滑的皮肤下有着精致的腹肌,紧致的手感让人忍不住用手掌,用指腹细细地把玩感受。但是这种享受,对于夏实来说可就略显煎熬了,她的情欲不断上涨,气息变得炽热,连喘息呻吟都声音都愈发娇媚,旁人决想不到飒爽的辻本警官竟然会有如此千娇百媚的姿态。白净整齐的贝齿几乎将嘴唇咬破,生怕一个不注意,便要彻底沦陷开口向美幸请求更多宠爱,身下那私密处早已不成样子,为求点滴缓解,双腿沾着黏腻的汁液不断地摩擦发出情色的声音,这些可是美幸尽数看在眼里听在耳中。

“夏实……接下来,好像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呢……”美幸虽如此说着,可手早已伸向那童贞之处,探入双腿之间,沾着汁液在摩擦。

“美幸~”夏实已然沉沦其中,只好祈求似的呼唤美幸的名字。

手指沾着汁液勾勒着那处的形状,引得夏实不断颤抖娇吟。虽然刺激在怀中人儿的身上,美幸却也已然情到深处难以自持,她分开夏实的双腿,紧紧拥住夏实,两人那处便接吻似的合在一起,相互摩擦着吸附着,因情欲而生的汁液融在一起浸染彼此的身体。喘息声,呻吟声彼此应和。就这样将理智全然燃尽,这对紧紧用在一起几乎融合的玉体只受那最为原始的冲动的驱动,彼此愈发火热地索取、抚慰、满足。佳人绝配彼此相爱情意绵绵,压抑已久一旦发作,如此云雨之乐何能言说。漫漫长夜难足心意,却道春宵苦短,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这对情侣才懒遮被衾相拥而眠。

太阳从诹访湖上升起,昨天晚上翻云覆雨的两人谁都没有拉上窗帘。夏实被阳光照醒,宿醉、睡眠不足还有因为昨夜激情的懒乏让她醒来后还昏昏沉沉,瞅了一眼窗户终究懒得起身,便打算着阖上眼再睡一阵,但闭上眼后,头脑和感官却逐渐清醒过来,昨夜的记忆慢慢清晰,也注意到和自己依偎在一起的美幸的体温、柔软的触觉和那让鼻尖稍有些痒的发香,当然还有背后已经被捂热了的手铐。确认过那并非梦境,夏实的脑袋轰的一声顿时睡意全无,现在到底心情如何,是兴奋,紧张,害羞,高兴?连自己也弄不清楚,更不知所措。

“这样子和爱情小说里面的情节完全不一样啊,表白还没有回应就发生肉体关系……”随着越发清醒,夏实的心绪却越来越乱,甚至心里打鼓怕美幸醒过来,“但是美幸竟然对我做了那种事,没想到会是这样……”昨夜的情景不断浮现在脑海中,这还是夏实第一次尝到云雨的滋味,“这样子,得让美幸负责吧……”

夏实想到这睁开眼,正好对上美幸的眼神,那对琥珀似的褐色眸子温柔地看着心爱之人,在这番温情之下又隐约有些犹豫和哀伤。

无言地对视了几秒,美幸率先做出动作,起身去拿钥匙解开手铐。“昨天……忘记解开了。”

“美幸昨天吓了我一跳呢,”夏实活动过僵硬的肩膀,“真没想到会这么大胆。”

美幸微微颔首约是羞涩所致,并未回答便走向浴室。

清晨还是有些冷,稍盖上被子夏实忽然感觉有些失望甚至有些幽怨,一听到浴室了传来水声就赶紧过去。

“呀!”美幸惊叫着捂住身体,看着夏实毫不回避地在自己面前脱光衣服,“夏实!这是做什么!”

“当然是洗澡了,和美幸一起洗嘛~”夏实自说自话地就凑了上来,也不顾美幸反抗两个人一起淋浴“都怪美幸,昨天累的都没有洗澡现在身上感觉很不舒服呢。”

“夏实~等一下啦。”

“我可不想等了呢。”夏实环抱住美幸,有力的双臂让后者完全无法反抗,“这样子也太不公平了吧,昨天那么强势,今天却叫别人等。”

“夏实~”美幸低着头不敢与夏实对视,“昨天,是因为醉酒……”

“如果没有喝酒的话,就不会允许吗?就会讨厌和我做那种事吗?”

“夏实,那种事……”美幸不知如何是好,花洒的热水掩盖住了泪水。

“我说啊,我的初吻和……”夏实羞涩地咬着嘴唇犹豫片刻还是温柔而坚定地说,“和童贞都给了美幸,想逃避责任可不行。”说罢她贴着美幸的耳朵说,“美幸,请和我结婚吧,绝不会让美幸后悔的!”

瞬间,美幸的身体似被一道电流窜过似的,自己难道在期待这求婚吗,作为未亡人,明明应该为友人的感情而困扰,应该斩断这情思,可自己现在竟然开心,幸福,甚至想要答应下来……

“夏实,”美幸也环住夏实的腰,自己不是想要回绝吗,或许只能将回绝前最后的温存作为借口“可我,我已经结过婚了,这你是知道的。所以……”

一个热烈的吻堵住了美幸的嘴,夏实丝毫不给她回绝的机会,强势甚至有些粗暴地掠夺着美幸口中的涎液,吮吸着那饱满红润的嘴唇,直到美幸不在抵抗,直到美幸失去气力,直到美幸彻底依偎在怀中。

“答应我,好吗?我不在乎美幸是小早川美幸还是中岛美幸,只要是美幸对我来说就足够了,答应我!”夏实炽热的眼神毫不动摇地望着美幸。

“这是梦吗…”美幸喘息着,缺氧让她无法隐藏压抑心中的爱恋,如果是梦的话那可千万不要醒来呀,“好……我答应夏实。”说罢美幸将脸埋到夏实怀中,她的脸烫得简直像桑拿石,烫得夏实舒畅轻松。

夏实把美幸横抱起来,也不顾美幸娇羞,便一起进入浴池里,誓要将昨天的损失连本带利补偿回来,在水中欣赏着美幸的每一寸,用手抚摸着,正当美幸浑身酥软娇滴滴地软在怀中时,却突然听见纱织的声音。

“呜哇……美幸师傅~头好痛~昨天喝酒太多了,美幸师傅?”

也不知道为何,纱织径直开门走进来,浴池中的两人一阵惊慌。

“那个,纱织,我正在洗澡,你稍微等一下。”

美幸说罢赶忙裹了浴巾,只见纱织扶着额头面色苍白,走动还需扶着墙,口中不断虚弱地呻吟着。

“夏实真是的,昨天就属你劝纱织喝得多。”美幸忍不住娇嗔到。

“美幸师傅一定要替我好好说教夏实师傅啊——头好痛!”纱织一下就猫是的扑到美幸怀里,差点把勉强裹住的浴巾扯掉,“对了,夏实师傅呢?”

“这个嘛……她出去了,说是要晨练之类的。”美幸随口编了个理由,毕竟大早上和夏实共用一个浴室这怎么能开口,说罢她赶紧把纱织扶到沙发上休息,“别管她了,等下我一定狠狠教训她一下,宿醉是因为头脑缺水,我去倒茶,你休息一下不要乱动。”

“明明昨天已经教训过了吧。”夏实心里说。

好在纱织由于宿醉昏昏沉沉,躲过她的视线并不算难,趁着美幸为她倒茶的功夫夏实赶紧换好衣服躲了出去,佯装早已出门。虽然被纱织搅扰了好事,但想到美幸能接受自己,夏实不由心猿意马在走廊上只顾着欢欣鼓舞,一见到赖子便耐不住性子一股脑地将这喜事全部讲出——自然省略了床第之事。

“真是好事成双,”葵欣慰恭喜两人,同时还牵起赖子的手望着后者“我们应该再庆祝一番。”

“好事成双?还有什么好事?”夏实赶忙问。

眼前的一对人儿忽然双颊泛红,眼神躲闪,各自将脸扭向一旁。当然这自然不足以打消夏实的疑惑,若是吊到她的胃口恐怕难以收场,赖子仔细打量着夏实想要岔开话题的同时辩解道:“当然是我和葵的事啊,不是昨天才说过吗,夏实不会喝过酒就忘了吧!”

“啊——抱歉抱歉,”夏实挠着头没有进一步怀疑,“但是我和美幸的事晚一点嘛,你这样说我还以为又发生了什么新的喜事呢。”

这下眼尖的赖子终于发现了突破口,带了一晚上手铐,更别说动情之时总要有所挣扎,夏实的手腕上早就留下许多痕迹。赖子稍加推测,眼忽地溜圆,接着又微笑着眯起。

“看来两位度过了不错的一晚呢,”赖子的目光在夏实的手腕周围仔细地打量,试图找到更多证据来支持自己的猜想,而夏实身上的蛛丝马迹多到令她难以置信——不论是就数量而言还是就它们指向的结论而言。

“夏实能不能和我们说说,是如何向美幸表白心意的呢?这样的浪漫故事大家肯定都很喜欢。”葵期待地问。

现在轮到夏实闪烁其词,赖子的神情让她背后发毛,好像她能看见自己昨晚和美幸翻云覆雨。“没什么浪漫的,这样一说感觉真对不住美幸啊哈哈哈。就是,酒后吐真言,然后美幸就接受了,就是这样,啊哈哈哈……”

“是这样吗,”赖子已经不准备再掩饰,她坏笑着直勾勾地盯着夏实的手腕,此时后者才发觉自己究竟因何暴露,然而为时已晚。“真情流露后,难道就没有一时激动,做些什么……啊呀。真是激烈呢,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的辻本为什么像是被逮捕了一样呢?”

“呀!赖子——”好在葵这位大和抚子却不像赖子那般八卦起来不顾避讳,赖子话还没有完全讲明,那张俊秀美丽的脸羞得比岐阜的柿子富士的秋枫还要红上几分,本就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此时简直让人怕能滴出血来。“怎么能一大早说这种事,还是在公众场合。”

“啊,真不知道葵君为什么能这样说啊~”赖子转而意味深长地冲着葵笑道。

不论如何,夏实终于算是得救,等到美幸照料好了宿醉头痛的纱织,在餐厅两人又正式宣布了新关系,并得到其余三人的祝福。只是美幸还特别摆脱赖子暂且向警署其他同事保密,毕竟她和夏实终究是与赖子和葵不同。剩余的假期里只有纱织形单影只,当其他前辈都成双入对时,尤其到了深夜各自回房后,想到两边的房间里如何恩爱,这个从来拒绝联谊的小姑娘也不禁因丘比特迟迟不为自己弯弓搭箭而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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