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利子和聖並沒有去理會走廊上對自己投射出驚艷目光的學生,僅以微笑帶過,朝著她們的目的地前進。
「再過不久,就要跟這裡說再見了...」聖頗有感慨的說著:「現在回想起來,待在莉莉安的這段時間內,發生了好多事呢...」
「真的是發生了許多事呢...不過妳又不離開莉莉安,幹嘛那個樣子?」望了身旁有所心得的聖。「要感傷也是要離開莉莉安的我和蓉子才對啊。」
「誰在跟妳說那件事啊。」聖大辣辣的笑著。「我是在傷心要離開高中部,就無法與小學妹們見面了。」
「呵。」真像她會說的話。「不過,我想妳不用擔心這個,因為大學部離高中部還挺近的,妳閒閒沒事不就可以...」江利子像想到什麼,頓了一下,然後以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聖。「妳考莉莉安大學部就是為了這個原因!?」
「啊啦,被發現了。」聖無所謂的聳聳肩。「反正,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又向前進了一個新階段了。」
「的確...而我們認識的時間,也又多了一年。」江利子摸了摸垂落在頰邊的髮絲,想起了當初與聖第一次見面時就是現在這個髮型呢,頭髮也隨著時間變的愈來愈長。
「哈,妳這麼一說我才想到。」手搭上了江利子的肩。「我們到底認識幾年了?」
「嗯...我想想...」江利子伸出手指,算著。「從幼兒園開始,小學、國中到現在的高中...少說也有14年了呢。」
「哇塞~這麼久了啊!!?」聖擺出了一個誇張的表情。「那麼,這次畢業總算可以擺脫掉妳這個纏人的討厭鬼了。」一隻手捏著江利子的臉頰。
不服輸的,江利子也捏著聖的臉頰。「彼此彼此,這句話應該是我要說才對,纏人的討厭鬼!」
二人維持著互捏對方的臉頰的姿勢好一會,接著就放開了手笑了開來。
「天啊,妳那個表情真是有夠好笑的。」
「哪有,明明就是妳的比較誇張。」
歡樂的笑聲,令在教室的學生們好奇的探出頭來,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二人的笑聲迴盪在走廊上,久久不散。
「不好意思,那就麻煩老師了。」江利子對老師微微鞠躬。「請恕我們先行告辭,貴安。」
把辦公室的門輕輕關上,江利子輕吐了口氣。「總算又解決了一件事了。」
「現在是怎麼樣?」由於聖剛才待在辦公室外頭,所以並不清楚裡頭的狀況。
「先回保健室,下課再去樁組拿蓉子的東西。」
因為已經上課的關係,走廊上已經沒有人了。
走在空無一人的走廊上,感覺還挺新鮮的呢。
當江利子沉浸在這股新鮮感時,一旁的聖若有所思的冒出了驚人之語。
「吶,江利子,妳剛才為什麼把蓉子的衣服脫掉?」
這個措手不及的問題讓江利子愣了一下。
「當、當然是為了幫她把身上的汗擦掉好擦酒精散熱啊!」不自覺的停下腳步,回望著笑容滿面的聖。
「我知道這是一種幫助退燒的方法,但誰說一定要用這種方法退燒呢?何不用其他的方法?例如說...」聖環起手來。「...可以多蓋幾層棉被逼汗出來...或者是用民俗療法...」
聖還沒說完,江利子便打斷了她的話。「我只是依照保健老師的吩咐去做而已,更何況我們學校裡又沒有蔥!」
微高的聲音,快速的語調,在在指明了一個事實----江利子慌了。
「這個嘛...誰知道呢?」聖笑著聳了聳肩。「說不定剛好今天有班級有家政烹飪課哦。」拍了拍江利子的肩。「好啦,別氣了,我只是問一下而已啦。」彷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般,聖對江利子露出了一抹意義不明的笑容後,便逕自向前走去。
我什麼時候生氣了?
想著聖剛才讓自己不自在的笑容,江利子重新起步,跟了上去,卻沒有發覺到自己剛才已經在聖面前洩露了想對他人隱藏的情緒----對蓉子的感情......
蓉子從沒想過,在睡夢中也能感受到那令自己熟悉又眷戀的冰涼觸感。
從眼前的模糊到腦裡閃過江利子的臉後,蓉子只感覺自己的眼皮再也撐不下去的閉了起來。
接下來一切都變得很模糊,眼皮沉重的睜不開,身體也完全使不上力,但卻有意識和感覺,就彷彿自己正游離在現實與夢境當中。
在夢中,她感覺到自己被人安穩的抱著,一個冰涼的觸感掃過脖子和額頭後,就是一陣談話聲。
那陣雖簡短卻又熟悉的聲音,搞的她頭好痛。突然,一道聲音喚著自己的名字,並把自己抱了起來。她在那個懷抱裡感到安心,頭痛也略微改善不少。
在一陣細微的談話後,蓉子感覺到自己被放置到一個柔軟的物體上----是床,在有這個認知的同時,她感覺到那個能令自己安心的氣息離開了她。
蓉子開始慌亂,身體彷彿呼應主人的情緒般,也開始不適。
「...好...熱...好...難過...」艱澀的說出口,蓉子不停地在心裡呼喚著那個人,期望著那人能解除自己現在的不適感。
就在她喚了好幾聲後,上天像是感應到了她的呼喚般,那股令人安心的氣息在不久之後又再度包圍住了自己。
冰涼的觸感再度拂去了不適感,在蓉子感到很舒服而想要呻吟出聲時,那人突然停下動作。接下來又是一大堆人交談的吵雜聲,而那股氣息又再度離開自己。
不要走!!
蓉子在心中不斷的喊著,只可惜那人並沒有聽到。
「咦?」把沾了酒精的毛巾遞給了祥子,祐巳像是發現了什麼,疑惑的出聲。
祥子接過毛巾,不明白地看著祐巳。「怎麼了?」雖然正問著問題,但手也可沒停歇下來,繼續以沾了酒精的毛巾幫蓉子擦拭著身體。
「紅薔薇大人...」祐巳把蓉子的制服好好地摺了起來。「剛才紅薔薇大人好像說了什麼...」
「有嗎?」祥子把擦拭完的毛巾遞給了祐巳。「我並沒有聽到啊...」看向蓉子的臉,祥子注意到蓉子原本舒展的秀眉,現在不知為何變得糾結在一起,好似很難受的樣子。
「祐巳,姐姐好像很不舒服的樣子,我們動作得快點了。熱毛巾呢?」
「在這裡。」手忙腳亂的遞了過去。
「真是的...令她們怎麼還沒有回來啊?要是她們再不回來,等會擦完,姐姐可就沒有衣服可以穿了。」祥子一邊擦拭一邊抱怨著。
喀!保健室的門被拉開了。
「祥子,妳也不用說的那麼大聲吧?我在門口都聽的一清二楚了呢。」令頗為無奈的聲音隨著門關上後響起。
「令,妳的動作太慢了,姐姐現在已經難受到眉毛都纏在一起了!!」祥子已經有些進入歇斯底里的狀態了。
祥子把蓉子皺眉的原因歸咎於發燒,但她卻沒有想到,蓉子會皺眉是為了另一個原因。
「姐姐...沒有那麼嚴重啦...」祐巳趕緊安撫祥子。
在紅黃兩家姐妹吵雜的談話聲中,當事人蓉子卻絲毫不受影響,但她卻能感受到在身旁的不是自己所呼喚的人。
不是...我要的不是妳們...是她...妳在哪裡...
蓉子不停地在心中呼喚著...希望那個人能趕快回來...回到自己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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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錄
~妳,是我存在的理由之NG小劇場~
1.此劇場為聖母在上演員拍攝時實際NG情景。
2.請不要對聖母在上的所有編劇及導演有所批評。
3.希望大家看完NG小劇場後體認工作人員拍攝時的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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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介紹
紅家成員
水野 蓉子
本劇的顧問。
雖然在劇裡是個小受和極為被動的人,但在劇外其實是個腹黑的陰謀謀略家,更是個讓人無法反抗的強攻女王。
小笠原 祥子
本劇的資金援助者。
劇裡是個歇斯底里的死小孩,雖然有時會對妹妹祐巳極為溫柔,但其實常會在不自覺的情況下虐到祐巳的心;劇外是個名符其實的溫柔婉約千金大小姐,但常被劇外的祐巳虐到心。
福澤 祐巳
本劇的伙食組組長。
劇裡可以說是個安撫祥子又常被祥子虐心的角色,但在劇外的她極為開放,常與聖玩著不知名的遊戲而虐到祥子的心,有著魔女般的性格。
白家成員
佐藤 聖
本劇的導演。
不管劇裡劇外,性格上並沒有多大的差異,皆為怪叔叔一枚。
藤堂 志摩子
本劇的編劇。
在劇裡溫柔婉約,在劇外卻意外有著喜歡捉弄人的性格。
二條 乃梨子
本劇的道具組組長。
是個極為冷靜和計算的人,但並沒有參與本劇的演出。
黃家成員
鳥居 江利子
本劇的美術指導。
在劇裡是個強攻和極為主動的人,但在劇外卻極為愛睡, ''天塌下來,照睡!''為她的座右銘,該如何叫醒她?方法只有蓉子知道。
支倉 令
本劇的服裝設計。
在劇裡為帥氣的溫柔美少年...不、是美少女,喜歡做小點心和編織物品,愛看愛情小說;劇外的脾氣極為暴躁,動不動就摔東西出氣。
島津 由乃
本劇的採購組組長。
在劇裡為熱血少女,劇外卻意外的冷酷,可以把正在暴怒中的令給鎮壓下來。
黑家
蟹名 靜
本劇的音效組組長。
是個恬靜的人,常被劇外的志摩子弄得滿臉通紅,並沒有參與本劇的演出。
新聞社
筑山 三奈子
本劇的公關組組長。
在劇裡常追著新聞獨家跑,令人煩不勝煩;在劇外卻能很容易和人打成一片,發揮她的交際手段。
山口 真美
本劇的燈光組組長。
在劇裡跟隨著三奈子跑獨家,並常會糾正三奈子的錯誤;劇外卻對任何事物漠不關心、完全沒有興趣。
寫真部
武嶋 蔦子
本劇的攝影組組長。
在劇裡是個愛拍照的人,除上課外相機絕不離手;劇外卻意外的大膽,喜歡嘗試做各種奇怪的實驗,網球王子中的乾 貞治就是她的得意弟子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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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紹完畢,下一話附錄將正式開拍!
P.S
在這邊先跟大家說一下,最近畢業專題已經讓我忙不過來了,所以我所有文章都會暫停寫作(包括圖),等我比較有空閒時再動筆...
對大家來說可能會比較不好意思,但我保證有空絕對會動筆的
於P.11
本帖最后由 c0400 于 2006-4-24 11:34 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