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 令祥 】 清恋如诗 更第三章上 ( 好吧..其实我没弃坑..真的

作者:千岁
更新时间:2010-02-05 1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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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千岁 于 2010-7-28 15:32 编辑



壹:



葡萄藤长出了嫩芽


金黄色的阳光很温暖


我蹲在路边看着蚂蚁的奔波


你红色的小靴子.


突然快乐的出现在我面前.




貳:




爱只是一个非常渺小的空间,但是我们又是这样的巨大,然后奇迹是,关于任何的一切,那渺小都可以容纳我们的巨大,又不会束缚我们的巨大。


你看,不管我们在做什么,都有我们的共鸣。将来的伏热,只会写出真实之诗。






正文




天空特别的蓝,透过玻璃看,还笼罩着一层水亮亮的透明。


令脱去穿在外面的米色大衣,挂在杂物室的墙壁上,放下便当后用力的搓了搓手掌。感到手部的血液循环逐渐的恢复了流畅之后,才吁了口长长的气,走到桌子边上打了上班卡。

她在这家甜点店里打工,每天下午两点半从家里走路过来,两点五十左右到达,洗一洗本来就很干净的手,然后开始上班。


店里刚简易的重新粉刷了一遍,不久前被夜半醉酒闯进来的中年男人弄脏了的墙壁,再次变得洁白,显得简练而厚实。这让令看了很舒心,眼睛定定的看着那个地方,用手摸了摸脑后,随即特别清朗地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走到柜台前,给自己倒了杯热水,令又转头看向玻璃外,那些熙熙攘攘的人群像某种灰暗色调的流动物质,起起伏伏,散向四面八方。还没等令再多想什么,有客人推开玻璃门走进来,悬挂在门上的风铃发出清透的碰撞声音。


“欢迎光临。”


令站在那,身影狭长瘦削,嘴角的弧度很微小,但是柔和,并且清润。“请问需要什么?”店里橙黄色的灯光打在她身上,形成一种特别温暖的色泽。

客人是一个很年轻的男人,穿深灰色的风衣,系了一条白色围巾,看上去相当文雅,“请问这里可以订蛋糕么?”“当然。”令说着取出一份精致的图册递给年轻男人,“我们全部的产品都在上面。”

“好的。”男人抬起头对她笑了笑,又垂下眼脸认真的看起了那个图册。


分针不紧不慢的往前迈了几个格子,天突然就阴沉沉的,有点像要下雨。

男人终于放下那个册子,伸出手指在其中一个图样上一指,“我要这个,最大的。”令点头说好,一旁的店长拿出订单递给那男人填,然后让令去通知蛋糕房。令冲那个男人笑了笑,就转身走了,转身霎那,白色的衣角轻轻扬了一下。


走下楼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走了,外面也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冬雨,极冷。

令又望了望玻璃外,往杯子里加了一些热水,捧在掌心里,获取温暖。这时在楼上茶座上点了咖啡与慕斯的两个穿着蓝色学生制服的女孩蹬蹬蹬的跑下来,嘻嘻哈哈的冲着令喊,“麻烦!可以换首歌么?”令仰着头也对她们笑,“那你们想要听什么?”也许是因为这个笑容非常的坦率和真挚,女孩子的脸微微红了红,然后丢下一句,“都好都好。”又都蹬蹬蹬的跑上了楼。令怔了一下,伸手去握鼠标。


也好,她也想换首歌来听了呢。


接下来一首很慢却尖锐的小提琴声响起,弥漫了整个空间,好像空气都透出了一种截然不同的质感。令把双手插进口袋,淡茶色的刘海垂下来,稍许的遮住了眉眼,今天发生的一切如常,但是就是莫名觉得,有什么事情,就要来了。

音乐跳到了下一曲,是一首可以用“悲壮”来形容的钢琴曲,令抽回双手,把那杯用来暖手的水一饮而尽。


天凉了,水也冷的快。

略烫的液体顺着喉咙直直的流淌进身体内,很舒服。


同事中有个梳着麻花辫的小姑娘,看上去有几分让人忍不住呵护的病弱感,比令小一岁,但总是用那种甜甜的声音喊:“令酱。”令也由得她这么喊,然后店里的人都说令真是好脾气,温柔得像水一样,令就不说话,只笑。

“令酱,晚上你去送蛋糕好不好?”那小姑娘凑到令身边,很大的眼睛一闪一闪的,撒娇的请求着。令无奈的勾了勾嘴角,发出了一个简单的音节,“好。”


天很冷,雨一直没停,街上的行人变得稀少。令一直到走出了挺远,双手被冻得发疼发麻才意识到自己忘记穿大衣,只是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衬衣就这么出来了。

蛋糕是最大的尺寸,非常不好拿,令把伞覆盖着的面积都用来遮那个蛋糕,雨水顺着她额前茶色的刘海,在白皙的脸颊上静静流淌。只是看着一个蛋糕而已,眼里竟也能透出一种特别温柔的气息来,偶尔有行人匆匆忙忙走过令身边,会用一种很奇怪的神色打量她一下,然后仍旧冷漠快速的走开。


步行将近二十分钟,才走到目的地,是一个高档的住宅区。透过小区白色大门看向里面,是一栋栋长得一模一样的精致漂亮的楼,象征着一种身份上的优越感,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爬行”在地面上的一切生物。

门口有三四个穿着像星级酒店男迎宾的保安望着令,不知在窃窃私语着什么。


令把店长给的那张纸掏出来看,发现上面只有一个电话号码,还有一个写的很潦草的姓氏:小笠原小姐。掏出手机拨出纸上的那个号码,令用头跟脖子夹住手机,转过身子背对着那个空阔华丽的小区。


“你好,请问是小笠原小姐么?”

“是的,我是。”

“我是甜点店的,我这里没有您的地址,可以麻烦你下来拿一下蛋糕么?”

“蛋糕?什么蛋糕?”

“是您的蛋糕,让我们这个时间送到您这里来。”

“是这样啊,那,你在哪儿?我下去拿。”

“我在大门口。”

“好的,麻烦你稍等我一下。”



小笠原刚走出大门,就看到那个提着大大蛋糕盒的身影,冬天的雨水凉得可以侵蚀人的骨头,不时有风在那件白衬衫上吹出水纹一样的形状出来,那个人的背影瘦而颀长,越是走近,那种瘦削的,略带几分瑟缩的感觉便越是清晰,直到走到她身边,已经依稀可以透过衣料辨认脊椎骨的轮廓。“那个,打扰一下。”


听到声音,令侧过头,眼睛在还不浓重的夜色中显得很亮,“小笠原小姐?”“嗯。”“这是您的蛋糕。”令把手里的蛋糕盒递过去,“这样好拿么?”“嗯,没事的。”小笠原接过蛋糕之后抬起头看向令,好像有什么话要说。

令在嘴角凝聚出一个笑容,“小笠原小姐,还有什么问题么?”


小笠原的眼睛呈现出一种很深很深的颜色,隔着层层的雨雾变得有点迷离,头发似蓝似墨,是那种泛着低沉得几乎于感伤的一种墨蓝。路灯的灯光在雨雾中呈现出一种相当朦胧米粒的暗黄色,在小笠原的脚边拖出一个很长,很瘦的影子。


“嗯,我想知道,这个蛋糕,是谁买的?”小笠原的那种表情非常的复杂,隐含着什么淡淡的焦躁在其中。令觉得自己发酸的手臂一下子就好了,可以很轻易的举起来完成那个她的习惯性动作,很轻的用手摸了摸腦后,然后小声说,“不好意思,这件事我不知道。”小笠原又想说些什么,一阵冷风迎面扑来,让她微微张开的嘴唇又紧紧阖住。

令看到她下意识的一颤,又说,“要不然,等我回去店里查一下,然后发短信告诉你,可以么?”略有些歉意的微笑着,令扬了扬手机,这个动作让她看上去竟然有了一点漫不经心的诚恳这样不协调却自然的姿态。


小笠原想了想,点点头,“谢谢。”


最后那件被淋湿了所以显得格外瘦弱的白衬衫在视线里完全消失的时候,小笠原把那个蛋糕提得高了些,仔仔细细看了看。



回到店里,令把小笠原的话复述了一遍。“哦?这样?是那个帅哥哦。”店长故意拖长语调,声音里是忍不住的笑意。令一时间没想起来是谁,然后店长那双眼睛就骨碌碌在她身上打转,语气变得有些夸张,“那个那个,戴着围巾的那个帅哥。”

令想起来了,是那个男人么?那样的话,那还真是般配的很呢。


掏出手机,还有那张纸条,写一条不知如何叙述的短讯,要怎么写?总不能是:吧?想到这里,令自己都笑了笑自己,然后继续垂着头若有所思。也许是想的太入神,她硬是没听到店长很欢乐的打那个电话。


所以,最后店长走过来解决了令头疼着的那个难题时,她还有点没反应过来,“我打电话问那个帅哥了,他说已经去过电话了。”令哦了一声,把手机放回裤子口袋。



也许是天气不好,很久很久都没有客人走进来,店里显得特别冷清。

令突然觉得室内有点闷,打算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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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碎碎念,我发现我不管写什么都有一大堆有的没的要念一念,我简直就是个话唠。


在这篇之前,我写过两篇圣母,一个目前停留在四千字左右的地方坑着呢,一个是极短的小篇。本来是决定等到把HIME跟大剑的坑填完之后去把那个坑解决了之后就再也不写圣母了的,但是对于某些人要么以贺文“相逼”要么以“傲娇”相迫,最终招架不住(?)了的我只好来写令祥。


其实说实在的,我真不敢写。


令大人乃我挚爱,我怕写崩了。

祥子SAMA人气太高,我怕写崩了。

圣母太过干净太过纯粹,我怕写崩了。


但是在一个阴天,其实就是昨天,闲着没事走了半个小时去麦当劳买了一杯草莓奶昔,然后又花了半个小时一路慢慢喝慢慢走的回到公司之后,我想啊,写吧写吧,自己也看看自己能写圣母写到什么程度,虽然还是很没有自信。


我希望这是一个能让我自己都喜欢的故事。



碎碎念的最后我再一次向某M还有音酱做出承诺:


【我知道你们不担心令,因为那是我的神,你们知道我不会拿令大人怎么样。而对于你们的神,祥子大人呢,我也保证,在这篇里,不会毁容不会便当不会残疾不会发疯。只是很普通的设定,很普通的一个生活而已,从正常的一般的普通人标准来说,不算虐。】


仍然是平行文,音酱要求的做俩一年级乖宝宝被“祖母”们戏耍这样的场景,等我爆发状态的时候去写个小短篇吧……在这篇里我是无能了。



以上。


希望各位大人原谅玖对圣母这部神作的贸然开笔,鞠躬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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