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献给死者的花束(调调情杀杀人...专业便当派送哦册那5年后我又更新惹…)

作者:少年爱丽斯
更新时间:2010-11-28 1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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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少年爱丽斯 于 2016-1-18 22:13 编辑


驻留在伊泽尔的第三十六个夜晚,月亮围起乌云织成的黑纱,大地在这层遮掩下变得晦暗不明。危险和神秘是夜的温热沼泽,只有偶尔出现的投影才能让那些习惯于白昼活动的生物找到一点他们所熟悉的标杆和绳索——尽管它们并不见得能发挥什么作用。而现在,这位抖得像片叶子的少女显然正惊惶于它有悖常理的一面。


子夜的科内利亚海,似乎倾向于用一种暴烈的方式来表达它重归混沌的喜悦。呼啸的狂风掀起层层海浪冲上浅滩,拍打着她赤裸的小腿。而她面前,另一位少女跪倒在沙滩上,痛苦地蜷起身体。

复仇成功了吗……李教授曾告诉她,面对超自然现象,人类要使用科学的力量!即使不能把她弄死,也能把她弄个半死!然而李教授却忘了告诫她,在对手半死前她可能已经死透了……


长时间的沉默中乌云逐渐散去,充盈起来的光线让女孩子更清楚地观察对手:丝质的长裙被王水融解,幸存的几块破烂成了抹布贴在身上,肌肤却完整苍白得完全看不到理应被深度灼伤的痕迹。歌拉西雅轻笑着站了起来,抬起头欣赏对方的恐惧。看来她十分满意自己这场受难演出的效果,虽然痛楚如假包换。


女孩子手中空空如也的小桶(桶装王水,大容升,更优惠)掉了下来,在逃跑的念头闪现之际她已经被反剪双手钳制住。

歌拉西雅的身体以一种暧昧的姿势紧紧贴住她,微凉的体温和起伏的胸口是一种陌生的蛊惑,柔软的长发掠过她的睫毛,嘴唇和吐息轻轻擦过她的鼻尖。对方把她拥在怀中,眼帘低垂着打量她,纤长的手指在她脸上游移,似有若无的亲吻让她感到一阵燥热。女孩子的下颚被抬起,她不得不直视起那双披上月光的眼眸,此时发出的不可思议的荧红色,就像那些带来灾难和死亡的宝石,用鲜血喂养出的美丽。

她忽然觉得身体轻柔得像躺在云絮里,倦意袭来,她闭起眼睛,彷佛回到了家乡的年宵花节。有风轻抚,阳光和煦,飘飘悠悠在慵懒随意的歌声中,周边迷幻而舒适的色彩令人沉浸……


歌拉西雅用尖牙摩挲着她的脖子,与众不同的血液的香味,像来自古老东方的美酒般醇厚浓烈,她发出赞美式的叹息。

女孩子像木偶一样任她摆布,切开血管时,她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直,随后又重归放松的状态。歌拉西雅开始细致地品尝温热的红色液体。第一滴血,在舌尖停留片刻,浓稠甘美,滑过口腔,然后是温柔而贪婪吮吸,直到那颗心脏停止跳动……


歌拉西雅对血液并不饥渴,总是饿到快发疯才去寻找猎物,特别是在蒂斯佩希亚?伊尔尼斯女伯爵和她一起生活时,她几乎从不单独猎食。但这次是例外,之前和加布里埃尔的交手让她受了重创,她需要大量的血液来恢复。


当她处理完尸体回到庄园时,蒂斯佩希亚正和阿加莎在书房谈论着什么。

一直宣称“阳光的滋味比死人血好不到哪儿去”的蒂斯佩希亚女伯爵最近正不遗余力地发掘那个传说——能让血族重新行走于阳光底下的卡莱一族之血。然而除了残缺不堪的《卡莱文书》外,没有任何记录他们蛛丝马迹的文献。这个已经淹没在历史中的话题最近被突然回归的第一长老重新提起,引得七大氏族剑拔弩张。对于重回阳光怀抱没多少人有兴趣,但能在白天让梦乡中的同胞们直接去地狱报道这点儿可真让人心神不宁。


女侯爵饶有兴致地盯着歌拉西雅,正如阿加莎所说,那双美丽的金色眼睛,演绎多变复杂的情绪时有多么迷人,但是千万不要试图去看透它们,因为没人会用一根手杖去丈量纳比斯海洋。

阿加莎则颇为吃惊地看着她狼狈的样子,歌拉西雅马上给了她一个白眼,并走向蒂斯佩希亚恭顺地弯腰去吻她的手,对方却一脸嫌恶地用手指遮住了鼻子。

“你是掉进了什么恶心的地方吗……”女伯爵嘲笑她说,“还是你想穿着几片抹布进我的卧室?”


……


歌拉西雅让自己沉在水底,稍许水压让她感到安全,微小的气泡靠着她的皮肤,看起来像某种俏皮的点缀。水中的世界寂静无声,连金色发丝的漂动都是安静的,她睁着碧绿的眼睛看被波纹扭曲的天花板上的雕花,那是一种名为安娜托利亚的铃兰。


很久以前,各种颜色的安娜托利亚铃兰开满了那片土地,人们喜爱这种花朵,不仅因为它的美丽,,还因为它是领主的家纹,象征着开明的统治,富饶与和平。


领主有三个儿子和两个女儿,长子和次女才能出众,按照法典长子毫无疑问是第一继承人,而国王却把第一继承权给了次女,这使得长子忿恨不已,他不能容忍自己输给了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

他收买了妹妹的贴身侍女,誓要抓住她的把柄。侍女不负所望,透露了她的秘密:她们姐妹俩人……像恋人般亲吻做爱……

长子把这有悖伦常的丑闻告诉了年迈的领主,领主一怒之下剥夺了次女的继承权,并把小女儿永远囚禁在西塔,禁止任何人靠近。西塔是废弃的监狱,终年不见阳光,阴森寒冷。小女儿最终忍受不了痛苦的折磨而自杀。

那天夜里,人们听见风中隐隐传来分不清人还是动物的凄厉尖叫,彷佛来自地狱。第二天,当士兵换岗时才发现西塔中的所有人都变成了尸体,被抽干了血液的尸体上凝固着死前诡异的表情。领主女儿的房间空空荡荡,只留下肮脏地板上长长的一条血迹。

就在小女儿失踪的第三年,次女也在一夜之间不知所踪。


之后长子顺利继承了那片土地,延续着他父亲的统治,人们生活富足安逸,什么都没有改变。只是从那以后多了一个不祥的传说,再也没有人敢靠近西塔和旧城堡。那年秋天,四季常开的安娜托利亚铃兰枯死了一大半,仅剩那些红色的花朵,开得异常艳丽。




歌拉西雅感受到水的轻微震动,下一刻她就被阿加莎一把从猫脚浴缸里拽了起来。

“妈妈没告诉过你进来之前要先敲门么?”她不满地瞪着她,跨出了浴缸。

阿加莎用宽大柔软的浴巾把她包了起来,“真是抱歉,不然你想当第一个溺死在浴缸里的血族的梦想恐怕就要成真了。”

歌拉西雅狠狠转过身,发梢的水珠溅进了阿加莎的眼睛里。

“你认为蒂斯佩希亚出于什么理由让并非我族血脉的你踏入这里?联手?她从不需要任何人。尊贵的斯克芬的族长大人,趁太阳没有升起前,请回到属于你的地方去吧……又或者,用你结果掉你主母的伎俩把我母亲也结果掉?”歌拉西雅语气轻佻地嘲讽她的无能。


阿加莎显然不为所动,维持着俯视的姿态,不得不说,她与生俱来的倨傲冷静和她冰雕似的脸相得益彰,“加布里埃尔才是我现在的目标”,她像读菜单一样宣布了自己的计划,然后在浴缸边上留下了一只蓝宝石松鼠,离开了伊尔尼斯堡。

阿加莎兑现了她的承诺。后来加布里埃尔赤裸着半个被撕扯掉的身体跌撞着逃命,脏器掉了一地,那些修复中的经络皮肉像块血淋淋的破布被甩来甩去,像足了一头丧家犬。只因为他在阿加莎的面前说了一句“那个伊尔尼斯家的小婊子,兴趣是和姐姐上床。”当然,那是之后的事了。


歌拉西雅推开卧室门,裹着毯子踩在厚实柔软的羊毛地毯上,细软的羊毛划过她纹着安娜托利亚铃图腾的脚裸,像是一场天真的挑逗。

蒂斯佩希亚女伯爵,或者说是对歌拉西雅拥有绝对精神控制权的母亲、主人、恋人、天敌,此时正半躺在铺着天鹅绒的床上,优雅地支着头欣赏毯子从她身上滑落。象牙白的床沿反射出妖娆舞动的烛火,以及在淡黄色的光晕下线条纤细优美的身体。熏香的气味异常淡雅,然而却能像(哔——)药般催起身体里的情欲。


歌拉西雅跪在床边虔诚地亲吻她的手,像极了顺服时的猫,这是必行的询问。蒂斯佩希亚眯起金色的眼睛,她那张古希腊女神般的脸让歌拉西雅有一瞬间的失神。

她摆摆手,歌拉西雅轻巧地跨坐到她的大腿上。她满意地直起身体,左手沿着歌拉西雅的腿向上爱抚,进入了她的身体。歌拉西雅的手缠绕起她栗色的头发,颈项间舔砥亲吻的细腻温柔和尖牙刺进皮肤的痛楚让她发出了细碎的呻吟。蒂斯佩希亚着迷地看着血沿着锁骨流到了胸口,像遗落在雪地中红绸带……


与此同时,梵德沃森的长老也发出了剧烈的呻吟,可他却没那么好命,因为他的心脏正被别人从背后紧紧握在手中。

显然这是一只女人的手,中指上戴着刻有范宁家族纹章的蓝宝石戒指。随着握拳的动作,梵德沃森长老的身体一阵痉挛,像块吸饱水分的巨大海绵般瘫倒在了坚硬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少顷便化为了一堆尘土,只留下那套装饰华丽的长袍静静地哀悼着主人不大体面的离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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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是桑岛法子的专辑《Flores ~死者への花束》

中规中矩的吸血鬼设定,不知道的自己去补...

因为我太喜欢小S写的痴情的地狱公主歌拉西雅了,所以向她致敬,当然只是名字一样其他完全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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