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祈り~『The tale of love』11/17更新【叁】,口胡什麽的最喜歡了www

作者:耻力最讨厌了
更新时间:2010-09-26 2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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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耻力最讨厌了 于 2010-11-21 00:11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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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方便各位看官,此处留作电梯用(巴)




序、始源·遺落之夢


壹、初擁·迷霧叢林


贰、鬼域·多羅羅之城


叁、虛境·死與重生



祈り~『The tale of love』设定全集(不断增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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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衣服沒有其他目的,完全是爲了棄坑逃跑時能輕裝上陣維持速度...(被巴死)


ROY君我愛您(和您的菊花)。(巴死)


某人和某某人請全力維持鎮定不要吐槽,算我求你們了(咦)


——唔,而且聽說吐槽會懷孕神馬的...(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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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警告:


本文CP既定,天雷既定,各種羞恥PLAY既定。


對個人抵抗力、抗雷力、恥力沒有自信及未滿十八周歲者請在家長指導下觀看。


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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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り~『The tale of love』





始源·遺落之夢






“那麼,已經決定了?”




我點了點頭。沒有拒絕的理由,畢竟這是我自己選擇的道路。




“即使你一直以來的努力就此付之一炬?”




我驅動麻痹的神經,勉強將腦中的思考轉化為語言。




“沒關係。”



“開關一旦按下,便無法逆轉。眼看世界毀壞殆盡,希望分崩離析——幸福瞬間變成斷瓦殘垣。”



“…”



“而你對她許下的承諾更是再不能兌現…”



“不是都說沒關係了嗎!?”



從喉嚨深處發出的嘶喊震痛了鼓膜。我喘息著,感覺污泥般的絕望自腳踝慢慢上延,將流動的鮮血染成惡臭的黑色漿液。



心臟咕嘟咕嘟地哀號著,拒絕繼續泵取這罪惡的毒汁。





爲什麽如此骯髒的我,還能逍遙自在地活著…


而她們,卻偏偏無法得救呢…







“既然如此,就按您的意思來吧,殺了我——”



微帶著譏誚的聲音,聽起來正像是惡魔魅惑的低語。



“——媽媽。”








事實上,我並不經常做夢。在失去十年份量的記憶之後更是如此。



只要閉上眼睛,迎面而來的總是徹底的睡眠。



意識就像鉛塊沉入海底那樣,筆直地、無聲地、利利索索地隱沒不見。



即使偶爾心有所感,但那體驗卻永遠簡單到讓人洩氣。






——情節大抵不外乎是看見自己旅行著的身影。



儘管每一次的背景都略為有所不同,但只有【離開】這點從未改變。



沒有起始、也沒有終點;日復一日不斷前行著。





是漫長且孤獨、讓聽者都覺得內心冰冷的,寂寞的路途。







然而這次,我卻久違地夢見了小時候的事情。



那是我即將離開【時之庭院】,踏上旅程時的經歷。






月圓之夜。對於我們一族來說,是極為神聖且特殊的時刻。



艾爾芙先我一步到達長老的臥房。畢竟,狼天生便對【死亡】擁有極其敏銳的感覺。



在我走進大門的時候,他們似乎已經扼要地交換過了意見。這讓我不由得感到有些羞恥——像是貪玩的孩子被嚴厲的老師當場捉住一樣。



長老倒沒有責備我。行將熄滅的生命不允許他浪費多餘的時間。



“FATE,你是【月之民】的末裔…當我故去後,世上便再也沒有誰是你的親人…這件事,你是否知曉?”



儘管這還是他第一次主動對我提起他的健康狀況——但就連尚是孩子的我也早就明白,很快我便會失去他了。



對於這個人,我固然不討厭,可也談不上多喜歡。



雖然在母親消失後是他撫養我長大,但他對我的態度從來不會比看待某件珍貴的【物品】更多。



縱然百般珍惜,但也不過是基於【物品】本身的價值而做出的【合乎常理的判斷】罷了。



價值連城的花瓶,擦拭起來自然也會輕手輕腳。



這並不是愛,甚至連親情都算不上——僅僅是族長對下任候補所負有的【責任】而已。







“艾爾芙,【獸王】的子民,吾之一族忠實的聖仆…你能否遵循古老的誓約,保護月的最後一人直至天涯海角?”



紅色的戰狼從我身後緩緩走出,恭敬地蹲坐在長老床前,對著窗外牙黃的滿月發出了一聲悠長而淒婉的號叫。



“嗷嗚——————”



老人似乎十分滿意地闔上了眼睛,緊接著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他的胸腔上下掀動,在一連串暗啞的咳聲間隙,夾雜著陣陣沉悶而痛苦的喘息。我能聽到他的肺正急速收縮,生命也隨之被一點一滴擠走。不祥的、紫黑的污血從他嘴角溢出,沾濕了潔白的床單。



——縱然知道他的疾患早已不能救治,縱然我們的關係始終和親密二字無緣,目睹長者遭受如此折磨的場景還是讓我忍不住要捂住嘴唇,避免失態地哭泣出聲。



長老就像被風暴掀翻的小船那樣在被褥中弓成一團痙攣不止,任憑這股似乎永無止盡的苦痛海嘯將他肆意撕裂。空曠的臥室中靜的異常,只剩下他時斷時續、幾不可聞的輕微呼吸聲。





良久良久,那一絲迴光返照的生氣才又重新支撐起了他的身體。




“看來我的時間…已經…”



他從床單下探出一隻枯瘦的手——在顫抖的掌心裏,托著一塊金色的五角形寶石。



“拿去。”



我鄭重地單膝跪下,默默將其拾起。



“這個…是屬於你的…遺產…”



“接受了它,你現在就是月之民…真正的…繼承…”



“不要…忘記…我們一族的…【願望】…”







——那段就像咒語般,不知曾對我重複了幾千幾萬遍的囑託——





“取回【月】的力量,並將【月之民】的血脈再次延續下去…”



“這就是你必須完成的【使命】。”





除了應承,別無他途。



“我一定會踐諾…無論多么困難。我一定會…”






當時胸中閃過的悶痛,和在腦內迴蕩的不祥之念,終究還是沒能說出。



『媽媽的事情要怎麼辦呢。』



『FATE真的有資格成為月的族長嗎。』



就像是爲了阻止我的疑惑那般——【時之庭院】中此刻突然響起了悠遠而渾厚的鐘聲。



這是子夜的精靈為即將逝去的人兒所彈奏的、最後的安魂曲。






“時間已到……【出口】很快便會關閉,你們走吧。”



老人的臉上不再有疲累的神色。他就像完成了一生中最重要的任務、卸甲歸田的老兵那樣,安詳地停止了呼吸。






艾爾芙低下頭顱,用狼族特有的儀式為他做了最後的祝禱。我也沉默著將雙手合在胸前,藉此寄託哀思。



“可以了。”



“是嗎。”



紅狼隨即邁開步伐,領著我往外面的世界走去。



我在踏出正門的時候轉過頭,看了看這個充滿回憶的地方。







白色的棙木花幾天前進入了盛開期,被灌木環繞的內湖泛著淺翠色的微光。我一直以來餵養著的黃雀馬丁孵出了整窩幼仔,他正為全家的生計奔波不停,甚至沒有注意我即將離開。



——就算是個多餘的人,我畢竟也是在這裡誕生、長大的吶。



“…真是不可思議…”



“FATE,果然還是難過啊。”



紅狼蜷縮在我腳邊,用溫暖的毛皮輕輕磨蹭著我的手。



在她藍色的美麗眼睛中,也存有抹不去的淡淡眷戀。






…從今往後就要一起踏上旅途了嗎。



“走吧,艾爾芙。”





將金色的寶石貼身藏好,我拋卻猶豫,頭也不回地向【外面的】世界奔跑著。



站在原地的話,什麽也無法改變——誰也守護不了…


艾爾芙微微發了會愣,繼而沉默地追上我。



一人一狼的身影漸漸淡去,只留下轟響著漸漸關閉的【庭院】。







“這一次,絕對不能再度失去了。任何人都…”







因為懦弱膽怯而哭泣個不停的自己。厭惡充滿分離的世界而踏上旅途的自己。察覺到身負重任而決心振作起來的自己。



哪一個才是真正的FATE,現在我並不清楚。



但,即使不清楚也必須前進。



——夢見的,就是這樣的過去。





那一年我剛滿九歲,尚不知道未來將指向何處。只是憑著一時的意氣邁開前行的步伐。




…在這十年中,我真的有所長進嗎?



如果有,為何事到如今還依然不斷地回憶起那時天空的顏色呢?



明明已經回不去了…明明決心不再回去了…






“FATE,快醒醒,FATE!!”



睜開眼睛的時候,紅色的戰狼正擋在我的身前,對著暮色籠罩下的叢林發出低低的、威脅性的吼叫。



紮營時點起的篝火不知何時已經熄滅。足以驅散野獸的光亮一旦消失,潛伏在森林裏的、嗜血的動物就立刻從四面八方悄然鑽了出來,將我們團團圍住。



夜色中亮起的那無數幽綠螢火,都是它們想將眼前獵物撕碎的慾望。



“數量好多!…一下子從哪裡冒出來的啊!”



看著眼前的景象,我自己也有些驚詫。



艾爾芙並不是普通的狼。受到大地與樹木祝福的她,是【獸王】的信使,動物們向來對其敬畏有加。就連狂暴的狼人,對著她也不能不禮讓三分。



“嘖…難道是這片森林的問題嗎。”



來不及做準備了——我迅速從腰間抽出雙刀,擺出戰鬥的架勢。







『FATE,有東西正在向你靠近!』



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但如果對手只是一群禽獸,我依然有單手打倒它們的自信。



閉上眼睛,用氣息捕捉“它”的動向,金色的刀光立刻便織出了一張天衣無縫的【網】。



“咕嗚——”



搶先展開攻擊的花豹慘叫著逃向了一旁。



常年在森林中生活的野獸是最敏感的生物,見識到實力的差距,應該很快就會自動散去才對——



『越來越密集…怎麼回事啊!』



“恐怕誰在驅使著它們。”



『可是我什麽氣息都感覺不到,這是從來沒有過的!』



艾爾芙憤怒地咆哮著,轉瞬間又有幾隻動物栽倒在她的尖牙利爪之下。



『呸,這森林好生古怪!』







這森林…


腦中突然轉過的直覺,就像是雷電灼燒神經那般將我擊中。



【迷霧叢林】。



情不自禁地想要吐出這個詞語,但陌生的發音在唇間滾動了一圈後,最終又落回到喉嚨深處。








我曾經來到過…這個地方?



——不,不可能。先不說我應該早已失去了記憶——耿直的艾爾芙,她對這片叢林的陌生絕不是能隨便偽裝出來的。



但要僅僅把剛才強烈的直覺解釋為『既視感』的話,連名字都能脫口而出這點也太離奇了。



『難道我是在夢裡走到這裡來的嗎。』



腦袋中轉動著不知所謂的念頭,我呆呆地站著,幾乎忘了自己還深陷在一場血戰中。



“FATE!你在幹什麼?——危險!FATE!?FATE!!”



“唔……!”



背部傳來猛烈的衝擊,緊接著,熱辣辣的感覺襲遍全身。



在意識到疼痛、準備好反擊之前,身體就已經不由自主地飛了出去。



糟糕…


這樣下去會無法維持清醒…!







我咬緊牙,順著那股大得出奇的力道在空中翻滾,將殘餘的意志牢牢釘死在一點。



眼前閃過成片的白光,森林張開大口,好幾次都險些將我連皮帶骨地吞噬下去。



時間儘管只過去了短短一瞬,在我看來卻幾近永遠。



濃密的霧氣漸漸在四周聚集起來,不懷好意地將我吸入森林的深處。






“FATE!”



似乎是艾爾芙在吼叫著。



“FATE!”



聲音因為距離過於遙遠而顯得不甚真切。



“FATE!”



然後漸漸變化成了一個陌生的、讓我感覺極為不快的特殊音色。



『FATE——』





已經絕不再是艾爾芙了。



“誰!”



我撕扯著充血的聲帶,繼而冷機機地打了個寒戰。





這不祥的感覺,究竟是——







『我是…推動世界的…【理】。』



『萬物均循因果律而動。既有因,必有果;既有始,必有終。』



『【輪回】之道,諸行無常。月滿潮盛,其盈虧自有定數。』





【FATE】即【命運】——






『選擇吧,關於【我們】的未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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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我真是個罪惡的人...


插圖後補,以上...(奔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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